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别……”一声轻微回应,江玉树不自主的收紧腰身,想让他离开,换来的是赵毅风无休止的‘宠爱’。
他看见他秀眉微皱,脸上一片浅红,搭着清俊的脸,直教人神思游离。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是如水般的温柔梦幻。
这样的他叫女子都黯然失色。
除了他,谁又堪做赵毅风的妻?
赵毅风只觉自己积聚了六年的情感在这个清冷的雪夜得不到满足。
他反反复复要/着他,他一次一次任他索取。
两个人,在这个雪夜沉沦,不可自拔。
宽阔的胸膛圈住他,看着他清俊的容颜。
一声暗哑轻柔般的喟叹——
我的——玉树呀……
这便是蛊,世间最毒的蛊,入了心,便再也没有解药。
没有红幔遍布、有暖意祝福、没有名分婚书……
可是,我——爱你。
这就够了。
这一夜,积聚了六年的感情终于得到释/放。
他终于触到了他的羽翼。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室外啾啾的鸟叫声传来,大雪初霁,黎明前夕,窗外被白雪倒映的一片澄澈明朗。
赵毅风斜支着胳膊,静静看着身边深睡的人,一脸满足。
昨晚真的太疯狂,神思都无力思量,他只知道自己一直想要索取他,仿佛只有身边的人才能填满他无休止的空虚。
可是,这样真好。
这就是幸福啊……
看着江玉树投射在清俊容颜上的睫羽阴影,赵毅风心下悸动,伸手去碰。
下一刻,四目相对。
江玉树疲惫的睁了睁眼,入眼是一片黑,金针渡穴的效用已经过去。
又看不到了呢。
赵毅风,江玉树又看不到了。
不过能看到昨日的你,感觉真好……
心下一叹。
带着一丝慵懒与大梦初醒的稚气声音传来。“殿下醒了。”
赵毅风收回想触碰他睫毛的手,低身凑到江玉树耳边,话里委屈。“玉树,昨夜你我都洞房了,你怎的还对我如此生疏……”
江玉树忍住腰间酸疼,翻了个身朝向赵毅风,循着他的气息望过去。忍不住好奇:“哦?殿下希望清玉怎么唤殿下?”
赵毅风凑近他鼻翼,孩子般一笑:“本王不介意玉树唤我夫君,要么是毅风~或是风~”
江玉树气乐了——他竟不知道这冷傲端肃的男人厚颜无耻起来,这般惊世骇俗!
伸手扯了被子,冷冷睨了他一眼:“殿下还是早些起来!”
“玉树你真没唤过?本王可是记忆犹新呢~~~”赵毅风是典型有起床稚气的人,看他要起来,一把抓住他,将他按下来。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和料想一样,江玉树微微红了脸。脖间和清俊的容颜上米分红蔓延。他一动不动的躺在被中。下一秒,转头向赵毅风望去,眼神清冷肃杀,堪比窗外寒风悠悠。“殿下想说什么?!”
见此,赵毅风撇了撇嘴,心下有点后悔。
他本来就性子傲,面子薄。看着温和好相处,实则内里清寒疏离。
这一大早上就这样招惹他,看来是自找苦吃。
嘿嘿笑了一下,赵毅风伸手将被子给江玉树又盖了一下。“没什么……没什么……”
浅浅一叹,他眼神盯着他的眼睛,神情是孩子般的认真纯粹:“玉树,你喜欢我么?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
他记得泠然清寒的江玉树曾经说过——“我双目失明,怎可拖累人家?我此生怕是永远无法对人说……我喜欢你……”
感受到赵毅风患得患失的语气,江玉树忘却将才的玩笑,突然靠近赵毅风怀里,循着那独特的气息,缓缓吻上他的唇。
赵毅风忽的睁大双眼!一瞬间呆愣,木木不知如何反应……
江玉树看着他,眸子中清亮的光暗淡了一半,看不到眼前人的模样,却能想象他的神情。
赵毅风忽的反身,欺身而上,将江玉树按住,一吻轻覆。
他的呼吸和他的呼吸交织,彼此的气息混入一处,缠在一起。共同感受这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只要彼此还在,此生不换。
唇分,赵毅风笑意充满了蜜,满足道:“玉树很少主动吻本王呢。本王要是没有记错,当初亲玉树可没少吃苦头。”他耍起了无赖:“玉树,你摸摸本王这胸口,还有玉树赏的玉箫呢~~本王这为了你,真是遍体鳞伤呢~~玉树你给心疼~~”(吐血,殿下注意你的高冷人设啊~)
江玉树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殿下还请注意措辞和言行,清玉不能保证会不会再赏你一玉箫。”
“赏就赏吧!本王把命给你都愿意。”赵毅风傻傻一笑,翻了个身将怀里的人搂紧侧。“再睡一会儿,昨晚本王害苦你了。”
江玉树有些不适应这样胸膛对胸膛的相拥而睡,动了动,想推开这太过灼热的温度。
“别动,就这样再躺一会。”他咬牙隐忍:“你要是再乱动,本王真不能保证会不会恪守君子之道?”
将江玉树紧紧搂在怀里,他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我抱着你多睡会,你身上太凉,昨晚都没暖和,这样会冷的好点。”
江玉树眨了眨双眸,任由他静静抱着,他浅浅安睡的气息喷洒在鼻头。
眼前是他俊朗的容颜吧……还好昨日看到了……
赵毅风,昨日的你很俊美。
你问我喜不喜欢你?
这个问题江玉树现在不能回答你呢……
爱上,会难堪;不爱,会心痛。
余生还有多长?
喜欢……就在一起……
爱,就是一生一世……
那就等到韶华过后,风雨散去……
等到江玉树弥留之际再来回答你,可好?
两人睡到晌午,窗外的麻雀实在叽喳的吵人,赵毅风索性就不睡了,直接撑着头看着江玉树。
当他拉开被子的时候,被自己昨夜的疯狂吓了一跳——
那全身的吻痕,密密麻麻的扎眼睛。
他突然有点后悔昨夜的疯狂。
江玉树那般剔透易碎,他又是如何承受他无休止的索求的?
心中有咸涩的东西在游走。
第壹壹章 转调踏莎行()
【卷四:韶华逝——浮生未歇】
第壹壹章:转调踏莎行
(承上)
心中有咸涩的感觉游走:这样隐忍坚毅的他叫人如何不心疼?
江玉树本来浅眠,在他掀被子的一瞬间醒了。( )
感受身上细细凉意,他秀眉微皱,旋即摸索起身。
赵毅风看到他全身细碎吻痕遍布,立马将他按回床头。
声音略带愧疚:“昨晚是本王放肆了。”
江玉树手下动作不停,摸索找寻衣衫,只是后腰间的酸痛让他忍不住,又跌坐榻边。
赵毅风一把接过跌回床榻边的他,眼有疼惜,伸手覆上他腰间,轻轻按压,舒缓。
“这样会疼的好些。”
突如其来的温度让江玉树有些不适应,他本能挣扎起来,还没走两步,腿上腰上积聚的酸软袭来,双腿不由自主打颤。
无可奈何的坐回床榻边,任由赵毅风给他舒缓腰间酸痛。
似是觉得这样太过暧昧,江玉树有些不自然,伸手扯了榻边衣衫往身上套。“殿下还是早些起来,昨夜殿下与惜月公主洞房花烛,你到清玉这里,外面现在怕是已经翻天了。”
梦碎只在一瞬间,想起那个第五惜月。
赵毅风脸色暗了几分。“玉树,你真是不解风情,昨晚是属于你我……,提惜月公主作何?”
江玉树摸索扣着腰间玉带,似笑非笑:“江某不解风情?殿下可知五十步笑百步?”
赵毅风脸一阴:“玉树,你怎的还是这般牙尖嘴利?”
江玉树冷声还口:“清玉是牙尖嘴利,可殿下是无耻之极!”
“你!……”赵毅风被噎的无话可说,伸手扯了衣衫开始往身上套。
可当看见江玉树披散的发丝还有他清俊的容颜时。
一抹想法油然而生。“玉树,本王有个要求不知你可否答应?”
江玉树系好腰间玉带,手持玉箫摸索找寻盥洗之地。好奇一问:“不知殿下有何要求?”
赵毅风走至他背后,眼有温柔的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本王帮玉树束发,如何?”
像所料想的一样,一抹米分色从江玉树脖间蔓延上脸。
他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呆了片刻后,轻轻颔首,算作认可。
赵毅风像得了蜜糖的孩子,将江玉树牵到妆台前。
看着铜镜中的清俊容颜,他缓缓从他背后俯下身,伸手挑起木梳。
两个人贴的很近,近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
似是觉得这样的形势有些不正常,江玉树微微偏头错开赵毅风的气息,眼神带着一点茫然,还有一点古怪。
木梳带来轻柔的触感,让江玉树有一些放松,任由背后的人将那长发青丝缠系上发带。
“玉树……”赵毅风的声音有点喑哑。
“嗯?”
“你我结发可好?”
江玉树温和一笑,不答反问:“殿下是想把清玉当女子?”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自古多为男女定情。
倔强如江玉树自是不愿这般。
江玉树怔怔的呆在原地,不知作何讲?
一直以来小心护着他,不想他人伤害他,把他看做女子,却未曾想无意间又伤了他。
喉间黯哑酸涩,静静的看着他。
木木的转动着手上的木梳,他静默安然。
意识到气氛不对,江玉树转移话题:“赵毅风,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
在赵毅风的意识里,江玉树从认识他到现在很少求他什么,唯一一次还是抚国公府危机四伏时,他求自己救人。
他坚毅温和,却也清冷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