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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赵六反应过来,却看到许岩还是悠然地坐在原位上,桌子上却是摆放着一支手枪却不正是自己的那支枪吗?
怎么回事?自己的枪,为什么到对方的手里了?
赵六还没明白过来,却突然感到手腕上又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那疼痛是如此巨大,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他颤栗着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果然,自己手掌的腕部被折断了,很不自然地垂了下来。
这时候,剧烈的疼痛潮水般涌入了赵六的脑袋,一瞬间,他额头上冷汗直冒,浑身直发抖,疼得坐都坐不住了,他嘴里嗷嗷叫着,却是一下跪在了地上,疼得涕泪齐出,他用变了腔调的声音哀嚎道:“嗷,疼死我了……快叫救护车来啊……快打120啊,你们都快报警啊!”
他干嚎了好几声,却见许岩恍若没事人一般,自顾低着头喝茶,像是根本没听到自己的叫喊,于是,赵六知道了,对方是绝不会好心帮自己叫救护车的。
赵六忍住巨疼,用没受伤的手伸向自己的手包。但手包是上了拉链的,赵六一只手去解那拉链,怎么解也解不开有经验的人都知道的,要解开手包的拉链,得必须两只手,一只手抓住手包固定,另一只手去拉拉链。现在,赵六只能用一只手去拉扯,怎么拉都解不开的,最后,他不得不自己用牙齿咬住手包的边角,用那只没受伤的手去扯拉链,艰难地拉开了手袋,摸出了手机。
可是还没等赵六拨出120电话呢,许岩走过来了,他很轻易地从赵六手里夺过了手机,却是又悠然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还一边悠然说道:“哟,赵六哥?新款的手机啊?借我看看啊,装切水果了么?我玩一下啊!”
看到自己唯一获救的希望被夺走了,赵六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吼叫:“小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许岩耸耸肩头:“就是借台手机玩玩嘛,很快就还你了。赵六哥你别这么小气嘛,说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赵六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挣扎着喊道:“你打伤我们了!这是故意伤害,是犯法的!警察过来了,会抓你去坐牢的!”
许岩一愣,然后,他哈哈大笑:“故意伤害?赵六哥,没想到,你这么熟法律啊!哎,今年的司法考试,你报名了没有?其实我觉得你改行做律师也不错的。”
“唉哟,啊哦哟……老方,你小子死哪里去了?!快报警啊!谁帮忙报个警!叫警察来啊……唉哟,疼死我了……”
本来,道上人物的冲突,那是最忌讳惊动警察的,但这时候,因为疼得要命,赵六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虽然惊动警察,自己非法持枪肯定有大麻烦的,但警察那边,自己还可以想办法去打点,以老大的人脉和关系,说不定还能摆平,怎么样也比被这小子这样折磨好,不至于当场被这小子给弄残了这小子下手太黑了,又毫无顾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时候,赵六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惊愕地抬起了头:“你……认识我?你知道我是赵六?”(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五节 暴戾()
许岩笑笑,他站起身,走到了几个地痞面前。
看到许岩走过来,赵六等人吓得索索颤抖,其中有个黄毛流氓就是那个拿蝴蝶刀的流氓颤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打人是犯法的!”
听了这话,许岩只觉得好笑你们刚刚欺负我的时候,你们就不记得法律了?现在好了,形势逆转了,我占了上风,你们就记得法律了?
许岩很清楚了,对上这种地痞,倘若是一般的老百姓,甚至就是警察也好,按法律来做事,还真拿他们没办法这帮职业流氓都是玩法律的好手,他们欺负老百姓,无恶不作,但偏偏又能游走在法律的边界,就是不踩过那条线。
就比如像今天的事,几个地痞如果把许岩揍了一顿,甚至把赵嫣然给非礼了,事后追究起来,顶多也就是个“发生纠纷然后互相斗殴”的罪名,大不了就是拘留几天罢了,要想他们坐牢,那是千难万难了这帮流氓在公检法里有的是关系,判个缓刑或者保外就医,几个月就能活蹦乱跳地出来了。
而许岩这边,许岩和家人就得无时无刻地担心他们的报复打击,惶惶不可终日就算他们不大打出手,但他们可以三天两头地砸许岩家的玻璃或者砸许岩家的车子,或者在许岩家门口丢上一坨大便恶心,要不整天出现在许岩家小孩上学的路上晃悠,还大咧咧地跟你打招呼这种事很恶心人,但一般人还真没什么办法,就算报警了也没用,因为达不到刑事标准,就算警察来了也没办法的。
所以说,一般良民对上地痞流氓,往往都是吃亏的,因为流氓就是专门吃这种饭的,他们无所事事。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来耗。但普通老百姓,他们还得挣钱养家糊口呢,自然没时间陪这帮职业流氓对抗除非有杨佳那样豁出去的勇气,能跟流氓玩一命换一命。那倒也能出口恶气,但按华夏国的情形,只要没被逼到绝路上,大多数的老百姓都没有这么刚烈的勇气。
在这种低烈度的对抗中,一般都是老百姓吃亏的。久而久之。老百姓往往不敢与流氓们对抗,即使被欺负了也只能忍声吞气,这样就更加助长了流氓们的嚣张按照法律的规则来玩,他们才不怕呢!
但今天,他们招惹到了许岩,这就倒霉了这是一位完全不把法律放在眼里的主!
自打1225专案被文修之压下以后,许岩顿时就醒悟了:情报部需要自己呃,不,该说是国家需要自己!连五条人命的案子都被情报部给压下来了,自己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说直白点。自己只要不是当场杀了他们,那真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完全不必顾忌!面对持枪的凶犯,自己就算防卫过当又怎么了?谁会为几个地痞流氓来出头跟文家刻意栽培的新秀为难呢?
想通这点,许岩真是毫无顾忌,他微笑着走过去,对那发话的黄毛歹徒微笑着说:“是啊,打人是犯法的,不过,你怎么没听过呢?不要拿法律来挡箭牌啊!”
在那说话间。许岩的脚已踩上那黄毛另一个完好的膝盖,用力一踩,只听“咔嚓”一声裂响,那地痞当场惨叫一声。当场就昏厥了过去他的膝盖,已经被许岩一脚踩成碎裂了,顺带着连那腿骨都给踩断了。
看着许岩下手如此狠辣,几个地痞脸都白了,浑身战栗,哆嗦个不停他们也是懂行的人。许岩这一脚下去,那是膝盖粉碎性骨折,黄毛压根都没法治了,下半辈子肯定要坐轮椅上渡过下半生了。
众人噤若寒蝉,都是明白:这小白脸是已经杀红眼了!他既然能废了黄毛,那自然也能做第二次刚刚黄毛找死自己招惹了他,现在咱们可不能再傻了!
地痞们不敢出声,但许岩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了,此时此刻,许岩的心里充满了暴戾的冲动,他浑身涌动着跃跃欲试的暴力冲动,听到敌人的惨叫和哀嚎,他竟感觉说不出的痛快。
他走过去,在彪哥面前蹲了下来,和蔼地说:“彪哥,你刚刚要我女朋友过来陪你爽的,可惜,我女朋友今晚没空,只好我来陪你了,希望彪哥你不要嫌弃啊!”
彪哥颓废地坐在地上,抱着被折断的手腕呻吟着,额头上冷汗直冒,汗水一滴滴地滚落下来。他咬牙切齿地说:“兄弟,都是出来混的,没必要这么狠吧?我们有眼无珠得罪了你,这次我们认栽了,你要怎么样,说出条件来,我们照做就是了!”
许岩笑道:“好,好,我最喜欢彪哥这样带种的好汉了,不愧是老大,真是豪气干云!彪哥,条件我是说了,可你们不肯照做,那怎么办好呢?”
彪哥一愣:“你什么时候说了?”
许岩似笑非笑:“彪哥贵人多忘事啊,看来我人微言轻,我说的话,彪哥是不怎么记得住了……”
看着许岩的笑容,彪哥突然醒悟过来了刚刚,这年轻人不是跟自己说过了吗?
“彪哥,我也给你两条出路,一是跪在这里砍断你的左手,二是跪在这里砍断你的右手。你自己说把,你选择哪把手呢?”
巨疼之下,彪哥脸色惨白,他失声道:“你要我割自己的手?”
许岩笑眯眯的:“刚刚我就说了,可是彪哥你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啊没办法,看来是要帮你加深点记忆才行呢!”
彪哥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沉声道:“这位兄弟,你做事不要太过分了!道上规矩,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既然都认栽了……”
还没等他说完,许岩已经扯了他的左手过来,抓住了他的食指,“咔嚓”一声却是把它给扳断了。
“啊啊!!”彪哥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声,他疼得拿头连连撞地,双脚胡乱地乱蹬着,那凄惨的样子,活像一头要准备挨宰的猪!他拼命地想挣脱。但他受伤的手落在许岩的手上,如同落在了一副铁钳里,却是哪里挣得脱?
对彪哥的哀嚎和惨叫,许岩恍若不闻。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彪哥看来很有精神啊,还有功夫来教导我道上的规矩……道上还有什么规矩呢?没事,你慢慢说,我不急的。”说话间,他又是用力。又折断了彪哥右手的无名指。
彪哥又是一阵惨不忍睹的哀嚎,叫得声嘶力竭,等他好不容易地喘过气来,他气喘吁吁地喊道:“住手……住手!你都折断我两根手指了!”
许岩和气地笑道:“彪哥,你算错了其实是三根手指!”
他手上用力,“咔嚓”一声,彪哥的小手指也被折断了,彪哥又是一阵天翻地覆的拼命挣扎,汗湿如雨,他的喉咙已经沙哑得连喊都不出声来了。只能“啊啊啊”地喘着粗气。
这时候,许岩才松开了彪哥的手,他好脾气地笑说:“今晚能跟彪哥认识,也算大家有缘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