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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浑身一哆嗦,这……这话简直就是盗版阿麦同学嘛,这个……原谅她大脑短路,徐子建给她的刺激并不小。何飙微微皱眉,然后笑着说:“徐少原来也这么幽默。”
“我还有事,先走。”徐子建笑了笑,淡淡回了一句,转身走了,女孩看了看何飙,又看看毛毛,也跟着走了。他们的车很快消失在人流里,何飙摸出烟,毛毛低着头走路,到了停车的地方,何飙丢了烟:“吃夜宵吗?”
毛毛本想点头,又想到自己在减肥时段,犹豫着,何飙笑了笑:“吃个夜宵不会长肉,你们女人还真麻烦,阿麦天天嚷着增肥,结果死命吃也没见长半斤。”说到这里,他也认真打量毛毛:“你这样正好,不胖不瘦。”
毛毛感激涕零,傻笑。何飙送她回家,回到自己家时,想了想还是去敲开叶麦的房门,谁知她没关门,一推就给开了,只见这女人盘腿坐在床上,床上摆着一张小电脑桌,她神情专注地盯着电脑。何飙奇怪,这女人何时也这么认真过了?他踱步到床头,叶麦正好跑完一圈,余光扫到一抹黑影,吓了一跳。抬眼见是何飙,她不确定地揉眼,再定眼一看:何飙。
“怎么回来了?电影不好看?”她一脸平淡,其实心里早转了几遍,已经点开了毛毛同学的QQ,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以为她不在线,谁知道她回的特快。
毛毛:喔喔……飙哥哥说我身材正好,哈哈哈……
叶麦‘哧’笑出来,何飙见她笑了,坐到床头,凝视她千奇百怪的表情。叶麦回了毛毛,发现何飙盯着她看,她摸摸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一直没发现,你其实很漂亮。”何飙认真说。
“你总算讲了一次人话。”叶麦不以为意,她本来就漂亮嘛,还用说啊,这男人就是不长眼睛。
何飙哑口,叶麦退出竞速,下床倒了一杯水,顺便给他也倒了一杯。何飙看了她梳妆台上放着一杯酸奶,微微皱眉:“酸奶喝了?”
叶麦摆手:“酸奶真难喝,不想喝了,还是白开水好啊。”
“阿麦。”何飙喊她,叶麦坐下来,见他一脸严肃,不由眨眨眼,确定他很‘严肃’后,叶麦不说话了。
“酸奶对胃好,对皮肤也好,面膜做了?是不是一次性敷贴?”
叶麦‘啊’一句,很不解,这男人对这些怎么这么了解啊?看她一脸疑惑,何飙摇头:“别忘了,我是跟医学打交道的,相信我准没错。”
“你是做医疗器械,你怎么知道那么多?”这是男人吗?是男人吗?怎么比叶妈妈还啰嗦啊,她耳朵已经够烦了。叶妈妈有事没事就说,阿麦,你是不是又不喝酸奶了,阿麦,你怎么又不做面膜啊,阿麦,你不知道吗,女人这个年纪新陈代谢减缓了,你没事出去逛逛街……所以,何飙说这话时,叶麦太震惊了。
“学无止境。”何飙丢给她一个你很白痴的表情,叶麦委屈地皱眉。何飙又说:“一次性面膜贴化学元素太多,过几天我把我们公司用来匀浆固体片剂的仪器给你,你买水果什么来做。”
“那是什么仪器?”叶麦别的没听清,仪器倒是听得格外清楚。医疗器械就是暴利,虽然在叶妈妈诊所见了不少仪器,那些一起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可价格不菲的钢片,害的她每次过去,看到仪器就躲得远远的,深怕撞坏了。她把这事告诉夏优静时,被她嘲笑了一番,笑骂:你以为医疗仪器是纸糊的啊?叶麦正儿八经:就怕碰到瑕疵品……
“匀浆的,转动时产生热量小,不损害它里面的元素。”
“多少钱?”她比较关心价格。
何飙伸出两根手指,叶麦溜圆了眼,惊呼:“二十万?”
何飙敲了她头一记,动作特别亲昵,叶麦没发现,她揉着头郁闷了,这男人怎么老喜欢敲她啊,他不知道敲人很疼吗?
“两万。”
叶麦眨眨眼,可下一句话,何飙差点喷笑,她一脸虔诚:“是不是跟九阳豆浆机一样?”
何飙点头,叶麦摆手:“算了,我还是不要了,两万块买个九阳豆浆机。”
“那不是九阳豆浆机,那是检验药品匀浆用的仪器,如果把匀浆的东西分等级,那九阳豆浆机就是工业时代的蒸汽机,匀浆仪就是信息时代地轰炸机。”
叶麦:……
11、独家试爱(11) 。。。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身体出现了一点问题,不知道能不能坚持日更,忧伤了!
周一的下午,她陪同厂家的人去了一个施工现场,累得快散架了,回到公司又忙得焦头烂额,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别提多郁闷了。毛毛同学很不识趣,一直敲她。
毛毛:阿麦,今天我去了飚哥哥的公司,那真是富丽堂皇啊!
叶麦皱眉,可以想象毛毛得意忘形的小模样,可她不承认自己很邪恶,所以她无比坦诚:祝你好运!
毛毛:谢啦。。。。。。
等她终于忙完,已经是六点半,若是以前她一定会咆哮,可今天她连咆哮的力气都抽干了,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睡觉。可上帝并不怜悯她,一走出办公大楼,就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孔,夕阳余晖的照射下,他身周围都泛着金灿灿的光辉。他神态自然,双手插裤袋里,看到她出来,冷淡的轮廓柔和起来,跟这暖洋洋的余晖到有几分相似。
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他会站在公司楼下,然后悠闲的等她,容许她小自恋一把,看到他时她是这样想的。
徐子建见她一脸的错愕,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笑了笑,可就是这笑,叶麦心砰一下,胸口某处翻起来一片碧波。徐子建走到她跟前,淡淡地问:“那么晚?”
“加班……”她机械地回答,两眼来回晃动,把徐子建从头到脚狠狠扫了一遍,然后她就想,这男人长得怎么就那么养眼呢?所以,脸上不经意流露的贼笑,恰好被徐子建扑捉到了
“陪我吃饭……” 徐子建顺手理了理她被风吹的有些毛糙的头发,眼神说不出的温柔。
叶麦被这动作愣住了,她傻乎乎地瞪眼,可等她想表达时,徐子建已经转身,她嘀咕,徐子建像是没听清,漏掉了什么话,停下来问:“刚说什么?”
“额……没,什么都没说。”叶麦郁闷了,这男人也太耳尖了吧,她不过是嘀咕了一句,希望他没听清。
过马路时,叶麦跟往常一样,没走到斑马线就想横穿,徐子建一把拉住她,拎小鸡一样。叶麦又被吓了一跳,恰好这个时候,一辆奥迪A6L投胎一样从跟前飞过。叶麦惊魂未定,捂着胸口,咬牙切齿怒瞪黑车。然后她又无比虔诚地说:“谢谢。”
徐子建微微皱眉:“不知道过马路要走斑马线吗?”
叶麦委屈:……
“记住了,走路记得看红绿灯,有人行道别抄近道,横穿马路记得走斑马线。” 徐子建训小学生一样训她。
叶麦缩着头,委屈又冤枉,然后小声辩解,徐子建不理,抓住她的手跟着人流走过去。叶麦挣了挣,没挣脱。
两人去了必胜客,叶麦就想,这个男人明明是不吃饭,为什么每次总是喜欢叫她一起吃饭呢?吃了一半,叶麦忍不住了,问:“上次,是你给我发的短信?”
徐子建看着她,这没头没尾的话,他听明白了,眉扬了扬,用勺子喝了一口汤,反问:“你觉得呢?”
叶麦嘀咕,若是她知道了还问啊?她不禁感叹,若是不把那条短信删掉就好了,这个时候也可以罪证确凿。若是不删,万一东窗事发,那她不死也残废啊。想到周三,优优同学返‘乡’,她一个头两个大。而对坐的男人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完全没有任何‘愧色’。
“你希望是谁?” 徐子建随意问了一句。
叶麦埋头苦吃,一肚子的苦水没地方倒,憋屈地想哭。吃完饭付款时,叶麦争着要付账,徐子建看她一眼,很大男人地说:“你想让人看我笑话吗?”
叶麦万分不解,徐子建已经付了,出来时叶麦就说:“都说了,我请客,为什么你要跟我抢?”
徐子建走在前面,叶麦低着头,自顾自己走路,所以很悲剧地撞上他,她赶紧退回,道歉:“对不起。”
徐子建徐子建没说话,唇角弯了弯,叶麦以为他生气了,诺诺补充一句:“下次能不能换我请客?”
若每次都是他掏钱,那她这算不算吃霸王餐?嗯……貌似她已经吃了几顿霸王餐了,苍天可鉴,她不是故意混霸王餐,不过是奈何形式所逼啊。徐子建若有所思,淡笑:“可以啊,来日方长,我不介意慢慢等。”
叶麦哪会听不懂他意思?可她喜欢装糊涂,凡事不挑明之前,能糊涂就糊涂,逃不过了,她也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老人不是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这算不算阿Q精神?她撅撅嘴。
徐子建送她回家,又跟前几次一样,叶麦下车时,徐子建依然说:“到家给我电话。”
叶麦点头,慢慢踱步,她犹豫了一会,又转身回去。徐子建一手撑在车门,一手插裤兜,神情泰然。晚风吹来,他身上淡淡地香水味随风飘散,叶麦微微愣神。这款香水,她有着不同寻常的溺爱,这款香水却有一个很俗气的名字:诱惑。
“以后,你能不能别来找我?”既然都是死,早死早超生,这句话已经搁在肚子里很多天了,害她这几晚睡都睡不安稳,就怕夏优静把她劈了。可她说这话时,竟然心虚了,徐子建不说话,叶麦心想,完了,他肯定生气了。
徐子建慢慢俯身,一手扣住她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然后低下头。叶麦震惊中,根本没做任何反抗。直到他冰凉的唇碰到她软唇上辗转吮吸,她觉得大脑充血了,忘了挣扎,溜圆的眼睛傻乎乎瞪他。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脸憋的通红,徐子建才松开她,一脸戏谑:“怎么?喜欢吗?”
徐子建松开她时,叶麦还在回味那个吻,所以徐子建问她时,叶麦‘啊’一下,赶紧用手捂着嘴,一副受惊的可怜模样。徐子建心情很好,这丫头味道真不赖,他再次肯定。
“徐子建,你流氓……”人的爆发力总是那么惊人,叶麦也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