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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林慎。”
“芝姐,我唱歌给你听……长夜有你醉也真,让我终于找到情人,不管有多少疑问,这一刻,痛苦也要给我信任。”
芝华泪流满面,疼的原因在内,也为自己终于成了他的情人而流泪,这么做不知是对是错,但已没有退路。
林慎把自己一寸一寸的挤进去,芝华咬着牙,让自己拱翘起来的浑圆不退半寸,这是一场战争,谁负谁胜出,现在还很难说。
暂时的沉寂只是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林慎身子严丝合缝的贴着芝华的娇躯,俊脸与她侧过来的粉颊轻轻磨擦。
“第一眼看到芝姐时,我就知道我爱了足有两个世纪,我上一世偷恋你,这一世我要把你霸占在身边,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芝华也蠕动着自己的螓首,回应他的示爱。
“这么欺负人家,都不顾自己的伤吗?”
“没有任何一种伤能阻止我爱你的步伐,即使下一刻生命要终结,这一刻我也要全部的爱给你。”
说这句话时,林慎把腰再下沉一点。
芝华被他的顶的张开了嘴,螓首也极力后仰,努力的侧回俏脸,用火烫的红唇去啄他那哄死人不偿命的嘴。
抗‘日’结束,以后就是被‘日’了。
那夜星光灿烂,伴随着林慎进攻的节奏,一直到天光放明。
好不容易把林慎的子弹弄出来,看看表都零辰四点半了。
芝华如同散了架一般,但那股味道漫出来时,让她想到了另一件事。
也没有问,直接就下毒手先拧了林慎一记。
“哇,芝姐,我鞠躬尽瘁的侍候你爽了38回,你这是要谋杀啊?”
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没有出血,芝华心下也暗暗惊异,这体质和恢复能力也太强了吧?这么折腾都没事?
两个人滚在一起,用被子把赤果果的躯体裹着。
芝华的纤纤玉指又拎着恶少的耳朵,美眸瞪着,“呸……胡说八道,哪有38次?昨天下午房里就有那股味儿,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林慎心里抽抽了,但面不改色的道:“我发誓,我要是和戚珏做了咱们刚才做的事,叫我出门就给压路机压扁。”
他也会说,刚才那是做了一整套,所以他才敢发那毒的誓,的确和戚珏没做整套的嘛。
芝华的手松了他的耳朵,轻轻煽他的嘴,嗔道:“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她半压在林慎没伤的那侧,一双丰陀挤压的林慎说不出的舒爽。
“为了表示我的清白,总得说点够份量的话嘛。”
“别以为我好糊弄,那你说,那股味儿怎么来的?”
“我怎么知道?”
话音未落,耳朵又给拎了起来。
“你不知道?难道是戚珏喷出来的?”
“……”
“老实交待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她帮你撸出来的吧?”
芝华的银牙已经挫的吱吱响了。
这时候要是招了供,会不会给她摁住拧的全身泛紫?
“要是她给撸的,让我出门给压路机压扁。”
“那是你自己撸的?”
“嗯,我认罪。”
赶紧顶上这个罪名吧,撇清了戚珏,问题就不大了。
芝华蹙眉道:“不对啊,她在的时候,你怎么撸?在无耻也不能当面耍流氓吧?”
“她进来之前,我刚撸完。”
昨日的事件绝对不能涉及戚珏,不能芝华怎么饶了自己?胡编吧。
“好好的瞎撸什么?你身上有伤不知道吗?”
看样子芝华是信了,想一想也是,他和戚珏的接触也不太多,虽然存在一些小暧昧的关系,但不至于突然就发展到撸的程度吧?
看到芝华眼里有责备和心疼的神情,林慎把她搂的更紧了。
“自上次被你撸了一半,我一直就没泄掉那股邪火儿,前几天还事做,心无旁鹜,可住进医院后就无聊了,昨天我姐姐和孟哥走后,我就想着你,然后就撸了。”
“混蛋啊,想着我撸的?”
芝华又是气又是羞,还有点喜欢,嘴里嗔怪着,眼里却没有怨怪之色。
“不想你想谁啊?”
“想你的周芷心。”
“芷心怎么和你比啊?没胸没屁股的,想着她要撸十分钟,想着你一分钟就搞定了。”
噗,芝华直接喷掉了,“又胡扯,之前怎么没见你一分钟就搞出来?”
“我敢一分钟结束吗?你不把我踢到床下去才怪。”
芝华噗哧又笑出来,妩媚的白他一眼,又道:“总觉得你言不由衷,要说身姿的丰腴度,戚珏比我更胜一筹。”
说着,她的手突然伸下去,捞住了那玩意儿。
“哼,一说戚珏你就涨成这样了,还不承认?”
“天呐,不带这样冤枉人的,我搂着你这样的大美人儿,要是还萎糜不振的话,那你就该哭了。”
“胡扯,刚才你也没涨,是提到戚珏你才涨的。”
原来女人不讲理的时候可以这么无赖?林慎又算长了见识。
“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也不分辩了,姑奶奶你要怎么惩罚都行,我受着便是。”
“你做了没理的,当然无言辩解了,还装什么可怜?”
芝华得意起来,手就用力攥住他,发现比之前还给力样子,不由心惊肉颤起来,“折腾几个小时了,你累不累?赶快萎了。”
“呃,姑奶奶,这个、真萎不了。”
“那怎么办?”
“反正离天亮还早,再做呗。”
噗,芝华又喷了,“做你个头啊?”
“做吧,人家一夜八次,我才一次,传出去多丢人啊。”
“有没有人来救我啊?”
芝华一边挣扎,一边呼救。
第0095节 狗嘴吐不出象牙()
这日上午,林慎为前夜的一切做了总结,赋联一幅,送给御姐芝华。
上联‘一枪两蛋,一十五年未抗战’;
下联‘一沟双洞,二十三年没人钻’;
横批‘和谐美满’;
钢笔字是写的不错,但是芝华把它撕的粉碎,扔进便池冲走,不忘了敲林慎三个暴栗。
午时,陈二刚代表陈家人终于出现,要与林慎展开新的谈判了。
县局长换了人,乡委书记换了人,县医院换了人,这一轮角逐中,林氏全面胜出,但在外人眼里林氏人也付出了代价的,林慎三番两次的入院,好象和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好多人更认为陈家的手段低劣,动不动就伤人打人,这次更动了刀子。
有些消息是封锁不住的,陈二刚赶到医院的同时,县委林元康书记也接到了县局的汇报,至此,他也听到了儿子被陈刚儿子陈晓龙捅伤的消息。
随后就给女儿林明秀打电话询问详情,心想女儿肯定知情,交流了一番才知是虚惊了一场,感情又是儿子给陈家下了个套儿。
而陈二刚是代表他哥陈刚来的,陈刚现在仍是南窑矿业集团的董事之一,代表陈家资金入股南窑集团的实力派人物,想撸掉他的权不大可能,人家要撤资的话,南窑矿业有瘫崩之虞,当然,乡政府也不是没办法应付,但真要闹到那个地步,赢利的南窑矿业就会把所有问题全面暴发出来,从而导致矿场经营出现巨大问题。
“我哥愿意出钱摆平这事,你开个价,这一刀,你要多少钱?”
“光是这一刀,没50万解决不了。”
“那陈晓龙呢?”陈二刚耐着性子问。
“他至少的入‘少管’两年,不然我不接受任何方式的调解。”
林慎的语气也生硬。
“南窑矿场方面呢?”
陈家最担心的是林氏要揪住南窑矿业集团来狠狠打击陈家,如果他们横下心,即便把南窑矿业集团整崩也要拉陈家来负责,那陈家人这些年从南窑捞的钱都可能吐出来,但是最能为县财政交税的南窑矿场势必倾崩,这对县经济也是很残酷的打击,只怕林元康未必会选择这么做,而仅仅用南窑矿场来打击陈家势力还是小了些,首先陈家在商界的领军人物陈旭不会受到影响,在政界的领军人物陈道临也不会受多少影响,全部责任也就推到了陈刚的头上去。
有鉴于此,既然不能使陈家伤筋动骨,为什么要把县里最大的赢利企业南窑矿业搭进去?
这一点,陈家人也想到了,他不认为林氏人会走这一步,所以,还有谈的余地。
“你哥陈刚可以继续掌经营大权,但是一些吞没国家财产的中层管理者要被拿掉,有些东西是遮掩不住的,若叫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爸这个人比较正直,看不惯某些**歪风,他毕竟是县委书记,不是什么摆设,总要有所作为吧?”
“这个恐怕不太好办,慎哥儿,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有些利益纠缠到方方面面,这一点你也懂的。”
“我当然懂,但是事还得做,至于如何取舍,就让你哥去决定吧。”
“他要是做不出决定呢?”
“他做的那么绝,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破釜沉舟了。”
最后这句话居然充盈着一股冰冷的杀气。
连坐在一旁不言语的芝华都听的心下一寒,自己这个小男人果然是狠角色,善谋有断,将来绝对是做大事的人啊。
陈二刚露出苦笑,转首望了眼芝华,似有求助之意。
但是芝华却避开了他的目光,等于告诉他,这事我不插手。
陈二刚心中一叹,知道她对陈家好多做法一直看不惯,又与其父陈旭闹的那么僵,指望她帮陈家说话是不可能了。
不过,自己的事想办成,还得找这个侄女,县局局长尘埃落定,副局长位置空出一个,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呢。
“好吧,我回去把话转达给我哥,那就不打扰慎哥儿你休息了。”
“二刚叔别客气,芝姐,你替我送一下二刚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