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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在权力巅峰的人说来带了分霸气,可出自二皇子口中,云笺怎么也觉得只是多了分痞气而已。
这样的轻浮佻薄并不会在云笺心中留下涟漪,然而圣女一词却让她浑身一震,果不其然,二皇子与夕初也有勾结,所以才能堂而皇之在煌国宫门口也无人拦着。
“你可以让开么?”何煜祯终于敛去温和的表情,也不再以笑应对。
其实他若硬闯也不是不能,只是何煜生所带的几个侍卫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也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些人隐藏的情绪中带着一丝野兽闻着生肉的兴奋。
正在此时,从正宫门不远处传来撕心裂肺的一声喊:“皇上——”
那是。。。。。。
紧接着,一个更显年轻的声音随之传来:“父皇,那是毒药,你不能吃啊——”
何煜祯脸色一紧:“皇上出事了?”
“是肌生,”云笺脸色一白,想起夕初的话,不由浑身紧张,“殿下,煌国陛下一定是在服用肌生。”
这里离正宫门不远,那声音的来源应该是——金銮殿!
“什么肌生,那是圣女殿下所赐圣药,”何煜生极为不屑,倒也没有隐瞒,“能得到圣药是我等荣幸,你们区区凡人何以对我等行侮辱之礼。”
二皇子的神情有些癫狂,但本就是个放荡之人,云笺到也没多注意,只是让她焦灼的是眼前这几位似乎都服用了肌生。
“我们走——”就在对话之时,何煜祯却出其不意,拉着云笺从侍卫之间的空隙,而何煜生忙着恭维圣女而一时不察。
待反应过来,他气急训斥左右:“还不快追!”
金銮殿中乱成一片,皇后被禁卫军囚住,千荷公主发丝凌乱跪在中央,泪水模糊了整张脸。
煌国陛下的神色却似梦似幻,好像到了极乐世界,却又无法。
“什么人!”喊得人是皇帝身边的公公,一看是一个陌生男子带着女眷而入,大怒,“大胆,陛下金銮殿中岂容尔等放肆!”
“浅夏——”云笺大惊,忙推开制住浅夏的宮嬷嬷,她怎么会遗漏了浅夏胳膊被嬷嬷拧的现实。
堂堂一国公主却被宮嬷嬷肆意欺辱,还是当着一国之君的面,若非这国君的首肯,这些奴才又怎会如此放肆。
云笺从心中升起了一股悲凉,然而被云笺推到的宮嬷嬷却不知云笺此人,只以为是宫外宵小,仍旧要推开她。
何煜祯却挺身将云笺护在了身后,并朝皇帝行礼:“乾国何煜祯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这本是一句很寻常的请安礼,只是此刻的煌国陛下对万岁一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原来是邻国太子啊,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朕原本以为只有二皇子一人。”
他当然只希望只有何煜生,因为他们早已有了共识,不过是权力间的互利互惠而已。
面对一国之君,何煜祯容不得自己失礼,也不希望云笺会留下对她不利的事,只好说:“陛下,此女是邻国北卫国师久夜的好友叶云笺,希望陛下能恕其不敬之罪。”
陛下没什么反应,只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国师久夜?”只是久夜这个名字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你说的是能通天的国师久夜?”
他向云笺求证,云笺点了点头。
四国百姓对久夜有一种超越生命的信仰,然而煌国陛下在此时目光有了闪烁,或许他并没有想象中的信奉久夜国师。
“久夜有通天之能,不过与圣女相比,不知叶姑娘对此有何看法?”
云笺暗中斟酌,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在试探她对夕初的态度,若此时她极力反对夕初,或许明年的今日便是她的忌日。
“回皇上,云笺只是一介女子,但云笺相信万事万物皆有因果,生命人伦都有着各自的轨道,逆天改命只是存在于册中,若是强行改动必然会遭天谴。”她没法恭维,只是将自己的观点陈述,若是要她迎合陛下而说肌生之伟大,那么她宁愿偏安一隅只做自己的平凡。
“大胆——”皇帝没想到小小女子竟能这般鲜血淋淋的说出他不喜的话,然而想了想却有觉得似乎很有道理。
浅夏见自己的父皇陷入沉思,不由抓紧了云笺的手:“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命。”
云笺摇了摇头,浅笑着正要说肌生之事时,外头传来一阵可怕的声音,如兽吼之声,余音千里。
第一百十八章 怪物生杀圣光现()
野兽般的吼叫声声凄厉,时断时续,好像饱受痛苦却又似迫切着宣泄。
“有怪物啊——”随着侍卫的哀叫声,外边的侍卫顿时乱作一团,殿内不时听到哀嚎痛吟声。
“还不去给朕看看发生了何事?”皇帝最是无法容忍身边藏有危机。
人都是恐惧于未知的事物,然而皇家亲卫再是恐惧野兽的嘶吼也只能硬着头皮冲出去,青天白日,皇宫大内怎么可能真得闯入野兽,但是怪物又从何而来?
人都不解,亲卫出去不久便来报,只是脸色并不好看。
煌国陛下厉甚感到不安,忙问:“到底发生了何事,宫内何时闯入了怪物?”
亲卫似乎经历了噩梦般的经历,哆嗦着跪地:“回陛下,外面有怪物,看衣着是,是,是。。。。。。”
“是什么——”厉甚大呵,而就在这个时候金銮殿正门被一股强力推到。
何煜祯想也不想,将云笺拉倒身后并退到一个较为安稳的地方,而云笺依旧紧握着浅夏的手。
一群人看着堂而皇之金銮殿的“怪物”,怪物长得与人相似,只是皮肤呈灰褐,阳光下反射出殷亮光泽的鳞片如鱼鳞般密集地覆盖全身,这不可能是人!可是他穿着云笺再熟悉不过的衣服,就在方才进宮时,她和太子殿下就在宫门口差点动手的乾国二皇子!
“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就连接触过肌生的云笺也不相信,被肌生所害的孩子还历历在目,可那时候的肌生就像毒药,孩子无法承受它的药性,自然性命不保。
浅夏和皇后早已不知该作何反应,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怪物,这比在深山老林碰到的猛兽都恐怖。
“怪物”好像是有目的,环顾金銮殿四周后独独盯上了云笺一方,确切来说,它应该是在看浅夏。
云笺暗道不好,事实证明,它向她们这边走过来了。
清晰地感受着手中止不住的颤抖,就算是内心也如此般的恐惧,云笺依旧沉着脸,拉着浅夏往后退,可后面两步路已经是墙壁。
“快,块拦住它!”何煜祯大喊,看向左右,也希望这声音能引起它的注意。
何煜祯的目的似乎达到了效果,它停了停,侧身看了看何煜祯。
“二弟,你为何变得如此形貌——”借着说话的机会,何煜祯朝云笺使眼色,希望为她们脱离危险拖延时间。
果然,怪物,不,二皇子歪头,似乎在思考,然而想了片刻突然变得更为狂躁,也正是这个时候,眼看着云笺与浅夏两人离怪物二皇子更远了,二皇子猛地一抓,浅夏毫无反抗力地落入怪物的手中。
“浅夏——”
“千荷——”
皇后大惊,忙要冲过去,云笺一把拉住皇后。
或许从小就没有娘亲,她就是知道皇后对浅夏的,尤其是皇家,这份亲情来得太难了,所以她要帮浅夏珍重。
“千荷?”二皇子拉着浅夏的手,有些疑惑,有些欣喜,“公主,嫁给我。”
浅夏已经哆嗦的说不出话来了,苍白的脸色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她被吓懵了,沉寂片刻,终于止不住发出了尖叫声。
“千荷公主——”听着浅夏的尖叫声,二皇子变得越来越兴奋,不过片刻,却又转为恼怒。
变成怪物后的二皇子力气也似乎进化了般,超过了普通人,看着他只是轻轻一摔浅夏便倒在地上,而他掐住浅夏脖子的动作快得没有人能反应。
“贱人,敢拒绝我!”
云笺明白了,她在金銮殿外听到的哀叫求饶声正是千荷为此而拒绝皇帝父亲,从而受了惩罚。
她看向厉甚,看到的只是皇帝的漠不关心,而的亲卫都护着他,在生命面前亲情是如此的可笑。
“皇上,这就是肌生所致,你还要服用肌生吗?”看着一圈密集的守卫,云笺盘算着怎样才能让何煜生的注意力聚集在皇帝那边。
此时,跟随何煜生的侍卫也金銮殿,就像入无人之境,与二皇子不同的是,他们的手上沾着血,眼中闪着一丝红光,而口中也似乎正咀嚼什么东西。
在人群打量的时候,一个侍卫口中掉落一根骨头,离得近的人瞬间白了脸,颤抖着叫着:“这,这怪物。。。。。。吃人。。。。。。”
话一出,人都恐惧了。
“皇上,千金之躯不作危堂,卑职护您离开金銮殿。”侍卫统领躺在皇帝身前,凛然地面对一切。
怎样才能阻止这些怪物?
云笺感觉自己似乎真的了一个危局,他们能安然度过这一劫吗?
“死,都死——”应该是闻到了血腥气,二皇子瞬间变得暴躁而毫无目的的向人群冲撞。
何煜祯单手执剑,与随身的几个护卫挡在云笺面前,可是常人的力道又怎能与怪物相提并论呢。
“云笺——”
云笺本是见二皇子放下浅夏冲到人群中,便趁着空隙将浅夏扶到相对安全的墙角坐下,谁知她将将扶住浅夏时二皇子却转身冲到她这边,而太子殿下的这声喊太迟了。
带着鳞片的手距离她不过数寸,而陡然暴涨的指甲缝里如刃,要划开皮肤实在太过容易。
电光火石,身前是怪物,身后是墙壁,她还有生的可能吗?
以前曾想过无数种会死的可能,可是谁也不曾想她竟然会在煌国的金銮殿,在这样的情况死去,可是她不甘啊,子漓还在努力建立羽翼,崇溪还在奋力摆脱秦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