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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前项秀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放下,每次看一本企划案项秀静都会喝两口水。
看了一夜的企划案,喝了一夜的水,都到了早上,项秀静才靠在一旁眯了一会,早上七点钟又睁开了一眼。
起身去浴室里面洗了洗,出来换了套干净舒适的衣服,吃了点避暑的药,拿了把雨伞出门。
离开了酒店项秀静专门找阴凉的地方走,也因此遇上了一个挺奇怪的人。
……
树底下蹲着很多做小买卖的人,其中不乏一些水果商贩,看见了项秀静对方还一个劲的吆喝,也不管项秀静是不是听得懂他们说什么,一手一个水果,朝着项秀静摇来摇去。
项秀静觉得挺有意思的,拿起相机给对方拍了几张照片。
对方还朝着她笑,每次笑都露出满口的白牙。
项秀静拍着走了过去,本打算拿出钱买点水果回去。
不管是否她真的需要,起码对方是热情的,凭这些她也该买点水果回去。
正打算上去买,一个人的出现引起了项秀静的注意,人站在水果摊前面也失去了反应。
那是一个双眼目光深邃的男人,个子高挑,轮廓清晰……
人是从一辆黑色车子上面下来的,下来之后便闯进了项秀静的视线。
人长得好是一方面,说话的语气也是一方面。
“不用找了。”对方转身提着几个水果打算离开,就在此时,项秀静拿起相机给对方拍了一张照片。
对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转身目光由浅入深的朝着项秀静看了一会。
乍看对方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项秀静半边脸上的胎记停顿了一下,但他还是转身走了。
看着人离开,项秀静从身上拿了一些钱出来,买了点水果才回去。
结果人回去就遇上了麻烦,酒店门口就给历孟南的母亲拦下了。
望着历孟南母亲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项秀静总算是想到历孟南突然离开的原因了。
除了历孟南母亲的调虎离山之计,还能是什么?
021他乡客()
露天餐厅的人不多,和天气也有些关系。
但周围还算凉爽,靠着水就会有风,项秀静才会选择这个地方。
“你没有怀孕?”历母这一路都在观察,此时她也不是单纯的问话,而是陈述着一个事实。
项秀静坐在面向河岸的地方,听见历母说,看了一眼。
想到什么,端起放过冰块的柳橙汁喝了一口。
“有什么不一样么?”杯子放下,项秀静一派泰然自若的问了一句。
对面,历母不经意的那么一笑。
水火不侵说的就是项秀静,从前她就不懂讨好她,现在还是。
活该她要被踢出去。
豪门长媳,你以为那么好做呢?
要是个人都能做,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女人死在豪门里面了。
“一不一样现在来说,对你不重要,你既然已经决定离开了,识相就该离得越远越好,而不是纠缠不休,对你没好处,对你们项家也没好处。”
历母言下之意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这件事发展下去输的是项秀静。
眸光微动,项秀静唇角飞扬,眼波流转,一抹不经意的嘲讽,十分不协调的划过历母眼底,历母的脸色一寒,冷哼了一声,呵斥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让你进历家的门,就有本事让你滚出去。
历家,岂是你这种人进的了得地方,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是不是痴心妄想不用别人告诉我,别说是从前,就是现在,历家,我也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谁都挡不住我。
不计较,不证明我不懂。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凡是别太过分,给子孙后代积点德。
德行不够,是要遭难的。”
项秀静垂了垂眸子,喝了口柳橙汁,眸子愈发通透的看着历母。
“哼!别忘了,是你自己提出的离婚,你想要回来,就是伸手自己的脸,打你爸妈的脸。”历母收敛了脸上的怒气,带着嘲讽的提醒。
项秀静丝毫没觉得哪里受到的威胁,反倒是望向湄公河的河水,念念有词起来:“历家是什么地方您比我清楚,有道是树大招风人红招嫉。
我是什么人您也清楚,蚂蚁虽小,却能毁掉整片森林,您还是量力而行的好。
比您我还年轻,正如早上的太阳,而您比我,已是傍晚的霞光,景物虽好,却也只是眼前风光,消失也只是片刻之间的事情。
我要是您,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享受天伦之乐,何苦出来讨人嫌。”
“项秀静,你……”
历母实在听不下去,抬起手拍了下桌子,震得桌子嗡嗡响,欲起身,项秀静撩起漆黑的眸子朝着历母看去,淡而典雅的笑了一下。
“我要是您,我会先去问问自己的儿子,这件事到底责任在谁。”
“项秀静,你别忘了,我还没死,历孟南他还要叫我一声妈。”历母话音未落,项秀静愣了一下。
历母的脸色一白,咬了咬牙,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人走了项秀静就坐在湄公河的河岸上看着涌动的河水,想到刚刚历母说过的话,不经意眉头皱了皱。
历孟南?
喝了杯子里的柳橙汁起身项秀静开始绕着河岸走,沿途欣赏着难得一见的风景。
这里的风景对一个去过很多地方,很多城市,领略过很多风光的项秀静而言,实在算不上是多么的美好。
但她是个喜欢水的人,且是个且行且珍惜的人,所以,每到一个地方,她都会流连忘返……
走了一会,项秀静停下了脚步,穿短裤的关系,裤子两旁有个口袋,项秀静很自然的,把双手插进了口袋里面,像是个男孩子。
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项秀静就养成了这种习惯。
她妈总说这样的习惯不好,是种不自信的表现,因为不知道要将手放在那里,所以总是插在裤袋里面。
项秀静小时候很在意,每次那么做都想起妈妈的话,就会把手拿出来。
遗憾的是,习惯虽然是改掉了,心却一直改不掉。
离婚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项秀静腰疼的病越发严重,疼起来有时候要人命似的。
为了忍,项秀静把手放到裤袋里面,忍着疼把拳头握住。
久了,腰疼的病好了,习惯又养成了。
自然而然的,走路都会露出这种习惯,想改都不容易了。
人站定,吹起细碎的风,项秀静还及其享受的吸了一口湄公河上的空气,清清凉凉直达心底,让人浑身顿时舒畅起来,身上的毛孔都跟着张开,欢呼呐喊似的。
“为什么来这种地方,沈大少最近真是越来越奇怪了,放着家里的漂亮未婚妻不管,跑这种地方来,莫不是身有隐疾,怕耽误了人家?”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沈岸正说着,抬起头目光落在正转身的项秀静身上。
两个人都意外的一瞬,继而站在那里看着对方打量。
项秀静的双手还插在裤袋里面,而对面的沈岸亦是如此。
分明是不一样的两个人,却在河岸上面以同样的一种姿态出现,而且他们不是初相识。
项秀静记得眼前的人,早上她们还见过面,抬头看看将将日落西陲的天,晚上他们就又见面了。
“很巧!”话是沈岸主动说的,项秀静迟疑了一瞬,没回答,转身面向湄公河的河上,继续看河岸上的水。
“人家没理你,沈大少也有碰钉子的时候,不知道算不算是奇闻了。”白雪峰说话转身走了。
沈岸看了一眼转身离开的人,走了两步站在项秀静的身边,以同样的姿态站在那里,问了项秀静一句奇怪的话。
“历总裁难道没说过,这次历氏的合作伙伴是什么人?”
沈岸话落项秀静转面看向沈岸,意外的皱了皱眉,一抹吃惊以极快的速度闪过眼底。
对方是……
022白跑一趟()
是什么人项秀静心里早已一目了然,只不过她对沈岸这个人不是很了解,知道也只是一点点。
偶然的相遇并不说明什么,冒然的也不纯粹。
转过脸项秀静看着湄公河上的水,天色渐暗,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缓解她心口上的燥热。
项秀静这个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怕冷更怕热,冬天手脚冰的骇人,夏天体内炙火旺盛。
每年到了夏季,项秀静都会莫名的心情烦躁,体内如火在烧。
看过不少的医院,走访过不少名医,可结果还是没什么解决的办法。
人常说心静自然凉,她有时候真的想,或许真的是她心不静,所以才会每到了逢夏之时,她就燥热难耐。
若不是此,一年前也就不会差点和历孟南擦出那点苟且之事。
好在当晚他们都喝醉了,没发生什么太严重的事情。
“听说历总裁离婚已经一年多了,不知道是传闻还是实情?”沈岸看着湄公河上的河水,十分安静的问了一句。
项秀静垂眸想了想:“确实有这件事,沈总很介意么?”
沈岸淡笑:“不是介意,是意外。”
“从何而来呢?”她不介意别人打听她的什么情况,更不会计较别人对她的看法,她做事,向来只求心安理得,求结果。
“名门之后,将门之虎,昔日泰山北斗,今日后起之秀,一段锦绣良缘。”
项秀静低头寻思着,一脸的静默无波。
外界把她说成是名门之后,把历孟南说成是将门之虎,这件事她早有耳闻,只不过亲耳听到有人在她耳畔说起,竟也有些既陌生又好笑。
话虽说的没错,可事实上却从没有人觉得他们是一段锦绣良缘。
昔日的泰山北斗也罢,今日的后起之秀也好,无不是嘲讽,好坏又凭谁去说?
悠悠湄河水,寥寥寂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