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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彻、心、扉!
万、箭、穿、心!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他人,正是他——他第五赤玉的父亲。
江玉树定定看着他,袖中手流溢的血已经染红了水袖边缘。那张清俊的容颜上是痛苦是无奈。他紧紧咬住下唇。
这样的江玉树是撕掉温和儒雅面具的他,这样失落的他让人感觉快乐!
他第五雄烨不好过,其他人也休想好过!
“对!就是朕。你永远也想不到,甚至你的母后都想不到是朕每日三碗的安胎药送于她,那安胎药是‘边缘草’熬成,而每碗药中都有蛊虫的卵,那些蛊虫被边缘草养着。在你母后的身体中繁殖生长。是朕每天亲手将那药送于你母后喝。
她对朕毫无防备,蛊虫自然是被新出生的你携带下来,当然这不足以将你致死,还必须要有‘双蝴蝶’,当你嫁给赵毅风的时候,朕真怕你知道了身世想要给你母后复仇。所以就命第五香浓在樱花中加大了勾兑‘双蝴蝶’的剂量,想将你虚耗致死。
可没想到你聪明,竟然发现了。不过没关系,‘双蝴蝶’是剧毒。后果是眼瞎目瞽,也催动你身体中的蛊虫生长,慢慢改变你的身体,每日十五施针的滋味不好受吧,打掉第一个孩子求得光明和解脱不好受吧。眼瞎目瞽的日子不好受吧?朕这一步棋走的好久啊。是朕——是朕毁了你的身!”
‘哗啦’一声,心中有什么东西崩乱了。他失声颤抖的着唇瓣:“你说……什么?”
“你母后是姜国秋家氏族,朕对其一见倾心,将她娶了回来。可她登上后位后大肆拉拢朝中势力。
你知道的你的玉箫还有‘天蓝珏’是怎么来的吗?那是你母后发展他秋家势力的基础和指令,秋家不仅是姜国大族,也是北璃大族,你母后拉拢的江湖势力足以颠覆北璃。
功高震主你懂否?若是让你母后生下完好无损的你,朕将永远不能撼动你母后手中的势力——更何况,谁知道你是不是朕的亲生孩子。”
就因为功高震主,就因为不是他孩子这个原因,他将自己抛弃,他筹谋了这么久,算计了这么久,也毁了自己——
坚毅傲然,人定胜天挣脱命运这么久,终究不敌命运造化。
清晰可见清雅公子失血的唇正无声颤抖,向来温和浅笑的眸子中一片濡湿。
轻抖的双肩,踉跄后退的步子,江玉树此刻宛如薄纱,一撕就碎。泪在眼中打转,他静立挺拔傲然。
倏地,一双温暖的手划过双肩,将他回转了身,搁浅在一个宽阔的臂膀上。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龙涎香。那温度灼热且温暖。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的胸膛。
宽阔,温暖、有着自己贪恋的温度,从此愿意沉沦不愿自拔。
不想去想,不想去面对,也不去回味究竟知道了多少,江玉树此时只想找一个温暖的怀抱和港湾将自己埋起来,一个人愈合伤口。
他的手紧紧托着他的头,将他整张脸都埋在他肩头,不让他回头去看背后残忍的一幕。手上是温柔轻缓的力道,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腰间的手紧搂,恨不得两人融为一体。
赵毅风温柔开口,低缓道:“不管他人如何说,赵毅风只知道玉树是赵毅风的荣幸和唯一。”
“朕从未强迫过玉树什么,但这一次,朕以你夫君的名义要求你离开这里,就一次可好?”
心疼宠溺:“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听。放空自己——”
“去歇息片刻。醒来后一切都将消散。你还是朕清雅温润的玉树,你依旧是名动天下的清玉公子。”
赵毅风轻吻他眉心,给他最有力的安慰,伸手拭去他眼角泪水,柔声道:“莫哭了。不是还有我么?有我在,一切都不用怕。”
他抬头盯着第五雄烨,眼里杀气四溢,剑眉生寒,毁天灭地的气息扑面而来。
对肩侧的人柔声说:“放心,这里还有我。”
江玉树被抱走时,脸色是比以往更吓人的苍白剔透。
等斩离云将江玉树抱走完全消失时。赵毅风心里压抑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挥手狠狠一拳,打在第五雄烨脸上,瞬时间左脸颊肿起来。
“这一拳,是替玉树打的你!”
第五雄烨眸光如火,狼狈不堪,血流了一脸,趴在地上喘息。
“第五雄烨!朕真想活剐了你!”
他语气森寒,阴冷气息宛如地狱来的厉鬼。眉宇紧凝那是纵横沙场的血腥和杀伐。
“朕守护了七年的人就能让你这般伤害。朕这七年生怕伤了他,冷了他,磕了他。你倒好,竟将他伤的体无完肤!你真该死!”
不管第五雄烨的喘息,他一手抓起他,愤恨道:“第五雄烨你不堪为王。你这一生贪恋权势,安逸一方,可你却有一个比任何人都要坚强的儿子。可你却活生生毁了他!”
“这般坚毅傲然,温和清雅,甚至……让冷傲端肃,冰冷疏离的赵毅风甘愿痴心守护七年,只为换他片刻倾心!”
“赵毅风,你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第五雄烨看着他,讽刺道:“你一国之主爱上一个男人,一个怪物,杀掉你孩子仇人的儿子,他甚至还有可能是你的亲堂弟!”
赵毅风怒不可遏,挥手又是一拳打在没有肿的另一边脸上。
第五雄烨抑制不住,“噗”的吐出一口血,带着一颗大门牙。
“这一拳是替玉树和朕的孩子打你。你杀了朕的孩子。朕真想即刻杀了你!”
“还有!——再让朕听到‘怪物’两字,朕让你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朕根本不在乎他的性别,也不再他的出生,更不会在乎他是哪国人。朕爱的是实实在在的江玉树。他是抚国公府世子,是清玉公子,是北璃丞相,他也是赵毅风的独一无二。朕愿意颠覆整个天下,把江山给他作聘,因为我——爱他。一生一世只认定他一个!”
第五雄烨嘲笑,不屑道:“亲堂兄弟——肮脏、无耻、恶心、秽乱纲常,妖风动乱世道,天地不容!”
“亲堂兄弟?”赵毅风一声冷笑,接着大笑,像听到了好笑的事。
“第五雄烨你可知天倾为何改国号为‘姜’?你可知朕在天倾为何是被封王而非是被立刻被立为太子?”
第五雄烨吃惊的看着他:“难道不是因为江玉树姓江?你被封王只是因为你不受宠爱罢了。”
“错!”赵毅风看着瘫倒在地的第五雄烨,火气直冒,端的帝王气度:“朕之所以定国号为‘姜’是因为——”
“朕根本就不是皇室血脉,朕不是赵升天的亲生儿子!”
一道雷把第五雄烨打懵,他在地上傻傻的抬头看着他。
赵毅风阴沉发声:“朕的亲生父母是被赵升天害死的。而朕的父亲就是当年收服苗疆的姜漓洛。所以朕把国号定位‘姜’,当你们所有人都以为姜国是以玉树的姓为名时,朕实实在在的是以父亲的姓定的国。
朕已经是一个不孝的人,所以只能用国号来弥补父亲。而朕的帝号‘泓玉’是彻彻底底为玉树而生。朕这个人都是他的,更何况朕的江山。”
赵毅风薄唇一张一合间,第五雄烨懵了。
“朕是真正的动乱世道者,天倾朕都已经改朝换代了,何况北璃。也不怕实话告诉你——”
“朕要一统六国,让六国、让整个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也接受朕玉树相爱且还能生孩子的事实。哪怕为此万劫不复,担一世骂名!”
看着第五雄烨发懵的表情,赵毅风知道他已经痛不欲生。
如果这一切是他北璃内乱也就罢了,偏偏这还是姜国的人来统治他的皇室,这相当于江玉树把皇室拱手相让了。这意味着北璃将最先从六国中消失,从此只是一个属地和藩国,不复存在!
第五雄烨几乎不能抑制身上的疼痛,他不能忍受一个不是皇室且还是他国的狼子野心者来颠覆他的北璃。那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而赵毅风要的就是生不如死。
墨袖一震,霸气纵横。
“朕不杀你,朕要你活着,见证朕如何统治北璃。你不是最爱权势吗?你不是一直利用玉树吗?那朕就让你眼睁睁看着你在乎的北璃在朕的统治下臣服!”
一字一顿,金戈相撞——
“赵毅风要用江山作聘——娶他为妻!”
第五雄烨疯了,一把扑上去,恨不得撕烂赵毅风的脸。赵毅风冷冷瞥了他一眼,不为所动。
“咚!——”沉重的手镣脚镣将他牵绊,跌倒在地。只差一点,就可以撕了他。
愤声嘶吼:“你们究竟是谁!——”
赵毅风只眼不瞧他,平静道:“朕是姜国最平凡的普通人。而玉树——才是纯正的皇、室、血、统。朕不是皇室中人,更遑论赵升天赵升明与我的血缘关系。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
第五雄烨吃惊的看着他,傻傻的,愣愣的。
赵毅风竟然不是皇室血脉?!
那么他和江玉树……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赵毅风静静道:“朕多么希望玉树不是你的儿子,这样朕就可以杀了你。”若他不是江玉树的生父,赵毅风早已经将他活剐凌迟。
“但是——玉树偏偏是你的儿子,是皇室血脉。”
第五雄烨难以置信:“你怎的得知?”还这么笃定——
“第五雄烨你真的很可怜。”赵毅风冷漠的看着他,眼中有着丝丝怜悯。
“当年的你可是一个小小的皇子,是一个王。天倾强大,先祖时期签订盟约和睦相处。
你奉命出使天倾,遇上了秋家长女秋意桐,当时两国之间无邦交隔阂,秋意桐欣然同意,用母族势力助你登上王位。为了你他反复拒绝对他有意的王室子弟赵升明。”想起秋意桐的下场,赵毅风心里多少有点不值。
“你心思狠辣,有夺王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