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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张二狗憋得不行。他的生理得不到宣泄。
一生中的两个女人都走了,四妮跟了唱老腔的小武生,小燕也离开了大梁山。
二狗觉得是该再找个媳妇了。
找谁呢?村子里的好女人不多了,而且所有的女人都在盯着王海亮。
所有的未婚女人都恨不得不将海亮的媳妇玉珠掐死,自己一头扎男人的怀里。
最美丽的未婚女人,也就是学校里的带娣姑娘了,对了,还有那个新老师芳芳姑娘。
带娣不能碰,那是个扫把星,专门克男人,谁碰谁死,谁娶谁死。
芳芳还是不错的,而且跟二狗的关系很熟悉。
当初在Z市的时候,张二狗利用芳芳,干掉了自己的对手高老板,将高老板活活气死。他的媳妇也上吊自杀了。
只剩下一个傻儿子憨子,现在也来到了大梁山,在王海亮的工地上干活。
芳芳姑娘本来也想死,最后被张大毛救了,领会了大梁山。
芳芳的美丽再一次吸引了张二狗。现在的张二狗有点后悔,当初在Z市,那么好的机会,为啥不把芳芳咔嚓了呢?
要知道,芳芳还是个闺女呢?原装的花姑娘。
张二狗酒足饭饱,想起当初芳芳在他跟前卖弄轻佻的样子,不由呵呵笑了。
四妮得不到,小燕得不到,把芳芳娶回家也不错。
恩恩,老子这就到学校去,跟芳芳摊牌,把她领回家,过日子,生儿子。
张二狗知道自己对四妮是妄想,小燕也不可能回到他的身边。只能对芳芳下手了。
傍晚,夜凉如水,夏季的天空非常炎热,田野里的小麦被收割回家了,地里只剩下了低矮的麦茬。
玉米在麦子没有收割的时候就点播在了地里,刚刚长到脚脖子高。
麦茬跟玉米叶上都挂着露珠,一轮皓月挂在天上,大梁山沉浸在一层薄薄的蒙雾里。
二狗哼着十八摸,唱着过三关,来到了学校的围墙外面。
他拍响了学校的大门。哗啦啦,哗啦啦。
“带娣,芳芳,开门啊……”
张二狗醉醺醺的,扯着公鸡一样的嗓子呐喊。
办公室里的二丫跟芳芳已经用过晚饭,两个女孩子正在备课。
忽然听到校门响,她们一起出来查看。
“张二狗?怎么是你?你来学校干什么?”
张二狗说:“本少爷今天高兴,芳芳,当初在Z市,你把心给了我,曾经有一段美好的感情放在我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错过以后才追悔莫及。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你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在这个爱字上加个期限的话,我会说……一万年……芳芳,跟我走吧,我错了,当初是我不对,我决定好好跟你过日子了,咱回家吧。”
隔着学校的铁栅栏门,张二狗就要拉芳芳的手。
但是芳芳却瞪了他一眼,骂声:“无聊!”
咣当一脚踹在了铁门上,大铁门发出一阵脆响,正好撞在张二狗的鼻子上。
张二狗哎呀一声,鼻子流血了,他蹲在了地上。
第229章 天赐良机()
第229章天赐良机
张二狗在芳芳哪儿没讨到便宜。
因为他知道芳芳再也不喜欢他了。
张二狗去年在Z事利用芳芳打败了高老板,不但夺走了高老板的所有生意,还把他送进监狱里判刑十年。
高老板一气之下吐血死在了看守所,他的女人也上吊自尽,憨子变成了孤儿。
一个好好的家就那么散掉,都是张二狗搞得鬼,芳芳恨死张二狗了。
张二狗异想天开,要跟她恢复关系,芳芳恨不得用门挤死他。
张二狗呲牙咧嘴蹲在了地上,老半天没有缓过劲来。
芳芳跟带娣都没搭理他,回到了学校的办公室,将二狗一个人扔在了门外。
张二狗真想翻过墙头,趁着夜深人静,将这两个天仙般的女孩咔嚓了。
可他又害怕学校里的那条狗,就是王海亮家的黑虎。
黑虎守护在铁栅栏门的这边,瞪着张二狗练气功:“呜呜呜,得儿……呜呜呜,得儿汪!汪汪汪!”
暗夜里,黑虎的眼睛跟两盏绿灯泡似得,看得张二狗头皮发炸。
张二狗咬咬牙:“你们两个别得意,早晚我要把你们两个征服,让你们为我张二狗生儿育女,传种接代……。”
二狗咬牙切齿走了。
其实他对带娣跟芳芳没兴趣,主要是……生理熬不住。
直到现在,他的心里还在挂念着两个女人,一个是四妮,一个是小燕。
他之所以过来勾搭芳芳,是为了填补心里跟生理上的空虚。
张二狗没能得逞,偏偏这时候咔嚓一声,头顶上响起一个炸雷,大梁山变天了。
六月的天仿佛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刚才还星稀月朗,满天繁星,忽然从北天边飘来一片乌云,迅速遮掩了天空,立刻阴云密布,大风骤起,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将张二狗浇了个措手不及。
二狗没办法,只好捂着脑袋往家跑。
几分钟以后,他就成为了落汤鸡。
学校距离村子很远,这一代的地势很空旷,二狗担心自己被雷电劈死,所以赶紧找地方躲藏。
距离学校最近的村子是李家庄,二狗只好赶到李家庄去躲避。
来到村子口,猛然发现一户人家,屋子里的灯还亮着,二狗立刻冲上去拍门。
啪啪啪:“屋子里有人吗?开门,我要避雨!”
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二狗说:“我。张二狗。”
吱呀,房门打开了,屋子里闪出一个青年女人的身影,二狗仔细一看认识,竟然是李老实的女人。
原来老实婶的家住在这儿,张二狗也不知道怎么会一头撞进李老实的家里来。
“呀,老实婶,这是你家啊?”
张二狗是认识老实婶的,大梁山五个村子,村子里的住户哩哩啦啦,几百户人家绵延出去七八里。
大家在工地上,田野里,包括张大毛的柳编队里常常碰头,说起来都认识。
“张二狗,咋是你?你来俺家做啥?”老实婶也吃了一惊。
张二狗说:“我被雨浇了,没地方去,看到你家的屋子还亮着,就过来了,老实婶,帮帮忙呗。”
老实婶犹豫了一下。
按说,她是应该帮助张二狗的,可自己家里没人,男人又不在家。他的男人李老实因为跟张大毛一起拼斗,坐牢了,目前的女人是独守空房。
再加上夜深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她担心别人说闲话。
可看着张二狗浑身水淋淋的样子,她又于心不忍。
女人咬了咬嘴唇,说:“那好,你进来吧,但是雨停了以后,你必须走……。”
二狗说:“好,就知道老实婶是好人,心眼可好了。”他拍起了女人的马屁。
张二狗进了老实婶的屋子,外面的雨水越来越大,哗哗作响。
瓢泼的大雨迷如珠帘,面对面都看不清,骤风卷起雨水,找什么东西一样,东一头西一头在地面上乱撞。
地上的雨水深可盈尺,活活将张二狗给困在了老实婶的屋子里。
老实婶还是非常好客的,因为她心眼好,发现张二狗的衣服湿了,她立刻找来了李老实穿过的衣服,让张二狗换上。
张二狗感激涕零,这时候才注意观察女人的样子。
李老实的女人年纪不大,还不到三十,二十七八的样子。
她嫁给李老实的时候才刚刚二十岁。
李老实的年纪大了,差不多四十,因为当初家里穷,娶不起媳妇,人又太老实,三脚踢不出一个屁,所以就耽搁了。
再后来,他家喂了一头大猪,大猪卖了钱,就娶了这女人做媳妇。
大家都叫她老实婶,乡村女人的名字就这样,随着男人叫。
时间长了,以至于自己的名字叫什么,她都要忘记了。
老实婶的日子不难过,男人虽说老了点,但非常能干。
李老实是第一批跟着王海亮上山的民工,他参加过采药队,也参加过修路队跟运输队。
这几年的时间,王海亮没有亏待他,基本工资加上年底的分红,他们的家里是有存款的。
在加上山里汉子的勇猛和强壮,李老实跟头牛犊子一样,每天晚上将女人裹在身下,弄得大呼小叫,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老实婶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对男人也是死心塌地。
可好景不长,灾难没有因为她的善良跟满足而终止,反而像铺天盖地的雹子,一次次砸中了他们家。
老实婶跟着男人一起躲过了大暗病,躲过了大地震,却没有躲得过张二狗的暗算。
张二狗挑拨离间,让张李两家产生了仇恨,李老实跟张大毛之间一场械斗,将两个男人双双送进了看守所。
从此,老实婶就守了寡,女人一个人单过。
最近的两个月,因为身边没男人,老实婶又风华正茂,青春年少,所以她跟张二狗一样……熬不住。
屋子里一灯如豆,外面大雨照样哗哗下个不停。
张二狗看到老实婶,心里还过意不去。
因为毕竟是他用计将李老实跟张大毛送进监狱的,所以内心产生了少许的愧疚。
他发现女人的身段还算秀丽,脸蛋也比较嫩圆,皮肤洁白,得到男人滋润以后的女人,就像大梁山得到灌溉的庄家那样,挺起了青绿色的杆儿。
张二狗的心里就升起一股子冲动。
他说:“老实婶,俺老实叔进了局子,你还好吧?”
一句话戳到了女人的痛处,老实婶低下了头:“有啥好不好的,一个人……熬呗。”
张二狗拿着手巾,擦着脸上的雨水说道:“咱们是好邻居,我也非常敬重老实叔,以后家里有啥事,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定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