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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晴笑着在她面前晃了几步,“瞧,已经不疼了!”
秦氏高兴地直点头:“痊愈就好,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走路要当心才是。”
“是,女儿知道了!”
之后于珊过来给秦氏请安,看到于晴在,也为她的康复感到高兴。
三人到齐便一起到于老太君的主院去,老人家见于晴又能跑能跳了,很是高兴,只是她三句话不离规矩这俩字儿,叫于晴打心眼里就腻歪。
看来她之前是被老太君的表象给欺骗了,这老人家对规矩的执念程度,已经到了深不可测无休无止的地步。
众人陆续到齐给于老太君请安后,就是一家人的早餐时间了。
这一家人可不是单单指于文远一家,还包括于文远的哥哥于文清一家。
餐桌上,于晴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大伯父,之前因为腿受伤,她一直没有见到这位传说中的王府继承人。
今天正好赶上,便给大伯父和大伯娘正式奉上一个请安礼。
大伯父于文清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了,保养的还不错,小肚子微凸,看上去十分富态。
他的性子随和,对人总是露出一张憨态可掬的笑脸。
于晴给他行礼问安的时候,他一高兴,立马就取下随身携带的玉佩要送给于晴。
“这,这这……”于晴捧着大玉佩不知所措地直看秦氏。
“不喜欢这个硬疙瘩?”于文清指指玉佩。
于晴苦着脸直点头,他很不解,还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为什么不喜欢?”
于晴呷呷嘴不答,旁边的于连晨□来多了句嘴:“所以不能吃的礼物笑笑都不大喜欢!”
众人黑线,于晴捂脸!
于文清乐开了花,收回了于晴手中沉甸甸的玉佩,许诺等过节的时候就发一封大红包给于晴,让她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于晴期待之……
炎热的夏季总是特别难挨,不仅天气热,蛇蚁蚊虫还特别多,于晴每日不是窝在自己屋里看书打发时间就是窝在秦氏屋里跟未出世的小弟弟培养感情。
这天,她精神头足午后也没有什么困意,便守在秦氏身旁照看她午歇,她挑了几本于连晨刚带回来的新书,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弟弟换一换阅读的文章风格,院子里就飘进来几句吵嚷声。
“谁在外头?”于晴头也不抬地继续翻书,铃铛会意,挑起门上垂着的细纱帘子去看。
半晌后,还不见铃铛回来,吵嚷声倒是离得越来越近了,于晴“啪”地合上书,起身往院子外走去。
从正屋外的抄手游廊绕开一个小花园,再穿过一道拱门,直行走出朱红色垂花门,一群仆妇打扮的女人就聚在外头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个不停,而可怜的铃铛,此时正被众人围在中间。
什么死人啦!要赔偿啦!七嘴八舌地喊的于晴头疼。
“你们安静点!”
“二小姐出来了!”
“二小姐还只是个孩子,能做什么……”
“对啊!叫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要见老爷或夫人,请二小姐让我们进去!”
“对,我们要见老爷夫人!”
“是……”
于晴冷眼看着,也不说话,仆妇们见于晴冷着脸矗在阶梯上,说话音量都不自觉地渐渐低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于晴侧头询问刚从人群中回来的铃铛。
62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铃铛指了指人群中一个一脸悲伤;个头娇小的中年妇人,“那位大婶一个月前丢了根银簪子;今日恰巧看到银簪子戴在大小姐屋里一个端茶倒水的丫鬟元元头上;大婶问她要回;她却坚持说银簪子是自己的不愿归还。”
于晴低呼:“就为了一根普通的银簪子?”
“听说;那是大婶过世的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
“……那该去找姐姐处理才对怎么闹到这儿来了?”现在于珊才是当家人!
“大小姐今日陪老太君到寺里上香去了;不在府里!”
“这么不凑巧?”于晴双眉挑动,“阿娘也才刚睡下,你们晚些时候再来!”于晴说完;转身就要回屋。
那个丢了簪子的大婶两三步跑上来扯住于晴的裙摆;“二小姐,你要为奴做主啊!那是奴的母亲留给奴唯一的念想,二小姐求你为奴做主;求求你了!”
于晴两手提住裙子望天,“我只是个孩子!”
大婶涕泗横流地仰望她:“你是二小姐啊——”
铃铛弯腰扒开她的手:“你先放开吧!我们小姐还小,哪里能给你们处理这些!”
没想到那大婶的力道还不小,铃铛拉了半天也没能把她拉开,于晴只好继续默默地提裙子。
“行了!”于晴皱眉低喝,“都松手,铃铛你跑一趟去把元元叫来!”
那大婶一听于晴这样说立刻就收了手重新退到台阶下,铃铛领命离去。
其花见于晴和铃铛久久未回,也探身出来看。
就见于晴一脸郁郁地站在门前,台阶下方还站着七八个仆妇,在小声议论着。
“小姐这是?”
“其花,阿娘起了吗?”
“夫人还没醒!”
“嗯……”于晴摸摸下巴,“你进去帮我搬个靠椅出来。”
其花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是!”
等其花搬了椅子出来,铃铛正好也回来了,她身后还跟个低着头的小丫头,走到台阶前,铃铛欠身道:“小姐,人带过来了!”
“嗯!”于晴朝她点了点头。
铃铛步上台阶,站定在于晴身旁,那小丫头一下跪在地上,声音里隐隐透着怯懦:“奴拜见二小姐!”
于晴四平八稳地坐在靠椅上,脆声道:“既然人都来了,那就当面问清楚罢,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于晴朝另一边的大婶做了个请的手势。
“上个月初九晚间,奴跟几位一起做事的姐妹从澡堂回来,就发现母亲留给奴的银簪子不见了,没想到今天就看到银簪子戴在了她的头上,二小姐,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您一定要为主持公道啊!”
“是在澡堂掉的吗?”
“不是,是失窃,当时奴把簪子放在屋里!”
“放在屋子的哪里?”
“就放在离窗台不远的的盆架上,奴怕人看到还拿了块花布遮着!”
“你是什么时辰去的澡堂?去了多久?”
“辰时去的,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就回去了!”
于晴微微一笑:“元元,你上个月初九晚上辰时后出门了吗?”
唤作元元的女孩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断断续续说道:“奴,奴不记得了!”
“把你的银簪子借我瞧瞧!”于晴朝她勾了勾手指,元元也非常配合,从衣襟里珍重之地掏出一个簪子亲手递到于晴手中。
“这是你自己买的?”
元元嗫嚅着:“不是,是别人送的!”
于晴掂了掂手上的东西,冲着大婶晃了晃,“这是你的簪子吗?”
大婶眯眼瞧了瞧,连连点头,“是,这就是奴的银簪子!”
于晴露出愉快的笑容:“你来说说这簪子有多重!”
“一两三钱!”
“上头还有什么特别的?”
“簪子上刻了字。”
“什么字?”
“奴没有识过字,只知道是有字!”
于晴将簪子举到她眼前,“是不是这几个字!”
大婶认真看了看,“是,就是这几个字!”
于晴手一缩,复问:“确实看清楚了?”
大婶面露喜色:“看清楚了!”
“是你的簪子??”
“是,是奴的!”
于晴笑的开心,又把簪子举到元元面前:“元元,这是你的簪子吗?”
元元定睛一看,摇头:“这不是奴的!”
众人愕然,于晴笑着示意铃铛蹲□来,反手将簪子戴在铃铛发间:“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们铃铛的簪子!”
于晴替铃铛调调簪子的角度,转身拍了拍手,“这位大婶,一会儿姐姐回来,你自己去她跟前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该领什么罚,你就受着吧!都散了!”
“二小姐,二小姐,刚才是奴看错了,可是元元那根真的是奴的簪子啊,二小姐!”
“满嘴胡话!”于晴竖眉,“那我再问你别的,既然一个月前就丢了簪子,为什么当时不说?”
“当时……当时奴以为是收在别处了,也没有在意!”
“自相矛盾,你方才不是还说记得清清楚楚是放在盆架子上的?”
“奴太紧张簪子,一时说差了!”
“铃铛!”
“奴在!”
“快找几个人把这强词夺理的刁妇叉下去。”
等那位满嘴跑火车的大婶被几个小厮拖下去后,还留在院子里的人一时间都三缄其口。
于晴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你们不要以为我姐姐出门了,阿娘又睡着就可以随意糊弄我,都散了,该干嘛就干嘛去!”
众人齐声应是,纷纷退走,其花与铃铛一起抬着椅子随于晴回屋。
才踏进院门,秦氏就现在门边笑意盈盈地望着于晴。
“阿娘……”于晴嘟着嘴一跺脚,“你躲着看热闹?”
秦氏笑着拍拍于晴的肩:“我们笑笑处理的很好,你是怎么知道银簪子不是原来那仆妇的?!”
“真的吗?”于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银簪子若是自己母亲留下的唯一念想,不慎丢失了,又怎能可能到现在才说,分明不是自己的东西却想着占为己有,还特意挑了这个时间来,不就是欺负我人小,好糊弄吗?哼——”
秦氏笑着刮刮她皱起来的鼻子:“我们笑笑哪里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
“那是!”
夏日里的炎炎午后,被这个小插曲一搅和,于晴的心情反倒平静下来,她认真地给弟弟挑了本书,有陪着秦氏吃了点心,秦氏告诉她,她从玄城带回来的行李已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