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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机的油钱得挣,你别断我财路!”
花豹这话说的强势,但语气听着还能有商量,我琢磨了会,说:“我钱小宝没能力断豹哥财路,不过豹哥你咬的太紧,一条路胃口太大,五十万咱村拿不出来,你应该清楚这路是我家出钱修的,不是上头领导,如果豹哥真想参合,我跟村里人说说,咱俩一起修,多少让你赚一点?”
麟仔听我这么说,他悄悄碰了我一下,瞅他不乐意的眼神,我明白他啥意思。
修路的钱是我家全部出,村里人只要出个人力,如果豹哥参合一手,那么村里人全得出钱,这钱还不是出在修路上,得进花豹的腰包,这样一来,先不说村里人是否愿意,单纯我跟花豹两个人,我就怂了一大截,等于是把村里人的钱掏出来送给他花豹。
“不行,嗝,我表弟要全拿,五十万少一个子都不行!”
军哥打了酒嗝,圆鼓鼓的眼睛瞪我,我瞅他光溜溜的脑袋挺着跟怀胎八月的大肚子,瞪着眼睛的模样可他娘的像一只癞蛤蟆了,我有点想笑。
他这不讲理,麟仔可就忍不住了,猛的站起来,指着军哥说:“你他娘的怎么不去抢?”
“我现在不就是抢吗?能怎样?小比崽子,毛都没长齐,胆不小敢指我鼻子,给他手剁了!”
军哥明显怒了,敞开胳膊膀子就拎了个酒瓶,跟他一起来的三五个混子一马当先,蹭的下就蹦到麟仔面前,而花豹跟没事人一样翘着二郎腿点着烟。
张帅见军哥动粗,他从怀里掏了个匕首护在麟仔边上,凶着脸,箭弩拔张。
“逼崽子,你老爹张德贵都得喊我一声军哥,你还敢在我面前亮刀子,兄弟们!”
“有!”
“两只手,全给剁了!”
第五十一章 大野狗()
一瓶酒没喝完,眨眼成了剁手的饭局,我躺靠在实木椅上,忍不住笑。
军哥见我莫名其妙的笑,他一酒瓶朝我丢了过来,我扭头躲过去,瓶子落地碎成玻璃渣。
“小东西,笑什么,以为哥说躲他俩手,闹着玩呢?”
军哥给嘴里的烟吐出来,狰狞的面目挺吓唬人,我没搭理他,转眼看向他边上三个刺龙画虎的混子,淡淡的说:“刚出来,就好好混日子,别又进去送屁股!”
三个大混子听我这话,顿时炸毛了,吆喝着就朝我这边挤,我一把给张帅手里的刀夺在手里,顶着最前边人胸膛就捅过去。
我没岔他,拎刀下死手,一点儿没躲他,这倒不是我突然发狠牛逼,而是看准了这群人的尿性。
抢在最前边的混子,眼眸子盯着我手里的刀,眨眼就变了神色,身子一扭,往墙边上蹭了过去,正好躲开我手里明晃晃的尖刀,心有余悸的朝我吼:“狗东西,就你有刀!”
他搁边上虎着脸,在怀里掏了半天,我也没见他弄出啥破铁烂棍,混的再霸气,见到我这种不要命的,他也打怵。
“都给老子坐下,瞎闹什么!”
花豹怒目凝视他表哥,光头佬郁郁不乐的回了座位,凶狠的眼神却一直没离开我这边。
我冲他笑笑,这会可没给他面子,我给刀子丢给张帅,点根烟冲光头说:“军哥是吧,星城市七里巷的彪哥,听过没?”
军哥听我莫名其妙的蹦出一个人,他朝花豹望过去,估计这死胖子不认得谁是彪哥,七里巷离我这镇上虽然远,但花豹打小混的野,他下意识的瞄着我问:“你跟他熟?”
我默默的摇头,说:“不熟,也就干过他两次,哦,他脑壳上那道疤是我烙上去的!”
花豹吐了口烟,冷不丁的笑,说:“用彪哥吓我呢,他又不罩你,有卵用?”
我灌了口酒,花豹这话说的有道理,彪哥不弄死我就不错了,自然不会罩我,但花豹这话也给了我信心,摆出彪哥讲事,我不过想试探下花豹跟他可熟,如果不熟今天这桌酒还是我的场子,花豹再怎么混,他地皮不过一个镇子打小,最多能在县里有点名气,一旦出县城进了市,谁认识他是花豹,还是花猫!
“豹哥你误会我的意思,彪哥肯定不会罩我,但在星城市他也不敢惹我!”跟着我转脸看向麟仔和张帅,继续给花豹说:“我这两兄弟出了名的不要命,认识彪哥的话,你可以向他打听下,在七里巷是谁给他整的灰头土脸!”
我话音刚落,张帅一刀子死死的扎进餐桌,拍着自个胸脯说:“是宝哥带咱兄弟干的!”
光头佬眼一怔,花豹脸色也有些难看,跟他一起来的几个混子依旧满脸的不屑。
麟仔见气氛不怎么活跃,他给酒杯举起来敬花豹,说:“豹哥,大家同乡,你混的比咱早,咱喊你一声哥,礼数不能失,我麟仔家米厂没了,我爸也进去了,打今儿个以后我也没活路,算是半个道上不要命的亡命徒,啥事都摆明面上,互相给个面子,闹急了,大家都一个脑袋,你说是不?”
严麟这话说完,我惊奇的很,这小子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有道有理还能唬人,我悄悄给他竖了大拇指,说的漂亮。
花豹没举杯,瞅他样子好像是在考虑啥,我插嘴说:“几位哥哥给小宝面子,都来喝这一场酒,我也把话明着讲,路,一厘米都不让,真挺直了脊梁闹起来,可不是谁兄弟多谁就能耐。”
他们几个依旧没举杯的意思,但都沉默不语,我嘴里的话说的凶,加上刚才拎刀表现出来的一股子不要命,他们再横,心里也得掂量我话的分量。
我自个给酒喝了,继续说:“对,我是人家的上门女婿,豹哥可以查查我老丈人家的实力,这事我不想惊动他老人家,就我自个摆平,我若处理不好,找我老丈人拿个几十上百万卸你们几个人的手脚或者半条命,道上大票的亡命徒挤破脑袋抢着揽这活!”
这话我可不是吓唬他,村里的路是我妈张罗的,她手里的钱是王家二把手沈观潮给的,因为高速的事沈观潮可能偶尔还会在我村里逛逛,若他知晓我妈修路遇到流氓地痞的骚扰,别说花豹这几个劳改出来的混子,就是身价过亿的大老板,谁还敢继续闹?
只是我不想欠人情,我钱小宝是手脚俱全的男人,没必要低头求别人帮忙!
光头佬咽了口唾沫,给花豹打了根烟,我瞅他眼神没刚才那般暴戾,估计是在等花豹表态。
花豹点了烟,死命抽了口,压着声音给我说:“你这是吓唬我,几十万块钱没必要动刀子见血吧?”
他一说,我心里就笑了,暗想狗东西你也有被老子唬住的时候。
麟仔给我倒了杯酒,我说:“吓唬也好,动真格的也罢,咱有事好说话,先礼后兵也无不可,豹哥想做生意,我自然不敢挡你的道,但你在发财的路上挡我的面子,我也不是啥好东西,六亲不认的事我做的出来!”
花豹轻轻点头,手指敲着桌子,思量了会说:“我听过,你没结婚前,跟你妈在村里活的跟狗一样,发达后你回村也给那群老不死气的够呛,不说你小心眼,只是锱铢必报,够狠,能忍,有句话好像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一直是狗,突然发达成了下山猛虎,立马回来咬人!”
我慢摇杯子里的酒,轻笑盯着花豹,说:“我生时命贱如狗,和狗一样忍辱负重,不过打小没爹疼,只有娘爱,温顺的小狗长大成了野狗,谁欺负我娘,我咬他,谁跟我过去,我咬他,狗咬你,你真狠,反咬我啊,野狗不是猛虎,我真没给这条贱命当回事!”
光头佬听完我这句话,他嚣张的眼神熄灭了不少,整个人也萎靡了很多,他心里已经怂了。
这人成不了大事!
我再次给酒杯举起来,对着花豹说:“彪哥也好,豹哥也罢,我钱小宝都只想交个朋友,今生能不能成龙称虎,都得靠兄弟几个扶一把,有钱大家赚,有路大家一起闯,结仇结怨有点儿鼠目寸光,在镇上混的有头有脸,面子真的大吗?不大,凭良心讲不过是井底之蛙,豹哥,这话不是骂你,回头有时间上市里玩,找我!”
花豹手里夹着烟,犹豫不决,我见他这会婆婆妈妈的丝毫没有上午在村口的气派,干笑了一声继续给他说:“咱村里的路就不劳烦豹哥出手,我钱小宝跟几个兄弟能搞的定,这杯酒是我钱小宝谢谢豹哥对我村里的路上心,以后再有事,铁定请豹哥包忙!”
不管是好话,还是孬话,我都给他俩表兄弟说了,最后的底线也亮了出来,他俩要是还不知进退,为了这条路跟个镇上混子结仇结怨也没啥大不了。
我怕他们,但我不怂他们!
虽然我没混到他们大哥级别的社会地位,可我一条野狗的性子,逮住他,还能管他是什么级别的大哥?
虎豹虽未成纹,已有食牛之气!
这就是现在的钱小宝,我不是虎豹,但也有一颗尝尝这俩牛犊子的滋味,我眼神阴冷,盯他俩,嘴角带笑,举着酒杯的手一直没松开。
花豹脸有异样,咬咬牙,最终还是给杯子举起来,凝目注视我,说:“行,我服你一次!”
仰头,灌酒,我心如猛虎!
第五十二章 坏军哥好事()
花豹惦记村路的事算简单的告一段落,四瓶剑南春整完又上了几箱啤酒,光老头喝的走路都两腿打颤,硕大的身躯楞是被三个小弟扶着出门,结账的时候可给我心疼的不行。
“那个,小宝兄弟啊,晚上我安排,哥哥乐意交你这个朋友!”
光头佬说话舌头都在打结,他在镇上混的咋样我不清楚,以前也没听说过这号人,花豹给我开了间房,让我醒酒。
我说行,一顿饭花了我五千多,晚上老子还不得宰回来。
“豹哥,给咱安排啥活动呢,让弟弟有个心里准备啊!”
张帅给花豹打根烟,花豹猥琐一笑,怼张帅裤裆就摸了把,贱笑着说:“给你擦擦枪,泄泻火!”
张帅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