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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永娟和彭奈走到一旁,两人似乎在交谈,但表情都很严肃,根本不像母子在说话,反而像两个陌生人。
订婚宴之后我就没再见过谢永娟,听陆清浅说谢老爷子和谢永娟达成了协议,只要谢永娟肯放弃手里所有的势力,不再针对彭奈,谢老爷子就放任她和那位文艺兵一起移民加拿大。
今天谢永娟来谢宅,怕是来和谢老爷子和老太太道别的。
或许,在谢永娟终于可以和文艺兵相伴到老之后,她将不再把自己的仇恨加之在彭奈身上。
毕竟那是他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就算恨,她也是恨着他身上那二分之一彭家的血脉。
无法抹杀的是,彭奈血管理流淌着的另外二分之一的血液,来自她自己。
大概过了十分钟,彭奈和谢永娟分别上了车。
我细细观察着彭奈的神色,胆战心惊的问:“你……没事儿吧?”
第318章 我是你的脑残粉()
彭奈斜了我一眼,“能有什么事?”
他这么一说,我自然接不下去话,只要悻悻闭了嘴。
但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眼角泛红,似乎极力隐忍着什么情绪。
彭奈把车挪到一旁,谢永娟的车迅速开了过去。我们自然也没了玩闹的心情,沉默的开车出了大院。
阳光正好斜斜洒进车窗,我靠在座椅上很有些昏昏欲睡。
车行至高架桥时,一路沉默的彭奈突然开口道:“我知道你想到和事老,希望我和谢家人和我母亲和好,但那些隔阂的恨意已经横亘在我们中间这么多年了,不是一句‘放下’就能轻易放下的。我们注定当不了母慈子孝的模范母子,能够见面不往对方身上插刀子已经算很不错了。”
我知道彭奈对谢永娟的恨意有多深,让他一时半会接受谢永娟,他肯不到。
再说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应该被原谅,彭奈也有拒绝的权利。
谢永娟对他造成的那些伤害永远存在于彭奈的身体里和记忆之中,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淡化,但绝对不可能消失。
我把头靠在彭奈的肩上,轻声说:“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永远站在你身后给你点赞。彭大神,我是你的脑残粉。”
彭奈唇角带着笑,脸上却极力绷着,摆出一副高冷男神不苟言笑的形容。
他这人啊,总爱摆出一副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实际上比谁都渴望温暖和亲情。
我能做的不多,唯一的就是牵着他的手,默默站在他身旁,陪着他经历风霜。
彭奈还有工作要忙,我们没在b城呆两天就回了s城。让人意外的是,谢老爷子和老太太竟然大老远的跑到机场来送我们。
老太太对我嘱咐了很多,还拿来一堆补品让我们带回s城去。
老爷子则坐在轮椅里,一言不发的默默看着我们走进登机口。
彭奈的脸色一直不太好看,进关之前,他松开我的手说:“你先进去登机,我和姥姥姥爷再说两句话。”
他大概也知道,老爷子这样的年龄这样的身体状况,见一面少一面,或许今天就是最后一面了,不该把遗憾留在心里。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递给他一个温暖的微笑:“我在里面等你。”
其实,彭奈一直是一个渴望亲情与爱的孩子。
可这个世界在过去的很长一段岁月里只向他展现了冷漠和恶意,所以,他才生了那样可怕的病。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疯狂的报复谢永娟,还极力和她保持表面的母子关系,足以证明他始终是一个善良的人。
这样一个男人,我很幸运。
回到s城之后,我们又开始了平凡却充实的生活。
那天我接到王妙春的电话,他严肃的告诉我碰你已经有两个礼拜没有去他那里报到了。
我惊讶的问:“他的病不是好了吗?为什么还要你去那里?”
王妙春无奈的说:“彭奈有你这个医学常识等于零的媳妇儿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你觉得一个困扰了他十几年的病能在两三年内能够痊愈吗?他现在的状况虽然比之前好了很多,但还是有复发的可能性的,必须进行后期治疗。”
挂了王妙春的电话,我冲进厨房问正在做饭的彭奈:“你为什么没去王妙春那里治疗?”
他边翻转着锅铲边说:“他倒是挺会告状的,我没时间去。”
我跺脚,“你怎么没时间了?我看你每天挺清闲的。”
“是么?”
他放下锅铲侧身靠近我,“我每天要赚钱,还要给你做饭、擦地板、整理屋子,晚上还要伺候你休息”
我打断他:“前几条我承认,最后一条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伺候我休息?”
他笑得鬼气森森,俯身靠近我,脸几乎要贴到我的鼻尖。
他说:“你懂的,别装傻”
我节节后退,他一把捞住我因为最近伙食太好日渐圆润的腰身,“晨晨,你说我每天这么忙,哪里有时间去王妙春那儿?”
我呵呵干笑两声,努力挣脱他的束缚,指了指身后的炉火说:“锅里的排骨要烧焦了。”
彭奈借着自己长手长脚,根本不用转身,反手就关上了炉火。
他跨前一步,直将我逼到了墙角。一只手顺理成章的撑住一边墙壁,倾身就要吻上来。
我一个眼疾手快用手掌堵住他的嘴,战战兢兢的问:“彭奈,你这是在壁咚我吗?”
“你说呢?”
他一脸似笑非笑,眼睛里却满是愉悦的神色,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彭奈他是一头精力充沛的大野狼,随时都有可能眼冒绿光的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我循循善诱:“彭奈,你是一个人,不是**,你要控制自己,不能任性而为。”
他一口咬住我的手指,露出满脸凶狠的表情,“陆清晨,我可是病人,你憋坏了我,我很有可能会犯病的。”
言毕,他打横抱起了我,也懒得上楼去卧室了,直接朝客厅柔软的沙发走去。
最终,我们俩饿着肚子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友好会晤,我再一次清醒而深刻的意识到彭奈这厮的不要脸。
第二天,彭奈去见了王妙春,回来时脸色如常,总算让我放下了心。
后来的治疗只要我有时间都会陪他去。因为我知道虽然这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挺坚强的,但每一次治疗无疑就是剥开前那些伤疤,他难免会不舒服,不适应,甚至害怕。
结束治疗从王妙春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彭奈看上去神情有些疲惫,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回头对王妙春挥手告别。
回程的路上,我说想出去吃饭,彭奈却冷着一张俊脸拒绝了我。
“不行,晚上回家还有正事要干,在外面吃太浪费时间了。”
我认识了他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晓得他嘴里的“正事”指的是什么,我登时就觉得心里一紧,不高兴的侧过身子去戳彭奈的手臂,用力戳戳戳。
他不理我,我加大了力气,戳戳戳。
“彭大神,凡事要适度。你现在在治疗阶段,王医生说让你晚上别太累,要多注意休息,我刚才在门外都听到了。”
正文_第三百一十九章 要个孩子()
彭奈从车窗外的风景上收回视线;右手抓起我的手细细摩挲着。
“医生最会危言耸听;王妙春那厮说的话十句里面十一句都是废话;况且我一点也不累。”
“可是我累。”
“那待会儿你睡;那些事情我来做就行。”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彭奈这个男人根本不可理喻。
他有病;大大的病!
又在一场足以让我差点牺牲掉半条老命的云雨之欢后;我窝在彭奈怀里跟夏天的狗似的边吐着舌头边喘着粗气。
吃饱喝足的某人用手抚了抚我汗湿了贴在额际的碎发;轻声问:“累吗?”
我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道:“说起来我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可不比你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小年轻啊。”
彭奈低低笑起来;吻了吻我的额头说:“我倒是觉得你和十八岁的小姑娘没什么不一样;每一个方面。”
我心里一甜;嘴角直接咧到了耳后根;现在的小年轻啊真是太会哄人开心了。
彭奈扬手打了个响指;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个银晃晃的东西。
我凝神一看;竟然是一枚戒指。
他把戒指套到我的无名指上;浅笑着温柔的说:“陆清晨;嫁给我好吗?”
我曾无数次幻象过自己被求婚的情景;可能是有人小提琴伴奏的西餐厅;可能是有海风椰香的沙滩;可能是游乐场里的摩天轮上;我却从未想过;自己头一次被求婚竟然是在床上。
但这丝毫不能改变我此刻跟过年一连放了几百个“二踢脚”一般的心情;我抑制住心中的狂喜;故意作深沉的问:“你现在是以彭奈的身份向我求婚;还是以谢思达的身份向我求婚?”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以谁的身份不都是一样么?反正无论是彭奈还是谢思达都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你。陆清晨;你说你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魅力呢?”
我得意的咯咯笑起来;心里甜的跟灌满了甜香的蜜糖似的。
彭奈第一次拒绝我参加我们八卦挖挖挖节目的时候我曾在心中暗暗发誓:今天你对我爱搭不理;明天老娘让你干攀不起!
时至今日我都没能让他高攀不起;却没很出息的栽倒在他怀里。
我抬头看着彭奈新生了些青胡茬的下巴;伸手慢慢抚上他清俊的面庞;迎上他温柔缱绻的眼神;仰头吻了上去。
他笑着回应我;间隙之间笑着问我:“这么想当彭太太吗?”
我一脸坏笑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也知道陆离很迷恋我的;不赶快做一个迷你陆清晨出来;我怕陆离以后要打光棍。”
找对象这事儿要从娃娃抓起;况且陆离长得那么好看那么兜人喜欢;我女儿一定对我的安排异常满意。
彭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