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轩辕轻悠的性子有多烈,早在第一次向家见面时大家都看得出来,以六公子的软善肯定会被死死地拿捏住。
可惜,现在悔之晚矣。
“豪叔,我们回去吧!”
“少爷,你说什么傻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刚才不都好好的嘛?为什么这又变褂啦?你快告诉豪叔,豪叔给你做主。轩辕轻悠不是在诓我们,她要跟谁在一起,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我!”
一道浑凝有力的喝声在大厅中响起。
黑色军靴踏着大步而来,那沉重的嗑响声,让周人心都是一跳,身着深青色军服的军官英气勃勃,朝场中一站,那强悍的气场便让一场即起的争执瞬间消失掉。
“豪叔,不好意思,我和轻悠早就私定终生。无奈家父家母未曾同意,我们正在努力让双方家长同意我们的亲事。轻悠面浅,不好意思说这种女儿家的私事儿,又坚持一定要获得正式认可,才能安心嫁入我姜家。
今日都是误会,希望豪叔不要介意,还请放过她一马。大家退一步,海阔天空,免得伤了亲戚朋友的和气。”
姜恺之将轻悠拉到身边,轻悠想挣扎,但迎上姜恺之的眼神后,便也没再反对。
这一刻,她也冷静下来,却已经不敢再看向兰溪的眼神。
有了姜恺之的及时出场,豪叔也不敢再借仗欺人,威逼利诱,加上向兰溪已经谋生去意,便随口丢下一句,说要禀报了向老爷子,弄清了情况,再来商议后续,便离开了。
这场提亲风波,才算险险落了幕。
回头,姜恺之松开轻悠的肩头,好笑地打趣,“丫头,你这桃花开得够旺,又一个上门砸聘礼求婚的,居然还是我六表弟。连我阿叔最得力的左右手兼大管家豪叔都亲自出马了,够面子啊!”
轻悠却低着头,一声不吭。
锦业忙上前询问姜恺之何得消息赶来。
众人也上前道谢。
轩辕瑞德听说原是六女差人去请的救兵,一时又不好意思,又有此尴尬,便想邀请姜恺之在家中吃晚餐,要好好感谢一番。
可轻悠却在这时说身子不适,想回房休息,让大家自便,转身也没看大家,就埋着脑袋走掉了。
这时候,众人都有些奇怪。
三娘察觉到女儿的心思有变,也歉言一声,追着女儿去了。
姜恺之不明究理,锦业解释说之前林家人来闹了一场,把轻悠给气着了,这会儿情绪低落也无可厚非。
姜恺之也没有再多问,遂托词只是走了个过场没帮上什么大忙,说军队里还有事儿,便先行离开了。
这一晚,轻悠也窝在屋里,没有出来同大家一起吃饭。
三娘也没问出女儿情绪低落的原因,同丈夫商量了半天,决定隔日带女儿外出走走,散散心。
隔日,轻悠没法拒绝母亲的好意,便跟母亲出了门,到了应天府有名的秦淮河畔。
此时春雪初绒,长长的柳条子挂着亮晶晶的冰溜子,随着微风一荡一荡,长长的河畔这般看来,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自然的美,能涤清人心里的陈垢。
轻悠不禁想到在紫禁城时,男人在细雪雾的花藤下柔情蜜意地爱她,说的那些甜蜜醉人的情话,刹时泪雨下,哭得不能自矣。
三娘抚着女儿的头,轻声说,“轻悠,咱们既然选定了这条路,不想后悔,就必须咬牙挺住走过去。走不过去,爬也要爬过去。嗑得头破血流,也要忍着。只要,你觉得那个人,是值得的!”
轻悠抬起泪眼看着母亲,“娘,你,你当初跟外公外婆绝裂,要跟爹在一起,也是这样的吗?”
三娘笑笑,眼底却有同样的遗憾和无奈,“娘希望你不要再走娘的老路子,娘更希望你能顺顺利利地获得幸福,不要再吃那么多苦啊!”
轻轻捋过女儿打湿的鬓发,那双倔将坚持的眉眼,真仿佛当年的自己,让人心酸,心疼,都是无奈。
“唉,就像你外婆当年偷偷送我出家门一样。儿大不由娘!我的小宝宝已经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一样那么聪明能干,还得了这么多英雄豪杰喜欢。娘即自豪,又担心。人这一辈子,最难还的就是情债。”
“娘,我,我怕”
轻悠扑进母亲怀里,泪水又落下来。
那时,站在路边的十郎,轻轻咬住了唇。
大概只有她知道,昨夜,轻悠在案前写了许多信,可是都被揉成了纸团子,堆了一屋子。
她早上进屋收拾时,就被轻悠阻止,说都拿去烧掉。
她听了令,却是悄悄留下了几张,让守在轩辕家的同伴送到南云卫那里,当做信寄了出去。
其实那么多被废的纸团子上,来来回回只写了一句话。
亚夫,我好怕!
十郎并没料到,这信比任何时间都更快地到了织田亚夫手里。
泸城,向家大宅。
“伯父,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轻悠对我的误会那么深,虽然我已经当众跟她示好,请求她原谅,可是她还是坚持不睬我们。甚至,还挑唆她的八弟,用扫帚打伤了我叔叔。”
“可是这些都没关系,只要我的退让能让兰溪得偿所愿,我也觉得值我以为我和叔叔离开,会让他们平息怒气,没想到还是”
林雪忆一下跪倒在地,低头抹着眼泪,满口的自责,却没有一人能看到她眼底的阴恶。
“伯父,您千万别怪豪叔,这次不成功,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叔叔一起去。果我们没去,兴许现在兰溪就不会那么难过,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
向老爷子听得心里一阵气闷,始终沉着脸。
想,轩辕轻悠那丫头骨气倒是够硬,竟然连他的面子也敢甩,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豪叔被林雪忆的知识大体说动,连忙帮着说话,顺便又把轻悠及其家人给编排了一道,更将姜恺之的出现给大肆渲染了一番。
“老爷,这轩辕轻悠口口声声说有喜欢的人,却没说到底是谁。之前我还听下人说,她清口跟六少说,喜欢的不是姜恺之。现在表少爷又站出来承认事实,一前一后都不正道,也不知道这心思里卖的是什么葫芦,实在让人不安心哪!”
“六少爷跟那丫头进屋,也没说多久,出来后就完全变了褂。小的担心,若以后真成了亲,那也都是咱们少爷受气,那可划不来了。”
正在这时,向南廷从楼上下来。
接过话头就说,“爹,他们轩辕家本就是高攀,这架子抬得比公主还高,她以为她是谁啊,凭什么啊!想咱小六能看上她一残花败柳,都是给她面子了,她居然还给咱家拿乔。
想当初档是要不是看在舅姥爷面子上,咱早就把他家给端了。还能让他们得瑟了去,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给脸不要脸。”
他走下来,给林雪忆打了个眼色,林雪忆立即轻叹一声,就说要告辞了。
向老爷子一听,也颇觉得有些对不住林家,便让人去送。
林雪忆与向南廷错身时,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眼神。
“爹,咱们家居然被个小小的纺织商人打了巴掌,这像事儿吗!恺之那家伙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糊了,居然也帮着那丫头欺负咱们家小六。这姜家的人,真是地地道道的白眼儿狼”
向老爷子的脸色更黑了。
向南廷突然压低了声音说,“之前我还听人说,那丫头不知道跟谁私通来着,元旦都不沾家,跑去北平幽会,也不知道是跟什么人有染。别到时候嫁出来,肚子里带个野种,那不是给咱向家戴顶大大的绿帽子?”
向老爷子气得大喝一声,“她敢!要不是小六喜欢,我才看不起她轩辕轻悠那点儿本钱,什么东西。去,把她去北平的事儿给我调查清楚了,到底跟什么人牵扯不清,要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直接给我清理门户。”
向南廷心下冷笑,忙说,“爹,你放心,咱小六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我早派人去追查了。不过,小六这边儿咱还得看紧了。之前豪叔不还说,小六在人家父母面前答应了就算不生孩子,也一样疼爱一生。这怎么行啊?咱们向家的香火,难道还要断在她轩辕轻悠的头上了?”
“岂有此理!这个轩辕轻悠,真是个狐狸投胎的?!就算真是,凭我向家,也要把她给收拾妥当了!”
向老爷子一巴掌拍在桌上。
向南廷眯眼冷笑。
林雪忆出了向家大门,负责送她的正是向南廷的心腹。
“咦,这不是去凯悦酒店么?怎么到夜总会来了?”
心腹回话,“南哥说,六少在这里。”
“向兰溪在这儿?可我”
心腹打开了车门,林雪忆初时心里一阵狐疑,当看到醉得快要爬在地上的向兰溪时,立即明白了向南廷的意思。
“别碰他,他是我未婚夫。”
林雪忆扶起烂醉泥的向兰溪,心腹带路,直接将二人送上了夜总会楼上的包厢。
在粉红色的霓虹灯下,圆形大床上,男人一边嚷嚷着还要酒,却又一边叫着轩辕轻悠的名字,甚至痛哭流涕,形象大毁。
谁能想到曾经那么不可一世、总是冷漠高傲的向六公子,会有此狼狈窝囊的一面?!
林雪忆觉得向兰溪越痛苦,她就越高兴。
她拿出了那瓶蓝色印度神油,给向兰溪整瓶灌下。
很快,人就爬上了她的身体,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将她重重压下。
被进入时,她恨到铭心刻骨。
轩辕轻悠,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轻悠并没想到,自己扔掉的那些纸团子,会送到织田亚夫手里。
而且,时间就在当天晚上。
“向兰溪上门提亲,带头的是向老爷子的心腹管家豪叔。林仲森和林雪忆也跟着去了。后来林家两叔侄似乎被赶了出来,姜恺之到后,向兰溪很快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