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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车浩北坐下项秀静问他,车浩北看了她一会:“随便。”
项秀静按照自己的,给车浩北点了点早餐,三个男人围绕着项秀静开始百无禁忌的聊,车浩北的话虽然不多,但对面的两个无下限的方式也要他偶尔的笑了一下。
项秀静其实以前一直也不注意这些,知道现在她才发现,历孟南从来不和人在她面前说一些不该女人听的闲话。
此时到时觉得,那时候历孟南就在顾及她的感受,只不过是她感情线太过粗糙,所以没有发现。
三个人聊的时候,项秀静已经吃了早餐,而后等另外三个人吃完,项秀静才跟着车浩北准备离开。
但是他们刚刚要走就给先前那个说话的人给拦下了。
“车大少。”那人叫车浩北,车浩北转身看着那人。
“多少你肯让给我?”那人走来便看了一眼项秀静,自然是想要项秀静。
车浩北看了一眼项秀静,淡然的不着边际:“你觉得多少?”
“下周一开盘会有一个走高,如果你能迈进,最少一个亿,但不能太久,一两个小时。”
听他说项秀静才知道,这人就是帮助车浩北给历孟南下绊子的人。
九个亿对这样的人来说,应该是小儿科才对。
“连续一星期的话我可以考虑。”车浩北回答的很随意,似乎这样的问题不用约莫很久,只是一个想也不用想的答案。
“这么多你太贪心了。”那人说,车浩北转身便走,那人叫他:“连续一星期,今晚我就想要她。”
“今晚你来接人。”车浩北迈步朝着前方走去,项秀静回头看了对方一眼,也没有多少的表情,而后转身跟着车浩北回了车子里面。
“这么做有意思么?”车下面两个人其中的一个问那人,那人看了他一眼:“如果用举手之劳换这样一个女人,我觉得有意思。”
“小心石头砸了脚。”对方说完转身回了网球俱乐部里面,那人就站在外面看着项秀静和车浩北离开。
车上车浩北问项秀静:“在想什么?”
“没什么,想起历孟南以前经常说过的一句话。”她记得历孟南就经常和她说,男人不用靠女人一样能成就天下,但要把女人放在正确的位置上面。
那时候她就是不明白,甚至觉得历孟南矫情,但是不觉得他矫情了,他们之间也没剩下什么了。
今后的路也只能历孟南自己走了。
“什么话?”车浩北问,坐在车子里面惺忪的样子,让谁都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项秀静也不想他在想些什么,靠在一旁看着车子外面的风景,不经意的说:“我都忘了,想不起来了。”
有些记忆是属于她和历孟南的,所以谁都无权过问。
想起历孟南因为一件小事,忽然回头指着她的鼻子大骂的事情,那时候那么的生气,如今却觉得那是因为爱。
她记得那次她因为一桩生意,安排了一家不错的包房,包放里面叫了几个年轻的女孩,而对面那个合作伙伴很是好色,不但跟着另外的几个女孩亲亲我我,竟还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想让她当众跳舞取悦他。
因为她的长相有些特殊,她出去谈生意从来都不担心自己会给人占便宜,但那天她差点给灌醉,差点被人带到酒店的房间里面。
过后历孟南知道把本子都扔到了她脸上,骂了她一顿,关了她三天没让出门。
当时她还搞不明白自己错在了那里,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历孟南是在紧张她。
之后项秀静出来就听说那人出了事故,因为生意不景气破产,人从楼上不深掉了下来,摔断了两条腿。
现在想起来,好好的怎么会出事了,肯定是历孟南报复了人家,人家才从楼上摔下来,摔断了两条腿。
听她说忘了的时候,车浩北看了她一眼,之后没有在说过什么,车子到了项家车浩北又回到了那个乖儿子的面孔上面。
进门还是那么的乖巧,说起话也十分的贴心。
项妈妈就想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孩子,殊不知即便是当年的那一幕,也都是车浩北一手安排下来的。
就是当年那个背负着过马路的老奶奶,其实都是车浩北的亲奶奶。
车浩北至今都记得,奶奶临死说过的那些话,她说是项南天害死了他父亲,说是姚凤仪害了他们一家。
血债要用血来偿,他们还我们,我们就腰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夺走他们最宝贵的东西,让他们比死还要难过——
奶奶的话他一直都记得,记得眼前温婉的女人叫姚凤仪,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记得楼上那个把他一手培养长大的男人叫项南天,是毁了他一家的恶人!
“浩北,我买了一点参,你的身子不好,我给你煮了汤,你喝一碗,还有你!”项妈妈哪能忘了自己女儿,但还是有些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她就跟着去了厨房里面。
进门便听见项妈妈说车浩北的好话,项秀静变站在厨房里面听,听完了就问项妈妈:“那要是和历孟南比呢,谁好谁不好?”
项妈妈想也不想便说:“那能比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项秀静朝着项妈妈笑了笑,她也知道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只不过她分不清谁是天上谁是地上。
比起历孟南的直来直往,车浩北的绵里藏针堪比黄蜂尾后针。
101计算机事件()
那人接项秀静的时候项妈妈还有点奇怪,没听说认识什么新朋友啊,怎么会来了这么一个人,看着还是个有钱的少爷,车子都那么拉风。
项妈妈虽然有点上了年纪,但是年轻人的那些事情还是知道一些,何况有个与时俱进的项南天呢。
“秀静,你要出去?”项妈妈问,项秀静回头看了项妈妈一眼:“出去一会。”
“新认识的?”项妈妈有点接受不了,浩北不好么?
“嗯。”项秀静答应了就走了,项妈妈忧心忡忡的回头去找丈夫了,一进门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丈夫。
丈夫坐在床上看着一本红与黑的小说,好像是听见了,又好像是没听见,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低头看着小说说:“浩北是个有心的孩子,晚上给他炖点燕窝吃,好好补补,不是有血燕么?”
说完项爸爸继续看书,项妈妈没明白呢,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自己明明说的是女儿的事情,怎么又扯到浩北的身上去了。
不过看丈夫的样子也是没听她说什么,她也就不说了,起来去了楼下,本以为和车浩北说说这件事情,结果竟也没看到车浩北。
问了楼下的吴妈才知道,是跟着秀静一起出去了,这才放心一些。
但还没过多久,车浩北就从外面回来了,项妈妈看看有些不太明白,就去问了一句,结果问了更觉得意外了。
“我没看见秀静。”车浩北回答的十分平淡,项妈妈却有些不明白了,怎么说没看见,吴妈明明就是看见的了。
兴许是心里不舒服吧,项妈妈也没好在问什么,反倒是说道家里有血燕,要给他炖着吃的事情。
“不想吃,不用麻烦了。”车浩北没什么胃口。
“有什么麻不麻烦的,一会就好了,你等着,妈给你做。”项妈妈转身去了厨房,别人弄她不放心,自己非要亲手做给车浩北吃。
“车大少这么对你,你对他还喜欢?”车上那人问项秀静,项秀静只是看向别处说:“喜欢就是喜欢,不会因为任何的事情而改变,也不贵因为时间也有什么变化,就好像是我小时候就喜欢一个小男孩一样,不会因为我们长大了而改变,更不会因为他学坏了,我就把他给忘了。
人是最善变的一个物种,同样也是最长情的一个物种。
有些人穷其一生做一场梦,有些人穷其一生为一个人,看似很荒唐,可要没有曾经的荒唐,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万众瞩目。
我愿意飞蛾扑火,做一个无可救药的人,只为换一个他的安稳。”
项秀静念念叨叨,过去一直不明白,其实一切都很简单,她爱他而已。
那人似乎是有些意外,听见项秀静这么说,经有点心里不舒服,好像自己是个十恶不赦棒打鸳鸯的人。
车子停到家门口,那人也是有些意外,从车子上下来他还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和我说,你不愿意为车浩北这么做,你是被逼的,我不会碰你,大不了我不和车浩北谈这一单生意了。”
那人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做,也是一阵意外,项秀静看着他反倒是笑了:“如果我说是我想要靠近你,你相信我么?”
“为什么?”他问。
她就笑了:“为了爱。”
——
项秀静都到了晚上了才回来,似乎是有些喝多了,靠在那人的车子里面晕晕乎乎的,领口向下的地方微微敞开了,那人一路上爬车子颠簸把人给吵醒,车子开的很慢,眼神却不时的落在项秀静的脸上看着。
他从来没对女人手下留情过,但她却是个意外。
车子停下,那人把身上的外套诶脱了下来,因为玩的太疯,她热了扯开了一点衣领的地方,他的外套能给他当当光。
“以后你少喝一点酒,这么喝男人都会害怕。”那人说着从车上下来,项秀静晕晕乎乎把眼睛给睁开了,朝着他还笑了笑,看到项秀静笑了,那人有些说不清的情愫,感觉心口砰砰的乱跳。
转身绕过车子,那人拉开了项秀静这边的车门,跟着从车上下来了,靠在车子上面仰起头眯上了眼睛。
酒喝的太多,身体就会超负荷,感觉每个地方都不舒服。
“怎么了?”那人有些担心,忍不住过去关心,甚至是双手托住了项秀静的腰身。
不知道是喝的太多,还是其他什么,此时的项秀静看上去出奇的柔弱,一阵风都能把人吹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