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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趣的是戚家这一代有两个叫戚芳的,谁也不乐意改了自己的名向对方示弱,更有趣的是两个戚芳都嫁入了周家,周子华和周子正各娶一个,多少年过去了,另一个大戚芳用傲慢的眼神俯视这个小戚芳了,小戚芳心里要强,奈何丈夫周子正不争气,比不了大戚芳的丈夫周子华,她们间还是堂姊妹,却因为名字上的矛盾而不来往。
近日闹出的林清东事件,对戚芳又是一个打击,女儿周芷心在乡中哗众取宠,两个少年郎为她大打出手,她偏帮了叫林慎的少年,更一脚踹飞了林清东两颗大门牙,因此惹出了悍妇陈梅,那日中午,戚芳听到这个消息都吓软了,陈梅是什么人啊?她心里清楚的很,自己家根本得罪不起陈梅,人家老公是市府办副主任,听说要提拔副秘书长呢,之前芷心与他家儿子林清东是全乡都看好的一对,青梅竹马,二小无猜,甚至戚芳也幻想过多年后他们能成为一对,这只是顺应当时传闻形势正当想法,谁料到一日之间就颠覆的乱七八糟了呢?
然后女儿给派出所带走,又被县刑警队带走,戚芳一惊再惊,结果就病倒了,她却不知芷心根本没什么事,等她这几天病好了,陈梅事件也落幕了,她惊忧的一颗心也落进了肚子里,不过乡里另一个说法传开,说芷心水性杨花,仅两天就和新来的林慎搞到一起,当年她母亲就是这样,在周子正出现后,再不理采追她的另一个子弟了,这个说法捅伤了戚芳的心,乡里人指责女儿水性杨花,何尝不是在骂自己?
所以,女儿回来后,戚芳把一股怨气就撒在她身上了,大中午没吃饭就把女儿拉成房里揍了一顿。
后来还是周文斌听见姐姐的哭叫声,赶紧跑去叫奶奶,老太太过来才把孙女从儿媳妇的皮裤带下解救出来,只是芷心的粉臀**早给抽的青紫纵横了。
“我怎么养出你这个小贱货?才16岁就懂得勾搭汉子了?你不用念书了是不是?打死你也不解恨……”
戚芳火气正旺,婆婆也打不开,但是看着女儿给自己抽的青紫的身子和苍白如死的面孔,她心里也是疼极了,面子上又下不来,骂骂咧咧的,给婆婆推出房间,她也就下了台阶,丈夫周子正铁青着脸一直坐在另一间房里没过来,妻子管教女儿,他也不想插手,事实上女儿惹得祸叫他心里也有怨气,不管教管教她也说不过去。
下午四点半左右,芝华出现在戚芳家,家里就她在,丈夫去上班了,婆婆也回自己家了,儿子去上学了,她请了病假还没去上班,今儿又痛揍了女儿,心情坏到极点,哪还有心思去上班?没想到陈老师会来。
把陈老师迎进来,戚芳多少有一点脸红和尴尬,这次痛揍女儿的真实原因,是因为乡里人指责女儿的声音触了她心中的那个痛,让她认为是乡里人再骂她,她是极爱面子的,这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但想一想,女儿的做法和当年的自己简直如出一辙,母女的命运怎么会惊人的相拟?
其实打完了芷心,戚芳就后悔了,女儿那么娇嫩的体质,怎么受得了自己那么狠的抽,她在丈夫走后,给女儿臀腿处搽了些云南白药,一边流泪一边数落,火儿消了气泄了,又心疼闺女了,泪眼婆娑的抱着芷心又哭又亲的,承认自己下手重了,但对女儿又是一付恨铁不成钢的嗟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来女儿趴在床上睡了,她一个人反思整个儿事情,已然至此,再打女儿也没用,乡里人要怎么说由他们说去吧,唉。
不想陈老师到访,戚芳手足无措的,让芝华知道自己打了女儿,慈母的形象也要坏掉。
“陈老师啊,我家芷心今天身子不舒服,你看我忙得也忘了叫她弟弟给你捎个请假条,你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能掩饰就掩饰吧,戚芳脸红扑扑的,很紧张呢。
芝华笑了笑,“按辈份,我得叫您一声姐,戚姐,二蛋在学校把您打芷心的事都抖出来了,我觉得戚姐你这么做,正是迎合了乡里人那些不实际的说法。”
戚芳脸更红了,象个做错事的孩子,头耷拉着,手在下面紧张的捏弄着衣角,目光都不好意思和芝华相接。
“我能进去看看芷心吗?”
戚芳也没说话,就转身领着芝华往里面的卧房去了,推开门让荣华地进去,她想跟进来,一条腿迈过门槛又顿住了,看样子很纠结,进退失据了,就傻怔在门边。
芷心本来睡着了,后来可能身上疼又醒了,见老师来看自己,泪蛋子就哗哗而下。
“芝姐……”
这几天日夜和芝华在一起,她们的关系极亲蜜了,已经从师生转换成了姐妹,乍见芝姐到来,一股委屈难以压制泛上来,哭的就哽咽了。
芝华扑到炕上,揽着芷心钻过来的螓首狠狠抱在胸前,伸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就见她下身光赤着,浑圆的****早失去了本来颜色,就成黑紫瘀痕的堆集,那景象触目惊心,难怪芷心俏面苍白若死,这也打的太狠了吧?
“真有那狠心的母亲啊。”
芝华都泄出眼泪,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戚芳,心说,她不是你亲生吧?
戚芳头扭在一边,哪敢和芝华目神相接,只是偷瞄着女儿黑紫的臀掉惭愧的眼泪,那真是我打的啊?我怎么下得了手?
“不怪妈妈,芝姐,是我做的不够好,给妈妈丢脸了,挨打是活该,我一点也不怨妈妈。”
这话叫芝华心有所感,紧紧抱着她,哽咽道:“芷心懂事了,长大了。”
门边的戚芳呜咽一声,心似给刀剜一样,捂着嘴就哭着跑了出去。
林慎在芷心家门外面晃,他不敢进去,芷心挨揍和自己也有一定关系,自己即便想为芷心出头,也不能理直气壮的站到她老妈对面去,毕竟人家是母女俩,自己是个外人,插手人家的家事又算怎么回事?指不定给盛怒的芷心老娘用大棍子砸出来。
远处一辆本田轿车驶来,林慎也没太注意,直到那车在他身边停下,他才发现是冲着自己来的?
本田雅阁象是96款的,这车在1998年的县里来说绝对是奢侈座驾,也许市里面有不少了,但在县乡里却是不多见的。
黑色的庄重雅阁,尽显拥有者的身份,驾驶室一侧的车窗降下来,露出烟薰妆的妖艳面孔,褐色眼影配一双明眸,予人惊艳之感,眼影太妖艳,可明眸太光亮啊。
“林慎,你好,我是林五妹,上车谈谈好吗?”
林五妹?
林慎微微一愕,剑眉微拧盯着她露出几许狐疑神色。
“难道是名震庆丰的凤姐当面?”
“不敢当,在林书记公子面前,我又算什么?混江湖饭吃的风尘女罢了。”
林慎笑了一下,看对方的样子不象是来找茬儿的,何况她一个人,也没带什么小弟之类的跟班,大该就是想谈一谈?
他瞅了一眼芷心家的大门,然后绕过车头就上了副驾驶席。
上车才发现林五妹的衣着有多性感,v领t恤开口极低,从侧面能饱览到那深深的沟壑和大半陀玉峰,想不口干舌燥都难啊,她的紧身裤把无限美好的下身曲线勾勒出来,呈现极其完美的圆润弧度延伸出去,丰腴的大腿浑圆坚实,想象到若被它们挟着,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车内都是她散发的幽幽味道,估计这车就是她的专用。
鸡头凤姐也不是混假的,拥有一辆这样的座驾也不算太过份。
林五妹也被林慎淡淡的从容气质惊异,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居然如此淡定?倒是不多见啊,好象处世方面也极有经验似的,小屁孩们在自己面前,有几个不是面红耳赤连目光都不敢接触的?只是自己这付性感妖艳的装扮,足以令他们溃不成军的紧张欲死,偏偏这个林慎还能保持清明与镇定,难得啊。
正要驱车驶离换个地方去谈话,林慎却一抬手制止了。
“不要走,就在这里谈吧,我在等人。”
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芷心家的大门。
林五妹扭头看了一下,哦了一声就不再让车子走了,而是轻转方向靠到路边去,熄灭发动机,然后拿起摩尔烟,弹出一支给林慎。
“不好意思,我暂时不吸烟,你请便。”
这谈吐,温文而雅,予林五妹一种错觉,似乎坐在旁边不是个高一学生,而是个谦谦懂礼的成年男性,接触到他深邃的目光时,更是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这令已经二十七岁的林五妹大为错愕,本以为自己出马来找林慎谈谈,可以套出一些内幕东西,进而为接不接陈晓龙的那桩生意而下决断,现在看来,这个林慎不是一般少爷啊。
她也没有点烟,顺手放下烟盒时,手就大胆的按在林慎搁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背上了。
“真修长的男人手,你会弹钢琴吧?”
林慎还是那么镇定,也没有抽手躲开,却是扭过头盯着林五妹,感受着她柔荑的温软,琢磨这个女人的来意。
“你不是要泡我吧?我还是很嫩的童子哥儿,价格相当贵哦。”
“别误会,林公子,象你这样的少年,我还真没多大兴趣,等你毛长齐了还差不多。”
“我毛长齐了,你不是人老珠黄了?”
两个人都是词锋犀利,在手摁着手的暧昧态式下,对话的火药味儿却十足。
女人最怕别人说她老,林慎这句可谓直戳林五妹的心脏,她本是江湖人,美眸中凌厉色采乍现。
“人老逼不老,外面皱来里面好,你这么嫩,怎么懂的个中美滋味?”
果然是江湖大姐大的味道,这话令林慎俊面有点泛红,不得不承认,自己那一世经历中也没遇上过这么一位直言不讳的女中豪杰。
“好吧,五姐,我甘拜下风,要谈什么,你开门见山吧。”
总算扳回了面子,林五妹得意的一笑,因为刚才那句话她脸上的红烫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