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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钟鸣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呢,就算来,他也应该是在包厢里,而不是在大厅里啊,
我有点想不通,就又多看了几眼,然而灯光太暗了,人也太多了,所以我又看了几遍,也都没有再看见钟鸣了,
但是我刚才应该没有看错,我想了想,还是问了一下明爷:“明爷,钟爷现在在干嘛呢,”
“我舅舅,”明爷皱了皱眉,说,“他回美国了,你问他干嘛,”
真的是我看错了,
我又往外看了一眼,却发现了另一个熟人,
艾沫琳,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又看了一遍,确定自己的确是没有看错,那的确是艾沫琳,
如果艾沫琳在这里,那是不是说明,刚才我看见的钟鸣,的的确确是钟鸣,
我正想着呢,旁边的明爷突然靠了过来,顺着是我的目光往下看,问:“你在看什么,”
我实话实说了:“我刚才好像看见了钟爷,我在想自己究竟是不是看花眼了,”
明爷漫不经心地说:“我都说了我舅舅已经回美国去了,下面哪有他啊,好了,别乱看了,你看台上,你觉得哪个人会赢,”
我看了一眼台上,两个人刚刚开始对打,还在互相试探中,而且这两个人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加上我连他们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实在是不知道到底哪个会赢,
只好说:“明爷,我看不懂,也不知道哪个会赢,”
明爷说:“没事儿,你就说,输了不让你掏钱,赢的钱可以给你,”
我怎么感觉明爷这是在给我挖坑呢,想了想,我说道:“那就选那个穿蓝色裤子的吧,”
“为什么,”明爷看了看,说,“他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你为什么选他,”
我说:“因为他比较高,比红裤子的那个高一点,”
明爷又看了两眼,说:“是吗,”
我点了一下头,这时候明爷突然过来搂住我的腰说:“好,就听你的,”
说完了在那个穿蓝裤子的人身上下了一百万的注,
包厢里面其他的几个人也都下了注,他们出手都好阔绰,基本上没有低于十万的,这还只是一场的价格,一晚上,要在这里砸多少钱啊,
当然,要是赢了,也是成倍的赚钱,
明爷还搂着我,其实他也并没有乱摸,可我还是不自在,我知道明爷不是有什么想法,可是我不想跟他贴那么近,
通过李登峰那件事,我已经明白了,就算没有了朗爷,我也要爱惜自己,不能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正好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下面的艾沫琳好像喝醉了,被一个男人一边扶着一遍拉着,往角落里面去,
因为包厢的位置比较高,所以我能看见艾沫琳整个人都是软的,被那个男人完全抱着,
我虽然跟艾沫琳只见过几次面,但看见她遇见了这种事,总不能不管吧,
正好也有借口出包厢,就对明爷说:“明爷,我下面看见个熟人,去打声招呼,”
明爷挑了挑眉,不开心地说:“你在这里能遇见什么熟人啊,老实坐着,”
“真是熟人,我打个招呼就回来,”
可能是我表情还算诚恳,明爷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最后还是说:“打个招呼就快点回来,不许乱跑,”
还不许乱跑,当我是他的宠物吗,
然而在明爷面前,我永远都没法硬气起来,只好说:“是,我知道了,打个招呼就回来,”
明爷这才让我走,
包厢里面跟大厅完全是两个世界,在包厢里面也能听见音乐,但是没有在大厅听见的那么大,而且大厅里都是人,各种尖叫声嚎叫声,到大厅里,我就完全晕了,感觉到处都是人,从人群里面挤出去之后,我身上全都是汗味,
而且屁股也被人捏了好几下,还有个人想把我往怀里拉,好在我现在挡这些已经很熟练了,才没被人太占便宜,
我心乱如麻,这里真是个鬼地方,我醒着都差点被占便宜,艾沫琳一个喝醉了的人,又会遇见什么,
我有点不敢想,四处看,大厅也有几个包厢,不过这些包厢都是免费给客人休息用的,毕竟这里也看不见看台,闲着也是闲着,
我觉得自己一个人去找人肯定不行,就随手拉了一个服务员,说:“你能不能帮我叫几个人,我想找个朋友,”
那服务员看了我两眼,说:“不好意思小姐,您要找人得自己找,”说完她推开了我的手,自己走了,
我倒也没有生气,就是有点急,这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艾沫琳万一真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该怎么办,
这边我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而且我也不可能去找梦诺姐来帮我,梦诺姐倒是可以帮我,但是中间那么长时间,艾沫琳要遇上什么早遇上了,
我只好一个人去找,一个包厢一个包厢的开门,包厢里大多都有人,昏暗的灯光下是一具具交缠的身体,我生怕漏过去,忍着被调戏两句,都还是去看了女人的脸,
终于,我在一个包厢里看见了艾沫琳,而在她身边,围着四五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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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试读:
我身穿一件海绵宝宝的大裤衩站在金黄色的沙滩上,头发上还有未干的泥水,极目远眺,万里碧波,空无一物,阵阵海风吹拂,带着特殊的咸味,
不远处,一群洁白的飞鸟婉转啼鸣,时而盘旋飞舞,时而俯冲直下,
海浪翻滚,拍打着海岸,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不时地溅起一朵朵浪花落在我疲惫的身上,
像我这种根正苗红的新时代大好青年,从来就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什么悲惨的事情落在我头上,
然而马克思却硬生生地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直到那一天,我才明白,原来这世上的航班,不光只有“马航”会不见,
“嘭,”
一枚椰子从高大的树上落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的巨大声响惊扰了我的思绪,
“卧槽你妈,这是什么鬼地方,”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懑,朝着远处破口大骂,
三小时了,无人问津,
我仅存的一丝希望正在被烈日与时间一点点的消磨殆尽,
谁能想到,我他妈去里约看个奥运会都会有只不开眼的大鸟撞上飞机的涡轮,
“呜呜呜……”那个女人又开始哭了,
在距离我十米开外的岩石旁边瘫坐着的,是跟我一起流落到这个荒岛上的空姐,
跳伞降落的时候,她的衣服被树枝勾破了,现在就是一块烂布,
此刻她整个人蜷缩在那里,双手紧紧护着胸前低声抽泣着,泪眼朦胧,
可就算如此,她那双迷离的眸子仍然对我充满了警惕,
我苦笑一声,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何如此对我,
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我无数次躺在一块石板上,尝试着眼睛一闭一睁好让这个梦赶紧结束,却怎么也逃不过这位美丽空姐婉转动听的哭声,
“拜托,大小姐,咱能不哭了嘛,哭的我心烦,”
“臭流氓,转过脸去,”
我的头上又多了一把沙子,这是她第28次这么呵斥我,27次往我身上丢沙子,我表示很无奈,
不就是在飞机上多看了你几眼,送饮料的时候捏过你的小手吗,哦,这就把我定性成“臭流氓”了,
我简直比窦娥还冤,
想来跟女人讲道理也是讲不通的,抛开生死,转念一想,我却有些激动了,
上天还是待我不薄的,你看,跳伞的人多了去了,可落到这座荒岛上的人偏偏只有我们两个,
再看看那个空姐,肤若凝脂,美艳动人,其实一上飞机我就注意到她了,170左右的身高,蜂腰巨胸,一双大长腿黄金比例,简直就是人间尤物啊,
所以,在飞机失事之前,我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YY着要是她能做我老婆该多好啊,如果能让她穿着空姐制服跟我行鱼水之欢,那岂不是……
似乎,现在要梦想成真了,
我抖落了自己头上的沙子,跑到海边洗了把脸,鼓起勇气径直向她走去,
她大惊失色,破口大骂,强烈的紧张感让她心跳加快,胸脯一起一伏地却更让我血脉喷张,
在她发现辱骂并不能阻止我前进的脚步之后,我每走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搞得好像我要非礼她,或者把她生剥活吃了一样,
在距离他一米的时候,我忍无可忍,猛然向前,大喝一声:“哎,美女,你想不想死,,”
那空姐愣住了,红着脸膈应了半天,才嗔骂道:“你才想死呢,臭流氓,”
我莞尔一笑,转身就走,“好,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走了,反正这岛上就我们两个人,地儿挺大的,谁也碍不着谁,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
我刻意放缓了步子,嘴角勾勒起浅笑,心中开始默数,
“十,”
“九,”
“八,”
“七,”
“六……”
“哎,你去哪儿,别丢下我啊,,”这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我心中偷乐不已,转回身却故意做出一脸冷峻的样子,“当然是想办法生存啊,三个小时了,你以为谁还会来救你吗,幼稚,”
说完,就不管不顾继续向前走去,
“喂,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怎么能丢下我一个弱女子呢,”她冲我呵斥道,可是在我听来,那声音是一点儿底气也没有,
我装作犹豫的样子,又往前走了几步,眼看就要进入树林了,这时候,她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近乎是哀求般地冲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