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昔日的泰山北斗也罢,今日的后起之秀也好,无不是嘲讽,好坏又凭谁去说?
悠悠湄河水,寥寥寂静心,但见风景好,谁怜韶华错。
“商场联姻,原本就是权宜之计,沈总这个道理不会不明白。”项秀静也不做解释,转身沿着湄公河走。
身后沈岸微微愣了一下,目光交汇处映着项秀静的芊芊素影,几步跟了上去。
“听说项小姐的棋艺精湛,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一睹风采。”沈岸似是不经意的提起,项秀静顿了一下,目光淡淡的落在沈岸英俊不凡的脸上。
沈岸的这张脸,比起历孟南长脸,有过之而无不及。
认识沈岸之前,历孟南那张脸在项秀静的眼里,算得上是举世无双,绝色天成的了,但对着沈岸,倒也不觉为奇了。
只不过对美色项秀静素来没什么太多的感触,也只是持着一种平常的态度而已。
但沈岸会提起她的棋艺,想必来之前是调查过了,她要是不答应,反倒显得她不会做人了。
生意要谈,首先就要学会做人,人学会怎么做了,才能做生意。
“沈总要真的有兴趣,我可以陪沈总切磋切磋。”
“当然有兴趣,荣幸之至。”
听到沈岸说项秀静意外的愣了一瞬,这话好像是等待了多年似的,要她一时间有些奇怪。
今天之前,项秀静肯定没见过沈岸,但沈岸却知道她那么多的事,连她棋艺精湛沈岸都知道。
要她不奇怪,她真做不到。
曼谷虽好,想找副围棋却不太容易,项秀静却没想到,沈岸拿出来的却是一副上好的和田玉围棋。
乍见项秀静被那副颜色均匀,光泽莹润的围棋吸引住了。
不是说没见过玛瑙翡翠,只是见得太多,看淡了许多,但眼前的这副棋却是精益求精的好东西。
和田玉本来就稀少,其中有口有裂有缝,颜色也不均匀。
要是一枚玉镯,一方墨研也说不上多稀奇,但要是一副棋,就要费些功夫心血了。
何况是这么均匀上好的一副棋,就是功夫也要三年五载。
项秀静家里做的就是珠宝生意,其他不说,珠宝却见过无数,这么稀有的东西,没有十几公斤的上好和田玉,恐怕都拿不下来这么一副棋。
一枚棋子都要一万多元,可见这副棋的价值。
“这棋是我专门挑玉请人做的,项小姐要是喜欢,我可以割爱相送。”
沈岸请项秀静坐下,项秀静还不等坐下沈岸说了这么一番话出来,偌大的套房里面回荡着沈岸不惊不扰的声音,低沉委婉的盘旋着。
“初次见面就要沈总割爱,这不好,何况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虽不是君子,但也懂得其中的道理。”
“你既然喜欢,我也原意倾囊相送,有什么不可以?”
倾囊相送?
项秀静眉头轻蹙,注视着棋盘上的空地,抬头十分奇怪的看着沈岸问:“我和沈总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
“是不是重要么?”沈岸执子落在棋盘中央,项秀静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一股杀机顷刻间席卷棋盘,冲面而来。
执子项秀静落下一子,沈岸的神情一滞,唇角飞扬,淡淡的一抹浅笑,执子落下。
“你的棋是我见过最具威胁的棋,一子落满盘皆定。”
“只可惜遇见了个中高手,一眼看破了我棋中的进退,这棋必然下的万分艰难险阻。”
听到项秀静说沈岸抬头不经意的滞了一瞬,而后低头研究棋局,话自然也就多了。
自小下棋以来,项秀静不是没遇见过对手,只不过成年之后她就再没遇见过。
如今遇见了,竟也是一番意外。
项秀静和沈岸的这盘棋,从傍晚下到夜里,夜里十二点钟了,沈岸起身去倒了一杯茶给项秀静。
“提提神。”水杯放下,项秀静抬头看了一眼。
沈岸已经在脱身上的外套了,坐下把身上的衬衫解开了一颗扣子,袖子也一并解开卷了两圈。
项秀静思忖着,这么晚了……
“我…”
正要说话,项秀静身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沈岸抬头,项秀静十分抱歉的打了个招呼,接了电话。
沈岸抬头注视着项秀静,静默的目光从项秀静的面容移到手机上面,似是想着什么,把玩着手里的一枚棋子,低头斟酌该在哪里落子。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你人在哪里?”电话是历孟南打来的,开腔便显得不悦,结果就因为这不悦,项秀静整晚都没回去,也因此,历孟南的这桩生意白跑了一趟。
023无独有偶巧遇()
历孟南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项秀静到底熬不住靠在沙发上眯了一会,等她醒了,历孟南也到了地方。
手机铃声异常急促,惊扰了项秀静的梦境。
睁了睁眼睛项秀静从梦中醒来,接了历孟南的电话。
“在哪里?”历孟南的声音一来就带着凶狠的劲,倒不是怕了历孟南,但她还是说了几句客套话从沈岸哪里出来。
人回到酒店了,沈岸的人从一辆车里下来,把一个硕大的方形盒子给了项秀静。
“我们总裁要我把这个交给项小姐,请项小姐务必收下。”对方是个年纪尚轻的年轻人,年纪和项秀静差不多大,笑起来一脸的温润,走来便把手里的东西送到了项秀静的手里。
项秀静想过不接,但对方却执意松手。
怕接不住摔了,项秀静才接了盒子。
“那我先回去了。”对方毕恭毕敬的,交了东西转身便走。
项秀静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目测尺寸,想到的便是那副棋。
转身,项秀静打算回去,转身便看见一脸怒容的历孟南。
历孟南的脚边上还放着行李箱呢,手握的死紧,牙齿搓的咯咯响,身后的两个随行人员也是一脸的惊恐苍白。
“把行李拿回去,还有少夫人手里的东西。”历孟南侧目只是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人,两人马上走上前,一个拿走地上的行李,一个小心翼翼把项秀静手里的盒子拿走。
老实说,项秀静提不动这么重的东西,有人帮忙自然是乐意。
都没想过要拒绝,项秀静便把盒子交给了历孟南的人。
不曾想,那是项秀静最后一次摸那副棋,之后就再没有碰过。
直至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那副棋给历孟南以七百万的价钱卖给了一位收藏家。
人都走了,历孟南走到项秀静的面前,咬咬牙想要骂两句,到底话到了嘴边变了味道。
“这么晚了才回来,也不怕狼吃了你?”伸手历孟南拉了一下项秀静的手,项秀静马上躲开,抬头看着历孟南。
“狼吃了我也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你担心什么?”项秀静其实都懒得和历孟南说话,大早上就跑来找她,就为了她留宿外面的事情。
电话里他不是很硬气,怎么一见面就老鼠见了猫似的。
她认识的历孟南,绝不是这样。
没说什么项秀静朝着酒店里面走,再不走一会天气又热了,她又要难受了。
历孟南脸色阴沉沉的,但脱口还是关心的话:“脸色这么难看,昨晚下了一个晚上?”
项秀静也没理会,直接回了酒店顶楼。
到底是熬了一夜的人,回了酒店没多久项秀静就去睡了。
历孟南看了眼洗过澡就去睡觉的人,手里端着刚刚叫上来的两碗粥,一口不吃就睡,难怪那么瘦。
放下,历孟南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生意不用谈了,通知沈岸,合作到此结束。”
电话挂掉沈岸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着水杯去了窗户前面。
这笔生意历孟南已经计划了两年,两年来做出的努力不容小视,要他放手怎么都有些不舍。
只不过,比起项秀静,什么他可以不要。
生意没了可以再做,人没了……
喝了水历孟南转身朝着浴室走去,他也两三天没好好休息了,被家里骗回去就没安生。
洗了澡历孟南吹干了头发,绕过大床掀开被子直接躺了上去。
一开始也只是看看身边躺着的人,但后来却是有些心猿意马。
翻了个身,历孟南直接靠了上去,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眉头轻蹙,他还是不喜欢她穿着衣服睡觉的习惯。
但也比什么都不穿的好,那样更麻烦。
抬起手把项秀静遮住脸的发丝向后理了理,靠上去把人搂到怀里。
只是搂了搂,历孟南的心口就发颤,到底还是把项秀静的脸面抬了起来,亲了两下项秀静的嘴唇。
晚起,项秀静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又说不清楚。
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脸上也没什么异样之处,但心情就是不太一样,隐约有种被侵犯的感觉。
起身项秀静从床上下去,走去另外一边的沙发哪里。
历孟南横躺竖卧的靠在沙发上面,睡得及其不协调。
眉头轻蹙,项秀静转身回去了,吃晚饭的时候打算问点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沈氏集团的那逼生意,你打算怎么做?”当务之急不是儿女情长,是早早的把生意谈成,然后各自分道扬镳,以后也别在见面了。
“生意取消了。”抬眸历孟南看了一眼项秀静,一边咀嚼一边审视项秀静的可爱表情。
项秀静的目光带着点意外的,紧跟着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吞咽后还是问:“为什么?”
“沈岸觉的我诚意不够,打电话说生意不谈了。”历孟南眼底丝毫不见闪烁,结果,项秀静便信了。
谈不成项秀静自然是不太舒服,起身饭也不吃了,独自一个人站在窗前站着。
生意没谈成,历孟南会不会有损失项秀静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历孟南又有借口拖着她不放了。
“和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