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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楚岚倒是对他很意外,这么多年来,父亲一直在告诫她,如今北卫被秦家把持,后宫有秦寒,朝堂有秦枫,而且现在看来,秦家越来越放肆,却不知秦家还有个秦洛。
“秦公子误会了,”方楚岚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豪爽不淤,“其实若论勇气,我们谁也无法和你比,方才是我无礼,不过我手中的案子与秦府颇有牵扯,不知秦公子是否愿意帮我一个忙?”
秦洛不笨,只是有些事却非他能所及,便也只是赧然一笑:“我自是荣幸之至,只是。。。。。。方姑娘也许也能猜到,我在秦家并不好过,我也曾与母亲提过,若此次能高中,我便带她离府单过。”
一席话,也只是让初月等人敬佩,从来嫡子承家业,不过秦洛能有勇气与家族对抗,足以让他们侧目相待。
“秦公子,你是我方楚岚承认的朋友,若不嫌弃,你唤我楚岚便可。”方楚岚向来喜欢结交朋友,或许也是因为如男儿般的胸襟与性格,周围不乏异性朋友。
方楚岚的善意让从小被孤立的秦洛颇为高兴,他心悦于她,而她不讨厌他,这显然是此时最好的结局。
“方。。。。。。楚岚,你也可以随韩兄、苏兄唤我一声洛便可。”
“现在楚岚可否来详细说说关于歹徒之事?”自归梧说起肌生,韩初月便一直着歹徒一事。
崇溪虽有心想介入岑州一案,奈何怀中之人颇为虚弱,他不得不将注意力倾数放在云笺身上。
“溪哥哥,我这样算不算妖颜祸君?”一路见着崇溪满腹心事,忧思过重,云笺苦中作乐。
若不是崇溪一万个不放心,她完全可以跟着归梧的。
正要从马车走下的崇溪忽然一顿,本无波澜的眼神变得坚定:“归云,你一直在我这里,”他将云笺的手放在心口,“所以以后莫要再说这种话,在我心里,你没有北卫,可你一直比溪。”
浑浑噩噩中,云笺看到父亲焦灼的眼神,诗词歌赋满怀的担忧,夕歌自责的认错。
她一直不曾知道,原来她在崇溪心中变得这般。
纵然只能排第二,可忽然间她也心安了。
“溪哥哥,其实归云很自私的,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安宁而已。”
所以即便崇溪已经不再是她心中唯一,可她仍然想霸占着。
因为她只想安静地等着,在家里,在后宫等着那个人。。。。。。
崇溪不愿直视她缥缈的眼神,想要忽略它,或许自己不去看,它就不会存在了。
云笺满心的歉疚,她不想伤害的人,却始终会因她而遍体鳞伤。
“溪哥哥,归云会变坏,变得很坏。。。。。。”声音很低,被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掩盖,崇溪始终没有听清。
叶府的后门并没有因为这一帮人的存在而变得热闹,纷至沓来的百姓完全是因为街道口的一场争执。
或许是因为殿试的缘故,画临显得特别热闹,而这样的热闹背后,却也免不了一场场看似无趣的纠纷。
这是一对兄妹被一群家仆围住的困窘,兄妹俩似乎被抓了小辫子,哥哥红着脸道歉,可依旧护着妹妹,然而这群人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两位。
“想去看?”崇溪轻叹,云笺自小就对这些事十分敏感,以前在宫里,她也见不得小宮人受诬陷,只是那会儿总会有他或者母后为她排解,母后还特意给她讲解过很多宫里生存之道。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云笺依旧喜欢帮助弱小。
云笺此时依旧无力,然而勉强支撑着走几步路还是可以的,所以她挣扎着从崇溪怀里下地,看了看背后敞开的后门,家门就在眼前,然而她却不愿就这样进去。
“我要去看看,”太傅府的后门临着一条街,云笺知道她这一出去定然会被人发现,可是,“那两个人我认识。”
崇溪一挑眉:“去了趟岑州,归云认识了这么多朋友?”
他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云笺却心中一寒,这是藏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刺,这根刺虽小,可总是搁着也难受,若是踩着了点,或许还会爆发更严重的。
她轻轻点头:“溪哥哥,或许这位孝菀妹妹马上就会是你后宫之一。”
那是林孝靖和林孝菀兄妹,云笺一眼便看出,林孝靖本身便是忠厚之人,所以不是这些无赖之人的对手。
“既然归云希望,那我们便去看看。”
两人手牵手来到人群之外时,林孝靖终于无法忍受:“各位,舍妹年小不懂事,若有鲁莽之处,我这个哥哥任你们处置,可你们一群大男人却揪着她一个小姑娘不放,这是要逼死我们吗?”
“臭小子,这是你妹妹撞到了大爷,”为首的大汉显然不会放过他们,“大爷我就这么算了,以后还怎么在这条街上混?”
“呵呵。。。。。。”
林孝靖兄妹周围围着一群人,除却一群家仆模样的人外不乏看热闹的群众,只是这些百姓无人敢上前帮忙。
大汉的冷哼声下,本来噤若寒蝉的人群却发出一声嗤笑,人都看向了这位不速之客。
“这位姑娘可是对大爷不满?”
第九十章 一见钟情无需言()
乍一听这声音甚是熟悉,云笺抬头瞧去,不由嗤笑。
这声嗤笑在此时突兀的鹤立鸡群,百姓不愿参与,也没有这个实力和胆量来参与这些贵族们的消遣。
其实很多画临城的人都认识这批人,他们在画临城大街上是如此的“赫赫有名”,就是云笺这个大家闺秀也曾着过他们的道。
“真是许久不见,你们这次的说辞又是什么?”
林孝靖兄妹两对云笺侧目,在岑州时,他便知道这位姑娘腹中藏墨,却不知亦是胆识卓越。
大汉被云笺说得一愣,本以为只是个小姑娘,想要呵斥时却感受到来自她身边的男子凛冽肃杀之气,那是一种自小养成的杀伐之气这个市井汉子不敢与之一争。
“你是谁?”大汉下意识地一问,只是随后便在云笺的一笑中想起了。
云笺只是觉得好笑,但凡倚仗他人作威之人大抵如此,欺软怕硬,他畏惧的不过是她背后的权势罢了。
“当初嫁祸我时不是很威风么?”想这位,当初站在太傅府大门口,可是据理力争,一口咬定受她叶云笺指使行刺太子妃娘娘,“怎么,是不是这个时候又想说是受我指使的?”
被云笺一提醒,崇溪想起了此人,不由大怒:“光天化日,我画临大街岂是尔等撒野之地,来人,将此人拿下,以前做的事都给朕一一审清楚。”
侍卫领旨,而大汉被突然出现的一队侍卫给吓住了。
大汉与他同伙被人当场捉拿,尤其是这队官兵的出现,画临城的百姓拍手叫好,纷纷侧目,对崇溪露出一种敬意,他们不知道这位公子是什么官,但收服了这条街上称霸的恶棍,这些百姓由衷高兴。
崇溪却等不及这些人的道谢,牵了云笺往叶府后门走。
他们这么一闹,想偷偷离开也不可能了,尤其崇溪的当街一呵,早已成了人们重点。
“你先跟诗词歌赋回去,待一年期满便随我入宫,务须理会这些人。”
云笺被崇溪强行带走,却在转身的瞬间看到了来自林孝菀眼中的迷恋。
暗叹了一口气,柔柔一笑:“好,溪哥哥,那我先回去了。”
只是略有遗憾地朝林孝靖摇了摇头,这个哥哥费尽心思求得琳琅阁保他妹妹不入帝宮,可谁知妹妹却早已生了情愫。
这段情愫终将会被那道并不算高的宫墙掩埋吧。
人群散去,林孝靖却如律寒冰,画临城在没有大汉这帮街头一霸,可他却如身处三尺冰窖,尤其是看着妹妹的反应。
看着三三两两散去的百姓,他们或许没有注意,可他真正听到了这位男子最后一句中声称自己一声朕,普天之下,除了帝宮那位,谁还能称呼自己为朕!
他的妹妹,他一心希望她远离帝宮皇权,可奈何终究无法脱离这份牵绊。
“我们回去吧。”青州林家,或许只等着鸡犬升天。
林孝菀这才回神,发现哥哥早已发现了她的心思,不由脸上带了一丝羞涩:“嗯。”
一路无语,可林孝菀却忍不住问:“哥哥,画临城的公子都是这么仗义吗?”
他们林家只是青州的一方小户,家中虽常有官吏出,可都是无名之辈,入不得画临大户之眼,所以对于这个地方而言,他们是名副其实的“土包子”。
“傻妹妹,”带满了惋惜的语气,一丝心痛充斥在心间,林孝靖不甘却也不知该如何掐断这种情愫,“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王子贵孙,不是我们可高攀的。”
“我刚才听叶姑娘喊他溪哥哥,他是谁呀?”与云笺的一面之缘,林孝菀对她充满了好奇,顺带着对她身边的人也满带着向往,毕竟二八年华的女子总是会肖想着英俊多姿的郎君。
可是这样的话听在林孝靖耳中却如身处寒潭。
“妹妹,你对他有好感?”不是试探,而是带着很肯定的问句。
林孝靖很肯定他的妹妹动情了,因为现在她的表情便是少女怀春。
“他很好看,”林孝菀对这个哥哥从来没什么隐瞒,包括这些羞人之事,“哥哥,我听说过叶姑娘的事,我还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身边的人应该也是非富即贵且重情重义吧。”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林孝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想了片刻后说,“若是你执意如此,不久之后便会见到他了。”
不久,那便是选秀。
可是北卫规矩,从来新皇选秀都是大婚一年之后,也就是立后满一年,为何今年安帝如此迫不及待的选秀呢?
此时秦寒同样有着这样的不解与愤怒。
坤凌殿内一直飘着淡淡的龙涎香,这股味道初闻怡人,可闻久了也会乏,会疲倦,只是皇后却并不打算撤下,香烛燃着,并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