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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妹妹心眼子这样多。
自己都没想到做这样的记号。
谁偷走的呢?
这两天杨天才总是敞着厢房门,以前他可是不在家就赶紧锁上,硌応很明白了她的父亲这是在打马虎眼。女儿发现了就会怀疑说别人偷走了,要是看不出来呢,他是希望那样的。
硌応不是个笨人,很快就想到了这一层。两家分家的事她是没有芥蒂,因为她能看透事情。
她明白了父亲的用意。
更让她失望啊!这个家她一刻都不想待了。
小弟为什么要做记号,她也是提防杨天才偷给裴秋兰。
那天她在杨天祥家喊她爸和裴秋兰搞破!~鞋,这两天就听到了当街人议论:“搞破~鞋还能倒贴,几个大小子啥也不干,吃喝从哪来的?还不都是在那些男人身上贴来的。”
小弟儿就装在了心里,回家把粮食缸都做了记号,别的她也管不着,杨天才把着家里的钱,贴裴秋兰多少她也不知道。
小弟就要出去大骂,家里的门一直没有锁,她对别人也有怀疑。
硌応紧紧的拉住她:“别闹了,没人会承认的。”这些日子她就发现麦子缸下去得快,可是又没有多想,这一次终于明白了。
这家人是填不满的坑,自己家这算完了,剥削了四叔多少年?这一回都得搭进去。
硌応的心里直抽抽,嘴角一个劲的发皺。
母亲还有半年多才能回来,这个家可怎么办?
硌応拉着小弟儿到了杨天祥家,进屋就哭,小弟也不骂人了,规规矩矩的站着,硌応哭了一阵,谷舒兰怎么知道她为什么哭?
只有劝:“有什么事只管说,别哭了。”硌応住了声,就说起黄米少了的事情。
这个事儿谷舒兰怎么管:“被人偷了我怎么插言?也没有按住是谁干的,我也帮不了你们,你家也不是没大人,让你爸出头,怀疑是谁仔细的查查,没根没据的谁也不敢乱说,厢房是你爸住,他出来进去的锁门,还能丢了东西?”
谷舒兰有些不高兴,找她来说这个,是否怀疑她了,谷舒兰不屑的瞥了眼硌応,还用偷你们家半斗米,被你们的房子讹了上千块我们都没计较,欠我们还有两千块,要是想要,不给行吗?
硌応赶紧说:“四婶,我们可没往别人身上想。”硌応就把心里的想法和杨天才的反常告诉了谷舒兰:“四婶,我只是想让我四叔劝劝我爸爸,让他改了那个毛病,要是这样干,不等我妈回来我们家的东西就都到他们家。”
哎呀!谷舒兰长叹一声,劝赌不劝嫖,这种事谁也劝不了:“硌応,你把你四叔看高了,他要是能把嫖~客劝成好人,他可就神了。”
小弟儿一下子就火了:“求他们干什么,他们看咱们的热闹还没有看够呢,她们能给咱们办事儿?”小弟拉硌応就要走,硌応甩掉了她的手:“你怎么这样没礼貌!?跟谁耍脾气?闹分家都是你引起的,整天觉得自己高高在上,自己的兄弟妹妹也欺负!
不是你搅合,这个家也分不了!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的错!”硌応气的吼起来。
杨柳就冷笑,原来硌応也认为不应该分家,自己一家人吃好的喝好的,连麸子饼都不想让人吃饱,以前看她不错的,原来也是一肚子私心。
这家人也就是得有个裴秋兰治着,张士敏算报应了,把孩子都教成了什么样?
谷舒兰也不言语,这个事儿没法管。rs
第83章 过年()
姐俩就打起来了,谷舒兰还不好往外撵,只有忍着不说话,任她俩吵吵。
硌応今天也是不相让,俩人掐的很热火,左右邻居都招了来,静静的听着俩人争辩。
杨柳一看人也不少了,到了奚落她们的时候,看到围了一帮人,俩人就不再说她爸和裴秋兰的事,只是一个劲儿的说分家的事,看起来俩人对分家是那样的不满,硌応的一切装相在今天全部暴露了,她对分家比小弟儿还不满意,心里一定恨透了自己这个挑起分家的人,只是硌応会装相而已。
杨柳心里暗笑,嘴上说的就让硌応没了笑容:“哎呀!我说二位姐姐,你们不要争了,咱们的家已经分了,你们就是不要命的想整死对方,就是我二大妈刑满释放了,她也改变不了分家的结局。
难道你们还想合在一起过吗,就是你们分家欠我们的两千块钱和几千斤的粮食合在一起为了合伙给我们,我们也不会和你们凑到一起了,我们可被饿怕了,到了吃饭的时候就往我们的碗里扬沙子,顿顿的不让我们吃饭,我可是就那一个小弟,要是饿死了,我们家的家当还不得弄到别人手,我们还想过两天舒心的日子。
你们要解决你爸和裴秋兰搞破~鞋的问题,只有你妈才能管得了,你妈对你大姨和你姥家的人那么照顾,杨家的财产都倒动到了你姥姥家,找你姥家出头也是应该的,我爸从来都被你们当成傻子对待,现在怎么这样高看他?
你们可是找错人了,你的几个舅舅姨才是你们最亲的仗势家。
我希望你们不要吵了,不分家不让我们吃好饭,分了家还是搅得我们吃不了饭。
这么多人看热闹,你俩总吵吵你爸搞破~鞋,你们不嫌丢人,我们还不喜欢别人议论我二大爷是破~鞋将,你们赶紧回去吧,让人看热闹不是光彩事儿。”杨柳就是个小孩子她就是不忌讳说什么,痛快的说一顿,出气啊!
硌応和小弟儿也不吵了,黑着两张脸恨恨的走出。
她们越生气,杨柳越高兴。
分家,分家的嘴上挂着,欠别人的钱为什么不给?没一个好东西。
家家的饽饽都蒸完了,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三,这一天祭灶送灶王爷升天,小年儿晚上是饺子,这个家饺子已经不是稀奇的吃食了,一元钱一斤肉,一斤肉的饺子一家人敞开吃,还有两碗送人的。
大姑一碗,五叔一碗。
太姥姥没有回家,成了家里的长客,她一个人很孤单的,冬天又冷,谷舒兰就是怕她受罪不让她走,太姥姥总觉得让外甥女吃亏了,想回家跟几个外甥要粮食给谷舒兰一部分,谷舒兰就笑:“姥姥,你能吃多少饭,我是管的起,管不起也不敢留你,你就塌心待着吧,等暖和了回家看看再回来。”
“那样就光吃你了,知道我吃不着,那三百斤粮食他们还能给我?”太姥姥很明白的。
“不给就不给,三百斤粮食多说值五十块钱,就只当她们拉走了我三百斤麦子,什么吃亏占便宜的。”杨柳一听,谷舒兰是个真土坯。
那家人一看都不是善茬,得一想二的主儿,竟讲刮磨人,太姥姥的粮食给他们吃了照样会刮磨。
“哎!”杨柳长叹一声,谷舒兰这样的人,真得有俩能干的供着她挥霍,也太大手大脚了,养着太姥姥可以,他们该给太姥姥的粮食怎么能不让她要。
这个人会把身边的人都惯坏。
这个言杨柳不好插。
小月六天就过年,今年的腊月二十九是大年,早晨起来简单的吃了粥,就贴对子,新请的灶王爷又供上了。
看着杨天祥买的炮,大山小眼放光,给了他一包小摔炮,拿着跑了。
杨天祥买了四轴二踢脚,还有十几个泥墩子刺花,这时的烟花还很少,杨天祥买的这些炮铳,花了三十块,谷舒兰一个劲的喊败家,太姥姥也是满心的疼惜,杨柳也感到很贵。
可是杨天祥就喜欢炮铳,自己分家过得第一个年节,他想好好的庆祝一下儿。
过年这一天,结了婚的妇女都不许到别人家串门子,小姑娘是随便跑的,这半年,杨柳也有了很多玩伴。
西院柳光复大爷家的柳玉霞,北院柳光有大爷家的柳玉燕,南院竹青蕴二大爷家的竹玉芝,上下只差两三岁。
柳玉霞时很老实的小姑娘,比杨柳大三岁,她已经是三年级的学生,学习成绩很好。
竹玉芝七岁,上了一年级。
柳玉燕九岁,上二年级。
还有柳光明大爷家的柳玉容,也是九岁。
邻居家就这几个小姑娘,至于那个马住子再也没有敢撒村,只是见面就呲牙,根本就成不了咬人的狗,咬人的狗不露齿。
东面那些邻居,没几个般大的姑娘,秀珍秀萍跟小弟儿也不亲近了,杨柳也不会亲近她们,紧东头曹家姐俩和石克俭的女儿石兰英是一路的,石兰英带着妹妹和曹家姐妹玩一起。
杨柳也不是小孩子心性了,论年龄比她们都大得多,也不慌慌和谁拉邦结伙,有人找她她抹不开面子拒绝,就就和谁说会儿话,她也不主动找谁搭搁。
午饭过后,孩子们都换上了新衣服,小子们放炮,小姑娘们没有放炮的,踢毽子,跳方子,抓骨头把儿,就是羊和猪后腿的膝盖骨,吃猪爪和羊爪的时候留下来的,羊的最好,碰撞的声音清脆,小姑娘都喜欢羊骨头把儿
杨柳自是没有的,今年过年家里烀了十几只猪爪,杨柳啃出来六个,上面有油,正用水泡着,还不能用呢。
杨柳计划开春养四只羊,到冬天杀了卖肉也是一笔钱,自己就有羊骨头把儿了。她确实喜欢那个,前世她没有过,抓大把儿可以锻炼手的灵活度,杨柳要好好的锻炼自己,让这个身体强大灵活。
到了晚上孩子和男人都到各家串门,女人们只有在家里呆着。
伙伴们都来找,老头们都游胡,年轻人打扑克,大闺女们也聚一起打扑克。
杨柳般大的也都围着扑克牌抓着玩,她们不太懂输赢,只是打着玩,也不来输赢钱的。
大伙儿好聚堆的人家也就那么几家,前院的三奶奶和马住子家,石向华的院子人家多,串门子的也不少。
杨柳被柳玉燕和柳玉容、柳玉霞三个叔伯姐妹拉走,到了秀珍家,大过年的有别扭的人也不会闹。
硌応、小弟儿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