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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代表着有战争或可以建功时不会由这支军队参与,云笺明白,皇家本就不打算动用这支军队,所以朗帝只是将它封存在一角,不闻不问,只要它不会反抗,他便不去管。
这也是野战一词的由来,早已放养,生死听天命罢了。
轻轻放下紧绷的心,不为别的,只因这是从韩初月出说的消息,云笺相信,天下情报莫不过琳琅阁。
“初月,还没来得及问一句,科考结果如何?”
今日早朝,亦是殿试前三甲觐见皇帝,云笺不能出门,可不代表她与画临城的消息绝缘,也就在今日一早,皇榜放下,全城轰动。
秦枫庶子秦洛因摘取了状元而一度成了画临城的谈论之资,朝堂上,秦洛跪于殿前,与崇溪侃侃而谈,没有一丝惧意。
苏桐之子苏漠染毫无意外地走上榜眼,而探花更是出乎了官员的意外,竟是一介平民的韩初月,只是在苏略报出韩初月此名时,左相似乎略有所动。
云笺不知道早朝时分朝堂形势,只是在韩初月的表情看来,那情形定然有趣的紧。
“只是可惜子漓。”如若不是弃考,子漓定然会前三甲,或许状元就会改写。
云笺也在心中叹息,她相信子漓,只是若他坚持参加殿试也不可能踏入那座金銮殿,毕竟他是。。。。。。
“对了,云笺妹妹,我今日来也想问你一句。”韩初月的表情变得十分肃穆,“你能处理好子漓与他。。。。。。之间的。。。。。。”
不需韩初月多言,云笺自然知道他想要问的是什么,可她能回答什么呢?
只能摇头以答:“初月哥哥,其实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按心而走,我定然不愿入宫,可先帝圣旨已下,难道要让归云抗旨连累叶家么?”
她并不只是自己一人而已。
初月自然知晓,只是他的好友该怎么办?
“初月,”云笺自然知道韩初月只是站在子漓的立场,于是便制止了他,“无论如何我们都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只是归云一旦入宫就会变得身不由己,到时候子漓若有什么,还请初月多加看顾。”
从来命运弄人,韩初月是眼睁睁看着子漓与云笺分离,而那封信依旧静静地躺在他袖中,沉重地似要将他压倒。
“说了这么多,云笺还不知初月以及秦公子和苏公子得了什么官位?”云笺扯开话题。
北卫自古有规定,殿试取前二十位,前三甲殿上封官,由皇上亲自赐封,而前二十的其他十七位则由吏部安排。
“三人均入太史院。”
初月的回答却是出乎了云笺的意料,于国而言,太史院不可或缺,可对朝堂的影响来说却是很局限,仅仅书本上的影响对局势的改变微乎其微。
云笺略略有些遗憾,不过新科状元被安排入太史院却从未有过。
“你不信秦洛入太史院?”初月明晓云笺的疑惑。
不仅是云笺,初月觉得的官员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毕竟秦洛是秦枫的儿子,秦枫会让自己的状元儿子看似风光实则并不能掌权的太史院。
思虑许久,云笺才道:“莫非仅是庶子?”
嫡庶有别,秦枫不能让庶子踩到嫡子的头上,这也是云笺唯一能猜到的,毕竟在她不多的接触中就能感觉到,秦洛此人的确比秦旭尧有才。
“没错。”叶鸯返回书房,却听到女儿在谈论此事,便肯定道。
两人见叶鸯书房,便停止了谈话,韩初月微微一叩便告退。
待初月一走,叶鸯有些肃然的神色变得平缓:“归云,以后切莫在他人面前谈论政事,即便他们也不能。”
云笺知道父亲的顾忌,只是点头同意:“女儿知道了。”
“归云可是疑惑,秦枫为何不愿提携秦洛。”除了嫡庶,当然还有其他原因,只是这一切对深居闺中的云笺来说却没有那么容易探知。
云笺看向叶鸯,不知他为何又将这些告知她。
“归云记住,有些事情你要记着,但不能说。”
他的女儿将要入宫,作为一个父亲,叶鸯定然不会让女儿直面危险,若有可能,他希望为女儿挡去的危险,所以他并没有阻止云笺接触本不该女子所触的政事,然而他也由心底不希望女儿沾染这些污秽,一开始便矛盾的心理让他越来越看不清这是好是坏。
倒是云笺,此时心中通透,虽敏锐不及叶鸯,可叶鸯多年来的培育让她独有了一分审视。
“女儿明白,父亲放心,”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云笺想,哪怕是让她永囚皇宫也定不让他受半分威胁,“只是心中难免有些苦闷罢了。”
“嫡庶之争无可避免,秦洛此人可信。”
第九十五章 斩其臂禁其性()
皇家暗卫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城,又怎会受此重伤?
这显然是利器所为,可以肯定是有人要阻拦,可皇帝陛下下了什么样的命令,会遭遇阻拦。
秦洛和方楚岚皆震惊不已,单从暗卫的伤口看,若非此人内力深厚,定然支撑不到城外两人心惊的不止是对方武功造诣,更是明目张胆的猎杀皇家人的胆量。
这个画临城,能做下此事的若非秦枫,只是。。。。。。
“莫非皇上手中握着什么把柄,以至于你父亲要急于铲除?”
秦洛摇头不知,也不知皇上要向外送什么信息,手里的竹筒搁得手疼,却想在掏出仔细看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动静。
这是练武之人独有的敏锐,在无风而起声的树丛开始颤动时,秦洛与方楚岚相互一看,默契地往后褪去,茂密的树丛成了天然的遮挡之物。
果不其然,他们方离开的地方站了一群黑衣人,一队拢共十二人,他们行动统一,步伐,动作敏捷,正是训练已久的死士杀手,而他们的着装,方楚岚觉得分外眼熟。
似乎并未发现破绽,黑衣人的首领搜寻暗卫的身上,却并未发现东西,不远处的秦洛紧紧捏着手中的东西。
小小的竹筒搁得手疼,却让他隐忍着并没发出声音,面对一个杀手时可以全力以赴,可面对的是一群刀尖舔血的杀手,他没有这个自信能全身而退,何况身边还有个朝思暮想的女子。
他不能冒这个险,好在这群人没有多少逗留便走,也幸好,他与楚岚都是习武之人,避开这群杀手的本事还是有的。
“现在该如何?”楚岚瞅着地上的早已没了气息的暗卫,有些愁云无法散去,作为北卫的子民,当然不希望朝中出国贼。
秦洛想了片刻,猛地掰开竹筒封口。
小纸片上的信息让两人再次震惊。
“这是皇上与野战军的联系之物?”与纸片一起的还有一根暗红色的针,方楚岚捏起了针,仔细打量。
“楚岚,你先回去,此事我来就好。”
而此时,崇溪正在秦寒寝宫中。
秦寒正煮着茶,脸色安逸,反观崇溪,却暗自生出一股恼怒。
“皇上,这是臣妾整理的各地秀女资料,你不要看看么?”秦寒指着身边一卷资料,上面都是下面之人精挑细选出来的美人。
天家选秀,三年一次,却也是在搜罗天下的时候又能平衡朝中局势,制衡之术也是必须要考虑的。
崇溪冷笑,举止倒是温和了许多:“多谢皇后这几日的操劳,明日便宣入宫先调教吧。”
经过秦枫的手,怕是被他滤掉许多,而剩下的恐怕多为“秦家女儿”吧。
“皇上真的不看看?”秦寒已经打开了画卷,一幅幅美人画跃然眼前,可崇溪却毫无**,只是。。。。。。
“此人是谁?”
秦寒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嘴角泛起不明的弧度,好像乎可却带了丝嘲讽:“此人正是臣妾的远方堂妹秦露,堂妹自小在平州长大,此次随大伯来画临,正住在臣妾父亲家中。”
崇溪似乎并没有在听秦寒讲话,只是拿起了画卷,看了又看,然后重重放下,没有说一句话便走了出去。
“娘娘,”风吟立刻迎上去伺候,“娘娘,这是府中传来的。”
秦寒看了眼消息,不由一怔:“连他们也没拦住?”
“娘娘,将军可是算漏了什么?”风吟是直接参与了秦寒的计谋,所以对此很清楚。
秦寒忙问:“来人有没有说其他的情况?”
风吟想了想,说:“他只说人没,其余并未说。”
人全死了?
秦寒大笑:“崇溪啊崇溪,你算尽一切,可知你现在已经无法将消息传出城外了。”
于是对风吟道:“带着我的腰牌出宫,为父亲报个信,就说女儿出嫁已久,想父亲了。”
“是。”风吟领命而去。
纸条上只是简简单单写了句:“除尽暗卫,东西未寻到。”
当秦枫接旨看望皇后女儿时,只是忧心:“东西未寻到,会不会已经被谁夺去了?”
若是被他们的死对头找到,必然会帮助陛下送出城外。
秦寒却宽慰他:“父亲,人被我们除尽已经足够了。”
秦枫一愣,遂听秦寒解释:“我们的目标只要拦截陛下派出去的人,只要他的人无法出城,那外面的人又怎会有动作,况且凭画临城中的势力,父亲身旁可是有五千精兵在,何惧之有?”
听着女儿分析地头头是道,秦枫也稍稍安心,可他总觉得他们似乎算漏了什么,只是秦寒的喜悦来得太过强烈,而将这抹遗漏自然地遮掩了。
相对于秦家父女的开怀,御书房却被崇溪的怒气环绕。
“死了?什么叫都死了!”崇溪愤怒了,他的暗卫,他们崇家培养能以一当百的暗卫却不敌江湖中宵小,派去的五人竟无一幸免!
“这些是什么人?”他质问着跪在他面前的人。
此人亦是黑衣覆身,只是他除了衣袖,衣领上也绣着崇家的标记,他是暗卫首领。
此刻,暗卫首领却匍匐在崇溪面前,心里亦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