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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Kevin被他的金主暴力对待是不是真的和彭奈有关系,但我只能抛弃尊严和面子这样做。
因为我想活,我还不想死。
我的舌头刚挨到地面的时候感觉到那么一瞬间的恶心,但下一秒就努力逼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然后拼命的汲取地上的水分。
只可惜那些水很快就流向了低洼的地方,还有很大一部分流到了Kevin的脚下。
我伸长了脑袋,Kevin准确无误的将我的头踩到脚下。
“你够不着,我帮你。”
我的鼻子撞到地面上一阵生疼,恨不能将面前的男人抽筋扒皮。
Kevin抬起脚,我吐出嘴里的灰,扬头看去,Kevin正满脸嘲讽的看着我,他手里举着手机,显然把我刚才的动作全部录了下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恨不能冲上去给他两个大嘴巴,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羞辱我也就罢了,竟然还录下了视频。
但是没办法,我的手被反绑在柱子上,丝毫动弹不得。
Kevin邪笑着,摇了摇手机道:“我把刚才的精彩内容都发给彭奈了,让他看看他心爱的人像狗一样趴在我脚下是什么样子。也让他尝尝我受的苦。”
说到彭奈我心里一痛,苦涩的笑了笑说:“恐怕你的目的没办法达到了,我和彭奈已经分手了。”
“我当然知道你们分手了,我这么关心你,你的事情我可全都知道。比如你差点被彭奈粉丝找来的小混混给轮了,比如你和前男友差一点重修旧好结果还是功亏一篑,还比如彭奈他有病,他有精神分裂症。”
什么?
精神分裂?
闻言我不由一惊,彭奈竟然有精神分裂?
我那时候气昏了头以为彭奈是演技大爆发故意逗弄我,却从来没往精神疾病这方面去想。
如今被Kevin一提醒,脑子里不由灵光一闪。
上大学的时候我辅修过心理学,对一些心理疾病也算是略有研究。
一边是高岭之花彭奈,一边是温润公子谢思达,两种大相径庭的性格,两个截然相反的人格,他这种病用专业术语说来应该就是双重人格。
我记得美国精神病大词典对于多重人格的定义是这样的:一个人具有两个相对独特的并相互分开的亚人格,是为双重人格。是一种癔症性的分离性心理障碍。
双重人格具体指一个人具有两个相对独特的并相互分开的人格,并以初始人格为主人格,分裂或衍生出来的人格为亚人格的一种精神变态现象。
那么,彭奈和谢思达,谁是主人格,谁又是亚人格呢?
“看你这副模样好像还挺吃惊?不妨告诉你,你和彭奈的恋情我找媒体曝光的,还有那几个女粉丝也是我找的。我就是要搅的你们永无宁日。”
Kevin的话让我不由浑身一震,我一直以为上次那几个女粉丝之所以会对我那样只是因为她们对偶像畸形的爱恋,却没想到原来是受到Kevin指使。
我浑身颤抖着,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混蛋!人渣!”
“对!我是人渣。”Kevin冷笑着说:“但是彭奈******比我更人渣,他害得我失去赖以生存的样貌,失去工作机会,失去老头子的庇佑,失去了一切!”
他越说越激动,面目变得格外狰狞,突然就挥起拳头朝我砸了过来。
我下意识闭上眼睛,却感觉身后的柱子剧烈的晃动了一下,他那一拳直接砸到了柱子上。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Kevin咬牙切齿的说着,似乎随时准备将我拆骨入腹一般。
他疯了,他已经失去理智,完完全全的疯了。
我惊恐万分的看着Kevin,深怕他突然就挥起拳头把我撕个粉碎。
然而他最终没有这么做,他剧烈的喘息着,最后站起来走到了桌子边,把那个灰色的塑料袋打开,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鞋盒大小的炸弹。
第139章 黄泉路上不寂寞()
炸弹上横七竖八杂序无章的缠绕着红、黄、蓝、黑各种颜色的电线,让我后脊梁骨一阵发寒。
我紧张的望向Kevin,他回头冲我诡秘一笑,开始调制那个炸弹。
“要设置多长时间好呢?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算了,还是半个小时吧。”
Kevin低声自言自语着调制好了炸弹,然后朝我走了过来。
眼见着他把炸弹绑到我身上,我得心脏几乎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忙劝道:“Kevin,你这可是犯法,是要坐牢的,你想清楚了吗?你杀了我你也不可能逍遥法外的。”
Kevin拉开胶布把炸弹一层一层缠到我身上,表情专注,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不妨告诉你,我他妈早就不想活了,今天就让你和彭奈陪葬。”
彭奈?我眼皮不由一颤,难道他已经通知彭奈过来了吗?这个人真是个疯子!
我忽然想起关于《水浒传》的一个推论,如果潘金莲不推开窗户,竹竿就不会掉下去。如果竹竿没有掉下去,就不会砸到西门庆的头上。如果竹竿不砸到西门庆的头上,潘金莲就不可能和西门庆勾搭上。如果潘金莲没有和西门庆勾搭上,武松就不会犯下那么多命案。如果武松不犯下那么多命案,他就不可能上梁山。如果武松不上梁山,最后宋江带领梁山众弟兄剿灭方腊的时候,方腊就不会被武松擒住,如果方腊没有被擒住,宋朝末年的农民战争就改变了走向。
简而言之,这是一根竹竿改变了历史。
同理可证,如果我一开始没有在台本上写“Kevin第一次用手自娱自乐是什么时候”这个问题,是不是今天也不会在这里丧命?
一切都是又因则有果的,我昔日种下了这个因,今天就来自食其果了。
Kevin说:“彭奈肯不肯来就看你对他而言重不重要了,你是想让他来还是不想让他来呢?”
我当然不想让他来!我怎么肯让让他来送死?
我闭上眼道:“Kevin,你会下地狱的。”
Kevin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说:“无所谓,反正有你陪,黄泉路也不会寂寞。”
话毕,他不再理我,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似乎在等待着死期到来。
我以前上大学在电视台实习的时候有一次出外勤,有人打电话爆料说跨江大桥上有炸弹,局子里派去的拆弹组在桥面上搜寻了几个小时毫无成果,后来证实是一个无聊的无业游民的恶作剧。
那个无业游民自然因为造谣被处罚,而我的记者前辈就显得很暴躁,愤愤不平的向我抱怨道:“从业这么多年采访的事件不是张家房顶漏水就是李家婆媳纠纷,这次还以为终于碰到了一次大事件,没想到却他奶奶的是个乌龙。就说现在社会这么和谐,哪里会有炸弹嘛。”
可不是嘛,现在社会这么和谐,哪里会有炸弹嘛。
可现在我身上就绑着一个,它还红灯闪烁,滴滴乱响呢。
此刻我真想打电话叫那个记者前辈来出一趟外勤让他从此扬名立万,只可惜我现在身不由己,大概他还没出发我就已经命归黄泉了吧。
Kevin坐在椅子上摇晃着双腿,我则终于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度秒如年。
炸弹的滴滴声像是来自十八层地狱里恶魔的呼唤,每响一声都意味着我离死亡更进一步。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再镇定些,但很显然这样的心理暗示根本起不到作用,涔涔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滴下,这样的气氛只让人觉得呼吸困难,嘴唇发白。
Kevin点燃了一支烟,吸进一口,而后吐出一个烟圈,表情享受。
我问:“还有多久爆炸?”
Kevin回过头来看我,似笑非笑的说:“你倒挺心急。怎么,等你的情郎来救你啊?不过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现在的人都怕死的很,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像你这种姿色的B城一抓一大把,彭奈八成是转头另寻新欢去了。我看那个钱雅蜜就比你好看,而且人家更有风情。”
他的话音刚落,仓库大铁门就“轰”一声从外向里倒了下来,带起一片浓浓的烟尘。
在那片烟尘之中,我看见一辆黑色的悍马横冲直撞的开进了仓库,一个漂亮的漂移甩尾停了下来。
我一早听说过左晨辉二十出头的时候酷爱飙车,开山区的弯道一场比赛的筹码都是几百万的来,为此还出车祸险些撞断了腿,惹得左家上上下下不再许他赛车。
今日一见,左大少风采依旧不减当年。
身边传来Kevin的不屑的轻笑声:“哎哟,没想到倒是个有情有义的。”
我抬眼望去,彭奈从悍马副驾驶上跳下来,急匆匆往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紧接着,人高马大的左晨辉也从驾驶座上走下来,身后还跟着满面急色的陆清浅。
Kevin扔了烟头站起身,笑着拍了拍巴掌道:“都是帅哥美女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来拍偶像剧呢。”
他把目光转向彭奈,“彭大少,我记得我电话里跟你说的很清楚,要想陆清晨活命就你一个人来,你带两个帮手算怎么回事?提前给这贱女人办追悼会啊?”
彭奈没搭理Kevin,而是把目光转向了一旁被绑在柱子上的我,看我这副邋遢模样不由眉头一紧,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天啊!炸弹!”陆清浅不由睁大了双眼惊恐的看向我,脸色瞬间变得灰败。
左晨辉闻言神色一凛,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就对陆清浅说:“你先回车上去,这里交给我。”
陆清浅自然不依,“不行,我要救我晨晨姐。”
左晨辉平时在外头特别横,但对老婆绝对是特别温柔的一个人。这种情况下他也着急了,大声对陆清浅喝道:“你一个女人凑什么热闹,到车上去!”
“你们两个都到车上去。”彭奈平静的声音打断了一对小夫妻的争吵,两人都是一愣。
彭奈继续说:“晨辉哥,你还有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