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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儿能有这片孝心,那就是好的。”听了顾琴榕的回答,连氏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在如今的连氏的心里头,顾琴榕那是她最有孝心的晚辈,她只在心里头后悔,为何顾琴榕不是自她肚子里头出来的?
“重姑娘,顾姑娘。”就在这时,季宇期的声音自重意欢同顾琴榕的耳畔响起。
闻季宇期之声,顾琴榕的眼底闪过一丝欣喜,
自重返了重家过后,顾琴榕便一心扑在如何讨好连氏上头,基本上那都是没有见季宇期几面的。
而顾琴榕不知道的是,她那一丝欣喜虽是一瞬而过,可视线一直是放在顾琴榕这儿未移动过的连氏还是察觉到了。
难不成琴榕对这小伙子有意?
思及此,连氏不禁多瞧了季宇期几眼。
这模样也算是俊朗,这身上的衣服料子,家里应也不是差的,气质也属上乘。
连氏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季宇期一会子后,做出了这么一个判断。
若是让重意欢知晓自家娘亲对前世害自个儿至深的畜生评价这么高,估计老早便给吐血身亡了。
“季公子。”顾琴榕欠身行了一礼,玉颊上头也染上一抹红晕。
见她这幅样子,季宇期不禁虚荣感爆棚。
以重意欢如今的身份,自然不需朝季宇期行礼,她只是颔首示意了那么下罢了。
季宇期见重意欢这幅敷衍的模样,心里有些个不好受,面上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地模样,朝重意欢顾琴榕二人问道:“不知这位夫人是?”
重意欢正欲答话,顾琴榕便抢了先:“这是琴榕的姨母。”
她的姨母?闻言,重意欢挑了挑眉头,这顾琴榕当真是厚脸皮至极,连氏是她的母亲,这种问题,理应有她回答才是,如今她抢着答了便罢了,却只字不提她是她娘亲之事,这是个什么意思?
“原是顾姑娘的姨母,”季宇期道貌岸然地点了点头,见他这幅样子,重意欢不禁想大笑一场,她便不信了,他会不知道连氏是谁:“在下记得顾姑娘同重姑娘乃是表姐妹关系,如此讲来那么夫人便是的重姑娘家母了。原来是重夫人,在下听家父曾提到,重夫人当时可是江南一带出了名的才女。”
连氏听了这话,脸上也生出了几分骄傲,他说得没错,年轻之时,她是江南远近闻名的才女,那一手女红,可是他人想学都学不来的。
可是后来,因为嫁于重显为妻,一切都给淡下去了。
谁能想到,昔日一代万千人追求的才女,会变成如今这被病痛缠身,憔悴得个不行的样子?
听了季宇期的话,顾琴榕心里头不好受了好一会,她不是不知道连氏同连芷芜年轻之时的事儿,她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不愿承认她的母亲斗不
过重意欢的母亲,更不愿承认她也斗不过重意欢。
当然,这也并不是重意欢第一次听他人谈起年轻时的母亲,她简直觉得,传闻中年轻时的连氏和如今的连氏,那是两个人。
连氏虽然也爱听他人夸自个儿,可是身为大家闺秀,她知晓,该有的谦虚那是少不了的:“公子客气了,那些东西的,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重夫人太过谦虚了一点。”季宇期自然是这么说了。
二人又客套了几句,连氏才问出了她想问的问题:“我家榕儿也到了选婚配对象的年龄了,不知季公子对榕儿可有意?”
这一声“我家榕儿”唤得可真是自然,不知道的怕还以为顾琴榕才是她的亲闺女。
重意欢听了连氏这话,不禁有些吃味。
而季宇期闻言,脸色一僵,他的确是对顾琴榕有意,可是这有意归有意他要娶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重意欢,这可是三皇子吩咐给他的任务,若他没有完成好,成为一个废棋也不是不可能。
更让季宇期感到为难的便是顾琴榕用那等期待的眼神望着他,好似他若不同意,她会伤心欲绝的模样。
这顾琴榕与季宇期好歹也是同**共枕过的人了,对于季宇期的想法,顾琴榕还是了解一二的,她看季宇期迟迟没有做声,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她跺跺脚,一脸娇羞的对着连氏道:“姨母,这人家一个女孩子,竟当了主动的那个人你让人家如何好意思?”
闻言,重意欢不禁想笑出声来,原来顾琴榕还是知晓她是个女孩子家家?那为何见季宇期的次数用十个手指头都可以数的出来之时,同人家勾搭上来呢?那个时候她怎么没有想过她好歹也是个女孩子?
更何况,重意欢也不想这二人这么快便成亲了去,于是她开口道:“就是,表妹这可是女孩子,娘亲您在光天化日之下为她说媒,您让她如何好意思?这不知道的见了,怕还会以为表妹嫁不出去了,甚至是要巴着巴着上赶了去。”
说完过后,重意欢颇具深意的望了顾琴榕一眼。
或许连氏和季宇期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可她便是不信了,顾琴榕也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欢儿说得也有理,那便下次再讲吧。”连氏见顾琴榕这个当事人都持反对票,自然也不好多说了,可她在临走前,却是深深地看了季宇期一眼,这个表女婿,她当真是越看越满意。
上了马车,重意欢见顾琴榕那依依不舍的模样,打趣道:“表妹,我记着你也不过是跟着我见过那季公子几面,怎么?就那几面你也真对他动了心?”
重意欢话音刚落,顾琴榕两颊从未褪色的红晕更浓了些,一脸娇羞,道:“表姐,你可别再打趣人家了人家哪有”
听着顾琴榕这一口一个人家的,重意欢觉着,自个儿的鸡皮疙瘩都可撒一地了。
“欢儿,你也见过那季公子?”连氏对着顾琴榕问道,虽说如今她的确是很疼爱顾琴榕这个侄女,可这再疼爱也只是侄女。
虽说这口头上说什么与亲的没有什么差别,可那亲疏远近连氏心里头还是有点谱的,更不用说之前顾琴榕与连芷芜还做过那般丢人的事来。
她心里头其实也希望,这个她看着还算满意的公子哥,能成为她的女婿的。
重意欢作为连氏的亲闺女,自然是懂得连氏心里面在想些什么的,这人家都爬上他的**了,还有她什么事?
更何况,她就是眼瞎了,也不会再找季宇期那等渣男不是?他已经被她给伤过了一次,可不想再被伤第二次了的。
想想君儿心脏被挖出来的那一幕,重意欢就恨不得吃顾琴榕和季宇期这对狗男女的肉,喝这对狗男女的血。
这般想着,重意欢隐与袍子下边的柔荑握成了拳头。
“自然是见过的。”心里头再恨,重意欢面上仍就是带着笑意的。
突然,重意欢像是想到了些个什么,眼神在顾琴榕的身上打了个转,提唇:“我记着上回季公子送表妹回家,莫非表妹就是那时,芳心暗许了?”
听了重意欢的话,顾琴榕大惊失色,那天晚上重意欢她是不是知道些个什么?
顾琴榕突然觉得很不安,觉得自个儿在重意欢的面前,那是没有一点秘密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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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样想着,顾琴榕不禁打了个冷颤,就在这么一瞬间,她觉得重意欢很可怕
顾琴榕的目光有意或无意的飘向了重意欢,重意欢则是勾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问道:“表妹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被我给猜中了?”
第一百章 羞辱顾琴榕()
顾琴榕强扯出一抹笑意,朝二人模棱两可地道:“表姐,你尽知道打趣人家,你和祁世子是怎样了?可成了?”
她并非是不想告知二人她同季宇期的关系,只是季宇期告诉过她,不许她告诉旁人。。。
想起季宇期那严肃的模样,顾琴榕心里头便直打鼓,她实在是怕他会不要她了。
如今她已经没了贞洁之身,若季宇期真是不要他了,她是怎么都勾搭不上旁人的。
这般想着,顾琴榕冷冷的眼神扫向了重意欢,她并非不知晓季宇期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因为心里头还抱着迎娶重意欢的念想。
可若是重意欢与祁莲昭成了,那自然是没有季宇期什么事了。
尽管她很不甘心重意欢能和祁莲昭那等优秀的男子攀上关系。
重意欢怎么能不知顾琴榕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她一脸懵懂无邪的问道:“表妹,你这话是何意?我同祁世子不过是朋友关系罢了。”
重意欢这话一出,别说顾琴榕了,就是连氏也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她?
便是瞎子也瞧得出来祁莲昭对她的不平常。
“你与祁世子真没什么?”连氏狐疑地问道,祁世子那也是她心目中最佳小女婿人选之一的。
闻言,重意欢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她说得可是大实话,她与祁莲昭是真没什么。
见重意欢这幅模样,连氏也只是遗憾的叹了口气,反正她也不止这一个人选,其实她觉着,方才那位季公子就是个不错的,尽管这顾琴榕对他似是有意。
作为连氏的亲闺女,重意欢自然是知道此时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重意欢很是无奈地道:“娘亲,您就别担心这些个事了,你闺女我还未到那等嫁不出去的地步,更不用说如今姐姐还未出嫁,您就是要担心,也该是担心她不是?”
连氏觉着重意欢这话有理,也是点了点头,她也是时候该操心操心鸢儿的婚事了。
顾琴榕却是对重意欢和祁莲昭的事不依不饶了,她朝着重意欢一脸亲昵地道:“表姐你莫非是不好意思了吧?祁世子对你那可是千般万般的好,你二人又怎可能会没有什么事?”
她若是真与祁莲昭没有关系,不就是意味着她与季宇期还有可能吗
“表妹这是不相信表姐我的话?我既说过与祁世子无关,那便是无关。”重意欢早已没了耐心,更何况前几日她早已经被连氏与顾琴榕那出母女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