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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是用白花花的肉勾引蚂蝗出来,那东西黑糊糊黏不拉唧的,看着恶心,还会穿破皮肉吸食动物的血,简直就是超s级恐怖的怪物。秦天苦着脸说:“能不能用跑的,我怕疼!”
罗刹眉毛一抬:“唉,你一个爱哭鬼加上胆小鬼的名头,还不嫌重是吧!栗子死了我可不管哦。”
秦天话虽这样说,撸起袖子就往密林里走。他故意朝草密的地方走,白白的手臂上很快就粘上了几只蚂蝗,和秦天印象里的不同,它不是黑色的,而是土不拉几的那种颜色,身侧还有浅黑色的纹路,但是又和印象里的一样长相丑陋。它吸取血液的时候不痛不痒的,眼不见的话根本就察觉不到。
“好了,快回来,别把它们喂饱了。”罗刹看秦天走了十五步,就让他赶紧回来。
秦天高抬手臂,缓缓朝罗刹走来。
“白痴!”罗刹手掌生风快速的朝秦天脸上啪啪啪几耳光。
秦天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疑惑的问:“干嘛打我?”
原来是秦天脸上也粘了蚂蝗,有一只都快跑到眼睛里面去了。罗刹见他不为所动当然很生气,打他一方面是为了出气,另一方面是让蚂蝗受外力震动,自动脱落。
然而罗刹并没有回他,只是很不文明的朝秦天的手臂吐口水。
秦天吓得往后退,一脸嫌弃的说:“你这人脏不脏啊!”却发现极其诡异的一幕,沾到口水的蚂蝗,居然自动脱落了。秦天脸色大变惊得语无伦次:“有毒,你有毒!”
罗刹白了秦天一眼:“没见识的家伙,我们只要你衣服上的蚂蝗,粘到皮肤的一只也不要!”
“你!”秦天咬牙切齿的看着罗刹。就要用手去扯手臂上吸得肥肥的蚂蝗。
罗刹见状感觉叫道:“你作死啊!断掉会进人你皮肤的。朝它吐口水。”
秦天半信半疑的照罗刹的吩咐做,吐得口干舌燥的。效果却慎微。他对罗刹祈求道:“求你用口水淹死我吧!”
秦天回去后,被罗刹安排去用盐搓洗,和吃大蒜等驱赶蚂蝗的工作。
他耐着性子做完这些事情,又被男人检查完没有危险后才得以走出房门。
栗子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的。连漂亮的毛被剃了也没有一点反应。
“你这是要干嘛?”秦天指着栗子光光的后脑勺问。
罗刹用眼神示意秦天坐下来:“把盘子里的蚂蝗一只一只的放在栗子的头上,就是看得见血管的地方。”这时的罗刹穿了一件白大褂,手里握住锋利的手术刀,还真有点小护士的感觉。
“这是要干嘛?”秦天坐了下来,看着蠕动的蚂蝗,一阵恶心。
“蚂蝗的唾液里有抗血凝素,还能把毒素吸出来。但是一只蚂蝗只能停留一分钟,时间到了你用烟头烫一下,接着换下一只,懂了没。”罗刹简单的说了一下行动流程。
秦天看着栗子,眼皮沉了下来,喃喃道:“是我害了它!”
罗刹点了一只烟,吸了两口就递给秦天,让他开始工作。
秦天掐着表眉头都快打结了,额头上的冷汗吧嗒吧嗒的掉在手上。
罗刹也是眉头打结,正用刀剜栗子腿上的烂肉,烂肉发出一阵微腥的恶臭,还有小蛆在扭来扭去。
快要见到骨头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血和鲜肉。罗刹擦着额头上的汗,扭头对秦天说:“好了。”却看见秦天紧咬着下嘴唇眼睛红红的。叹了一口气说:“难过就哭出来吧!”这情景她看了都肉疼,更别说和栗子有莫逆之交的秦天了。
谁知爱哭鬼秦天却说:“我不会哭,它还活着!”他用烟头烫了一下蚂蝗,又换上下一只。
罗刹看着他,不在说话。只感觉这个孩子坚强了不少,变得越来越可靠了。
“秦天。”罗刹轻声叫唤着陪护在栗子床前的秦天。
“嗯。”秦天回头,轻轻嗯了一声。
“栗子的伤是怎么弄的?”
“是食堂的老张。”秦天看着栗子很平静的回答。随后他又问:“罗刹,伤口能用海水杀菌吗?”
罗刹一愣,想了想说:“不能,海水里面还有其它细菌。”
“是吗!”秦天紧抿着唇,沉默了。他果然猜对了,香尔对他不是真心的。
罗刹通过这番问话,也算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她看着秦天,知道他在想和她一样的事,叹了一口气说:“晚上八点,到顶楼的的会议室,我们好好的聊聊。”
“嗯。”秦天也不问,直接了当的回应。
临近八点,秦天才从病房出来。上楼的时候,遇到了食堂做饭的老张。老张绷着一张老脸,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对秦天呵道:“走路的时候,要让长辈走在前面。这点事都不懂吗!”
秦天也不回答,像是故意的气老张,大步流星的朝老张前头奔去。
“不懂规矩的人给我滚蛋!”老张气咻咻的说。
秦天照样瞄也不瞄老张一眼,蹬蹬瞪的就消失在了转角处。
老张更生气了,怒道:“改天,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一边说一边点烟。
“嘿。”秦天大叫一声从转角处突然跳出来。
老张触不及防吓得手一抖,手指夹住的烟一松掉在了地上。正要开骂就听身后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秦天,你来这里干嘛?”
秦天看着眼前依旧漂亮的香尔,却感觉隔了一个世纪才见到的人一样,愣愣的嘴角抖动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先进去开会吧!”站在香尔身旁的罗刹打断众人,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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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命运对你,自有安排()
会议室一般大小,中间有一张长桌子,椅子总共有十五把。除此之外就在没其他摆设。
一进屋老张就开始发牢骚:“罗刹,你叫我们来干嘛?秦天这小子怎么也来了。”
罗刹坐在主席台的左侧,秦天坐在她的身旁,对老张的话毫无反应。
等人都坐下后,罗刹才开始发表讲话:“今天是私事,也有公事。但是不管什么事,都与秦天有关。我觉得他有必要在场。”
“就为这,还开什么会,就按我说的把他派去后备组。”老张坐在主席台上,颇有领导风范。
然而香尔却问:“你说的私事是什么?若是关于栗子,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么你就算是承认了!”罗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香尔。
“别太过分了,臭娘们!”香尔站了起来,指着罗刹鼻子骂。
罗刹摆摆手,丝毫不在意的继续说:“老张本来是要杀了栗子,却只伤了它的皮肉。而你则是让不懂医术的秦天在它的伤口上涂上剧毒,让它就算死也要死得痛苦。你们还真是心狠手辣。”
老张站了起来,爆喝:“胡说八道。”
“都别装了。五年前栗子咬死了陈一帆,你们和他的关系,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它也活不了几年,你们根本不用这样折磨它的。”罗刹说得一点也没说错。作为狼的栗子已满十八岁,最多在活两年也就入土了。
当年诸葛逸就是派陈一帆潜进明德的所在地,企图杀了明德。但是陈一帆却被栗子咬死。双方其实都没有错,一个是执行任务,一个是行使职责。但无论谁活下来,都是罪人。
陈一帆是香尔的男友,同时也是老张的爱徒。栗子被明德奶奶安排在这座岛的时候,老张就常常不给栗子东西吃,还时常打骂它。等香尔到这座岛的时候,却想杀了栗子。然而栗子却被人放跑了,一直在这座岛上流浪,孤独的生活着。支撑它活着的信念,也就是明德了。
时隔多年,老张脾气还是那么坏,但对栗子基本上是漠视的态度,才会只伤了栗子的腿,而不是乘机杀了它。香尔却没有放下这桩心事,从她现在还单着身就可以看出她有多在乎陈一帆。
香尔一拍桌子,脸红脖子粗的承认:“对啊,我就是要为一帆报仇!它的伤药的确,被我换成了毒药,但是我毫不后悔。”
秦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没想到这件事里,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香尔接近他果然是有目的的。那么栗子是不是早就发觉了。它那么聪明,怎么就不逃走呢!
点了一根烟的老张,这时也安静了下来。他吐了一个烟圈说道:“这件事的确是我们做得过火。但是秦天不能留下。”
“秦天怎么想的。”罗刹转头问低着头的秦天。
“只要能见到明德,要我去哪里都可以!”秦天摊开手掌,看着纵横交错的掌纹。
谁知听到这句话的罗刹一怔问:“诸葛明德?”
老张和香尔都看向了秦天,见他点头,心头都不由的一紧。老张灭掉烟头问:“你到底是谁?”
罗刹在来的时候,老伍就和她说过了栗子和秦天的事,只是没有诸葛明德那一环。这时她脑海里浮现一个少年消瘦的背影和一头白发:“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
“我还没有开始做呢!”秦天不知明德的处境,但他始终觉得他们还会在见面。
老张见没人理他,生气的问罗刹:“他到底是谁?”
“他啊!是个农民。”罗刹对秦天的判定模棱两可,只说了他的出身。
“你们的话题扯太远了,我也赞同让秦天去后备组。”许久没有说话的香尔插话到。
秦天一直觉得好奇,为什么自己到了终点,还是不过关呢!他问道:“为什么呢,我明明到了终点,在你们眼中还是不合格?”
“因为那是栗子带你来的,这属于违规。”老张声音很低沉,语气略带缓和。
“好吧,我知道了,我听从你们的安排。”听了老张回答,也算是解开他心里的死结。
这时有人推开了会议室的门。走进来,一个老妇人和一个中年人。
“作为这个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