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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和你分享。”薄司寒嘴角噙着笑意,提起她的口罩,揽住她纤细的腰身,朝走廊走去。
酒过三巡,程诺恩举起酒杯撞了下薄司寒的,“看你俩现在这样我真他妈高兴。”
“说得好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似的。”姚夏撞了下两人的酒杯,“加我一个。”
“你以为呢?”程诺恩仰头饮尽,酒杯一放,揽过余晴的肩膀,指着薄司寒,“baron,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心里还惦记人家夏夏,还别扭夏夏抛弃你。”
“哦?有猛料啊。”姚夏单手拄在脸颊,侧过脸看向垂眸吃东西不置可否的某人,“继续继续。”
程诺恩拍了拍桌子,“哎,你知不知道那阵他为什么捆你去结婚?”
“这个我想听!”姚夏拿筷子敲了下碗,身子微向前倾,“为什么啊?”
“因为他!”程诺恩指着薄司寒,“怕你跟那个季什么的跑了,喂,薄老板,你倒是点评下啊,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薄司寒夹了个花生米朝程诺恩丢过去,嘴角噙着笑意,“你喝多了。”
“这么说,您老人家一直爱我爱得深沉啊。”姚夏勾住薄司寒的脖子,撅起嘴,“来,嘴一个。”
“我靠,辣眼睛。”余晴忙捂住眼睛,下一刻,就被堵住了嘴。
“卧槽。”姚夏转过头,呆傻状看着亲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你们才辣眼睛好吧,我俩就是逗着玩的,你俩居然当着我的面玩真的!”
“走了。”薄司寒起身拉过姚夏的手就往门口走。
只见俩人依然是连体婴儿状,朝他们摆了摆手。
“你们赢了。”姚夏丢下这一句,就跟薄司寒出了门。
到楼下时,外面还下着中雨,秋雨越下越冷,一阵风吹过,姚夏不自觉地拽紧了衣领。
“这不好打车,我回去借把伞。”
姚夏刚要走,就见薄司寒脱下风衣,举在头顶,罩住她。风衣上还留有他的温度,他拽着风衣边沿,侧眸看向尽在咫尺的某人。
“公寓近,走过去。”薄司寒侧眸看向她,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
姚夏抿着嘴,点了点头。
虽说路途近,但毕竟雨不小,又有风,到达公寓时,也已经被淋透了。
关上房门,姚夏靠在鞋柜上,赶忙脱了黏在身上的风衣,然而里面的衬衫也已紧贴着皮肤。薄司寒更不用说,跟洗过澡差不多。
姚夏提着湿|透了的风衣,叹了口气。
这明天得怎么回去啊?湿成这样,一天不可能干吧。
“怎么不开灯?”姚夏抬眸就迎上薄司寒炙热的目光。
眼睛适应了黑暗,虽然下着雨,月光很淡,依稀看得到他紧贴在胸膛的衬衫裹着精壮的身子。他的头发贴紧额头,雨水顺着下巴流淌,滑过锁骨。
玄关空间有限,他们之间也只是隔着一步的距离,四目相对间,仿佛感觉得到彼此隔着|衬衣散发的温度。四周安静得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她不自觉吞了下口水。
风衣应声落地,薄司寒捧起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三更***
第三十章
双手扣住她的头,薄司寒紧逼一步,她的后背便抵在了鞋柜上。双唇的贴|合已经满足不了他内心早就想要迸发的热情,舌尖缓缓撬开她的唇齿,放肆掠|夺着她的气息。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呼吸困难,姚夏抱紧他的妖身。湿|透|衬衫的冰凉,在贴|紧|他结实温暖的胸膛后,消失殆尽,此刻更像是抱着火炉般温暖。
这种温暖也慢慢融化了她原本的冰凉,整个人变得越发柔软。某一刻,他箍紧她的妖,细密的吻经过脸颊,最终落在她的耳|垂上。温热自那一点蔓延开来,很快脸颊也微微发烫。他轻咬一下,她整个人像是接通了电流,麻|酥|感渐渐蔓延开来。喉咙申|处有声音迫不及待地想要吐出,她咬紧下唇,还是透露出一些。
怀中人身子明显一僵,随后手速极快地解|开|她|的衣|扣,衬衫黏在地板上,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扣上,双臂环住她,凶前的柔软被释放开来,他快速褪去身上的衬衫,托起|她,几步走到沙发前。
撤去所有遮拦,相拥变得更为炙热。
后背跌进柔软,凶前覆上一片炙热,在他的手掌默然收紧后,她禁不住轻|呼|出声。他的眸光忽地变得很沉,旋即低头吻住她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温热,微痒。
指甲渐渐抓进他的后背,她却不自知。某一刻,她在其中化作一汪文泉,温热柔软,而他似是其中的一叶舟,轻拨船桨,也会激起波澜。
薄司寒低头在她的脖子间轻咬了一下,握在她妖间的手越发用力,像是在隐|忍。
传入耳畔的声音沙哑至极,“可以吗?”
姚夏咬住下唇,“恩。”
上次,还是五年前的事。虽然她比之前更成熟,但毕竟五年再没有过这种经历。由是,炙热相|触时,她还是紧张地抱紧了他的妖身,尽可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似是察觉出她的紧张,他尽可能缓慢,这种缓慢,反而让她体会至深。
毕竟他吃了多年“斋饭”,她以为他会蛮横野蛮,但他却极尽温柔。时而像是安装小马达,却也是短暂,过后蜻蜓点水般的滋润,反而更入心田。
许是屋内太冷,某一刻,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抱紧我。”薄司寒托|着她走去浴室。
浴霸暖黄色的灯自头顶落下,花洒打开,雾气在灯光下缭绕。温水淋遍|身子,整个人也暖了许多。
他双臂有力地托|着她,她竟然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来,温水经过睫毛,她睁不开眼,只能凭着感觉低头嘬|着他的唇。
薄司寒全程细雨润物,姚夏却在这样的温柔攻势下,意识有些模糊。也不知洗了多久,他关了水龙头,拿过浴巾包住她,抱着她走去卧室。
许是长时间的隐忍,终于到了临界点。n倍速下,两人都在其中得以完全释|放。
姚夏窝在薄司寒怀里,抬眸看着天花板。
薄司寒揉了揉她有些潮湿的头发,“在想什么?”
“我在想衣服怎么办啊。”姚夏轻叹了口气,“现在天凉,估计一天也不会干吧。”
“那就等干了再走。”薄司寒淡然答道。
“你明天不上班?”姚夏翻个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薄司寒抬手掐了下她的脸颊,嘴角微扬,“明天星期六。”
“当老板的哪有六日假期?”姚夏眉峰微挑,“薄老板很不敬业啊。”
“是吗?”薄司寒翻了个身,将她压在|申|下,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嘴角隐有笑意,“不满意?”
“还行吧。”姚夏眉心微蹙,眼珠一转,“给你打八十分。”
“八十分?”薄司寒浅笑出声,抬手拿过床头某袋装物,撕开来,“我只接受满分。”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姚夏迷迷糊糊转个身,避过阳光,却撞上了某人的下巴。
“嘶――”
姚夏揉了揉额头,睡眼惺忪,却在看见某人被子只盖到凶口后,眼睛瞬间扩大数倍,人也清醒了很多。
彼时,他黑发柔软垂在耳侧,没有了平时的拒人千里,看着很舒服。睫毛浓密纤长,简直让她这个女人都羡慕得要死。鼻梁高挺,啧啧but!胸肌腹肌才是王|道!由是,她简单打量了一番脸,就果断转战凶前肌肉群。
手指轻轻捻起被子边沿,一点点往下挪。结果刚挪了几厘米,就被某人按住手。再抬眸就见薄司寒嘴角隐有笑意,眉峰微挑。
“姚老师,薄同学昨天拿了满分,你还不满意?”
姚夏禁不住笑出声来,食指点了下他的额头,故作正经状,“学无止境,知不知道?”
“知道。”薄司寒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眸光炙热,“先看看作业。”
“不行,老师眼花,看不清。”
姚夏趁他不注意,直接掀开被子,整个人却在那之后狠狠愣住。指尖颤抖地触上他腹部横七竖八的伤疤,眼底渐渐温热。
“这,怎么回事?你原来是没有的,一点都没有!”
薄司寒默然拥紧她,按她的头在怀中。
“过去了。”
“很难熬吧。”姚夏吸了吸鼻子,眼泪却还是顺着眼角落下。
“还好。”薄司寒的目光落得很远。
姚夏推开他,目光又仔细把那些伤疤看了一番,忽地坐直身体,“后背有吗?”
见她要翻过去,薄司寒翻身压|住|她,吻了吻她的眼角,眉心微蹙,“别哭,不然以后都考0分。”
姚夏禁不住笑出声来,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拥紧他的妖身。
*
果真如姚夏所想,湿透了的衣服,到了中午还没有任何要干的迹象。
“你真准备等着它干了再走?”姚夏摸了下挂起来的风衣衣摆,“我怕咱俩得饿死在这。”
彼时,薄司寒正淡然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午间新闻,眸光微动,“不会。”
姚夏在他身边坐下来,双眼微眯,“你就一点都不着急?万一有什么急事,你难道还准备包着浴巾去?”
正在这时,敲门声传来。
“去卧室躲着,我去开门。”薄司寒双手握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推回卧室。
卫斯正要敲第二遍,就见薄司寒只裹了条浴巾出现在门后。
“呃――钥匙呢?”
姚夏躲在卧室门后,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
薄司寒递过钥匙,“取两套衣服。”
“明白。”卫斯指了指薄司寒,嘴角微扬,拿过钥匙,痛快地走了人。
关上门,薄司寒转回身,就见姚夏靠在门框上。
“我说你怎么不着急,你根本是早有准备!”姚夏指着薄司寒嗔怪道,“居然还不告诉我!”
“凡事得有planb。”薄司寒淡然走回沙发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