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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双眼却又像被胶水黏住一样闭上,简单的动手指的动作都无法做到,根本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解释。
南殊又捏了一下他的脸,苦恼般的开口:“不说吗?那惩罚可就不只这么简单了哦。”
尽管他的话里有调笑般的语气词,对他熟悉到极点的陆黎却察觉到里面的冷意。
陆黎虚弱的摇头,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咬牙切齿的告诉这个滚蛋,你他妈难道忘记对我用药了吗傻逼。
南殊却不想再听他说,把陆黎轻巧的拦腰抱了起来,踹开门离开浴室。
陆黎好像潜意识里知道他带自己去哪,他无力的手指拽住南殊的衣领,说:“不、我不……没有……”
看出他脸上的惊慌,南殊脚步不停,只轻声安抚:“别怕,是去你最喜欢的地方。”
陆黎听到一声门被打开的闷响。
这是地下室。
赵予最喜欢的地方。
南殊把陆黎放到了那张黑色皮质的大床上,沉着脸色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因为这样,不管你今天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下来的。”
“不给你点教训,总不会长记性。”
他的手指在陆黎的颈侧狠狠的摩擦,直到那块本就泛红的皮肤几乎都要破皮都没有停止。
陆黎喘息着想要逃开,他的十指扣住皮质的床,却因为表面光滑而怎样都抓不住。
南殊的双眸都盈满了嫉妒的色彩,他咬牙道:“我嫉妒,羡慕,不甘。到底是谁碰了你,亲了你,和你在一起……我总会知道的,总会把他找出来的。”
然后亲手在你面前,杀了他。
陆黎惊恐的望着南殊。
这个世界的变态更可怕了。
南殊终于放过了陆黎,俯下了身,凑上前去亲吻他的颈侧。
陆黎仰起头,南殊尖锐的牙齿在他脖颈处厮磨,总会给他一种动脉马上就会咬破,鲜血被吸净的错觉。
就在他感觉这错觉的预感马上要变为现实的时候,南殊却突然放开了他,转身离开。
陆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黑发的青年已经走了回来,他的手上还拿着一节黑色的细绳。
南殊修长的食指抵在陆黎的唇上,凑近说:“地下室里的道具有些我都没有见过,只能从最基础的开始了。”他想了想,忽然又补上一句,“主人,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的。”
卧槽这个扮猪吃老虎的死变态。
谁会喜欢啊。
虽然南殊说都没有见过,但是他捆绑的速度和手法却熟练到不行,明显就是仔细研究过的。
就算现在陆黎意识清醒,可能也挣脱不了看似松散实在结实的绳子。
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双腿大张不能合拢,所有的光亮都被黑色的眼罩夺走,身上只穿着早就被水打湿的棉质内裤,一切都让陆黎羞耻的简直恨不得晕过去。
被强制剥夺了视力,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加的敏感。
陆黎听到打火机点燃的声响。
他还听到南殊像在喃喃自语的说:“可能会很疼吧,也可能会有快。感。像主人这样淫。荡的身体,应该快。感的成分占据的多一点。如果疼的话暂且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什么?疼?快。感?
陆黎还没反应过他话里的涵义,身上就传来一阵刺痛。
红烛滚烫的蜡液滴落到他没有遮掩的身上,一滴一滴,残酷又坚定的落在他赤。裸的肌肤上。陆黎的冷汗霎时间流了下来,他摇晃着头,拼命的想躲开,却只能让绳子陷入的更深。
疼痛让他面色扭曲了起来,陆黎喘息变得更加粗重,他躲避的动作显然提起了南殊的兴趣,红烛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直向上,直到被内裤包裹住的器官上。
陆黎从齿缝挤出几个字:“不,不——”
眼泪刷刷的向下掉。
南殊的手指将他眼角的水珠抚去,把沾着泪水修长的食指放到唇边轻舔,说:“低温蜡而已,不用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送上
感谢节花喰宝宝的投雷,么么啪!
没有肉没有肉,没有车没有车,我的小天使都是低调的小天使,爱你们。
第137章 你是我的小呀小m(八)()
所触及到的视野都是一片黑暗。
周围很安静,甚至能清晰的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全身都在叫嚣着酸痛,好像轻轻一动,骨骼就会咔的一声散乱开来,再也拼凑不好。
身下是柔软的毯垫,轻松绵软的感觉让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只想静静的躺在原地,任时间消亡流逝。
被药物侵蚀,本来晕沉沉的头脑却一点一点的清醒过来。
陆黎睁开了眼睛,茫然的望着眼前一片浓重的黑暗。
这是这段时间里,对于他而言格外熟悉的环境。
时间好像静止在这一刻,让他不清楚到底在这里待了有多久。
他动了动酸涩的身体,用胳膊撑住毛毯,在黑暗中悄悄摸索。
陆黎的手摸到了冰冷的,像铁一般触感的圆柱,还有笼罩在外面的一层黑色的幕布,让他突然有种与世隔绝的孤独感。
陆黎听到向他缓缓走来的脚步声。
很轻,但也很容易捕捉到。
他的身体在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心里涌上一股恐惧,他明确的感觉到,自己在害怕即将到来的那个人。
笼罩在雕花黑笼上的幕布被。操纵着向上升起,视野里久违的温暖的光让陆黎眼眶酸涩,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
陆黎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用来可以遮掩的东西。
站在铁笼外的青年戴着黑框的眼镜,斯文又俊秀的脸上扬起一个笑容,他的手里端着一个餐盘,把餐盘随手放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端起上面的一碗粥,就走向了被困在笼子里的猎物。
陆黎下意识的想要向后退,却硬生生的止住了涌起的冲动。
他潜意识里知道,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之后,肯定会有很可怕的惩罚等着他。
黑发的青年向他招了招手,像在呼唤宠物一样的叫着他:“过来。”
陆黎心里有些微的迟疑,却在下一秒选择听从对方的指令。
他垂着头,双掌按在地上,双膝着地,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青年的方向爬了过去。
两人在只有短短距离的时候,黑发的青年夸奖般的抚摸着陆黎柔软的发顶,说道:“今天很听话。”他思考了有一秒钟,又说,“奖励你,那今天的调。教只进行一个环节。”
陆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就对他充满了感激,他抬眼望着青年,湿润的黑眸里不复之前的倔强,而是一片柔软和乖顺。
南殊显然变得更加愉悦,他说:“乖。既然这么听话,就允许让你的老朋友和你见面,好不好?”
尽管是征求的字句,却完全是不容反驳的语气。
陆黎现在全身赤。裸,狼狈不堪的被锁在笼子里,这种场景无论被哪个“老朋友”见到,他肯定是不想的。
可他现在竟然觉得无所谓。
没关系,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随你高兴就好。
可黑发的青年本来扬起的唇瓣立刻撇了下来,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把手里的瓷碗向地上一摔,尖锐的碎裂声响起,瓷片和里面的粥碎的满地都是。
青年双手抓住了阻挡着他们两根的黑色圆柱,危险的目光扫视着男人,那话语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就因为一个女人,你就变成了这样?”南殊冷笑了一声,“看来,我选择在你面前杀了她是对的。”
男人的眼神麻木又空洞,黑眸里没有因为他的话而起半点波澜。
只是随着南殊的话,那些不愿回想的记忆又一点点的浮现在眼前。
很痛苦。
那种几乎触及到灵魂,令他备受折磨的温度。
停下来。
“不——!”
男人喑哑的叫喊声似乎勾起了他的怜悯之心,南殊把红烛移到到光裸的胸膛,红色的蜡液倾倒在胸前的两点。
“唔…疼……啊!”
南殊终于吹灭了红烛,叹道:“真可怜,想要逃离却无法逃离,只能默默承受着我施与你的惩罚。只是看着你现在无助的样子,我就忍到快要爆炸了。”
意识到一直折磨着他的东西被移开,陆黎陡然松了口气。
黑发的青年撩开陆黎额前的一缕被汗打湿的发,接着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什么时候开始想扒光你的衣服,占有你,想听到你在我身下呻。吟,而不是用刀切开你的皮肉,听你卑微的求饶和痛苦的嚎叫。”
南殊凑上前,把男人身上干涸的蜡液揭开,手掌感受到他在轻微的颤抖,却无所谓的笑了笑,唇边划开一个罪恶的弧度。
他自顾自的说:“在你要我去你床上的时候,还记得吧?我当时还很想用刀划开你的脖子,让温热的鲜血喷洒出来。”
身下的男人颤的更厉害了。
南殊接着说:“不过我改变了主意。”
“我不再想着怎样去杀你,而是在想,你的怀抱很温暖,你睡着的样子,就像一只黏人的小猫。”
“还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那些令人烦躁和厌恶的噩梦都不会来找我。”
修长的手指抚慰着男人的下。身,南殊扬唇道:“逐渐硬起来了……其实,这样你也很舒服吧。像往常一样只管沉沦于欲。望就好了,不过从今天起我们的身份翻转,我是主人,你是奴隶。”
陆黎听清楚了他最后一句话,摇着头要拒绝。
南殊把他的内裤褪了下来,淡淡的说:“拒绝无效。” 他的手指在颤巍巍站立起来的东西上轻弹了一下,说道:“虽然这么说,不过我并不抵触当m的感觉,也不讨厌把你这个东西含进嘴里。”
陆黎停下了要做的动作,突然道:“等一下,后面还需要扩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