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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慎捂着额头苦笑,朝陈静诉苦道:“我做什么了吗?”
“活该啊,敢亵渎我家清妍,罪在不赦,黑虎掏心!”
陈静更狠,一个黑虎掏心就掏到了林慎小腹上去。
呃,林慎凸目,捂腹,躬身,陈静胸脯一挺,立在他面前,伸手勾住林慎下巴,居高临下瞅着他娇哼着。
“我家清妍也是你幻想的对象?不想混了是吧?”
“对不起,老大,我不知道清妍姐是你的女人,你就饶我一遭吧。”
陈静得意的把俏脸仰高,还捏了捏林慎的腮邦子,“念你初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要不挨二十大板,我们不保证会把你的屁股打烂哦,要不就为我们做件事。”
“做事、做事,愿为静老大效力。”
“和你马子陈芝华说,我们也要她补课,反正她家大的很,也不多我和清妍两个人。”
“这个、我真的办不到,陈老师肯帮我补课就不错了。”
林慎心说,你们要是去了岂不是破坏了我与芝华御姐的独处,已经有了一个周芷心,再多你们两个大灯泡,我还怎么完成我的心愿啊。
“不同意是吗?你可别后悔啊。”
“不是后悔,是我真的怕帮不上忙啊,要不我试试?”
先假装答应,不然要被陈静纠缠个没完的。
“信你一次,明天中午没答案,你就惨了。”
“呃,我尽量吧。”
第0050节 入住西下房()
和爷爷打过招呼,说陈老师要帮自己补课,要搬到她家院子里去,住在西下房,也不收房租。
林五爷压根不想过问孙辈们的小事,爱搬到哪去是你的事,他懒得操心。
不过,林清军嘴快,回家就和他爷爷林元忠说了这事,等林慎拎着自己的东西出了门,就见林清军扶着他爷爷林元忠在大门外等着。
“大堂伯,您这是……”
林慎有点疑惑不解,还看了眼林清军,这小子一缩脖子,意思是不关我的事。
在这之前,清妍和陈静先走了。
此时夜色已经降下来,排子房前灯光明亮,家家户户都有南房,而且大都出租给了外来户,一排子南房的窗户里都映射出灯光,所以土街上不算太黑,村里面除了南北向的主干道是水泥石子打底的柏油路,其它都还是土路。
“小慎啊,我听清军说你是要搬到陈老师家去?”
“是啊,陈老师为了给我补课,我住院住了六七天,耽误了一些功课,她们家还空着西下房呢。”
“这个不太妥吧?小慎,你也知道我们林家与陈家的问题,而你又是元康之子,身份比较敏感,另外村里人说你和陈老师一些不好听的话,大伯我也不相信那些说法,但是人家要说,咱们也堵不住,话说回来,要是我们还要再凑上去,那别人会怎么想啊?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该替你父亲想一想吧?”
林元忠的话也不是没道理,他的意思是要和陈家划清界限的,你林慎是林元康书记的儿子,你现在和陈家女陈芝华搅到一起算什么?何况外面还说你们背伦丧德的搞什么师生恋,我们老一辈的人压力很大呀,你爸要不是县委书记,你爱咋咋地,可是你爸现在坐在万人瞩目的位置上,你不考虑一下影响吗?
当然,林慎有他的想法,与陈家的斗争不仅仅停留在表面上,实际已经深入了另一个层次,陈芝华做为陈家女,她本身没有什么影响力,她父亲陈旭是陈家重要人物之一,可她与其父关系异常恶劣,原因就是陈旭在外面养小老婆,糟糠之妻身患绝症都爱理不理的,这样的丈夫和父亲,怎么能叫妻子和女儿对他理解?
陈芝华以后也要嫁人的,等于是别人家的人了,所以只是陈荣华的话,根本没什么,但是前两次的事都涉及到了陈二刚,在陈家他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在林家庄也是个小有名气的角色,必竟他控制着万余人大乡的派出所,手里有执法权,能实实惠惠的为陈家办许多事,这也是在庄子上陈家人横行霸道的倚仗。
陈二刚这样一个人不大不小,偏偏还极其重要,只是他的屁股坐歪了,偏向了林家,为什么呢?就因为县委书记姓林了。
在陈梅事件中,陈二刚被挤到了死角,最后不得不与林慎合作,甚至帮他扳翻陈梅,这也显示了陈家内部存在的尖锐矛盾,他们根本不是铁板一块。
如今就是要搅浑这坑水,林慎才不怕别人说什么呢,少爷我就是看上陈芝华了,怎么着吧?她情我愿的事,法律也管不着,何况还要在隐秘的情况下进行,大家没有真凭实据,无非是捕风捉影,就是放出风声的陈晓龙也没有任何实据说林慎与陈芝华有一腿。
只是老年人有老年人的想法与顾虑,这一点林慎是可以理解的,此时的林元忠老爷子就是这种忧虑重重的心态。
“大伯,您放心,我做什么我心里有数,这次的事已经拉了陈二刚下水,我们不是要撇清什么,而是要继续搅浑两家的关系,就是让他们搞不清、摸不明,至于我和陈老师的说法,您不信就对了,我才多大呀,怎么会有那些想法?再说人家陈老师也不是三几岁的小孩儿,那些吃饱饭撑的没事做的家伙要说闲话,谁也管不着,我们总不能因为他们一个说法就什么也不干了吧?古语道:清者自清,您呐,回家睡觉吧,别操那心。”
林元忠灰白的眉锋挑了挑,心说,这孩子还是有主见的,从小长大的环境不同,不愧是官宦子弟,和村子里的孩子们是天壤之别啊,我想以老资格压他,根本办不到。
“哦……那大伯就不说什么了,总之你要好好的学习啊。”
老人家实在找不到话说了,又看了眼林慎,才叫孙子林清军扶他回家。
临行,林慎又瞪了一眼林清军,怪他多嘴,林清军龇着牙苦笑。
陈芝华家的西下房也是与主屋同时装修出来的,一般人家的主屋也不过如此,甚至还及不上芝华家的西下房呢。
顾名思义,西下房就是坐西朝东的房子,早晨起来迎着朝阳的这个方向,东下房正是背阴面,下面才能见到阳光,这和楼房又不一样,楼房的东边一般有窗户,是可以朝阳的,但是村里人的东下房窗户是朝西的,背面是人家院落的墙,你不可能为了‘朝阳’在人家墙上开个窗户,即便开了也是通到人家西下房了,哈哈。
林慎的愿望是住入芝华家的二楼,但是现在看来不现实,芝华不答应是一方面,她母亲那关也过不了啊。
洋楼二层多爽,半露天的大阳台,想想都挺美的,可惜现在享受不到。
西下房就西下房吧,总归是在自己计划发展的方向上,没有偏离了轨道,过一段时间与芝华的关系一改变,说不准就能‘鸟窝’换‘帝巢’。
林慎过来之后,芝华也帮着他把一应用具收拾了一下,只是林慎没有搬行李,西下房也没有自备的行李,就一条大炕,底层铺着棉垫,上面是干净的大床单,再上面是一条通头的纯毛毯子,炕尾放着一张长方形的炕桌,炕头这边空旷,连着外间的灶台,冬天取暖全靠它呢。
“不是叫我光屁股睡吧?总得给一套铺盖嘛。”
林慎吧唧着嘴说。
“你自己怎么不拿?”
“我爷爷都不叫我过来,我还能挟着行李来啊?”
林慎撒了个谎,不怕芝华不给他找铺盖,她巴不得自己住过来保护她呢,以防某个畜生行凶做恶。
果然,芝华翻了个白眼,扭身出去后,没五几分钟就提着一个塑料软箱包装的被子过来。
“这是我以前用过的,你凑乎着盖吧。”
“枕头呢?铺的褥子呢?”
芝华白了他一眼,“枕头一会给你拿去,褥子就不要了吧?这纯毛毯子柔软舒适,不比褥子强啊?”
“那倒不是,我是怕半夜遗精把你家毯子弄脏,不说我没脸见人,你叫我赔我也赔不起呀。”
呃,芝华香肩崩塌,更翻白眼了,不过一想也是,青少年们遗精是常有的事,亏这家伙敢讲出来,调戏自己的嫌疑极大,整个儿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儿。
“遗你个头啊,找个绳儿给你拴上。”
换过是别人的话,芝华也绝对说不出这么轻佻的话来,只是和林慎在一起已经突破了关系上的某些局限,所以说这种话也没觉得有多过份。
她想起那日戚珏的做怪,越是怀疑那美少妇故意为之,一方面是借机调戏自己,一方面也是与林慎拉近和她的关系,本来嘛,男女之间最神秘那点东西无过于那种方面的接触了,当那一层神秘面纱给撩开之后,双方只会觉得关系靠拢了一大截,不管各自是什么身份或状况,总得来说一但有了这种接触,肯定是逃不脱暧昧的嫌疑。
不知为何,芝华心里起了某种警觉,似乎戚珏与林慎的关系走的近了,自己竟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压力。
尤其戚珏那一刻的轻佻之姿,配合她成熟女人的风韵,的确是不可抵挡的,还好当时林慎用枕头盖着脑袋,不然都不晓得他会不会把那个伤口崩裂?
自己这种未经人事的都被他的狰狞可怖勾动起了某些异样情绪,更不要说戚珏这种食髓知味的熟美少妇,她要是没动其它的心思芝华才不信呢。
总之这种事大家心照不宣,说出来反而没意思了,那种隐性的暧昧只存在于各人的心间。
无论是芝华,或是戚珏,似乎表面上只当林慎是个未成年的少年,在这方面她们不承认林慎已成年,不然有些事是不会发生的。
对于林慎来说,她们把自己当什么都无所谓,再小点都无妨,天天搂着我这个小屁孩儿去睡都可以啊。
调侃归调侃,枕头和褥子还是给林慎找来了,都是以前芝华用过的。
就这些东西,本来也无所谓,但是芝华还是很在意,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