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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许处长,这些话,那是咱们私下说的,到了外面,我是绝不会认的。到时候,我们锦城市公安局还会对你强烈抗议,要求你尽快从从严从重来处理这案子,尽快办结送交审判,将凶手明正典刑不过,那都是些表面功夫,许处长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不用太在意的。
我跟老弟你说,这案子很蹊跷,没那么简单。刚刚赵营长问凶手话的时候我也在场的。我感觉,那凶手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神情,不像能伪装出来的搞不好。是这家伙突然精神病作了?
但就算他精神病作,现场有几百人呢,他为什么恰好是朝您开枪呢?有那么巧的事吗?”
说到这里,邓伯南脸上满是迷惘,他摇摇头。叹道:“想不通啊!”
凶手为什么要除掉自己呢?这也是许岩想不通的问题,他默然良久,突然问:“邓局长,你说,如果除掉我的话,对这起怪物案件的处置,会有什么影响呢?”
邓伯南微微眯起了眼睛,他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树林的轮廓,最后摇摇头:“许处长,我看不出有什么影响。就算呃。不好意思,我做个假设啊就算你不幸遇害了,我们这边还有这么多干警和军人,京城的长和专家们天亮就会赶来,案件的调查依旧会按班就部地追查下去,不会有什么差别,除非”
说到这里,邓伯南看着许岩,微微迟疑:“除非,关于这怪物。许处长你还掌握了什么隐蔽的线索或者资料,除你以外无人知道的。这样的话,凶手除掉你的话,确实有可能对案件的调查造成极大的阻碍。”
说着。邓伯南不出声地看着许岩,目光里充满了期待。
许岩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真不知该怎么答了黄丹的存在,该不该透露给邓伯南知道?但这么匪夷所思又无凭无据的事情,跟邓伯南说了,他会相信吗?
斟酌再三。许岩还是缓缓摇头,他说:“邓局长,对这个案子,我确实有些猜测,但现在并没有证据。我想,我还是先调查一下,等事情明朗一些再向你汇报吧!”
对许岩的答,邓伯南显得有些失望,但他还是从容点头:“嗯,搞清楚些也好。许处长,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许岩调查的第一步,是要找凶手张南问话。
张南中尉被关在一辆警车的后座这种巡警式的警车,后座与前座之间有一道铁栏杆分隔开的,后座可以用来押送犯人。在警车的边上,站着几名警察和军人。
警察和军人分别站在车子的两边,守着车里面的囚犯看着警察和军人之间的那紧张的气氛,许岩倒是觉得,比起看住嫌疑犯,他们更重要的任务是监视对方。
陪同的警官打了个招呼,一名看守的警察上来用钥匙打开了车门,他喊道:“张南,你出来!”
于是,一位带着手铐的军官从车里头慢慢地下来了。这时候,东方的天际已出现了鱼肚白,借着一缕晨曦,许岩把眼前的军官看得清楚:这是一个年青的中尉军官,他没戴军帽,头剃得很短,相貌堂堂,唇角有着淡淡的茸毛,只是神情显得有些慌张没错,虽然他没戴帽子,但许岩还是认出来了,眼前的这名军官,就是刚刚朝自己开枪的人。
那名中尉军官从警车里面站了出来,他脸色有些白,显得有些慌张,但他还是保持了军官的尊严,环视了周围众人一眼许岩注意到,当望向自己的时候,他的神色并没有显出任何异样神色,只是很快地一掠而过很显然,看着年青的许岩,张南以为他只是一名普通的便衣警察,并没有特别留意。
通过这漫不经心的一眼,许岩也确认了,眼前这个叫张南的军官,他是真的不认识自己,也没有见过自己。
许岩打量着张南,他不说话,大家都不好开口,现场一片安静。那个领许岩过来的便衣警察干咳一声,他主动问许岩说:“许处长,您看,是这个人吗?”
许岩默默点头:“是他,没错了。”
“呵呵,那么多人看着,又是当场抓住的,肯定不会错的许处长,您要对他问话吗?需要给您安排个安静的地方吗?如果您需要记录的话,我们这边有录音笔可以提供。”
“嗯,也好。不用找什么特别的地方了,我就在车里面简单问一下就行了你帮我录音,可以吧?”
“当然,邓局长已经交代了,让我们尽最大力量为许处长您提供一切协助!”
当下,俩人把张南带了那辆警车里头,关上了车门。可能是看许岩太嫩了,怕他没经验,那位陪同的警官很客气地说:“许处长,问话的繁琐工作,就由我来干好了。你就在旁边看着指点就好,如果有什么问得不对的,请您随时纠正和指点我。”
这位警官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应该也是个有经验的老手了,许岩当然看得出他维护自己的好意,他点点头:“谢谢,那就辛苦了!”
“呵呵,不客气的。”
就在紧闭的警车里,那警官开始问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录音笔,面无表情地问道:“嫌疑人,我是锦城市公安局的干警李徽,这是我的警官证,现在,按照刑事诉讼法的规定,我们向你询讯问有关问题先,你的姓名、身份和工作单位!”
张南坐在警车的后座上,双手捂着头,很颓丧的样子。直到李徽问了他第二次,他才抬起头,茫然地望向许岩和李徽,嘴唇蠕动了下,低沉地说:“我叫张南,我在解放军部队也就是锦城警备区的警通营二连服役,我担任中尉排长”
然后,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了:“李警官,你要问的问题,刚刚已经有人问过我好几次了,我也答过好几次了!开枪的人根本不是我,你们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那位黄警官和中央来的长,更不可能朝他们开枪的!一点理由都没有,我干嘛要这样做?”他的情绪十分激动,神情却是愁苦的,眼睛红红的,像是下一秒钟就要哭出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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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节 冤枉()
李徽陡然变得严厉起来:“张南,为什么要朝首长开枪,这是我们要问你的,不该你来问我们!既然你主动说到这个,那我就要问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南痛苦地**一声:“我都说了,我根本没有作案!”
“张南,你也是部队培养出来的人,就不能有点敢作敢当的男子汉气概吗?你是在犯案时候在现场被当场擒获的,多人目击了你的作案过程,人赃俱获,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如果不是你杀的人,我们怎会在现场把你当场抓住?”
张南无言以对,他烦躁地摇着头,不停地说道:“你们搞错了,你们都看错了!不是我开的枪,不是我杀的人!我没有杀人!”
“张南,你这样一味抵赖,有什么用?法律是讲证据的,现在证据确凿,人就是你杀的,你抵赖也没用!我们不但有人证,我们还有物证!我问你,张南,你的配枪呢?你倒是给我解释,你的配枪,还有枪里的子弹,都上哪去了?”
说到手枪,张南一愣,他说:“我不知道……我清醒过来,我就发现,我的配枪被你们缴了……它不在我身边。”
“哼,张南,你装傻也是没用,黄山警官身中六枪,不幸身亡,只要取出黄山烈士体内的子弹,鉴定弹道,很容易就可以证明,这些子弹都是从你的枪里发射出来的!手枪上还有你的指纹,你的手上还有火药残留!还有,你身上、衣服上,都有大量的血迹,那是黄山烈士的鲜血!你给我解释一下,如果你没杀人,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黄山同志的血迹?”
李徽冷笑一声:“有人证,有物证手枪上的指纹、你手上和身上的火药取样、子弹的弹道鉴证、还有血迹鉴证,张南,你犯罪事实已经铁板钉钉了!
张南。你企图谋害调查案件的中央调查组首长,杀害阻止你行凶的警官,这罪行性质极为恶劣,足够判你死刑了!张南。你也是受部队教育多年的人,你该知道我们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你早点坦白交代,争取个良好态度。说不定还能争取个死缓,求个活路!但你若是继续这样胡搅蛮缠继续抵赖的话,到时候就是死路一条吗,谁也救不了你!”
听到“死刑”两个字的时候,张南身子微微一颤,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了真实的惊恐。他迟疑了下,还是低声说:“警官,你说的那些证据,我没办法答你,因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真的没有杀人!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李徽微微皱眉以他丰富的办案经验。他很难理解,张南为何到现在还要继续坚持抵赖?自己办案多年,不是没见过负隅顽抗的嫌疑人,但都是些心存侥幸,以为自己没被抓到证据的。一般来说,只要自己把证据往他们面前一摆,他们的心理防线往往会很快地崩溃了。但像这次,明明是在犯案现场被抓住的凶犯,证人众多,证据确凿。他居然还能抵赖?
行内人都知道,说假话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这种事情。不但需要天赋,还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
能面不改色地说假话,睁着眼睛说瞎话,把刚刚发生的事马上就给一口否认掉,而且能说得很诚恳,很真挚。让自己这样老练的公安人员都看不出异样来倘若不是自己明知道凶手就是张南,单看着对方那委屈而悲愤的眼神,自己说不定都要挨他给骗过了。
这位年轻的排长并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员,他为什么能如此镇定地撒谎呢?
审讯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力,在中央派下来的调查组组长许处长面前,这么简单清晰的案件,自己却不能干脆利索地迅速拿下,这让李徽感觉很丢脸。
他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像以前一样,给这顽冥不化的嫌疑犯上些“硬手段”,但这时候,许岩开口了,他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