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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楼众人七嘴八舌,说的起兴,丝毫没有留意到窗边端坐的白衣男子。
江玉树静心听他们议论,手执白玉青花盏,细品千岛玉叶。一抹温和的笑由他嘴角溢出。泠然气韵,温和剔透。
殊不知,万千算计。
众人说到最后,愤懑不平,拍桌破口大骂有之,愤懑感慨有之。
最后一杯茶歇,白玉青花盏搁。
银子落桌。
白色身影无声离去。
众人兴致虽高,可无意间撇到那抹白色,忽而似曾相识。
那好像是——清玉公子?!!
竭力摇头,试图看清。
窗边,人走,茶凉。
是错觉吗?
吵嚷声起,众人接着七嘴八舌谈论。
马车内,江玉树端坐。
耳边谈论声不绝,皆是谈论方心仗着有个礼部尚书的爹,胡作非为,把人家万花楼的姑娘弄死的事。。
这事像撕开了一道口子,有一个口,就会有更多的洞,也会有更多肮脏。
于是,
方心从前的恶行被翻了个底朝天。
有说他和家里的姨娘扒灰。
也有说他有恋童,酷爱施虐。
还有说他苛待兄弟庶子不敬长者。
更有甚者说他和家中丫头小厮厮混。
……
一时间,众说纷纭。
有人不信,有人诧异,有人哀叹,有人无关。
一石激起千层浪。
因着万花楼一事,皇城的酒后谈资再次热闹。
江玉树在马车内静听,白衣翩然,泠泠不惹尘。
落不秋不解:“公子既早已算到,为何还要走此一遭?”
玉箫轻挑帘子,男子伸手感受阳光暖暖,骨节分明的手在阳光的照耀下镀了暖色。
可,不是。
这双手大力的,不甘的,死死的在握住一些东西。
他闭了闭眼,手中什么都没有。
只有风轻轻的从指间溜走。
一声轻叹:“一年多前,礼部参了我一本。今次,是时候还了。我做事一向公平。”
淡漠如冰的声音,寒的落不秋心一凉。
他凝定他温润如玉的脸庞。
那张脸上不再是稚气。
冷然,沉稳。
气度,温和。
姿态似菊淡雅,气韵似兰清幽。
连落不秋都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子的确有令女子倾心的气度,也有令男子愿意结交的
气场。
落不秋心里一声叹:可惜。可惜了……
“公子,在下斗胆,有一事不明。”
江玉树偏头一瞬,挑眉,诧异,“落叔有何不解?”
落不秋躬身颔首,小心翼翼,“公子……也快弱冠,何不考虑娶妻?”
他说完,轻轻松了口气,轻拍胸脯。
眼前的男子然有一瞬的沉默。
如玉面庞上尽是落寞。
细如蚊蝇的一声叹,连江玉树自己都未曾察觉。
“娶妻?我不想害人害己,天下好男儿多如是,我这样……”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自己都是艰难,怎会护人家姑娘安然?
落不秋心疼,好奇问他,“公子可有喜欢或者动心的姑娘?”
清雅男子手握玉箫,从头到尾摸索一道。
他眉睫静楚,温恬如水。
“喜欢?”
“是,喜欢……”
“我不会对人说我喜欢你,此时不会,将来……也不会。”
落不秋哑然,见氛围凝滞,跳转了话题。
“礼部一事,公子怎么看?”
“小试牛刀,浅尝辄止。”
江玉树轻飘飘的回答让落不秋摸不着头脑。
“公子,这是……”
男子轻阖眼眸,闭目养息,声音淡淡,“不懂,就等。要下雨了,早些回去。”
落不秋摸摸脑袋,他好像有点明白,也好像不明白。
最后,他放弃了苦想。有江玉树在,他为何要操心朝堂大事呢?
皇城——方府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小厮的声音充斥在府里,惊起一片麻雀。
方居此时正在新进府的小妾屋里。听到焦急的声音,急慌慌提衣出来。
“怎么了,大清早大喝。没规矩了吗?”
小厮跪地,喘气道:“老爷不好了。”
方居脸一沉:“你老爷我好着呢。”
小厮自觉抽了自己一嘴巴,颤声回答:“老爷,二少爷惹祸了。前夜把万花楼的姑娘给玩……玩死了。”
方居本来在美人温柔下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阴黑着脸,“那个畜生,我早就说了让他收敛,如今倒好,害了人命。”
小厮跪地接着说:“老爷,现在皇城中都传开了,说二少爷扒灰,恋童,把二少爷的事都抖了出来。”
“什么?!那个畜生。都不给我省心,他人呢?”
小厮哆嗦,显然是被方居的怒气吓到。“少爷……在……府里……睡觉。”
第壹零章 玉树后/庭花()
【卷四:韶华逝——浮生未歇】
第壹零章:玉树后/庭花
(承上)
“玉树,你真的想好了?”赵毅风抬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隐忍与压抑,再次向身下的人轻问。
江玉树静声不语,轻阖了双眸,微微颔首,算作默认。
“玉树,你真的很傻……”赵毅风怜惜而满足的轻叹一声,缓缓在那伤疤遍布的胸口落下一吻。
握剑修长的手指缓缓向下,直达江玉树双腿之间,探向那神秘的地方,温柔的爱抚与套/弄。
“嗯……”被火热的手掌握住那敏感的地带,江玉树身体猛的一紧,不自主的有些轻颤。迷蒙情/欲的眼仰望着他。
赵毅风敏锐感觉到身下人全身忽的一震,一声细不可查的呢喃溢出。
“玉树,不要怕……”
浅浅的吻从胸口蜿蜒向下,游遍全身,半是急切,半是压迫。
白皙的肤上落下浅红的吻痕。
“我会很小心的。”唇细细浅酌游遍全身,手下动作不停。
一股似汪洋般的快意将清雅少年席卷,身体所有的*积聚顶端,需要一个抒发。宽大的手掌有些许生涩,温柔的轻/抚与舒缓,细心的呵护与体贴的隐忍。
滚烫的汗水从赵毅风额头落下,滴在江玉树身上,烙的他不由自主一颤。一瞬间,分崩离析,所有力量汇聚一点,白芍流溢。
赵毅风隐隐感受到双手上有粘滑,旋即伏在清雅少年脖间,一声呢喃轻唤:“玉树……”说完,双腿用力介入他腿间。伸手触向床榻边的茶水。
“玉树,你知道赵毅风需要用多大的隐忍力才能克制和你在一起时拥有你的冲动。可这样的你才是赵毅风深爱的。”这般说着,吻上江玉树的眉眼,湿润的手指探到那处,轻轻的按压,揉捏,打转,试着探入半指进去。
“嗯……”江玉树闷哼一声,睫羽轻颤。被那清凉的感觉激的浑身一紧,他有些强势的压迫着赵毅风的手指。
察觉到江玉树的紧张,赵毅风耐心安抚:“玉树,莫怕……你我都是第一次,我尽量轻一些。”他粗喘的气息喷洒在鼻头,每一声都带着隐忍与煎熬。
江玉树半睁双眼迷离的仰望他。
未经人事的两个少年,都在为对方做最后的隐忍。
这一次,还在顾及什么?
他陪伴着、守护着、违背着、挣扎着,只是为了这一刻。
而这些年自己从未给过他些许回应。
罢了……罢了……
那就……纵情一次……
纵情一次吧……
这般想着,江玉树慢慢放松了身体。
赵毅风嘴角绽出一丝弧度,又探了两指进去,同时欺身吻上江玉树胸前的凸起,用舌尖细细轻碾。
江玉树秀眉微皱,把头偏向一边,抿唇止住口中的声音。
两人都没有经验,赵毅风曾经只知江玉树能让他情动,可却不知男子之事也是这般复杂,不想伤了他,也不想弄痛他。
他耐心的开拓,轻柔的吻在身体每一处走过,从唇到腹部,从耳朵到手指。温柔带着情意的吻舒缓了清雅少年的紧张。
江玉树眼眸空空的看着上方,异物侵入的感觉有些许挤胀。随着赵毅风的动作,所有的*被调起,寒凉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忍不住想推拒,却被他宽大的手掌按住。
已经可以容纳,赵毅风又轻沾了茶水,探入内里轻柔来回,带着薄茧的手指刮在内壁上带起身下人丝丝轻颤,捉住江玉树想要推拒的手,与他五指相握,按到枕边。粗喘道:“玉树,你且忍忍,可能会有些痛。”
江玉树轻咬下唇,眸中一丝温柔划过,轻轻颔首。
赵毅风伸手轻掰开他下颌,“别咬,痛的话,就咬我。”说着,俯身将肩递到江玉树唇边。身下火热慢慢靠近。
江玉树被那灼热烙的有些不自然,本能向后退去。
赵毅风耐着性子,“玉树……莫怕……”
说完,一个利落挺身闯了进去。
“嗯!……”江玉树瞬间紧紧抓住赵毅风的手,轻阖双眸,咬住下唇,抑制身上不可控制的颤抖。
血从他嘴角落下,一道血腥气在空中飘散。
感受到他疼痛的隐忍,赵毅风轻抚上他清俊容颜,吻上他水润的唇,暖化那方血腥。“玉树……你莫怕……”
交合之际,片刻停缓。
窗外,细雪纷纷,寒风入户,吹起轻纱飘飞。
天络纱的帘幕后面,一枕乌丝缠绕,低低喘息,静声相看。
帐中春/色淹没窗外寒风肆意。
接着,赵毅风如梦般呢喃响起在这个静谧的雪夜飘散。
“玉树,你如此清雅剔透,温润坚毅不似凡尘中人。让赵毅风见你第一面就不由自主想靠近,那时我在想你是不是上天特意派来解救我的。”
炙热的吻在清雅少年眉间游走,半是疼惜,半是呵护。
清雅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