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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把我交给一个女人,让我叫她红姐,红姐带我去洗澡,还给了我一身新衣服。
等我洗完澡出来,红姐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涛哥的眼光果然好。”
红姐给我照了照片,说是给我去弄张身份证,然后开始教我该怎么干活。
红姐说我的工作是推销酒,但是我从没干过这个,所以让我先学着,然后又给了我一个小本子,小本子上是每种酒的名字,介绍,价格,还有最低价。
价格和最低价之间差了很多,这里面的价格全都由我们自己把握。
卖出去一瓶,我们有百分之五的提成,这百分之五里,我们还要拿出百分之十给她。
我们住的地方都很好,是我从来都没有睡过的软软的床,我有一个叫做阿罗约的室友,是个菲律宾华裔,红姐让阿罗约带着我,在红姐面前,阿罗约很爽快地答应了,但是背后她从来都不理我。
我也无所谓,每天就看着她是怎么卖酒的,再没法卖酒之前,我就是个服务员,每天负责收拾桌子。
在这里干了三个月,我发现卖酒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只是把酒卖给客人而已,更多的时候,我们这些卖酒小妹更像是陪酒的,像是阿罗约,每天晚上都喝的烂醉才回宿舍。
有一天晚上红姐来找我聊天,就是问我适应的怎么样啊什么的,我们聊到了十二点,阿罗约还没有回来,我随口说了一句,红姐忽然说:“那你去找找她吧。”
其实我不关心阿罗约为什么还没回来,但是红姐的话我不敢不听,只好去找阿罗约。
连开了好几个包厢的门我都没有看见阿罗约,在最后的胭脂厅我听见了阿罗约的声音,我推开门,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阿罗约已经脱光了躺在桌子上,她面前站着一个黑壮的泰国人在撞她,我心里隐隐约约地明白那个老板在干嘛。
阿罗约嘴里发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叫声,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走还是该进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传来红姐的声音:“你干嘛呢?”
她突然把我往前一推,我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几步,闯入了门。
阿罗约那那个老板停下了动作,全都看向我,我感觉脸上热热的,整个人都十分不自在,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脱光了衣服的人。
那个老板和阿罗约在行苟且之事,被我看的一清二楚,我突然有点想吐。
我没想到的是竟然还真的给那个当地女人说中了,这里果然不是那么简单。
我也知道阿罗约每天卖酒的时候也会被那些买酒的老板摸来摸去,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面。
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为了活命做任何事情,但是当我要亲身经历了,我才明白,有些事,我或许永远都做不来。
我想回宿舍,但是红姐已经来到我身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紧紧地拽着我的手,不让我跑。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让我想起一种像是没有壳的蜗牛一样的东西,一不小心摸到它能让人恶心一天。
红姐笑着说道:“班猜先生,阿罗约的服务好吗?要不试试这个?”
【029】来买奶的日本人()
听到红姐那么说,我整个人如芒刺在背,寻思着待会要是她真把我给这个人了,我该怎么办?
所幸地是那个班猜先生并没有理会红姐,而是完全陶醉在最后的冲刺当中。
终于,伴随着一声长啸,他们结束了。
我着实叹服这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当着我们两个女人的面竟然完全没有懈怠,反而愈战愈勇。
阿罗约似乎有些还有些回味无穷的样子,班猜先生点燃了根烟,吸了一口,才悠悠地开口说道:“满意,阿罗约又懂事又会说话,活这么好,我怎么会不满意呢?”
阿罗约娇滴滴地声音传来:“讨厌,班猜先生你怎么那么坏啊?您才是撩妹高手呢。”
班猜先生顿了顿,有些疑惑地用他蹩脚的中文问道:“撩…妹?是什么意思?”
红姐跟阿罗约同时笑得花枝招展,班猜先生摸着自己的脑袋不明所以,这时红姐又推了一把我,我直接撞到了班猜先生的身上。
“香菱,不如你来告诉班猜先生‘撩妹,是什么意思?”
我闻到一股恶心有点腥的味道,更想吐了,杵在那里半天没说话,红姐却瞪了我一眼,说:“香菱,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死死地咬着牙,生怕自己一张嘴就吐出来,因此只摇了摇头。
班猜先生突然嘿嘿地笑了两声:“我知道撩妹是什么意思了……”
说着他就一下子撩起了我的裙子,笑呵呵地说,“是不是这样啊?”
我给直接懵掉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红姐尖锐的笑声震荡到了我的耳膜,我才骤然醒悟过来,打掉了他的手,往后挪了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可班猜先生却丝毫没生气,反而笑意正浓,他肆无忌惮地打量了我几秒钟,然后对着红姐说:“小红啊,你可以找到宝了,新人吧?啥时候开闸啊?”
“开闸”是他们的黑话,就是指新来的人啥时候接客。
红姐干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班猜先生可真识货啊,大陆那边刚过来的,鲜着呢!不过呢,人家可是不愿意呢!”
班猜先生浑浊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丝丝精芒,看向我的眸光更加火热,良久,他舔舐了嘴唇将目光转向了红姐,十分自豪地说:“曼谷的各大红灯区我打二十岁起就深陷其中了,说来说去,还是你们中国女人有滋味,没事,我等的起,新人嘛,总是需要时间磨炼的,会好的。”
这话一出,阿罗约有些不乐意了:“班猜先生,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啊?你以前对人家都没有那么照顾呢?”
班猜先生就心肝儿宝贝儿地叫了起来,也不知道在阿罗约耳边说了些什么,让她又高兴了起来。
这个时候红姐伸手掐了一下我的腰,她下了死手,我差点就要叫出来了。
红姐在我耳边说道:“乖乖听话,不要让红姐失望。”说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香菱啊,去帮班猜先生把衣服穿好。”
班猜先生又嘿嘿地笑了起来,我看了一眼红姐,她也在看我,画着眼线的大眼睛不带丝毫感情地看着我,好像在说,如果我不按照她的话去做,她会立刻让人把我扔进海里喂鱼。
我是知道红姐的手段的,有一个卖酒的女孩子差点被强上的时候打了客人一巴掌,就被红姐脱光了衣服架到了海边。
后来那个女孩子就老老实实的了,也没有人敢反抗红姐了。
我自问也没有那个胆量。
班猜先生正看着我,目光在我胸前扫来扫去,他的裤子没有提,那个肮脏的丑陋的玩意大刺刺地露在外面。
我走过去,跪到他面前,整个人都有些木了。
让人恶心的味道一直往鼻子里面钻,我把他的内裤提上去,又提起他的裤子,最后给他把皮带扣好。
班猜先生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他的手摸到了我的脖子,还在往下……
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往外跑去,我跑回到宿舍里,到卫生间里开始吐,一直吐一直吐,吐的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剩下酸水。
红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来的,她看上去很满意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干的不错,从明天开始,你负责牡丹厅和百合厅。”
听见是这两个厅,我的心凉了半截,我曾经听说过,这两个厅上一个卖酒的印度女人玖熙·查乌拉,被一个泰国本地的世家子弟看上了,她不同意,然后就失踪了。
她是怎么失踪的,谁都不清楚,但谁也都心知肚明。
但我是没胆子反抗红姐的,我当服务员的这三个月,是一分钱工资都没有的,我还因为打碎了一个盘子,而欠了红姐一万泰铢。
如果现在红姐把我赶出去,我一定活不下去。
红姐走了之后,阿罗约进来了,她斜着眼从上到下地扫着我,冷哼了一声,就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第二天,我开始卖酒,牡丹厅和百合厅都是被人长期包下来的那种包厢。
我负责在客人点完菜之后进去推销酒,虽然菜单上也有酒卖,但通常没有人会在上面点酒。
推销酒总是免不了被人摸或者调笑两句,还会有人灌酒。
可是我最忍不了的就是被人摸,一旦有人摸我,我就会想到船上那个猥琐的矮子医生,就算尽量强忍着,客人也会看出来然后不高兴。
半个月了,我只推销出去几瓶酒,赚的钱都还不够赔那五百块钱。
红姐不高兴了,当着众人的面说我如果下半个月还只卖这几瓶酒,就让我赔钱滚蛋。
阿罗约一直在冷笑,走的时候还装作不小心踩了我一下。
我能想到自己被赶出去是什么下场,没有钱又没有身份证,也不会有人要我。
在这种地方,我活不下去,说不定还会被警察当做偷渡客抓起来,据一起工作的几个华人女孩说,泰国这边的警察局挺黑的,警察就不说了,局里还关着各种变态,我们这种年轻女人,要是进去了止不住被怎么对待呢。
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只要让我活下去。
晚上的时候我去找了红姐,红姐对我还是蛮温柔的,她掐了掐我的胸,用的力气并不大却让我很不舒服:“你这么好的条件,不用的话多浪费啊。”
说完,她扔给了我两条裙子,让我明天选一件穿。
我选了前面只露个脖子,后面完全露背的那条裙子,是大红色的,因为另外一件实在是太惹火了,低胸透视装,我这种身材条件穿出去,绝逼会引来一大堆麻烦,思前想后,我选择了相对保守。
红姐对我大加赞赏,倒是阿罗约看见我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