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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征名一看苏媚发呆,他吼了句:“这就给你吓傻了,刚才不还扇人家耳光,踹人家脸嘛,愣着干嘛,赶紧走啊!”
可是苏媚依旧没走,红着眼睛慢吞吞的倔强朝张老师喊:“我不走,我苏媚是没义气的人吗!”
这一愣神的时间,那帮混子已经到了面前,张老师无奈的缓了口气,说:“煞笔,现在想走都难了!”
他话音刚落,抄手一铁锹朝跑最前边的小黄毛脑袋砸了过去,小黄毛想躲,可一下子没刹住脚。
“砰”
脑门顶到了铁锹上,“呃”的一句惨叫,晃了晃身子扑通下倒在地上。
“我草,还狠起来了,兄弟们,给我打!”
我被几个野汉子堵住,而且我也不能丢下雨婷和思琦跑去帮助张老师,我仔细一瞅,发现这帮人手里都没家伙,我安心了很多。
这会烧烤摊挺热闹,真打起来肯定有人报警,只要能挺过十分钟就没事。
趁眼前两混子眼光瞄向张老师那边,我起手就给酒瓶子敲他脑袋上,一声脆响,酒瓶在脑壳上开了花,玻璃渣都炸到我脸上,挺疼的。
啤酒带着血花蹭的下从头顶往下流,不知道是突然受袭击疼的,还是冰冷的酒水给他冰着了,混子整个人猛的一哆嗦,瞪着圆鼓鼓的眼睛跟青蛙一样往后弹了一大步,面目狰狞。
“草,敢打我兄弟,给我废了他,俩女的别给跑了!”
这群人特横,烧烤摊老板身板比较瘦弱,可能他对这种三言两语不和,大打出手的场面习以为常,依旧叼着烟漫不经心的烤着东西,反而老板娘吓的咋咋呼呼的躲到一边。
我先动手,原本五个人这会又多了一票人,凑起来都能摆两桌,高矮胖瘦凶狠的如狼似虎,敲盘子,砸椅子骂娘的,不管是表情还眼神都透着一股子狠劲。
面对这种单挑的壮观局面,我心里没啥害怕,打架斗殴这种事我习惯了,偏偏从心底还冒出点嗜血的兴奋。
撂倒一个人,我骨子里多少蹦出点狠劲,自然得放句颇有悍劲话:“要么今晚兄弟的夜宵我请,要么你们就弄死我,干不完你们七八个人,但是弄死一两个我不亏,咱慢慢玩。”
这帮子游手好闲自命不凡的混混,仗人多势众遇上打架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吓唬人,给对方吓唬住,这架就打不起来,但今天很明显遇到我这种刺头,唬不住!
我手里还拽着半截酒瓶,我眼一红,照着顶我面的混子嘴巴就捅了过去,他刚还气焰嚣张吆五喝六的喊兄弟,对我刚才那句狠话还在思考,突然的一下,他躲闪不及,锋利的半截酒瓶“刺啦”一下划破嘴唇,我暗自再一用力,两颗门牙被我撬了下来。
鲜红的血瞬间溅了出来,糊了他一嘴巴,半张嘴唇像是没砍断的猪肉耷拉在嘴角挂着,触目惊心骇人的不行。
雨婷和思琦吓的不行,捂着眼躲在我身后,我死命拽着酒瓶,打量着他们这帮人,不咸不淡的说:“我不差医药费,多少我都赔的起,还能给你们安排最好的医院,最好的病房,但是残了或者废了,可是你们自己!”
我不知道自个表情是咋样,琢磨应该很吓人吧,我心里其实是很慌的,但是现在咱人少,想擒贼咱得先擒王。
张老师他确实练过,但从厕所那边追击过来的人都不是善茬,张老师根本没办法分心照顾我这边,我若不能壮胆狠起来,先给他们领头弄一顿狠的,今晚我可能得丢掉男人的尊严。
带自己女人吃夜宵,却没能力保护她,多丢人!
他们也没动,估计都在思量,衡量给我干翻能有多大赚头?
吃个夜宵,弄一场架,赢了也是以多欺少,他们是混社会的,要脸面,可不是学生仗人多打一顿再说,况且就算给我打趴下,他们最多猥琐的摸两把雨婷和思琦,难道还真敢做出格的事?
谁都不傻,坐牢,没必要的!
但是出来混,尤其是这种混到脖子挂金链子的大哥,自个兄弟被打,等于是狠狠的抽他们的脸,是兄弟就得抱团一致对外,捂住嘴的大哥痛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嚣道:“娘希匹,都孬种吗?”
他这话一喊,之前被我敲破脑袋的家伙跟着吼:“出来混,被三两句话唬住,出息,滚回去蹭老婆发狠,喝酒的时候跟我装犊子,一个个他娘的跟战神下凡一样,摊上事就怂成狗,他娘说出去我都抬不起头做人,都jb交的啥兄弟……”
我一听,心里一紧,这群人受了刺激,稍微犹豫了片刻,狰狞的脸跟妖怪似得奔着我就冲过来,其中还有个不要命的喊:“老子混了七八年,还真没见过谁能彪悍的单挑一群人!”
苏媚和张老师在远处听到这群狗犊子吆喝,苏媚瞪大水灵清澈的眸子朝我这边看,发现我被一群人围殴,还干翻了两不停的出血,她惊的捂住嘴巴,惊骇的花容失色,似乎不敢相信这血流成河的画面是一人制造出来的。
她是文化人,见过学生打群架,但谁能像我这样暴戾,跟神经病一样给人往死里弄,太凶残了!
在苏媚和张征名眼里,可能我只不过是金香学院里一名普通的学生,这种与地痞混子的较量得给吓出屎来,但跌破他们眼镜,我却比这帮混子还要野性,更要拼命,更血腥!
我下意识看了眼冲我来的狗犊子,对方两个老大已经懵逼了,我不亏,骨子里狠劲汹涌起来,冲进人群。
还没碰到人呢,不知道谁在我后腰踹了脚,狗东西劲挺大,一个扑楞我就撞倒了眼前的桌子,摔的身上一身油。
浑身挨了几脚,我隐约听见咆哮的警笛声,王思琦搁边上大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这群人一听,抱头鼠窜,被我开瓢和撬掉门牙的家伙,临跑给我凶:“等着,等着啊,老子下次弄死你!”
我吐了口血水,骂了句:“有种别跑啊,别下次,就现在,草!”
雨婷拉着我跑,思琦跑去开车,苏媚给张老师接到车上,没时间接我,我让他们先开车走。
我起身拔腿就跑,擦着烧烤老板的面,他依旧是一副天塌不惊的样子,慢悠悠有条有理的烤着鱿鱼。
我楞了下,从兜里掏出千把块钱塞到老板手里,说:“大哥,砸了你点东西,不好意思!”
老板黝黑的脸,络腮胡子,脸色沧桑却眸子明亮,身板结实,站的姿势很挺拔,他接过钱,指了指身后,说:“那是近道,过去就安全了!”
第九十章 药酒擦的跟按摩一样()
烧烤老板说完便继续烤铁架上的鱿鱼,倘若没有翻到的桌椅,地上的血迹,从他波澜不惊的眼神和淡漠的表情察不出半点异样。
我跑到巷子口,转脸望他,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
这个老板不简单!
回到家,王思琦和苏媚正在焦急的等我们,大伙安全到家悬着的心总算松了下来。
王思琦给我开的门,一见我浑身是血,她眼巴巴的望我看了半天,等反应过来,猛的一下扑在我怀里,静悄悄的,没有说话,没有哭泣。
她是吓到了。
在她这种喜欢看韩剧以及动漫的小姑娘眼里,哪像今晚这样身临其境的见识时不时血崩的画面,最夸张的不过是电影里设计好的拳打脚踢,我看了眼雨婷,冲她尴尬的笑,安慰思琦说:“没事,哥这不是回来了吗!”
思琦柔柔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光一直死死的盯着我脸,给我看的脸都红了,问她看什么呢?
她咧嘴浅笑,突然脑袋一歪,俏皮的说:“看你被打的够惨,本小姐给你点温暖……”
我白她一眼,苏媚正在给张老师擦药水,手臂青了一块,苏媚尽管温柔的帮他揉手臂,可张老师疼的哇哇大叫,不停的喊:“轻点,靠,报复我呢你,啊,轻……点儿……”
苏媚没搭理他,一脸的嫌弃,等擦完药水,苏媚瞪着张征名甩手在他胳膊上抽了一巴掌。
张老师疼的整个人都蜷缩在沙发拐角,可怜兮兮却又恶狠狠的瞪着苏媚,半天说不上话。
苏媚不屑的说:“鬼叫个啥,嘁,搞的跟个处一样!”
见我回来,苏媚问我有伤不,我摇头说没事,不过是被踹了几脚,没硬伤。
雨婷接过苏媚手里的跌打酒,瞄了我眼,说:“装,上楼时是谁说疼的走不了,想我背啊?”
我老脸一下子就红了,被那群狗东西踹过,被椅子砸过后背,确实疼的不行,但我这伤跟张老师不同,我是前胸后背,摔地上的时候给屁股还震疼了,这要是擦药水得给衣服全脱了。
屋里三个大美人,我哪好意思?
雨婷看我楞半天没动,澄澈的眸子狠狠的盯着我说:“快说哪伤了,姐耐心有限!”
我赶紧说指了胸口还有后背,屁股没敢说,雨婷一咬牙,没吭气,朝我卧室走。
思琦赶紧跟了过来,雨婷杵门口冲我喊:“还不进来,想在苏姐姐面前脱衣服耍流氓啊?”
我一愣,雨婷突然对我这么上心,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踉跄着走进了屋,傻呆呆的愣在床边。
“脱衣服上床!”
雨婷语气冰冷,像是命令我一样,我这会挺没出息的,瞄瞄雨婷认真的模样,瞟了眼思琦好奇的眼光,寻思在俩美女面前脱衣服,待会趴床上她给我擦药水揉受伤的地方,我总觉得这感觉怪怪的,好像在某种休闲会所享受一样。
“小宝哥,难得哟,宋大美女亲手为你服务,还不撒溜麻利的上床……”
王思琦暧昧的朝我笑的不怀好意,我瞪她一眼,小声嘟囔:“你不出去,想跟雨婷一起服务我呢?”
“行啊,我无所谓的,不过你可得把持住呢,可别叫的太大声!”
王思琦不要脸起来,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一阵无语。
脱了衣服,我突然很没出息的说了句胡话:“能给灯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