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亚洲方面,东晁帝军终于在亚国内外的舆论压力下,停止了三光政策和屠城恶形,侵略步伐稍稍作缓,暂时进入了战区管制时期,对亚国本土的掠夺和亚国人民的残害从来没有停止。
在应天府大屠杀后,国民政府暂时迁至江陵城,华南军和华中军在经历了一系列惨烈至极、艰苦卓绝的生死大战后,培养出了难得的革命友情,从最初的各自为政、山头主义,进一步真正融合为一体,成为一个更具凝聚力、向心力的统一作战单位。
国民政府和东晁军主力,以淮河为界,暂时谁也无法再进一步,谁也坚决不会再退一步,形成了南北对峙、分庭抗争之势。
临近三月,国民政府军积极休生养息,正秘密组织一场夺取淮河、收复应天的大战役。
这日,轩辕锦业刚刚下飞机,就被姜啸霖的人接到了临时总统府。
他一进办公室大门,就听到了姜少言和屠云的争执声,心头暗暗一哼,这个姜老二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要不是他在寡妇村好歹救过小七儿,他才懒得给他正脸,大种马!
“锦业,你回来的正好。”
姜啸霖亲自将一杯上好的碧罗春递上前,锦业目光闪了闪,唇色邪气一勾,口气怪怪地说了一声“谢谢”,从善流地接过茶水大呷了一口。
这方争执的两人终于看到正主儿回来,休了战,纷纷上前询问。
锦业故意避开姜少言,对屠云说,“阿云,你之前想要的那款美式新型装甲车,搞到了。”
屠云大喜。
锦业又来了一个“但”句,“只有八辆,没法再多了。”
屠云还是很高兴,“虽然距离我想要的两个营的装备差了点儿,至少可以先上两个连队。物以稀为贵,我的那些兵们才懂得爱惜他们的武器就像爱惜他们的生命一样。兄弟,谢谢了。货啥时候到,我派兄弟们去提。”
姜少言看着这两人一副哥俩好,亲密无间的模样,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直给大哥打眼色。
姜啸霖却完全置身世外,态度明确地表示,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做为总理政府大向方针的人,非必要绝不干涉军队将领们的主权所有。
姜少言有些呕气,不得不腆着脸上前询问自己想要的重装甲坦克到了百分之几。
哪知这一问
“什么,一辆都没有?!你,轩辕锦业,出国前你可是拿了我们姜家,不,国民政府百分之三十多的订金,你竟然出尔反尔,你这是什么意思。”
“百分之三十很多吗?我还得先帖上百分之七十。你知道要从海外运到亚国内陆,要过多少道关卡?你知道最近东晁那方封锁有多严?荣泽英杰被亚夫调回了北平诉职,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跟咱们拼命。
可他一走,底下的将领就没那么卖我面子,以前一句话的事儿,现在我得花上几倍的钱打通关系。你知道我最近喝酒都快喝成三高了?别不信啊,我这身毛病还是在你家那啥金针小妖女手上瞧出来的。再这样下去,我他妈小命都得赔上,以后二少您就得另谋高手帮你买坦克儿咯!”
锦业双脚一翘,搭上大理石矮几,模样十足流迹江湖的流氓一个,眼梢儿吊吊地瞅了气得脸色阵白阵青的姜少言一言,心里乐开了花儿。
姜啸霖心下暗叹,不得不将弟弟拉开,帮忙问了正题。
锦业这方表示,没有姜少言要的德国重装甲坦克,只有东晁和美国产的进了五十辆。
这一听,姜家兄弟眼光大亮。
屠云忍不住说亏欠了。
姜少言的王八之气再次满缸。
锦业眉毛直抖,趁机调侃,“二少,听说你终于跳出围城了,恭喜呀!不过我又听说,你竟然又把人家大小姐搞大了肚子,不得不负责。再贺喜一声,祝你早得贵子。上战场的活计,比咱们跑江湖的危险系数可高多了,早点儿把娃弄出来也好有人给你送终,不过,我真替那倒霉姑娘可惜啊,这军嫂可不是好当的。”
姜少言被这一句给激得差点儿跳脚,就被姜啸霖给按下了。
事实上,姜少言离婚后,立即就央求父亲向陈家提亲,一定要娶十郎过门儿。
当然,这刚离婚就要娶新妇,让前妻家族十分不满,而且那还是母亲的远方亲戚,害人家里子面子都丢了个精光,哪能那么便宜他的,姜母一听就立马反对,态度不同寻常地坚决,让姜少言头疼不矣。
不过他最郁闷的还不是家人们的不看好,统一站到了他的对立面,都说他是一厢情愿,荼毒纯洁小姑娘。那晚陈家举行的家族晚宴,闹出的一场丑闻,当然也传到了姜母耳朵里,二少没少被母亲揪耳朵教训。
那之后,他每次想见十郎,正常门路都行不通,非得爬墙翻窗,落草为低级采花大道,再也没有以前被女人们殷情相迎、恋恋不舍的风光派头了。
纵横欢场多年,游走花丛无数,姜二少这回是狠狠踢到了十郎这个大铁板儿。
新年那晚他带着鲜花钻戒,想要来个浪漫的新年求婚仪式,哪知道被人砸成了一只馊水落汤鸡不说,更晾在冰雪寒天地整整一夜。
他气得差点儿没昏过去,高烧了,又翻墙捣窗地要找忍者小妞儿“报复”回来,哪知就撞上了十郎正爬在浴洗池里狂呕酸水。
开始,他以为她之前真为踢掉他这个“采花大盗”,高兴地彻夜狂欢,牛饮庆祝,但随即就没闻到人家身上一丝酒精味,反是自己身上酸得发臭。
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一番,扭打,踹脚,巴掌,辣吻,兼玩了场淋浴湿身大战。
后来,十郎受不了他一身的怪味儿,狂呕不止,几乎脱水,彻底没气儿争,还含泪汪汪地瞪着他,一副想要拿眼光剜死他的模样。
他气极,又毒舌无下限地刺激人家,各种兴灾乐祸,卑鄙龌龊。
最后,十郎哇啦一声大哭起来,昏了过去。
他吓到,急忙叫了袁若彤过来救场。(为免又东窗事发,被未来的岳父母知道自己又偷鸡摸狗爬他们女儿的闺房,袁若彤也不得不跟着表哥一样爬了回墙,做了回“采花大盗”的“帮凶”)
怀孕两个月。
这日子不正是他俩第一次xxoo的时候嘛!
但是他又很欠扁地说,当时十一郎也求了婚,不排除那之后他俩立马就好了,这种大概不是他的。
当然,这句欠扁的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立马得到了一个欠扁的结果:女人的巴掌,妹妹的口水。
从那之后开始,他就成了苦命的准爸爸,除了军训以外的其他所有时间,他都泡在十郎身上。
今的唯一目标就是争取在“秋收宝宝”时将孩子他妈娶进门儿,他姜二少就是再种马也不会让真正属于自己的种流落在外成私生子。
阻止十郎坠胎,将这丢人的消息公布于众,报纸上深情誓言,只是追妻第一步。
每天蹲点,送鲜花安胎慰问品等等,只是常规“求婚”手段。
终于获得母亲支持,长辈们的默认后,不用再偷鸡摸狗可以正大光明进陈家大门看老婆孩子,算是小小一进步。
但这个过程,用“惨烈”二字形容也不为过。
锦业看出姜少言的脸色不对劲儿,立即在屠云扔出的眼神下,就此打住了话题,透露了一些新的国民局势和似是而非的占领区民情。
男人们言归正传,商量秘密战役的布署情况。
锦业自觉不适合倾听,便起身要走人。
姜啸霖却又将他唤住,说还有重要事情跟他商量,让他再等等。
锦业觉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儿,心下正着急,便又有人敲门而入。
“大哥,紧急消息。”
姜恺之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向另外几人点了点头,便将一份资料递到了姜啸霖手上。
一边说,“疫情正在扩大,传播速度比我们想像的还要快,而且症状越来越多样化。之前军医院以为只是普通流行性疾病,且初期治疗后也有好转,但没想到很快病情就变异了”
男人们越听,脸色越糟糕。
姜啸霖沉吟,“已经死掉一百多人,怎么现在才报告?”
姜恺之脸色突然变得古怪而恐惧,“大哥,不是我们不报,而是这种病很奇怪,那些病人看似没有呼吸和心跳了,可是隔了一夜突然就又醒了过来。所以我才说,现在这病状很奇怪,很”
姜少言接过话,“前段时间我听母亲说,正在研究这种病,好像还没有这么奇怪。这也才不过半个月时间”
姜恺之说,“的确。当时正是我的水兵先出现这种病况,我把病人送去医院治疗后,也彻查了整个兵营,没有其他人出现异状。但是,就这两天,疫病突然爆发,三成人都出现了那种病状。最先送到医院的反复出现那种异状后,今天母亲告诉我说已经正式证实死亡。”
男人们拧眉不语,屋内陷入一片低沉的气氛。
姜恺之突然一把扯掉了自己肩头的将花,递到兄长面前,说,“大哥,这件事都怪我的私心作祟,以为病情只是寻常的春疫,没有及时上报,才造成现在的损失。我愿意接受党政和军政组织的降级处分,所有责任我来承担。”
姜啸霖拧眉,却未出声。
屠云上前一步说,“三少不必将所有责任都扛上。这种事,首先军医院就没有尽到监督职责,发现疫情的严重性,向上承报,引起全军的重视。他们是专业的人员都没有及时给出合理的意见,导致你这个做将军的判断错误,也情有可原。”
姜少言也立即接了话,“大哥,现在情况不是先追究谁的责任,必须先控制住疫情,追究源头。让医学院那边尽快拿出解决办法,才是第一。我有充分的直觉怀疑,这绝对是东洋小鬼子的诡计!”
那个时候,远在北平紫禁城中的轻悠,仍然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