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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人啊。”叶麦故作轻松,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因为不知要如何开口,喊他叔叔?可他明明就是未谋面的爸爸,喊他爸?原谅她做不到。她没大度到原谅一个抛妻弃女的男人为父亲。
叶妈妈点头,也不知道要怎么介绍,父女?原则上是,事实是懂事的她从不问自己的父亲是谁。母女这默契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叶妈妈最终还是指着叶麦名义的父亲介绍:“这位是傅先生,我……女儿叶麦。”
叶麦吐了口气,笑着伸出手道:“傅先生好。”
傅光尧脸色一僵,勉强应付。叶妈妈起初还担心她会闹情绪,看样子她比自己表现还要满意,叶麦坐下来,示意叶妈妈不用担心。傅光尧情绪复杂,这是他血肉,而这个血肉似乎并不愿承认他,若是以前他不会在意,而今天……他害怕。
叶妈妈不怎么说话,叶麦就问:“从没听我妈说有傅先生这样显豁的朋友啊。”
问题一出,傅光尧一脸尴尬,因话不投机,没聊几句他走了。叶麦才说:“妈,他就是我爸对吧?”
叶妈妈苦笑,知道瞒不过,拉着她坐下来,给她讲述一个美丽的邂逅故事。其实所有美丽的爱情开始都是扣人心弦的,只不过结尾都大同小异,叶妈妈也不能避免。
“妈,你想过他吗?我是说,如果他能够给你一个名分,你能原谅她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叶妈妈苦笑,或是已释怀,或是耿耿于怀,她说:“都过去二十几年,该怨该恨的早就怨恨过了,阿麦,妈有你就满足了,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宽厚待人。”
叶麦反握她的手,这一闹不打紧,第二天打车奔K城。她一直以为这不过是小小的插曲,然而让她没料到的是,就因为这小小的插曲,让她结识傅家人。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知道,笔下的夏染跟她有着相同的经历,难怪她的故事她写不下去,一是害怕自己的乌鸦嘴给她带去不幸,二是他们留着相同的血液。
那天夏优静拖家带口路过K城就顺道看望她,这一看望不要紧,待她下班就拽着她,死活让她陪去夏染的摄影楼。叶麦奇怪:“优优,你说你一拖家带口的人去摄影楼干嘛?”
夏优静神秘兮兮地说:“你就不懂了吧,这叫留住青春的尾巴。”
叶麦懒得跟孕妇争,顺了她的意直奔夏染的摄影楼,可惜她助理告诉她说老板去参加全国摄影展,近期都不会回K城。叶麦到不觉什么,反正她现在根据地在K城,夏优静一脸失望,念念叨叨。
回到叶麦的公寓,夏优静左转又转,得出结论:“阿麦,这房子价格不菲吧?我说你什么时候也这么阔绰了?”
叶麦斜睨她,给她烧饭。夏优静看到黑乎乎的一盘红烧肉,瞪了瞪眼,小心地问:“阿麦能吃吗?”
“没毒。”叶麦甩她一记不能吃饿着,她乖乖闭嘴。但叶麦做的饭菜实在是难以下咽,她勉强吃了半碗,见叶麦也是皱眉头,忍不住问:“阿麦,想吃水饺吗?”
“要吃自己叫。”她不客气甩给她一张外卖单,夏优静赶紧拨电话过去。
夏优静在K城混吃混喝几天,叶麦就觉不对劲,盘问之下才知道他们小两口在北京闹开,她独自跑回来。叶麦恨铁不成钢,指着她骂,夏优静反击:“阿麦你看好了,我是夏优静。”
她当然知道她是夏优静,就因为她是夏优静她才恼火,这女人以为是跟客户谈判啊?她怀疑地斜睨她肚子,问:“优优,你确定自己是孕妇吗?你一个孕妇东奔西窜成什么样子?”
夏优静吃完水饺,拍着她肩膀:“谢谢祥林嫂的教诲,我这不是急火攻心吗?”
“什么急火攻心?”
“就是他前未婚妻啊,只要是关于她的消息,你姐夫恨不得立马飞到她跟前,阿麦,我好歹是他老婆,就算那个什么,也要避忌我一点你说是不是?”
叶麦叹气,也很头疼,若不是贺文飞发现老婆不翼而飞才想起她这祥林嫂,恐怕还要被夏优静残害几天。所以当门铃响起,她直奔门口,贺文飞站在门外,她笑脸相迎时,他问:“夏优静在吗?”
叶麦白他,心想,不在我会让你来接人吗?她笑嘻嘻地说:“姐夫进来吧,优优母子刚睡下。”
她潜意识里已把她肚子的孩子归为男孩,她估摸贺领导肯定会重男轻女,若夏优静生女孩,后面肯定还得生,都说生孩子身材走样,她可不希望将来看到肥婆优。她把这想法说给夏优静时,她愤慨地骂她。
夏优静听到动静问是谁啊,叶麦对贺文飞说:“姐夫,好好跟优优谈谈,别生气,气坏划不来。”
她是担心万一夏优静气走贺文飞,她继续混吃混喝,她真要烧香拜佛,再去求上帝出来判决了。贺文飞感激,叶麦连鞋都来不及穿,飞奔出门,待出门后才发现,她脸包都没带,就在小区附近逛了半天,后收到夏优静信息:感谢祥林嫂盛情款待,小女子无以回报,下次离家出走请你继续收留!
叶麦生气,回到家发现钥匙也没带,郁闷得想哭,最后硬着头皮给徐子建打电话,一边祈祷他快点接电话。显然是上帝都不同情她,徐子建的电话是个女人接的,她没好气的说徐总在应酬。叶麦还想问,电话就被挂了,她气得直跺脚,一边骂徐子建你丫别想我原谅你。
41、独家试爱(41) 。。。
徐子建忙完发现没带电话,找了半天电话忘在会议室,他无奈地摇头。刚出办公室,又撞上毛二二跟黄老师冒出来,只听他对毛二二说:“小毛,今晚节目重大事故,你明天写份检讨给我。”
“好。”毛二二笑了笑。
黄老师没想会遇到徐子建,上次被他拒绝,脸面有些挂不住。徐子建笑了下就要走。毛二二歉意地对黄老师点头跟上徐子建的脚步,两人一路沉默走出广电大楼,徐子建的车子停在广场的花坛旁。准备上车的徐子建停下来,问:“有事吗?”
“阿建,我们一定要这样相处吗?哪怕你身边的位置已有了人,也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吧,怎么说我们曾经相爱过。”毛二二不愧是主持人,讲话也很煽情。
“这样没什么不好。”
毛二二自嘲,是啊,没什么不好,可她就是忘不了。她忽然笑了:“阿建,关于节目插播广播剧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反对?我相信我找的剧本能带动收听率,你是不信任我?”
徐子建皱眉:“这是开会决定。”
“开会?是你这样想吧,如果我安安分分做分内的事情,其他都不管,你就不用跟我打交道。可是阿建,你信不信,我一直在等你说‘毛二二你别走’,可是这些你从来都不说,我对于你算什么呢?我结婚那天,我一直在祈祷,祈祷你会来,祈祷你带走我,可是你连一个电话都不愿意给我。阿建,在你心里,你有没有一点爱我?你选择她,仅仅是因为我结过一次婚?还是我比不过她?”
“我想,这些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对你说。”提起叶麦,他冷淡的脸荡起一丝笑意。
毛二二看着他,笑容渐渐惨淡。待她后退时不小心踏到花坛旁的不平稳的青石板,也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整个人摔到地面。
路过的几个人都围上来,毛二二努力睁着眼,想看看徐子建的反应,他只是淡漠地站在离她两米外的地方,复杂地看着她。周围关心的话不绝于耳,可她只想听到他一句话,一句你好吗?而他又是那么吝啬于言辞。
到底是不放心,冷着脸送她去医院,医生说没大碍,就是手腕摔破点皮。待忙完已经很晚,走出医院,徐子建问:“自己能回吗?”
已经几天没见到叶麦,本说今晚忙完就过去,没想到这一耽搁就过了半晚。真不知道这几天她是怎么过的,是不是又吃泡面?听说夏优静跟她鬼混,想到这……头隐隐作痛。到底要拿她怎么办?
“阿建,送我一程吧,不耽搁你多少时间。”毛二二哀伤地望着他。
徐子建厌恶这种神色,又看了看时间,这个时间段很难打车。把毛二二送到家,掏出电话拨过去,那头已经关机,他苦笑,还是发过去一条信息:晚安!
一连几天都处于高强度的工作中,那晚的短信她没回,几天来也不给他电话,他只能苦笑。
这天何飙说晚上同学聚会,徐子建本不想去,最后还是抽了一趟过去。到时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偌大一间会议室已改成聚会场所,大家见徐子建都起哄,尤其是当毛二二的面说两人当年如何如何。不知情的同学还问两人什么时候结婚?毛二二不说话,只是看看徐子建,他不急不缓:“想是想,不过家里那位恐怕不愿这么早。”
三言两语撇清两人的关系,林立一进来就听到这句话,不解:“嫂子不肯结婚?徐老大这就是你不对了,女人不哄她哪肯跟你步入坟墓啊。嫂子也说了,爱情最终归路都是死无葬身之地,你这是没给嫂子足够安全感吧?”
这句话引来大家面面相觑,林立意识到自己多嘴,想打哈哈蒙混过关,何飙不以为意地说:“阿麦喜欢身家清白的人。”
意思是说徐子建你不清白,徐子建冷冷扫他一眼,其他同学不知道两人打什么哑谜,有人不怕死问,林立摸着眉头讪笑,心想,徐子建你也有吃撇的时候?
毛二二喝了不少,忆冬独自坐在角落里,思绪不知飞到了哪里。贺文飞来时,忆冬并没看他,如果出轨是男人必经之路,那么还有什么感情靠谱?如果每份感情都无疾而终,那么她倾尽心力去呵护的爱情又有什么意义?贺文飞说忆冬对不起,她就想,是不是背叛的男人除了说这三个字就无话可说?
贺文飞一来就被灌了不少酒,何飙冷眼旁观,偶尔看看忆冬,她并没朝他看过来。徐子建没喝酒,因他说等一会要开车,何飙知道,徐子建不喝酒,那是因为叶麦不喜欢闻酒味。又想起几天前,叶麦给他的电话,他说阿飙你在哪?我没钥匙被回不了家了。本是在临市出差,听了她的话,恨不得下一秒就站在她面前,搂着她说阿麦有我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