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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抬手刮素芬鼻子一下,嘲笑道:“你呀,都三十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永远长不大。”
二丫回来的第一天晚上,果然没有住酒店,晚上跟素芬住在了一起。
她们睡在了罐头厂的办公室里。
二丫发现罐头厂变样了,跟从前不一样了。
短短三年的时间,罐头厂又扩大了不少,征了四周几十亩地,足足将从前的规模扩大了一倍。
工厂的机器也更新了不少,成品的存货跟原料也足足是从前的一倍多。
她离开以后,素芬没有将罐头厂荒废,反而扩大了经营。
看样子这些年素芬没有闲着,的确为罐头厂付出了很多。
这家罐头厂不是二丫的,也不是素芬的。
她们两个各占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七十,是王海亮的。
可惜那个傻瓜现在都不知道。
当初二丫把国营罐头厂变为私人企业的时候,是花了八万块购买的。海亮一个人就拿出了五万。
那时候的五万块,可是个天文数字,而且王海亮还为工厂的管理,建设规划了蓝图。所以当初注册的时候,罐头厂的法人代表是王海亮,并不是二丫跟素芬。
再后来,海亮不断来到罐头厂,帮着素芬解决问题,注入了大量的心血。
海亮完全把素芬的罐头厂当做了自己的厂子去管理。
二丫知道,即便自己离开,也没有大碍,在海亮跟素芬的管理下,罐头厂会越来越好。
这里毕竟注入了自己的心血,过去的七八年,她生命的全部也耗在了这家罐头厂。
所以二丫再次回来,睹物思人,心里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从一个落魄的山里丫头,经过十多年的拼搏,一跃成为罐头厂的厂长,再后来成为整个三联集团的CEO,这中间的酸甜苦辣,只有她自己知道。
晚上,二丫跟素芬一起钻进了棉被,两个人一个被筒子,说不尽的悄悄话,跟从前二丫没有离开的时候一样亲热。
二丫问:“素芬,你还是没有恋爱?没有对象?”
素芬说:“是,你不急,我急什么?”
“三十多了,还单着,身边没个男人,多苦啊?”
素芬说:“那姐姐岂不是比俺更苦?你不怕苦,俺也不怕。”
二丫知道素芬心里是怎么想的,她跟自己一样,还梦想嫁给王海亮。
可惜中间有个玉珠挡着,玉珠是海亮明媒正娶的媳妇。
她们两个都盼着玉珠死,恨不得掐死她。
只有玉珠死了,她们才有机会扎进王海亮的怀抱。
第406章 人之将死()
第406章人之将死
素芬没有经历过男人,直到现在为止,她还是闺女。
二丫也等于没有经历过男人,当初跟王海亮只有那么一次。
那一年她才十九岁,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孩子。
在那个漆黑的山洞里,她跟海亮慌乱地偷吃了恶果。
王海亮拉着他私奔途中,在一对篝火前轻轻扯去了她的衣服,吻了她的唇,亲了她的脸,抱紧了她香酥软玉的身体……。
以后的十几年,只有那么一次。
她还没有真正尝到做女人的滋味,就做了母亲。
再后来的十多年里,二丫一直靠自mo聊以慰藉。
素芬跟她一样,也是靠自mo聊以慰藉,她们两个荡漾的对象是一个人,都是王海亮。
二丫说:“素芬,你跟我不一样,好歹姐做了女人,可你还是姑娘,做一辈子老姑娘,真的很苦,还是找个人嫁了吧?要不姐给你介绍一个?”
素芬说:“别,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我不急,姐,男人跟女人在一块,那到底是个啥滋味?听人说,那是一种……魂断欲消的味道,特别神奇,是真的吗?”
二丫格格一笑:“还说你不想男人?都想男人的滋味了。”
“别开玩笑,俺是认真的,你当初跟海亮哥第一次,到底是啥感觉,俺想听。”
二丫说:“我才不告诉你呢……。”
素芬就拉着二丫的手晃荡,说:“好姐姐,说呗,说呗,俺真的想听。”
二丫却长叹一声说:“十几年了,俺都忘了,就记得第一次……很痛。”
“那……舒服吗?痛快吗?”
二丫点点头:“痛……并快乐着,那真是一种销魂的滋味,腾云驾雾飘飘欲仙,恨不得在男人的怀里死去。”
素芬说:“哇……这么神奇?那你还不赶紧找个男人?”
“你不找我也不找。”
“瞧你色眯眯的样子,一定是想男人了。”
“还说我呢,你也是……”
“嘻嘻嘻……”
“咯咯咯……”
两个女人在棉被里嬉闹起来……二丫过来捞素芬的肚子,素芬就过来捞二丫的胸,姐妹二人嬉闹成一团。
二丫终于受不了,求饶说:“不敢了,不敢了,你比男人还色,住手,快住手!要不然我闹了!”
素芬这才停住了手。
哪知道素芬刚停止,二丫就扑了过来,一下子将手伸进了素芬的腋下,哈素芬的痒,将素芬哈得满炕打滚。
她们一直嬉闹到半夜才渐渐消停,这一晚,二丫又找回了三年前的在罐头厂的那种感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日上三竿了,洗漱完毕,简单吃了点东西,按照惯例,二丫要去看看张喜来。
喜来叔给了她很大的帮助,老人家有病,时日不多了,这一次见面,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或许下次回来,就再也看不到他了,只能给他送终。
二丫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买了几斤上好的点心,还有一切治疗癌症的药,跟着素芬一起走进了张喜来的家门。
张喜来跟二丫是忘年交,他非常喜欢这丫头,跟对自己亲闺女一样。
走进家门,张喜来坐在靠背椅子上稳如泰山。
张二狗刚刚离开,张喜来发了好一会儿呆。
张二狗的话引起了他的注意,就是关于大梁王宝藏的事儿。
那个大梁王的宝藏,张喜来不是第一次听说。
小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就听到过关于大梁王的传说。也听到过大梁王宝藏的传说。
村子里年老的人,都知道大梁山埋着一个大梁王,也埋着大梁王的宝藏。
可根本没有人知道大梁王的坟墓在哪儿。
经过一千七百多年的变迁,大梁山早已不是从前的大梁山。
几次大地震,几次大洪水,还有大火灾,曾经生活在这里的祖先遗址早就消失了。
人们从高处搬到低处,又从低处搬回到高出,几次的折腾,王八蛋才知道大梁王那小子埋在哪儿?
张喜来本来对那些宝藏是没兴趣的,今天张二狗忽然提起来,让他精神一震。
或许大梁王的宝藏真的存在,他希望有生之年挖出来看看,那样的话,死也瞑目。
正在哪儿想着,家门开了,闺女素芬跟二丫一起走了进来。
“来叔,您还好吧?”
“二丫,怎么是你?”张喜来面露惊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二丫说:“昨天,来叔,听说您病了?感觉还好吧?”
张喜来叹口气:“老了,比不得从前了,人总要死。”
忽然提到一个死字,二丫的眼角就湿湿的:“来叔,俺不许你这么说?你的病不算什么,你至少可以活一百岁。”
张喜来笑道:“那不成王八了?千年王八百年的龟。”
“来叔,二丫不让你死,你死了,二丫会失去一个好伯父,会很可怜的。”
二丫离开大梁山十几年,十多年的时间没有经历过家庭的温暖,她完全把张喜来当成了父亲。
“傻孩子,人哪有不死的,我唯一遗憾的是,你跟素芬都没有成家。”
素芬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两年,为了张喜来的病,素芬也煞费苦心。
可癌症是不治之症,目前国际上都没有好的疗效。
要嘛用药物控制,化疗,要嘛就是换肝。
即便换肝成功,生存的时间也会大大缩短,病人还要忍受莫大的痛苦。
素芬不想看到爹死,也不想看到爹痛苦的样子。她没有经历过家庭的离散,也不想看到家庭的离散。
“爹,你放心,下一步我们去国外,到国外给你看病,实在不行,咱们就换……肝。”
张喜来却把生死看的很透,大度一笑:“傻孩子,换得什么肝?早死早超生。其实三十年前我就应该死,掉进幽魂谷那年,我就该丢命,多活了三十年,赚了。”
“爹……。”
“来叔……”
素芬跟二丫眼睛都是红红的。
张喜来笑道:“瞧瞧你们,我不是好好的嘛?老虎都能打死几只,别哭,别哭……。”
张喜来一边笑,一边帮着两个丫头擦泪。
张喜来不怕死,三十年前,他背着一筐核桃,第一次从疙瘩坡出发,路过幽魂谷,打算让孙上香母女过上好日子。
没想到一脚失落,掉进了山谷里。
怎么活过来的,根本不知道,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船上了。
也就是在船上,他遇到了年轻时候的来婶。
原来他掉进了山谷里的饮马河,被河水冲进了瀑布,又顺着瀑布冲进了大水库。
那个大水库旁边有个养鱼场,来婶就是浴场的渔妹子。
张喜来从山上掉下来的时候摔坏了脑袋,他失忆了,忘记了家,忘记了媳妇跟没有出生的闺女。
在来婶的照顾下,他很快复原,也就是在那个狭小的船舱里,来婶把少女的第一次交给了他,他也顺利地在来婶的肚子里播下了一粒种子。
随着来婶的肚子不断胀大,张喜来没有办法,只好又成了一个家。
想起所有的事情,失忆症复原,是在素芬五六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