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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此的原因,没有直说是被人害,表示若是等到家人来接,必将重金以谢。
妇人立即点头,挤出一抹笑容,指着村子,拉轻悠前去。
轻悠想这兵荒马乱的,对陌生人表示警惕也不为过,妇人的反应也不算奇怪。
却没有注意那瘦小妇人背转过身时,阴阴地裂嘴笑着,看向小木头的眼神,都充满了贪婪之色。
轻悠跟着妇人一步一顿地朝村子走去,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正走进一个毕生都难以释怀的恶梦中。
跟着妇人走进村子时,轻悠觉得有些奇怪,四处都没见着一个人,连条死狗都没有,静悄悄的,安静得出奇。
她不禁,”大娘,村子里的其他人呢?都去干农活去了么?怎么我看“
妇人只能发出”嚯嚯嚯“的呼气声儿,扯着轻悠的手直往前方村子中心的石场坝子走。
轻悠愈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出于女人天生对危险的直觉,她悄悄拿出了利器握在掌心,将小木头轻轻拢了拢。
不想这一拢,小木头突然睁开眼睛,哇啦一声哭了起来。
她莫名地心头一紧,轻声哄着,眼光落在地下,霍然发现了车轮辗压的印子,跟林雪忆之前骑的摩托车印一模一样。
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她一把挥开了妇人拖拉的手,就朝来路跑。”呜“的一声引擎声响起,林雪忆驾着摩托车从一间屋里冲了出来,正正堵在她面前,哐嚓一声拉响了枪栓,一排弹痕落在轻悠脚下,让她不得不停下。
林雪忆大骂,”轩辕轻悠,你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哈哈哈哈!姐妹们,把她给我绑起来!“”林雪忆,你这疯婆子!“
轻悠大叫着,抱紧了小木头,左突右闪就朝前林雪忆直接冲了过去。她心想林雪忆必不会现在就杀了她,那么她就有机会逃走。
她真恨自己之前还留了一丝同情心,见林雪忆遭遇了那么多可怕的事儿,实在不想真地让其命丧在自己手上。可是现在,为了小小宝和小木头,她只能豁出去了。”贱女人,休想跑!“
一声嘶哑恐惧的喝怒声,还是从女人嘴里发出的声音,比起曾经听过的最恐惧的男人的声音更让人寒毛直立。
轻悠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儿,一个大肉巴掌,狠狠落在她的脸上,顿时打得她眼冒金星,头昏眼花,踉跄着后退几大步,差点儿就跌倒在地。
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拼了命地稳住了身子,没有坐下地去,同时将怀里的小木头也紧紧抱好了。
看清那刚才打她的人,竟然是一个鸡皮鹤发、骨瘦柴的老婆子,一张脸都老得干枯萎缩了,张口无牙,嘶叫的声音就像破掉的风箱,刺耳骇人。
刚才还空旷一片的广场上,陆续从屋里走出拿着菜刀、锄头的女人,个个投来的眼神,都充满了不怀好意,杀气昭昭。
环顾一圈儿,竟然没有一个男人,阴气沉沉,连天上正大的太阳也挡不住这股浓重的气息,迅速为乌云掩去,让轻悠惊出了一背的冷汗。”先别打死了,给她点儿教训!“林雪忆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女人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勾搭上了东晁帝国的亲王,你们大家不知道,他前后仗着亲王的宠爱,害死我林家多少人命?!那个织田亚夫为了她,故意攻打应天府,害得咱们妻离子散,孤寡无依。这个女人竟然还满口仁义道德,说什么自强则国强,简直笑掉人大牙!哈哈哈哈——“”轩辕轻悠,你就是个大骗子!全亚国,你就是最下贱最不要脸最他妈该死的女汗奸!“
林雪忆扬声数出一条条罪状,顿时激起所有女人的愤怒和怨恨。
女人们冲上前,抢起拳脚,就朝轻悠打去。
轻悠将小木头紧紧一裹,掩去了面前地狱般狰狞至极的画面,提气闪过拳脚。
女人们一看几下手竟然都沾不到轻悠的衣角边儿,顿时怒吼连连,就像被完全激怒的母熊,全部朝轻悠扑了上去。
虽然轻悠有些功夫,但到底还在怀孕,身子沉,闪躲了不大会儿,体力已经不支。
一个女人见状,抄起一块扁担棒子,就朝轻悠灵活的双腿狠狠打了下去。”啊——“
轻悠顿觉双腿仿佛被生生斩断,疼痛似闪电一般,一下传进她的心脏,呼吸都瞬间停窒,在下一声跳动时,瞬间遍布了全身,痛苦的呻吟从她口中无意识地传出。
可是她仍下意识地抱紧了孩子,躲开了那个带路婆子的抓抢,侧过身子,将自己蜷成一团,倒下了地。
小小宝,坚持住,爸爸就要来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回头朝林雪忆大吼,”林雪忆,你真的狠心把自己的小侄儿也害死吗?这是你和我的仇恨,孩子是无辜的,放过孩子!“
林雪忆却听而不闻,坐在摩托车上,一边抽起了烟,一边欣赏着眼前惨景,只觉得之前所受的所有痛苦和折磨,都找到了最好的发泄口。”杀了这个贱女人,杀了她肚子里的东晁杂种!“
寡妇们疯狂地叫器着,几乎盖过轻悠的声音。
紧接着一片拳打脚踢雨点般砸了下来,轻悠自护不及,小木头就被那个带路婆子给抢走了。
她护着自己的肚子,辗转躲闪,却因为双脚无法施力,屡屡踢中了腰背部,疼得她钻心,她咬得大牙碎裂,满口血沫,抓住了刚才那根扁担当武器,狠狠挥向扑来的疯狂女人们。
嘶声大叫,”滚开,通通滚开。谁敢伤害我的孩子,我的小小宝,我就杀了谁。你们都疯了吗?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你们也是母亲啊,你们也有孩子,你们怎么可以此残忍?“
有女人就跳了出来,”我们是母亲又何,你的男人杀了我们这里所有的男人,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贱女人,你还把我们村里唯一仅剩的男人黑板牙和光头疤都杀掉了。“”贱女人,你肚子里根本不是咱们亚国人的种,那是个小杂种,东晁人的种。“”对,父债子还!“”杀了他们!“”杀,杀,杀!“
女人们助起了利器,就朝轻悠冲过来。
看着那一张张,因为战争的残酷,而扭曲变态的人性,轻樱沟足穑付ァ!彼脖鹣肷撕业暮19樱 ?b /》
轻悠一挥扁担,打翻了两个冲上来的女人,身子一滚,就拣起了地上的刀子,朝扑上来的女人狠狠一划。
鲜血喷溅而出,泼在黄土地上,女人惨叫一声倒地后,脖子被削掉了一半,死前一刻的表情也生生地凝固在那一瞬。”你们谁敢伤害我的孩子,我就跟谁拼命!“
轻悠疯狂大吼,眼眸充血,头发散乱,浑身冷汗已经湿透了薄薄的裙衫,显出她娇小的身形却挺着个大肚子的惨烈模样,然而发下透出的眼神,就像护仔的野兽一样凶猛噬血,比起周围已经变态扭曲的寡妇们,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保护孩子的气势,顿时也吓到了周围的寡妇们,本想上前冲的女人,也被同伴的死状给吓到。
一旦这种犹豫和踌躇不安发生,就像细菌病毒的因子一样,迅速传染了每个人。
林雪忆不甘地看着那个借着明明双腿已经被打到浮肿,竟然还借着扁担,站了起来的大腹翩翩的女人,咬牙吐掉了嘴里的烟头子。
同时,给旁边的一个女人打了个眼色。”轩辕轻悠,你今天死到临头了,呵呵,你信不信,我会连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扒拉出来给你瞧瞧,什么叫父债子还。你再挣扎啊,再杀啊,我看你能撑到几时!“”林雪忆,我会要你不得好死,我发誓!“
轻悠撑着扁担,就朝林雪忆冲了过去,寡妇们竟然被她疯狂的冲势吓得让出了道。
然而,轻悠的眼睛却是掠过了抱走小木头的带路婆子,最后定在林雪忆身后的那辆摩托车,只要抢到车,她就可以带着小木头逃走了。
然而,她还没能接近摩托车时,就被人从后突袭。
脑子一黑,瞬间失去了所有意识。
可是在倒地时,轻悠仍然紧紧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蜷缩成一团落地,减去了对身体最大的伤害,这完全是做为母亲下意识保护孩子的动作。
这让躲在一间破屋后侦察情况的特攻队员,都看得差点叫出声来。”杀了这个贱妇!“”对,把她肚子里的野种挖出来!“
寡妇们一见轻悠昏了,立马又凶悍起来。
林雪忆却挥手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说,”先把她带到咱们的祠堂前,我们要在咱们死去的父亲男人孩子们面前,对这个卑鄙无耻下贱到底的女汗奸,进行审判!这样才能让我们泉下有知的亲人们,死而瞑目。“
寡妇们一听,也觉得非常有礼。
这也是村子里向来的风俗习惯,有谁家犯了错,都要开祠堂公审,请出村子里的长老。
于是,一群女人吆喝着,把轻悠拖到了村长的屋前,吊上了那颗挨了炮弹被烧得只剩下一副光枯丫的大榕树。
林雪忆一看,还冷笑道,”等等,跟其他人一样的吊法儿多没意思,倒个个儿挂着。我看她还怎么玩!“
寡妇们听后,恶意丛生,将轻悠给倒吊了起来,还故意将她已经受伤的腿用麻绳死死缠住了,疼得昏迷中的轻悠浑身直打颤儿。
这个时候,距离轻悠被绑架,已经过去三个小时。
那个女侦察员跑回了营地报告消息。
陈莫二人的营地距离村子很近,也相当隐蔽。她们料定林雪忆可能会有大动作,故意停留在此。”什么,林雪忆真的抓到了东晁元帅的情妇?“”是呀!那些寡妇太可怕了,她们把那女人打得好惨。不过,那个情妇也真不简单,还会功夫的,杀了几个寡妇呢!“”会功夫?“”是呀是呀,我看她那么拼命地护着那个婴儿和自己的宝宝,真是太可怜了。队长,我们快去救人吧!“
但有的队员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