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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这些案件的性质和特征,我们调查组内部,有医学方面的专家认为,这种突发的狂躁症状是一种突发的疾病变种,跟精神病中的狂暴症有不少近似之处,这是一种变异的、发作比较猛烈的狂躁精神病。
但在我们内部,还有一些专家持另外的意见,他们认为,这是一种非自然产生的变异病毒造成,就跟呃,许岩,你该看过美国的那部《生化危机》电影吧?”
看到许岩点点头,文修之于是继续说:“有人认为,就跟保护伞公司制造的那种z病毒一样,发生在我国的这些疯子变异事件,也是因为一种人为的病毒侵蚀了正常人的大脑,使得他的大脑细胞产生了变异,变得嗜血而疯狂,而整个肌体的活力也产生了爆炸性增长那些疯子能力大无穷、不惧武器,这是以挥霍他们的生命潜力为代价的,而这些,明显符合生化兵器的特征。
所以,不少专家甚至负责安全事务的高层领导都认为,这些事件的背后,是某个敌对势力已经偷偷潜入我国境内,用我们的老百姓来进行生化武器试验……这也是为什么要我们军方要介入调查的原因了。”
说罢,文修之瞅了许岩一眼事实上,在整个讲述的过程中,他一直在留意许岩的神情,但他看不出什么端倪来:许岩的表现就跟其他正常人一样,张大了嘴巴,聚精会神地倾听着说话。
文修之于是继续讲了下去:“开始时候,大家都把怀疑指向了美国,毕竟这个国家一向与我们历来不对,而且他们也是有暗地里研究和使用生化武器前科的,也有研制这种武器的实力,于是我们都把调查的方向瞄向了国内有美资背景的一些人和机构……但调查了一阵,我们渐渐发现了不对,因为在美国的本土,也出现了不少这种疯子发狂杀人的案例呃,前些日子,就是许岩你救回我老爷子的那些天,我就专门跑了一趟纽约,那边也是出事了,一个疯子在第五大道上乱咬人打人,纽约警的esu都出动了,还是被那疯子弄死了好几个特警他们那边出的事,也不比我们这边少多少。”
想到自己去美国的经历,文修之不禁莞尔尽管自己是挂着旅游护照过去的,但一到那边,美国ia马上就派人跟了上来,说欢迎中国的同行过来交流。对方这么开诚布公,结果倒弄得自己不好意思了。
对方大大方方地问道,文大校过来,有什么需要咱们协助的吗?
自己也是个愣大胆的,直接就跟对方说明了来意:说是要了解第五大道那桩案子自己也是随口一说,将对方一军罢了,没想到应对自己的ia官员还真是大胆,二话不说就带自己到了纽约警察局,把那桩案子的全部照片、证人口供还有一些外围材料全部给自己看了,甚至自己试着要求复印一份,他们都同意了。
美国那边那么爽快,倒是让文修之很意外,一问才知道,原来美国的国土安全部门这些日子也为国内这些层出不穷的自杀性疯子给折腾得够呛,难得中国这边过去了一个情报方面的行家,他们也很想咨询一下中国同行的意见。
双方本来还约定就这类型的案子开个讨论会的呢,没想到自己的老爷子突然病重,消息传过去,自己急着要回来见老爷子最后一面,急忙忙地从美国赶回来了,讨论会也没开成。估计美国佬那边肯定得急着跳脚了,他们肯定以为自己是骗了资料就走人,怕是要破口大骂中国人不讲信用真的大大狡猾的干活。
(未完待续)
第八十节 拒绝()
文修之对许岩和颜悦色地说:“去了美国一趟,发现了那些事情,倒是把美国人的嫌疑给减轻不少了美国政府和军方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国土上进行生化试验吧?而且,我们也发现了,这种疯子狂人事件,并不止发生在中美,在欧洲、中东、南美和俄罗斯都出现了。
现在,我们也搞不明白了,就算是一种变异的生化病毒吧,但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实验室都没法能在那些疯子身上提炼出病毒体来,而且连发病机制、传染机制都确定不了,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的调查还是回到了原点,进展不大。”
听文修之说着,许岩只觉得心驰神摇,他沉默了好一阵,感觉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先前,许岩已从朱佑香的口中知道了魔物灵体附身的真相,但不知为什么,对从她那里得到的消息,许岩总有一种不够真实的感觉,直到现在,从文修之这样的权威官方口中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许岩才开始相信,慢慢地接受这个事实朱佑香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所熟悉的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那,朱佑香所一再担心和忧虑的天灾入侵之事,到底会不会发生呢?
看到许岩凝神沉思,眉宇间深有忧色,文修之倒也不催促,只是很有耐心地等着他现在,文修之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了,关于这次的灾难,许岩肯定知道一些东西的。这个小伙子毕竟还是太年青。城府不够,这时候,他脸上忧虑的表情已经把他给彻底出卖了。
“文首长,我知道了,这次的事情确实很严重。可我还是搞不清楚,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国安局的同志为什么特意要找我调查呢?”
看到许岩沉吟了半天之后却还是在装蒜,文修之心里真的想掐死他小子,你算命好的了!倘若换个人,看老子不把你五花大绑然后十八般刑具齐上,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但对上许岩。文修之所擅长的那些手段统统是投鼠忌器,一点用处都派不上。他露出了最热情最亲热的笑脸,亲热地拍着许岩的肩头:“我说许岩啊,你跟我外甥女瑶雨是很好的朋友,又救回了我们家的老爷子。依我们两家的关系,你还叫首长什么的,那就太生分了。这样吧,我比你大上几岁,倘若你不嫌弃的话,你就叫上我一声文哥好了,我呢,倘若老弟不嫌弃我高攀的话。我就叫你一声许老弟好了。”
许岩受宠若惊,连忙谦虚客气起来对方虽然说得亲热,但许岩还是知道一点分寸的。毕竟对方是*,是军队里的首长,而自己则只是个不名一文的穷大学生。许岩拿膝盖来想都知道,双方地位上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许岩客气了两句,文修之便显得有些恼了,他一拍大腿呃。是拍许岩的大腿,疼得许岩咧嘴呲牙的他生气地说:“许岩老弟。莫非,你是瞧不起老哥我。不肯跟我交朋友?或者,你是觉得,我不配跟你称兄道弟?”
文修之把话说得这么重,许岩也不知道他是真生气还是装的,他赔着笑容说:“文首长,您误会了,这是哪的话啊!您是大首长,部队上的高官,实在是我不敢高攀啊!”
看着文修之板着脸不依不饶的样子,许岩急中生智,忽然想出了一个借口:“而且,我们称兄道弟,这个辈分也不对啊!陈遥雨是我的同学,而您是陈同学的舅舅,我们两个称兄道弟的话,那我跟陈同学的辈分不是乱了吗?”
文修之“哈”地笑了:“敢情许岩你是在担心这个事啊?没事,我们各交各自的,辈分这种事,我们家不是很在意。我叫你老弟,你叫我文哥,至于你跟陈遥雨怎么结交,我不管咦?许岩,你这么在意跟我们家小雨的辈分,难道……嗯,也是哦,为了你的事情,小雨不但找了我,还找了她姨夫,这么看来,你们俩的交情还真是不错呢!”
文修之笑吟吟地望着许岩,他打量着许岩,口中啧啧有声:“不错不错,小伙子倒是挺精神的,人也长得帅气。等我姐和姐夫知道这个消息,他们该是乐坏了,小雨那丫头,一直是心高气傲的人,难得有个看得上的人,家里可是一直担心,怕她年纪大了嫁不出去呢。许岩啊,你要想追小雨,可得给我这个舅舅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了,你可要知道,从小陈遥雨可是最听我话的。”
听文修之这样胡说八道,许岩真是哭笑不得,但听说陈遥雨为了自己的事情,求了她的姨丈和舅舅,许岩倒也有些感动大家打交道不多,但陈遥雨这妹子待自己还真是不错呢,眼看文修之越说越过分,许岩连忙打断他:“文首长”
“嗯?!”文修之把脸一板,作势就要翻脸。
许岩立即知错就改:“呃,文哥,您口下积德,真的就别说了。我真的跟陈遥雨只是同学而已,没别的事。您开小弟我玩笑不要紧,但别连累了瑶雨同学的清誉啊!”
文修之怀疑地盯着许岩,问道:“真的只是同学关系?”
“千真万确,真的只是同学!文哥你想啊,瑶雨同学的条件多好,眼光多高啊,她怎么会看得上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丝同学?”
文修之先是点头,很以为然的样子:“你说的是”然后,他猛然醒悟,又是急忙摇头:“咳咳,哎,许岩,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年青人,怎能这样自轻自贱自己,随随便便就把自己说成什么‘*丝’,网络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能是我们有志青年所为?英雄不问出处,年青人需得志向远大。怎能这么妄自菲薄呢?这个,只要你诚心诚意,我觉得嘛,你跟遥雨还是很有希望的嘛!”
许岩牙疼般咧着嘴,他很想跟文修之说。文哥你说假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真的好假啊!但瞅着对方肩上那亮晃晃的几颗星星,他实在不敢说出口:文修之笑得再假,他也是货真价实的实权大校;他哪怕把自己夸得出花来了,自己依然是货真价实的*丝一枚。身份上的天渊之别,不是那么空口白话的几句好话就能磨平了。
看着文修之这家伙实在不着调,把话题越扯越远了。许岩实在也没办法跟他扯,他只得把问话又重复了一遍:“文哥,我们别越说越远了吧。我们还是说回老话题吧,您还没跟我说呢,你们为什么老来找我调查呢?”
文修之瞟了许岩一眼:“原因说起来。倒是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