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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动作一气呵成,那叫一个快准狠。
就在我暗自佩服我自己的时候,这家伙张嘴把药丸给吐了出来,然后忽然翻身压住了我,一手握住我的肩膀,倾身就吻了上来。
第65章 我爱你()
刚才闹了半天,那颗药丸外面的糖衣早就融化了,此刻彭奈嘴巴里尽是苦涩的气息,伴着他长驱直/入的舌头传到我的口腔之中。
他的呼吸沉重,双手紧紧扣着我的肩膀,就这样完全不经我同意的任意驰骋撒欢。
我耳边尽是他的喘息声,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整个人好像被下了蛊一般,呆呆傻傻的任他摆布,根本忘记了反抗。
在彭奈炙热的手触碰到我背脊的时候,我终于清醒过来,羞恼的一把推开他。
却不想他正在病中,身上没什么力气,这么向后一倒就掉下了床。
这一声巨响,比刚才我在门外听到的那一声不知重了多少倍。凭声音判断,只觉得地板上肯定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我伸了半个头去查看彭奈摔死没有,岂料这家伙竟然抱着床腿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要命的是他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因为生病发烧的缘故,他的皮肤泛着病态的粉红色。
更要命的是,他嘴里含含糊糊的说:“晨晨,我爱你。”
彭奈迷迷糊糊的说完这句话,人立刻昏睡了过去。
听到这句话,我如遭五雷轰顶,要给彭奈盖毯子的手悬在半空中,呆愣愣跪在床上半天才回过神。
他说他爱我,他竟然爱我?他怎么可能爱我?
自从我们见第一面起,彭奈就视我为洪水猛兽,从来没有给过我一刻好脸色,更是三番五次撂下狠话说以后不想再见到我,要和我再无瓜葛。这样的他怎么可能爱上我呢?
我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一定是我幻听了,一定是。
……
中午小胖来给彭奈送餐的时候,险些被卧室里的情景吓晕过去,拍着胸口缓和了好一阵才勉强恢复神智。
据他后来的描述,当时我四仰八叉的睡在彭奈的床上,一只脚丫子还很不规矩的伸到了床外头。
而床边的地板上,光/溜溜白嫩嫩的彭奈跟怕冷的猫咪似的缩成一团,要命的是他怀里紧紧抱着我的一只小腿。
我昨晚一直在思考他那句“我爱你”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说的胡话,以及他口中的“晨晨”究竟是我陆清晨还是别的谁,以至于我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更不知道彭奈怀里抱着的东西什么时候从床脚变成了我的腿。
吃午饭的时候,我如是向小胖解释:“其实呢,我和你们家彭大神很清白的,比你手里的这杯白开水还清白。”
小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小奈不可能看上你这样的。”
他这是对我的侮辱,红果果的侮辱!
我陆清晨虽算不上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城倾国,但好歹曾经也迷倒过不少迷途少年。
而且,不是我自夸,彭奈分明昨晚还说爱我来着。
虽然极可能是烧糊涂后说的胡话,当不得真。
小胖说彭奈这辈子最讨厌两种东西,一个是不自量力的女人,另一个就是药。他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吃药,就算好不容易给他喂进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吐出来。
没想到彭奈这么个穿衣显瘦脱衣有一身肌肉的大老爷们还有这么让人笑掉大牙的秘密,好在他这人身体健康不常常生病,否则估计早就跟被容嬷嬷扎的紫薇那样全身都是输液留下的针孔了。
小胖还说,彭奈自从认识了我之后好像变得有点奇怪。原本有个美国时尚杂志拍摄通告,经纪人磨了很久才获得这次机会,说起来华人明星里还只有影帝Ray登过这家杂志的封面。
本来他们预定了机票前天一早就飞纽约的,结果被彭奈以“家里有事”这个冠冕堂皇又令人发指的理由拒绝了,把经纪人气得不轻。
我掐指一算,小胖口中的前天不是陪我爸妈游湖的那一天吗?他竟然为了这么微不足道的事情拒绝了那么好的工作机会,这让我心里对他的愧疚之感又增加了几分。
彭奈的家庭医生姓王,他被小胖一通电话叫来后,带着助手风驰电掣般上了楼,似乎房间里躺着的人是个即将临盆的孕妇,耽搁一秒钟都不行。
王医生给彭奈瞧了病后表示他只是风寒引起的发烧,然后给他挂上了一瓶点滴。
这个王医生四十岁左右的年纪,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看上去很有为人医者的样子。
他自从进屋后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跟谍战剧里的特务似的。
他在一楼客厅看到我时似乎吃了一惊,我边往嘴里塞着爆米花边向他解释:“您别激动,也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这里的钟点工而已。”
王医生审视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似乎对我做家务的水平感到怀疑。
为了不和彭奈闹出绯闻,我不能让这位医生产生不必要的遐想,于是利落的拿起抹布开始做清洁。
虽然彭奈家里很干净,但是要做这么大一套房子的清洁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直到彭奈打完点滴又昏睡过去,我依然没有打扫完毕。
王医生离开之前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特地嘱咐我道:“晚饭给彭先生做点清淡的,米先用水浸泡一小时再煮粥,切忌小伙熬制。可以给他吃点青菜,肉最好不要吃。”
我老老实实用小本子记录下他的话,忽然觉得我不该说自己是钟点工,而应该说是隔壁来借酱油的邻居,否则也不会把事情弄得像现在这么麻烦。
我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小胖把锅盖举到前面当盾牌,并且做出一副随时准备撒腿跑路的姿态。
我说:“其实你就算不相信我的厨艺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的。”
小胖说:“陆编导,你可还记得上次的那两枚鸡蛋?”
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虽然煎鸡蛋水平一般,但做其他菜还是很有天赋的。
我将青菜倒入锅里,烧热了油的锅子里立刻霹雳啪啦的炸开了锅。
小胖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巨型兔子一般撒腿跑出厨房,边跑还边振振有词道:“我就知道你会把小奈家的厨房变成遭遇空袭后的废墟。陆编导,我还是出去买吃的吧。”
我一面躲着四溅的热油一面冲他喊话:“外面的东西都有地沟油,彭奈现在生病不能吃那些。”
小胖无奈,只得从口袋里捞出一支绿箭塞进嘴里压一压惊。
第66章 不得不低头()
彭奈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输过液又出了一身汗,高烧已经退了,但身体还是很虚弱。
我端着托盘上楼的时候他刚刚洗了澡换过衣服,整个人看上去清爽了不少,脸上也没有了昨天那种病态的酡红,不过看上去有些苍白。
彭奈转过脸来的时候我又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他的气息,他的吻,他那句我爱你,以及他年轻的身体,然后很没出息的红了一张老脸。
我干咳了两声说:“那个……彭大神,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煮了点粥,你将就吃点吧。”
彭奈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把擦头发的毛巾搁在一旁,走到桌前坐下。
我把托盘放到桌上,满脸期待的看向他。
我身后的小胖紧张的用手指搅着衣服下摆,同样把目光投向了彭奈,只不过与我不同的是他脸上分明写着“忧心忡忡”四个大字。
彭奈看了眼碗里米是米水是水的清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然后静默了好几秒钟。
我紧张的问:“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彭奈没说话,粥含在嘴里没了下一步动作,整个表情显得十分高深莫测。
小胖刚才在楼下已经尝过我煮的粥了,认为味道十分堪忧,更重要的是,里面的米好像还没有熟。
小胖皱着脸心疼的说:“小奈,难吃你就吐出来吧,别忍着,对身体不好。”
彭奈抬眸看了小胖一眼,然后又将目光轻巧的从我脸上划过,出乎意料之外的“咕嘟”一声把粥吞了下去,缓了半天又舀了一勺吃了进去。
他脸上虽没什么表情,但从他颤抖的睫毛和发白的指节我还是可以判断出,这碗粥做的相当失败。
彭奈今天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他这个一向对吃喝万分挑剔,连咖啡都要特定喝某一家某一款某一个温度的人,竟然没有对我这么难吃的粥发表任何意见。
小胖惊诧的张大了嘴巴,那表情仿佛在二十一世纪耸入云端的高楼大厦之间看到了一群跳广场舞的侏罗纪恐龙,
然而更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彭奈又舀了一根几乎已经糊掉的青菜放进嘴里,应付性的嚼了两下就眼一闭直接给吞了下去。
刚才炒青菜时我被炸开的油吓了一跳,所以手一抖放了整整一勺子盐,这棵菜有多咸我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我愧疚的说:“彭大神,不好吃你干脆别吃了吧。”
小胖也跟着附和:“是啊,免得吃坏了肚子,你现在还病着呢。”
一听这话我就不高兴了,辩解道:“我做的东西虽然难吃了点,但是卫生质量肯定达标。就这青菜,我洗了四五遍了都。”
小胖瘪嘴小声嘀咕:“光难吃一条还不够吗?这就好比一个人杀人就能判死刑了,加不加一条抢劫都无所谓,反正横竖不都得死吗?”
我曾经是一个专业的大学生辩论选手,曾带领过校辩论队笑傲各大学生辩论比赛,因此对小胖这种不专业的类比感到很不舒服。
我说:“小胖同志,你这完全是偷换概念。法律通常是由国家强制力保证实施的由社会认可国家确认立法机关制定规范的行为规则,是条条框框明确的客观存在。而一道菜好不好吃的标准其实是很主观的,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哈姆莱特,也许你觉得我做的不好吃,但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