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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甲鱼有个习惯,就是夜里必须要爬上岸边的沙滩栖息,产软,成群结队。
现在虽说大批的甲鱼已经卖掉,可是剩下的那些都是精品,而且都是即将生蛋的母甲鱼,肚子里都有甲鱼蛋,那可是来年所有的希望。
如意非常发愁,不知道该聘请谁做自己的助手。
正在哪儿纠结呢,张大毛屁颠屁颠找到了他。
张大毛自告奋勇找到了如意,说:“如意,你这儿用人不?要不我给你打工吧。”
正瞌睡呢,来个枕头。如意当然高兴了,问:“爹,你说的是真的?”
张大毛说:“当然是真的,我啥时候骗过你?退休以后,啥事儿也没有,闲的发慌啊。你是我儿子,我不帮你谁帮你?放心,我不要钱,是免费的。”
如意赶紧说:“那好,只要你帮我看好甲鱼,我照样给你工钱。”
张大毛道:“我说了,一分钱不要,爹老子给儿子看鱼塘,还要什么钱?”
于是,张大毛担起了如意甲鱼的守护工作,白天帮着如意喂甲鱼,晚上就返回那个窝棚里睡觉。
张大毛非常勤谨,他之所以要帮如意,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如意是他亲儿子。
他竭力在补偿他,补偿对儿子二十多年的亏欠。
当初,他跟喜凤嫂一起生下了如意,现在,四周没人的时候,如意还一口一个爹叫着他。
面对唯一的儿子,不要说义务帮忙,要他的命,张大毛都不皱一下眉头。
只要儿子好,只要如意幸福,就是他张大毛一辈子的幸福。
第594章 敲诈()
如意的那个窝棚不错,里面有煤火,有床铺,有褥子,有被子,空气新鲜,非常的清静。
当天晚上张大毛就搬到了如意鱼塘边的那个窝棚里。
晚上,夜凉如水,已经进入深秋,大多数甲鱼都不出来了,要在水下度过一个温暖的冬天。
这个时候,是看护甲鱼最重要的日子,因为冬天的甲鱼不动,一抓一个准,十条甲鱼那可就是几千块。
张大毛躺在窝棚的小床上,美美抽着烟锅子,惬意地不行。
我张大毛有福气啊,闺女是企业家,儿子是企业家,子女双全,家庭圆满,没病没灾。这么甜滋滋的小日子,赛过活神仙。
正在哪儿美呢,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呼唤:“大毛哥,歇着呢?”
张大毛仔细一看,手里的烟锅子掉在了地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窝棚外面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刘媒婆。
张大毛看到刘媒婆就头疼。
一年来,这刘媒婆跟张膏药一样,黏上他还撕不开了。
那一天在玉米林里,女人就想轻薄他,被张大毛断然拒绝。
再后来,女人找过他好几次,都被他借故逃脱了。
晚年的张大毛忽然懂得了廉耻,也懂得了家庭的重要,再也不敢胡来了。
可刘媒婆守寡二十年,早就饥渴难耐,渴望男人的疼爱,她还就认定了张大毛。
因为张大毛年轻的时候就不守规矩,跟村子里很多孀妇相好。
如果说自己是一坨大便,她觉得张大毛就是一块臭豆腐,跟她臭味相投。
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带给她欢乐。
张大毛说:“妹子,你咋来了?你咋知道我在这儿?”
刘媒婆说:“俺当然知道你在这儿?你在帮着如意看鱼塘,大毛哥,你闷得慌不?不如俺跟你作伴吧。”
一句话没说完,刘媒婆就丢开门帘子,冲了进去。迫不及待撕扯自己的衣服,踢掉鞋子,抱上了张大毛的身。
张大毛吓一跳,经历了这么多事儿,胆儿真的小了。
再说这是儿子的鱼塘,万一如意进来,发现他跟刘媒婆在一块,咋跟儿子解释?
做爹的光辉形象就没了,他不想破坏自己在如意心里的地位。
于是,张大毛又开始挣扎,说:“妹子,你这是咋类?别,别,小心被人看到。”
刘媒婆一边抱着张大毛的腰,一边说:“看到怕啥?大毛哥,俺稀罕你。”
女人的身子很凉,但是很柔软,两只手不安稳起来,在张大毛的身上又摸又蹭。
“呀,亲,你这里真暖和。”
张大毛说:“你走不走?”
“不走,俺就热你。大毛,咱俩好吧,偷偷的,别让你媳妇大白梨知道。”
张大毛气得哭笑不得,也七窍生烟,可他是男人,不能跟刘媒婆动手。
“你不走,我走!”
他站起了身,打算一头冲出去。可刚站起来,后腰又被刘媒婆缠住了,女人一用力,张大毛的汗衫被拉扯了,撕拉一下扯了个粉碎。
于是,男人就光了膀子。
刘媒婆的力气还真大,不愧是干庄家活儿出身,一下子就把张大毛按倒了,压在了窝棚的棉被上。
女人过来啃他,咬他。张大毛跟一只被豹子扑倒的绵羊那样,来回躲闪,甚至发出了嚎叫。
这可是儿子如意的地方,任何不轨都让他觉得是对儿子的亏欠。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在两个人纠缠不休的时候,窝棚里的事儿被一个人瞧的清清楚楚。
那个人是大癞子……大癞子回来了。
大癞子逃走快两年了。
两年前,他听了张二狗的奸计,半夜摸进了灵灵的屋子,要欺负女孩子。
事情巧的很,偏偏那天夜里,张二狗的闺女天天在灵灵哪儿过夜。大癞子把天天当做了灵灵。
眼看着女孩子要被欺负,灵灵从洗澡间出来,把大癞子按住一顿好打。
大癞子不敌,于是就逃走了,一走就是两年。
他刚刚回来不久,这次回来是打算复仇的。
他跟如意之间的仇恨还没有完。
最近听说如意卖甲鱼,发了大财。而且这小子还拿到了名牌大学的毕业证。大癞子更是气得妒火中烧。
不行,不能让如意这么得意,老子要祸害他。
要嘛往他水塘里倒剧毒农药,毒死他的甲鱼,要嘛将他的甲鱼偷干净。
经过反复思量,他觉得偷了如意的甲鱼比较划算。
大癞子这人嘴巴馋,什么好吃他喜欢什么。听说甲鱼很补,不但可以提神醒脑,而且还能活力四射。
偏赶上最后一批甲鱼出塘,如意拉着巧巧到城里送货去了,他们两个刚刚恋爱,还不玩个昏天黑地?
后方一定空虚,奶奶的,正好下手弄几条甲鱼。
大癞子蹑手蹑脚来到了鱼塘,首先要探探是不是有人看水塘,如果有人,我就说买,如果没人,老子就偷。
刚刚靠近窝棚,大癞子就听到了里面男人的惨叫声,扯衣服声,跟杀猪一样。
隔着门缝,他看到刘媒婆将男人骑在身下,在亲张大毛,张大毛躲躲闪闪,貌似很不乐意。跟只鹌鹑差不多。
这种好事大癞子一般是不会错过的,偷窥是他的老本行。
可惜他啥也没看到,只看到四只脚丫子晃来晃去,左右摇摆。
大癞子就很生气,狗曰的张大毛不得好死。
大癞子看到张大毛就生气,因为十几年前,爹娘的死都跟张大毛有关系。
是张大毛带着人,砸了李老实的家,也是张大毛带着本家的爷们,跟李家庄的人进行了一场拼斗。
那一次拼斗死了好多人,大癞子的爹老子李老实也坐牢了。再后来,娘也自杀死了。
他娘死了二十天都没人知道,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上爬满了蛆虫。
想起过去的一切,大癞子就咬牙切齿。
娘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正在张大毛跟刘媒婆哼哼唧唧,纠缠不清的时候,大癞子忽然大喝声:“嘚——!混账王八羔子!狗男女!干的好事!!”
大癞子一声暴喝,把里面的张大毛跟刘媒婆吓得浑身哆嗦。
张大毛吓得尿了一被子,刘媒婆也是浑身颤抖花枝乱颤。女人赶紧找衣服穿。
大癞子哈哈哈笑了,挑开了窝棚的门帘子。
张大毛一看是大癞子,心里吁了口气,说:“大癞子,你干啥?吓人一跳!”
刘媒婆羞得无地自容,女人身体的一切被大癞子看的清清楚楚。
女人来不及穿衣服,因为大癞子的一对牛眼死死盯着她,还露出渴望的贪婪。
她赶紧拉过被子,一下子蒙住了自己的全身,蜷缩在了墙角的位置。
大癞子装作非常气愤的样子怒道:“大毛叔,刘媒婆,你们干的好事?成何体统?太不像话了!”
刘媒婆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赶紧跪下求饶:“癞子,婶子求求你,放过俺们吧。千万不要宣扬,要不然俺就完了。”
大癞子说:“你们……你们啊,把疙瘩坡人的脸都给丢尽了,让我怎么跟你们保密?”
张大毛却不慌不忙,非常平淡地点着一根烟。
他了解大癞子,这样的人无利不起早,只要给点好处,他保证立刻乖乖听话。
张大毛道:“大癞子,废话少说,有啥条件,你只管说吧。”
张大毛老奸巨猾,经历过无数风雨,经验老道。
这种事被人发现,解释是没用的,根本解释不清。尽管是刘媒婆引诱他。
必须要堵住大癞子的嘴巴,要不然这件事传到如意的耳朵里,儿子一定会鄙视他这个当爹的。
这个道理张大毛明白,刘媒婆更明白。
所以刘媒婆说:“癞子,要不……让你大毛叔出去,婶子……伺候你?只要你替俺俩保守秘密,今夜……俺的身子是你的。”
哪知道大癞子根本不吃这一套,一瞪眼:“胡闹!你俩把我看成了什么人?我大癞子是那种下三滥的人吗?”
张大毛鼻子哼了一声,心说:你不是下三滥,是上三滥!王八羔子,我还不了解你?就是想要钱。装什么大尾巴狼?
但是嘴巴不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