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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怎么能自己摔倒了呢!”
“上一次你打马钢的时候已经摔倒过一次了,这一次怎么还是摔倒呢?”
…;…;
面对观众们的指责,我感觉十分的委屈,老子不是专业打手,兴奋过度的时候偶有失手非常正常嘛,你们这些鸟观众也太挑剔了!
正当我摔倒在地的时候,只听“噗通!”一声,红头巾里跑的最快的那位猛男非常干脆的摔了个狗吃屎。
他是被我绊倒的。
可是他没有特异功能,不如我起身快,所以,让人同情又无奈的踩踏事件瞬间发生了。
同样兴奋的红头巾们蜂拥而上,根本不怜惜自己的同袍。
摔倒在地的猛男悲愤叫骂道:“草泥马,慢点呀,踩我脸了;哎呀你妈,还踩…;…;”
当所有的红头巾顺利从他身上通过的时候,憋屈至极的猛男坚强起身,擦着委屈的泪水喝骂道:“骂了隔壁的,太不讲究了…;…;老子,”他看了一眼前方不断倒下的红头巾同袍,缓缓收回了即将迈出的步伐,弱弱道:“老子先缓上一缓。”
混战中分不清东南西北,我把拖把棍子打在红头巾身上,他们也把棍子打在我身上,毫无技巧的以打换打以伤换伤。
从动手到现在,短短的十几秒里,我挨了无数次攻击,同样放倒了对方五六条大汉。
和红头巾们交手的时候我发现,自从被神秘能量二次“改造”以后,我没有办法像从前那样调用植物灵气来保护自己,只能硬抗对方的攻击。并且,我的身体也变笨了,出手速度和从前相比慢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以前的时候,我可以轻而易举做到动作比思维仅慢半拍,现在呢?慢了接近两拍不止!
别人的修行都在进步,我却一点点的退步,他奶奶的!
不过幸好,经历完二次“改造”以后,那些植物灵气可以直接融入我的身躯,飞速提高我的抗击打能力,这让我稍微有一点点安慰。
正当我捉摸着自身变化,酝酿着放倒对方第七条大汉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事先吸收进灵气池塘的普通植物灵气竟然全部消耗殆尽!
我晕了,那些看上去十分“雄浑”的普通植物灵气也太不抗造了!满满一池子的灵气竟然坚持了一分钟不到!
此时此刻,我没有办法进入定境之观,如何补充植物灵气呢?我硬扛着对方的棍棒和拳脚,尽量往树林方向跑去。
可是我哪里冲的出去?失去了植物灵气以后,我的体力和反应大大下降,根本敌不过对方的拳脚和棍棒。
无数个大脚丫子参差不齐的踢过来,无数根棍棒杂乱不休的打下去,某个人惨叫出声。
红头巾领袖高山一边惨叫一边痛骂道:“草泥马,棍子和脚丫子不要同时伸出去呀,容易伤到自己人!哎呀我擦,谁他妈抡在我脚脖子上了?!疼死我了,”
某位红头巾同袍悄无声息的退后,嘟囔道:“操!一时激动,竟然打错人了。”
041章 一战成名()
人在打架的时候荷尔蒙快速分泌,冲动和兴奋情绪占据了主导,参战者的思维和应变能力急速下降,很容易误伤自己人。
要不是高山及时提出了“棍子和脚丫子不能同时落下”的绝佳建议,只怕红头巾们误伤“自己人”的事情还会上演。
等红头巾们理清了头绪以后,老子就倒霉大发了。
我被兴奋过度的红头巾们围在中间,闷头承受着他们的怒火的厮打。当众人的大脚丫子落下来的时候,踹的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起初感觉非常的疼,到后来疼痛被麻木代替,整个人居然平静下来。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办法进入定境之观,我像个皮球一样被愤怒的红头巾们踢来踢去。
我终于被打怒了,不管不顾的把精神力释放出去,想要尝试着吸收一下广场旁边的植物灵气。这一试不要紧,竟然一举功成,我心中大喜,立刻就要展开反击。
可是,不等我补足灵气爬起身来,脑门上结结实实挨了一闷棍,混战中,连下手打我的人是谁都没有看清楚。
“砰”
一声闷响过后,木棍前端撕裂,一道两寸左右的大口子横在我脑门上,直打的我两眼发黑。
我伸手一摸,鲜血瞬间染红了双手。奇怪的是,挨打的地方凉飕飕的,一点儿都不疼,只有一股麻麻的感觉。
我已经被打蒙了,短时间感觉不到疼痛的滋味。
我挂彩以后,打我的人并没有停手,领头的高山跳着脚嚷嚷道:“老子家里有人,给我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
这句话刺激到了追随他的红头巾们,他们下手更狠了,一个个红着眼,没轻没重的打我。
我头上顶着两寸来长的血口子,身上和脸上也都挂满了伤口,整个人被他们打成了一个血葫芦。
可是我挨打越恨,头脑越清醒,好像大脑里存在着另外一个“我”,它完全不受外界伤害影响,一直独立运转着。
此时此刻,有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盘旋就算你家里有人,也不能把我往死里打吧?你当老子没有杀过人么?等我缓过劲来的,一个个弄死你们!
围打在持续,血液在流淌,我躺在广场硬地上遍体鳞伤。
先前摔倒在我面前,被自己人不幸踩脸的猛男同学高声叫喊道:“让开让开!看我的无敌大飞脚!”
众人齐刷刷的让开一条缝。
猛男同学飞脚踢来。
可是他很不走运,刚好碰到吸收完植物灵气,已经完成了“超级变身”的我。
当猛男同学飞脚踢来的时候,我瞬间起身,把手中的木棍直直上举,刚好卡在这位仁兄的裆部。
“咔吧”“噗通”“嗷~~~~”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咔吧”是棍子打在了蛋上。
“噗通”是猛男摔在了地上。
“嗷~~~”是他捂着裤裆忧郁的嘶喊着。
瞧瞧那可怜的小脸,疼的苍白苍白的。
猛男同学捂着裆部躺在地上哀嚎打滚,急于为他报仇的同学们冲动涌上,这厮瞬间被人群掩埋。
猛男兄嚎啕大哭道:“骂了隔壁啊,不要踩我脸啊…;…;哎呀,你又踩…;…;”
…;…;
借助植物灵气重新爬起来以后,我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不再追求单纯的击倒对方,下手时也不再留情,此时的我,已经被满身的鲜血和伤口彻底燃烧!
我的眼睛里只有一个人红头巾的领头人高山。
你…他…妈…的不是号称“打死算你的”么?你…他…妈…的不是口口声声说着“家里有关系”么?好,我…他…妈先弄死你再说!
俺们小河沿村的村民别的没有,只有一条烂命,今天我就扔给你了。
我扬起手中的棍子,完全无视脸上和身上不断流淌的血水,紧咬着后槽牙冲向高山。
不等我把棍子抡到他头上,手臂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家伙,直接把我的棍子打飞了。
这一下挨得可不轻,直打得我手臂发麻,受创部位更是疼痛难忍,我感觉骨头都要断了。
可是我不管不顾,耷拉着受伤的胳膊闷头往前冲,眼里只有一个目标高山。
我管你家里有多少关系,管你手下有多少弟兄,只要我叶少游还有一口气在,老子就要弄死你。
这是我们小河沿村叶家骨子里带出来的血性么?应该不是。
我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轻易不和别人红脸。当初,他被村霸刘大柱欺负的那么惨都没有想起报仇雪恨这四个字来。
为什么到了他儿子身上,就能迸发出超乎常人的狠心和血性呢?我猜测,是那棵莫名出现的参天大树改变了我。
不管我心里如何揣测,也不管我头脑如何清醒,至少在看热闹的同学们看来,叶少游已经疯了。
他们揣测不到我的内心,感觉不到我的清醒,只看到的浑身浴血的、眼神暴戾的、状若疯虎的叶少游。
气喘吁吁拎着凳子跑出来,准备救我于危难之中的刘胖虎、随后冲下来的陆风、虽然有些害怕,仍旧咬着牙关紧随其后的林猛全都看到了这样的我
陌生的、嗜血的、凶恶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丝人情味的叶少游。
除了陆风以外,林猛和刘胖虎同时退缩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我,一时间有些犹豫和害怕。
楼前广场上。
我垂着重伤发麻的右胳膊,歪歪扭扭的前后左右冲撞,根本不管对方怎么打我,一门心思的冲向高山。
如果遇到阻拦我的人,我头撞、脚踢、牙咬,倒下了再爬起来,棍棒拳脚加之我身,目标永恒不变。
我带血前冲,
我无视伤害,
我喋血复仇,
管你是龙是虫,管你人多人少,打过了再说。
几分钟以后,红头巾们作鸟兽散,领头者高山被我打算了两根肋骨带伤逃走。
山海大学有史以来人数对比最为悬殊的一次决战,以我惨胜告终。
宿舍楼前、窗户后面、广场周围…;…;几乎无处不在的围观者齐齐惊诧。
现场中唯一一个表情平静的人,出身豪门世家的纨绔公子陆风不由得感概道好一个叶少游,好一个天下好汉出松关。
当时我很想跟刘胖虎或者是在场众人装一下牛逼,摆个poss说:“此等匪类不堪一击。”
可是,拥有了植物灵气的“暂时抗击打”代替不了挨揍以后的剧烈疼痛感,当我“变身”恢复以后,浑身上下巨疼难忍。
彻骨的疼痛不允许我摆poss装b,我摇摇晃晃的跑向西山试验基地。
他…妈…的,疼死我了,必须立刻、马上利用那些变异旱莲草来治疗伤势。
等我疗伤归来的时候,四号楼广场一战早就被传颂的沸沸扬扬,经此一战,本人在山海大学一举成名。
对此我想说,去他妹的一举成名,感情你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