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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擦好了外边,楚辞挖了药膏要抹,小孩却突然扭捏起来,不给楚辞碰了。手还遮遮掩掩的,试图掩藏什么。
“老实点。”楚辞想也不想就一巴掌轻轻落在了小孩屁股上。
小孩一颤,明明挺壮实的身躯悲愤的想要缩起来,只是缩到一半又停下来了,应该是怕楚辞生气,于是他就这么要动又不敢动的,看起来相当可怜。可惜楚辞没有生气,只是差点崩溃了而已。
因为楚辞已经发现,小孩死命想要掩藏的原因,他那腿间原本静悄悄的某样东西,已经直挺挺的在朝他“竖旗杆”了。
楚辞:“……”
精力这么好?还有,这玩意儿竖起来了也忒壮观了些吧?
楚辞的脸又红又白,举着药瓶子和药膏,恨不得仰天长啸,这都是作了什么孽哦!
第八十三章()
“你,你要不要先去洗洗?”楚辞举着药膏,简直不知道怎么下手才好,只好尴尬开口了。
在他看来,人家毕竟才和他……还是楚辞自己造的孽,自然是不能不负责任。
只是他对这种事情完全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十分的苦恼。
“疼。”可怜兮兮的声音微弱的发了出来,让楚辞内疚的不行。
“我去替你找个郎中。”楚辞手心冒汗,惊慌失措,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别,别走。”就在楚辞慌慌张张去摸衣服要下床的时候,他的胳膊被抓住了。
“你?”楚辞被抓着手,动也不敢动了,尴尬得要命。
“不,不用请郎中,我没事。”这声音简直细若蚊声。
楚辞感觉到抓着他的手有些发烫,还没什么力气,心下奇怪。
于是他伸手去探这小孩额头,果然是滚烫的。
“你在发烧。”
“没,没事。”小孩有些躲闪,偏偏楚辞的手搁在他额头上,让他动也不敢动。
楚辞眉头一皱,枕巾依旧遮在小孩面上,让楚辞有些担心他会不会被闷到。
楚辞就伸手去扯那枕巾,“我说,你遮着脸做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
没想到楚辞的动作却捅了马蜂窝,小孩飞快的转过身去,一把拉起被子,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楚辞:“……”
他有这么可怕吗?
楚辞略觉得心塞,忍不住又去扯被子,小孩却把被角压得死死的,楚辞扯了半天,居然没能扯开。
“你这是?”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
“别看,难看。”小孩躲在被子里闷闷道。
原来是害羞了啊,楚辞恍然大悟。
楚辞软了语气,拍拍被子里的人,“乖,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楚辞想了想,大概小孩现在不愿意让他上药了,就将药瓶搁在了床边。
“我将药膏放在这里,你若是不愿意我碰,就自己先涂一点。”起身穿好衣服,楚辞觉得自己先得回去换一身衣裳才好,都不能见人了。
只是他刚刚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我去去就回,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又关上了,脚步声渐渐远离,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被子终于动了动,一只手伸了出来,一把握住了楚辞留下的药瓶。
楚辞刚刚走到楼梯拐角,杨柳就迎了过来,“主子,您不多睡一会儿吗?”
楚辞瞧见杨柳眼底的青色,并没有揭穿他,“我先换一身衣裳,你将这水送到我昨天住的那个屋子里。”
杨柳笑容勉强,“我知道了。”说完他就长出了一口气,端着热水走了。
楚辞叹了一口气,招来一个小厮,让他准备一些吃食。
只是刚刚吩咐完,一转身离他十分近的一间卧室就打开了门,一个大大咧咧裸…露着胸膛的男子就站在了门口。
“哟。”瞧见楚辞就站在这里,男子也不介意他满身的暧昧痕迹被楚辞看了干净,反而抱着胳膊,饶有兴味的看着楚辞,“昨夜爽了吧?”
楚辞:“……”
男子又抛了个媚眼儿,脖子上那块鲜红的痕迹分外扎眼,“你们动静有够大的,是憋坏了吧?”
楚辞:“……”
“虽然这里就是烟花之地,咱们也是来享受的,但是咱们就不能像楼下的人一样粗俗,要高雅。”
这座花楼三楼是雅阁,没身份的人上不来,倒也是免了楚辞更大的不适和尴尬。
只是这人,自己都一身这样了,居然好意思来和楚辞谈什么高雅,可别凭的让人笑掉了大牙。
楚辞嘴角一抽,直接转身就走。
“爷。”一条雪白的胳膊搭在了男子肩膀上。
男子却瞧着楚辞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什么,房间没有其他人,人不见了?”楚辞正要问问杨柳那小孩的情况,就听到杨柳说房间里没人。
“不可能!”楚辞大步走到床边,果然,除了一床的凌乱,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楚辞脸色不好看,那小孩都伤成那样了,竟然还能消失?
杨柳咬着唇,他进房间以后确实没有看见人,他还以为是楚辞让人离开了的,没想到竟不是这么一回事。
“请主子责罚。”杨柳低头道。
楚辞叹了一口气,“不是你的错,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主子,要把昨夜的人找出来吗?”
楚辞撇到杨柳闪烁的目光,还是点点头,“找吧。”
杨柳牙关都要咬出血来了,还是点头应是。
整个花楼寻了个遍,根本没有找着楚辞所说的,身量高大,小麦色皮肤的少年,却在柴房里找到了昏迷的阿月!
花楼妈妈差点气晕过去了,她楼里的人不但没有伺候到客人,还跑到柴房里头去了,这叫什么事儿啊?最搞笑的就是客人居然还要找昨夜和他睡觉的人,这,这和谁睡了都能不知道?花楼妈妈傻了眼。
可惜,那种特征的少年花楼妈妈根本没有半点印象,肯定不是她楼里的人,她哪里找得着?
“公子,莫不是您的相好发现您出来……就把奴家阿月给拖出来,自己上了?”花楼妈妈做出了她以为的最靠谱的猜测。
楚辞:“……”他要是有相好,还能跑到这里来?
楚辞最后只得放弃,再找下去只会闹大让人看了笑话。
在阿月哀怨的眼神中,楚辞回头又看了一眼往来熙熙的花楼,终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到了慕府,楚辞发现,这小小的慕家已经十分的喜庆了。
他走进慕府大门,隔着老远就听见了慕睿紧张兮兮的嚎叫。
“娘子,娘子,尿了尿了,你儿子尿了,怎么办?你快来,你快来啊!”慕睿抱着一个穿着红肚兜兜,梳着冲天鞭子的小娃娃手足无措。他的袍子湿了一大片,一张脸惨绿惨绿的,十分骇人。
“嚎什么嚎?儿子尿了,你还不能帮着换条裤子吗?”卫诗诗即使做了妻子做了娘,还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性子。
她看见慕睿那样子就生气,“你儿子尿了,你还能嫌弃他不成?”卫诗诗翻了个白眼。
卫诗诗一头青丝利索的挽了起来,发间只插了一根玉钗,她倒也没有穿平日里最爱穿的男装,而是一身绯红流仙裙子,加之做了母亲,气色极好,整个人显得十分明艳动人,连翻白眼都好看的很。
慕睿傻乎乎的看着卫诗诗,“娘子,你今天可真好看。”
卫诗诗被慕睿看得脸红,忍不住瞪了慕睿一眼,“儿子都在这里呢,你这家伙还老不正经!”
慕睿笑嘻嘻,“儿子还小,他哪里懂这个。”
卫诗诗晕红着面颊,当真是人比花娇。
气氛正好得不得了,平日里就算慕睿和卫诗诗总能闹得鸡飞狗跳,一回头,还能亲亲热热手挽手上炕。
这会儿也不例外,只是多了一个煞风景的人,“爹,爹爹老不正经,爹爹老不正经!”
慕睿手上的小娃娃咧着小嘴,巴掌拍得啪啪响,一边傻笑一边埋汰他爹,口水流了一下巴。
慕睿:“……”这熊孩子!
慕睿又好气又好笑,卫诗诗更是气恼。
“这臭小子,平日让他说话是结结巴巴的,这会儿倒是说利索了,却没个好话。”慕睿没好气道。
“你儿子可真聪明。”楚辞就大摇大摆走了过去。
“阿辞!”慕睿看见楚辞,当即就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我干儿子的周岁,我能不来吗?”楚辞没好气道。
卫诗诗从慕睿手中接过儿子,慕睿就赶紧朝楚辞那边跑。
“你没事儿啦!”慕睿围着楚辞转了几圈,啧啧称奇,“这精神气儿都不一样了。”
楚辞白了他一眼,“能不好吗?”
卫诗诗把儿子交给身后的婢女,让婢女带儿子先回去换条裤子,这才上来给楚辞见礼。
“弟妹免礼了。”楚辞虚扶了一把卫诗诗,朝慕睿挤了挤眼睛,“凭我和你相公的关系,这些虚礼就免了罢。”
卫诗诗瞧见楚辞眼中的揶揄,有些不好意思。除了她哥哥,就是楚辞最清楚她和慕睿之间的过往了,卫诗诗很不好意思。
楚辞又朝慕睿挤挤眼睛,“你小子行啊,男人婆都训成了贴心小棉袄了。”
慕睿接收到楚辞的讯息,得意的咧咧嘴,“这是本少本事大,你这家伙羡慕不来。”
楚辞眼角一抽,“你就嘚瑟吧。”
卫诗诗低眉顺眼,似乎没有发现慕睿和楚辞之间的小动作。
慕小乖终于被擦擦干净屁股又抱了上来,楚辞终于有机会好好瞧一瞧这奶娃娃了。
“小乖,我是你干爹,干爹知道吗?来,叫一声干爹,这个就归你了。”楚辞拿出一枚玉坠,在慕小乖面前晃了晃。
慕小乖“啊啊”几声,伸出白胖胖的小手要去抓,被楚辞一下子躲开了。
“乖,叫干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