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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岩“哈哈”一笑黄夕自从跟许岩一同走了一趟日本回来,她跟许岩之间的关系也亲近了很多,许岩笑着说:“黄夕,你可不要搞错了请我吃饭可以,但要抱大腿,你可是找错人了,到时候可不要自己后悔啊。对了,你说请我办事,那是个什么事啊?”
“对您来说,不是什么大事领导,到时候你去情报分析处走马上任之后,你要记得把我也给带过去啊!我可是你的助理啊,你不能抛下我不管啊!”
许岩听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都说了,去那位置的不是我好吧,你的事我知道了,如果真是我去,我准带你过去!如果我不去,你也别怪我啊好了,我给你保证了,饭局咱们就不必客气了,下次吧。”
黄夕却是不依不饶:“啊,领导,你帮我搞调动,这么重要的大事,不吃个饭庆祝一下,那怎么可能呢?今晚这饭局,你一定得赏脸,不然的话,那就是你没诚意了除了调动的事,顺便,我还想跟您打听点事!”
许岩调侃道:“哎呀,黄夕,我发现,你这顿饭还真不好吃啊,除了要帮你调动,还得给你消息趁现在,赶紧说吧,你想打听什么事?”
黄夕期期艾艾的:“领导,这个事不好电话里说我们吃饭时候当面说吧?”
黄夕逼迫甚紧,许岩没办法,只好说出了实情:“黄夕,你的这顿饭,我也是想吃啊,但没办法啊我现在已经回到锦城了,即使是坐飞机回去,我也赶不上你的这趟饭了。”
“啊,什么?”黄夕陡然提高了声量,显得很是震惊:“岩子,你回锦城了?在这关键时候,你居然不在京城?唉哟,你啊你你现在在哪里了?”
“刚刚我不是就跟你说了吗?我刚到家,行李才刚放下的。”
听着,黄夕还是不敢相信,她反复问询,最后才确认了这个事实:“可是,领导,这个要紧时候,你不在京城,却跑回家干嘛呢?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去拜访拜访,打点打点什么的吗?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要紧的事倒是没有,就是这阵子我太忙了,经历的事情太多,压力太大了,于是,我就决定了,自己给自己放个小假,回家里休息一阵!”
听许岩这么说,黄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许岩啊,自己明知道他是学生入伍的,但还是没想到,他居然外行到这地步!他把情报部当做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情报部可是部队啊,执行的是军法的啊!这种行为,该算是逃兵了吧?
从日本回来,许岩连述职报告都没写,就这样走了,连个招呼都不跟上头打,我行我素他这样做,未免也太无法无天、太没纪律了吧?
许岩恍若无事:“黄夕啊,你要打听什么事?你那顿饭,我是吃不上了,咱们就电话里说了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节 察觉()
听了许岩的问话,黄夕很明显地迟疑了,她很神秘兮兮地说道:“领导啊,我跟您打听个事,您可不要跟人家说啊”
“嗯嗯,你说吧,什么事呢?”
“文局长这次去国防大培训之后,他会去哪里呢?”
许岩一愣,他笑道:“黄夕啊,你这问题可是把我给问住了文局长安排去哪里,这是上级的安排,我怎么会知道呢?而且,你们在总部机关工作,人脉广,消息肯定比我灵通,这事情,我还想问你们呢!”
“领导,先前我还真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听说文局长准备放到中原省军区去当司令。但是这两天,消息好像又有点变了,很多人都猜测,说文局长应该不会离开我们系统,只是提拔使用而已”
许岩安静地听着无论文修之下放到基层军区当司令,还是继续留在情报部,许岩都觉得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但黄夕对这事这么热衷,许岩也不好意思显得太冷淡了,他随口敷衍道:“哦,为什么大家觉得文局长不会走呢?”
“因为你啊!”
许岩一愣:“黄夕,你说什么?文局长走不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黄夕很认真地说道:“领导啊,大家都知道,你是文局长身边的头号心腹,如果文局长要下放到地方军区工作,那肯定是要带上你一起走的。但现在,文局长却是安排你担任了总部的副处长,这样就说明,文局长打算继续在我们系统发展了!不然的话,他马上要下去省军区工作的人,犯不着折腾这么麻烦,临走前还给你安排一个实职他完全可以下了中原军区之后再调你过去的!
所以,大家都觉得,文局长既然还继续在部里布局的话,这就说明。他还没有走的意思领导,你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领导,这种事。文局长肯定跟你事先透底的拜托领导了,您也给我透个底吧?我保证守口如瓶,绝不说出去!”
听黄夕这么分析,许岩只觉得啼笑皆非这时,许岩真的十分庆幸。自己刚刚拒绝了文修之担任副处长的邀约,不然的话,自己也要像总部机关里的官僚们一样,整天把精力和心思花在这些事情上,从这些蛛丝马迹里揣摩上意,整天想的事就是煞费苦心地思量如何讨好上司自己作为一个修真者,哪有功夫玩这些花样!
许岩摇头:“抱歉,黄夕,文局长的去向,我真不知道。他也没跟我说。”
虽然许岩说的是百分百的真话。但黄夕明显是不相信的,她再三向许岩保证,这个消息,她绝对会保密,而且,她打探这消息也绝无对文局长的恶意,纯粹只是为了她自己,但问题是许岩确实不知道,他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
当天下午,文修之就接到了报告。说是四局的侦查员许岩不经请示和批准,已经擅自离开了京城回到锦城。
接到报告,文修之倒没生气,只是淡淡说了声:“这件事。我知道了。”
“那,需要对许中校这种行为做处分吗?”
“没必要。这件事,我来处理吧。”
对于许岩这种明显是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文修之并没有感觉生气,原因有很多的,但最重要的一条。文修之很清楚,许岩是拥有神奇本领的人:包括自己老爸文老爷子的性命在内,自己的前途和老爸的性命,都是许岩给帮忙出力救回来的不但是对自己,对自己的整个家族,许岩都可谓是恩重如山。
文修之觉得,许岩是一个全身都充满谜的人,他就像一个等待挖掘的宝藏,他的真正价值远远超出他现在目前所展露出来的。那些奇人异士,他们是不能以常规俗礼来束缚的,不要说许岩只是偷偷开溜逃回家这种小事,就算许岩犯了再大的事,哪怕他真的去干了杀人放火这种十恶不赦的事,文修之甚至整个文家都会竭尽全力地帮他遮掩的,何况只是偷偷开溜回家度假这种小事?
所以,听到许岩开溜回家的消息,文修之甚至很体谅地帮许岩想到了借口:恐怕,这位小伙子是因为痛失女友朱佑香,心情悲伤消沉,无心工作,所以才做出了擅自脱队的事。
由此,文修之灵机一动,他想:“既然许岩对女朋友的死那么悲伤,那他对她的感情肯定很深。这样的话,那女孩子虽然离世了,但我们是否可以就这事做点文章,也好体现对许岩的关怀,拉近双方的关系,让大家的感情更进一步?”
文修之能感觉到,对自己,许岩确实很感激也很尊重,但无论自己如何用心示好,许岩对自己总有几分敬而远之的味道双方关系是很好,但还缺点火候,没到知交挚友的地步。许岩对自己好像有些忌惮,很多事情都是瞒着自己。
平时,与许岩相处的时候,文修之总是尽量表现自己的善意和慷慨,变着法子给许岩好处。但这好处,也不能做得太过分太露骨,免得刺激到年轻人那敏感的自尊心比方说,文修之安排赵嫣然去照顾和陪伴许岩,最后却被许岩看出来了,文修之就很尴尬了。幸好许岩没生气,不然的话,若换个心胸狭窄的人,搞不好还以为这是文修之是在设局欺骗他感情呢!
施恩这种事,就像走钢丝绳一样,分寸很难掌控,一个做得不好,搞不好许岩就会觉得自己受欺骗了,或者是感觉隐私被侵犯了,反倒怨恨起多管闲事的文修之来,那自己就弄巧成拙了。
现在,听到许岩回家的消息,文修之顿时来了兴趣:这好像又是一个和许岩增加友谊的机会啊!
朱佑香和许岩结伴去日本旅游,结果不幸身亡,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讲道理、有着正常良知的年轻人,许岩肯定要去朱佑香家里走一趟表达慰问和歉意的,他肯定也对朱佑香家里心存愧疚吧?
这样的话。如果自己能抢在前头,帮着朱佑香家里解决一些实际困难的话比方说,如果朱佑香的父母生活比较困难,自己就想办法给他们一笔资助。再帮他们办个社保或者养老保险,让他们生活无忧;如果朱佑香还有兄弟姐妹还没找到工作,那自己就帮他们安排个单位,然后再告诉他们,这是小伙子许岩的一片心意总而言之。无论朱佑香家人有什么困难,文修之都这个自信帮他们解决那时候,从朱佑香家人口中知道这些事以后,想来许岩一定要承自己的人情吧?
文修之是个风风火火、想干就干的人,他马上就拿起电话,给自己部下布置了任务,让他们去调查一个叫朱佑香的女孩子,调查她的家庭情况。
中国有着茫茫人海,同名同姓的事情多如牛毛,但好在先前去日本之前。许岩曾提供过朱佑香的身份证号码去买机票,有了姓名和身份证号码,查询身份就变成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了。
很快,五分钟不到,那边立即就送来了答复:“朱佑香,女,汉族,身份证号码×××……,未婚,现年十七岁。住址:锦城市新江区蜀川大学园区长安路七十八号梅花小区五栋401号房;家庭情况:无。父亲:空白。母亲: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