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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棺材里的尸体已经入殓了,而且上了墨斗,所以不会作怪,也不可能作怪。”
“那是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晚他在那睡下了。”
萧何说完了这话,揉了揉肚子,因为他肚子也叽里咕噜的唠叨了两句,饿了,冷萱看到了他的窘态,不由的笑了一下。
“怎么了,接下来讲的东西难道会和吃的有关么?”
“和吃的有关?不,你看着人的肠子肚子流了一地什么的你有胃口吃么?”
这个回答可到是出乎了冷萱的意料,居然这么恶心的。
“怎么?肠子肚子流一地?怎么那么恶心?难道他那老头子亲戚给他上的就是这样的菜?”
“哪有,那会儿普通老百姓要有肉吃,那就不是老百姓了。r /》 “那你干嘛这么说?”
“你听我讲嘛,老这么问干嘛,听我慢慢道来你就明白了不是么?”
“好好,你讲你讲,我不问了。”
“嗯,当天晚上呢,这个红卫兵同志呢就住进了西屋里,因为没有床,虽然有六口空着的棺材,但活人肯定不会去睡棺材,且不说那胆大的都要深思熟虑,他这胆小的就更是就直接不用考虑了,所以他就在往那个高脚凳上坐了上去,然后趴着那桌子就准备那么睡觉了。”
“因为是在农村,离城里虽然不远,但是也不近,所以也还没有安装什么电灯,而他的这个亲戚老头子呢因为这门手艺的缘故,所以周围也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邻居,所以孤零零的坐落在村子的边边,西屋的后边三棵柳树的旁边还有一个小池塘,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他胆小啊,不过没有电灯没关系,那会儿的煤油灯已经算不上奢侈了,所以他等着天黑了之后呢就摸摸索索的从西屋里走了出来,然后往东屋里去,他打算去和老头儿要盏煤油灯,虽然睡觉不需要电灯的,但他身边放的都是棺材,他还没那个胆。”
“对了,你知道棺材为什么要放在西屋里吗?”萧何突然又问了冷萱一句,冷萱本来正在很安静的听着,这一句突如其来的提问还把她给吓了一跳。
“西屋里?不知道。”她摇了摇头。
“因为西方属白虎,四神当中,白虎最凶,白虎啊?知道么?”
白虎谁不知道?冷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其实萧何脑子里想到白虎这个词的时候除了对神兽的敬仰还想到了另一种动物也能称之为“白虎”来着,但是不好说,特别是当着冷萱这样气质冷漠的女孩子,他要说了肯定会被当成性骚扰的。而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脑子里总会不时的冒出那些不干不净的奇怪思想。
“四神谁不知道,你以为我是幼稚园的小孩子么?真是的。”
“好吧,其实除了这点之外,还有一点,因为西方象征极乐世界,所以棺材都放在西方。”
这点倒是真的,但是不是他奶奶和他讲的,而是他从哪本书上看到的,上面就是这么解释,信佛的放在西方,象征极乐世界,信道的放在东方,象征紫气东来。
“赶紧接着讲吧,别扯没用的了。”
“好,这红卫兵同志出了西屋之后到了院子里,天上有月亮的,但是月光不是很亮,不过还是看的清楚,院子里的那颗歪脖子的老槐树在月光下看着比白天看着还要别扭,他匆匆忙忙的瞟了一眼之后就赶紧朝着东屋里走,东屋里也亮着光,但很微弱,很明显的也是煤油灯,所以他走了过去,走到了门口,刚想伸手敲门,却听到门里突然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他有些奇怪,便竖着耳朵贴着门悄悄的偷听,听了一会儿越发的觉得奇怪了。”
“他听到什么了?怎么会觉得奇怪?”冷萱忍不住的又问道。
“他听到了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萧何看着她说着,其实是在看着她的那双已经微微分开的双腿,冷萱春光乍泄了自己还不知道。
而萧何则看在眼里,心里分神了,他么么的要是在分开点就好了,看不清楚小内内的颜色,他脑子里龌蹉下流的幻想着。
“一个女人?”冷萱诧异了。
“你不是说他只有一个老头子亲戚么,怎么?又来个女人?”
“是啊,他也很奇怪啊,所以就在门口竖着耳朵听,但听来听去就只有那个女人在讲话,完全听不到他那个老头子的亲戚的声音,而且女人讲话的声音总是很小,也听的不清楚,但他不甘心,又把耳朵贴近了些,非常认真的去听。”
“那这次听清楚了?”
“嗯,他听清楚了。”
“那他听到什么了?”
“他听到女人不是在说话,而是在叫。”
“在叫?”冷萱更诧异了。
“对,是在叫,或者说是在呻吟。而且除了女人的呻吟之外还有一个男人的喘息声,我这么说你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吗?”
“你是说他们在做……”冷萱赶紧住了口,差点就让萧何给绕了进去,脸色绯红一片,有些发怒的瞪了萧何一眼,萧何双手一摊,非常无辜的耸了耸肩:“是你自己说的不是么,我只是提醒你,又不是我说的。”
“你,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讲这些东西吗?”
“食色性也,孔夫子说的,再说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咯。”萧何撇过头看着其他地方,但却伸手指了指她的双腿之间。冷萱下意识的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自己,然后赶紧闭紧了双腿,脸上更红了。
“所以咯,别诱惑我。”萧何这才转过了头,一脸玩笑的看着她,气的她伸出手指头指着他,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红卫兵同志虽然听到了东屋子里有传来一个男人的喘息声和一个女人的呻吟声,但是却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在床上进行的活塞运动。”萧何伸出手指对着冷萱摇了摇,感觉上就像是非洲大山穆大叔盖了帽之后的那种张扬。
冷萱没理他,生怕他又怕自己给绕进去,但是瞪了他一眼,萧何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笑了笑之后还是又说了下去。
“女人的叫是声嘶力竭的叫,那声音给人的感觉可不是很爽的那种,而是很痛苦,或者说是非常痛苦的那种,红卫兵同志贴着门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之后,感觉耳朵里的耳膜都要被震坏了,那种声音一开始听还像个女人,到后来完全就分不清是不是人在叫了,撕心裂肺的声音,就像是婴儿哭到嗓子已经哑的哭不出来的那种撕裂感,又像是乌鸦接连不断的嘶叫。”
“他听的头发都直了,浑身的汗毛也都立了起来,甚至感觉到身上都湿了,但那是冷汗吓的,因为那种声音的感觉太真实了,他轻轻的退了一小步,然后摇了摇头,又想去贴着耳朵听,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只手?”
萧何点了点头。
“对,他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然后晕了过去。”
“怎么会晕过去了?”
“吓的。”
第八十七章 搭手()
“吓晕了?”冷萱笑了。
“对,吓晕了。”
“他看到什么了,就吓晕了,不会是鬼吧?你可别说是他那亲戚,这太俗套了。一点都不恐怖。”
他亲戚?当然不会是他亲戚,萧何面不改色,心里却不这么想。
“不是他亲戚,是他自己。”
“什么?他自己?你在开玩笑么?他怎么可能会看到自己,再说了,你不是说有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么?难道他还能自己把自己的手给放到肩膀上吓唬自己么?”冷萱笑着说。
萧何很喜欢看女人笑,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的笑容,那更是一种享受,不过仅仅只是欣赏,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此刻看到冷萱笑了,虽然是对他说的故事不相信的笑,但他还是感觉挺有成就的。
“你还别不信,我之前说过了的,你忘了么?”
“你说过什么了?”
“忘了就算了,他转过身的确是看到了自己,不过那是镜子里面反射出来的自己。”萧何很认真的说着。
“镜子?”冷萱想起来了,之前萧何还没开始讲故事的时候自己问过他主题是什么来着,人萧何的确是说过了,是镜子。
“对,镜子,他转过身看到面铜镜。”
“铜镜?那不是古物么?这红卫兵同志的亲戚不怕被戴帽子呀?”
戴帽子?一个做棺材为生的,但凡是个人见到都要退避三舍,谁没事会去和他找别扭。
“应该不怕吧,怕不怕什么的我奶奶也没说,我奶奶只说那红卫兵转过身看到面铜镜,铜镜不是很明亮,因为有些年头了,所以镜面上折射出来的光影有些泛黄,就是黄酒的那种颜色,在加上当时夜色不是很亮,月亮又有点朦胧,所以他转过身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就被那个有些忸怩的镜像给吓晕了过去。r /》 “那到底是谁啊,是他亲戚么?”
“不是,他亲戚的事一会儿说。”
“不是?那会是谁啊?大晚上的拿着面铜镜去吓唬人?”冷萱有些好奇的问着。
“不是去吓唬人,你看你说的,铜镜那可是辟邪的,要不是招邪,谁会拿铜镜照你,你不见神话里面都说什么照妖镜照妖镜什么的嘛。”
“那是谁呀?你倒是赶紧说啊你。”
“你猜猜。”看到冷萱有些着急想知道情节的样子,倒是很有些意思,所以萧何故意卖了个关子,套用了萧母和他初次见面的时候说过的话。
“我猜?我怎么猜呀?难道是那个算命的先生?”
其实本来就是算命先生,萧何像卖关子臭美一把,结果却让冷萱给真的猜到了。他有点尴尬的问道:“你怎么,你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
一下子就猜到了?这故事从头到尾真正有戏的不过也就这三个人,不是红卫兵的亲戚,也不是红卫兵,那当然就只能是算命先生了。不过冷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