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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自己也受伤了,但却依然因为在公共场所,衣不蔽体光溜溜的,做出极为龌蹉的行为,造成极为恶劣的社会影响,而惨被拘役。
拘役比拘留更严重,至少是一个月,而且还要参加劳动改造。
以前在家,扫帚倒了也捡一下的苏桁,从小就备受宠溺,哪儿干过什么重活?
拘役期间,他不仅背负奇耻大辱,时常被狱友们嘲笑,而且还干各种脏活累活苦活。
拖地扫地洗厕所、浇树挖沟捡垃圾……
拘役的一个月里,苏桁从一个白白净净的高富帅,变成了弓腰驼背的黑瘦弱。
而且,他学会了抽烟、打架、骂人。
感觉自己从一个温文儒雅的文明人,活生生变成了粗俗邋遢的农民工!
这一切……
都是拜唐馨和吴杰所赐!
看着眼前的唐馨,苏桁瞬间攥紧了拳头,紧咬牙关。
险些脾气大爆发,冲上去一脚踹飞唐馨。
虽然许久不见,唐馨依然那么漂亮!
身材火辣、相貌绝佳,看着都让人有种忍不住推倒蹂躏的冲动。
但是,苏桁没有贪恋,只有愤恨滔天。
可关键时刻,他还是忍住了。
这里是教学楼,又特么是公共场所。
一旦踹唐馨一脚,伤势如何先不管,但轻则被判寻衅滋事,重则故意伤害。
反正不是拘留所,就是监狱。
刚被释放不久的苏桁,每天都接受各种普法教育,他当然知道冲动是有惩罚的。
他可不想再回去,体验那无聊透顶、生不如死的生活。
呼!
长吁一口气。
苏桁权当不认识唐馨,目光偏转看向别处,便要靠楼梯左侧离去。
唐馨早就认出了苏桁,偏转侧身,冷笑问道:
“你这是待不下去,要转学了吗?”
苏桁身形一顿,但并没回答唐馨,而是加速下楼离去。
心里的愤恨,如洪水泛滥。
要换做是其他地方,不容易被察觉,他非得狠揍唐馨一顿不可。
“当初不是骄狂无比吗?如今跑这么快干什么?”
冷哼一声后,唐馨继续不急不慢的去教室,正好赶上点名。
而楼下。
苏桁找了个偏僻角落蹲着,心情阴郁烦躁的大口大口抽烟。
太憋屈!太愤恨!
呼!
长吁一口气,苏桁将烟头捻灭。
去教务处盖好章,坐回他自己的跑车里,这才全身放松下来。
他没脸继续在学校读书,或者转校去别处。
所以与其长期休学,不如直接肄业。
开车离开天元大学,苏桁开车直奔商贸城。
那里集中了服装百货、儿童玩具等各种商品,可他逛了很多店,都没找到妹妹苏晓蕊描述的那种玻璃球。
玻璃做的、还要有弹性、挤压有酥麻感觉、反弹力很强……
根据这些特征去找,所有玩具店老板都说他们都没见过。
恐怕是高科技产品,而不是儿童玩具。
开车从商贸城出来,苏桁半路上就给家里保姆打电话。
“苏少,东西买到了吗?晓蕊她死活不肯去上学,就要那玻璃球!”
“没有!我找遍了商贸城,根本没有这种玩具卖!”苏桁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还有,我问了很多朋友,他们都没来过我家,给晓蕊送玻璃球的人,到底是谁啊?”
“我只觉得很脸熟,却又不知道在哪儿见过!要不我找找视频监控录像,然后给你拍个照片发过来!”
“废话!赶紧啊!”
愤然挂断了电话,苏桁深踩油门。
跑车嗡的一声,猛然提速,仿若炸街一般巨响。
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奔向医院。
昨天他大姑父袁世逵,在飞去京城的私人飞机上,喝了一瓶威士忌直接酒精中毒住院了。
苏桁也是受父母委托,连夜飞回来探望。
不过昨晚航班延误,到了天元都已经凌晨三点了,苏桁就没去医院。
半小时后。
苏桁到了医院病房,看到了病床上,正表情扭、浑身扭动,很是痛苦的袁世逵。
不知道的,恐怕会以为袁世逵是毒…瘾发作了。
医生们正仔细检查,凑到一起小声嘀咕议论。
苏桁随手拉了一个大姑父的保镖,来到门外询问。
“我大姑父他怎么了?酒精中毒,也不至于成这样吧?”
保镖摇摇头道:“医生们也觉得奇怪,昨天就洗胃催吐,用了各种药,按理说应该没事了,但袁总却说浑身骨头疼,胸闷气短,心口像是火烧似的!”
苏桁叹息道:“就算酒量好,也不能这么乱喝啊!一整瓶威士忌,也不怕把自己喝死!”
保镖解释道:“袁总以前喝酒挺有分寸的,昨天情况特殊,那个唐家女婿吴杰,拦了我们的飞机……”
从袁梓涵的事说起,保镖一直讲到了袁世逵拿钱赶走吴杰。
苏桁暴怒不已。
“麻辣隔壁!这家伙简直就是趁火打劫的害人精啊!”
第423章 苏少之怒!邪恶算计!()
怒不可遏!
苏桁破口大骂,真是快气炸了。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打开微信图片一看,赫然发现保姆拍照发来的人,竟然也是吴杰。
“不……不是吧?他居然还去找了我妹!!”
保镖嘀咕道:“我估计他是去踩点吧!找到你妹,做好将来给袁梓涵移植骨髓的准备!”
“滚特么的!老子绝不会答应!”
苏桁恼声骂道:“这狗曰的混蛋,欺负我也就罢了,居然还欺负我大姑父,还要我妹捐骨髓……他算什么狗东西?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吗?”
刚骂完,保姆又打来电话。
“苏少,你看到了吗?就是这人给晓蕊送来的玻璃球玩具!”
苏桁没好气的骂道:“他不是我朋友,是我仇人!晓蕊呢?让她接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里传来苏晓蕊的声音。
“哥,你帮我买到玻璃球了吗?买不到,你找你朋友买呀!他说几千块一个,你给我买二十个,我要拿去幼儿园送朋友!”
“送你妹啊!”苏桁怒吼道:“他是人贩子,是要抓你去打针抽骨髓的,随便拿个小玩意儿,就把你糊弄了?你傻不傻啊你?”
苏晓蕊嚷嚷道:“我不!我就要那玻璃球,我才不管他是什么人,我要!我就要!!”
“要你大爷!赶紧滚去幼儿园,不然我回来打死你!!”
怒吼一声,苏桁愤然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附近的几间病房,陆续走出了一群牛高马大的壮汉。
一个个膀大腰圆,光头锃亮。
“看什么看?”苏桁恼声喝道。
罗晨云不怒反笑,挥了挥手,让弟兄们都退后,自个儿点头哈腰,一脸谄笑的凑过来。
“苏少别生气,您不认识我,但我认识您呀!”
“我叫罗晨云,和您父母是一家公司,都给袁总工作,只不过我是在北龙县负责收账!”
说话间,罗晨云恭恭敬敬的递上名片。
苏桁眉头微蹙,拿过名片瞥了一眼,冷声道:
“北龙县……今天是星期一,你不在自己业务区域内好好工作,你来天元干什么?”
“收……收账啊!”
罗晨云随口撒谎道:“有个逾期不还款的人,跑到天元来了,我带人追了过来!”
“然后你们不住宾馆酒店,却来住医院?”苏桁冷蔑轻笑。
“呃……这事儿说来话长,反正钱是要到了,但哥几个也像袁总一样喝太多了,连夜来医院急救,如今身体都好了,便准备过来跟袁总道别!”
罗晨云哪儿敢说,自己装逼不成反遭虐?
别说收账,反而倒贴了三百多万,其中就包括有替公司收到的钱。
苏桁仔细打量了罗晨云两眼,语气淡淡的吩咐道:
“我大姑父这会儿正痛苦得很,你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痛苦?”
罗晨云来到门口,探头看了一眼。
“不会吧?我觉得这医院的医术水平很高啊!昨晚我们几个,喝了两瓶白酒来医院急救,都很快没事儿了,怎么袁总一瓶威士忌就……就这样了?”
“我哪儿知道?”苏桁气鼓鼓的说道:“他喝了一整瓶威士忌,其实也不算什么,肯定是以前太劳累了,积劳成疾,又被人气了一下,就老毛病犯了!”
“不是吧?有谁敢气咱们袁总,他活腻歪了吗?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罗晨云傲然嬉笑问道。
“在天云这一亩三分地,特么还能有谁?”苏桁骂骂咧咧的说道:“除了那个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那个人尽皆知的唐家女婿吴杰,还能有谁敢坑我大姑父?”
吴杰??
罗晨云一听,瞬间笑容消失,唇角微抽。
尼玛!
连公司大老板袁世逵,都被吴杰气得住院了。
那么昨晚……
没被吴杰打死打残,还真是幸运啊!
看到罗晨云表情阴晴不定,苏桁骂道:
“你不是要进去道别吗?还愣着干什么?”
吐槽一声后,苏桁阴沉着脸率先抬步走进病房。
罗晨云跟着进去,看到袁世逵那般痛苦的样子,顿时百感交集。
心里五味杂陈,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昨晚……
真特么好险啊!
就像歌词里写的。
在不经意间挑战了对方底线……差一点掉进深渊无法生还!
这时候。
医生们经过商议后,还是决定打止痛针。
护士静脉注入之后,痛苦不堪的袁世逵,没过多久便停歇了下来。
疼啊!
浑身骨头像是要散架要燃烧,如同亿万只蚂蚁在疯狂啃咬。
心脏功能极其紊乱,忽快忽慢,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