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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前有过一个愿望,伊芙娜还没有醒过来,所以想在澳口建一个海底实验室,我听说你跟香江的包公子是同窗,包家有一些港口码头,现在我们手里不缺资金,想要租赁一块地方下来,不知道行不行?”
“这……恐怕很难!”杜茗溪为难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包家以前做船运,现在依靠港口码头赚钱,这是家族的饭碗,不太可能转而租赁出去!”
“九龙仓每年为包家赚几百亿的利润,只要利润回报足够大,租个十年的一个小小码头,对包家不也是小事吗?”
“不同的,不过我可以传一句话!”杜茗溪叹息道,“但可能性很低,他们家族把控制港口码头的事情看得极其重要,因为现在很多外贸生意都依靠码头航运,控制着货运港口,等于一只手伸在外贸行业里,这其中的差别跟租赁九龙仓和商业街出去是不同的!”
“明白了,不过还是有劳茗溪你了!”
“有个问题————”杜茗溪迟疑片刻,还是开口问道,“我知道杨砚有很多女人,而且现在他的非议和传闻都是负面增多的,据说西北狼和燕京的陈家已经虎视眈眈许久,目前已经是汹涌而来,既然难以保存他留下的那些势力,为什么你们还在奔走,而不是拆分后干脆各得既得的利益避祸呢?”
林晚晴的眼神蓦地冷厉,直直的盯过去,表情复杂的隔了半晌才幽幽说道:“因为外人根本不懂他经历过什么,也不懂得我们为什么会和一个‘坏蛋’在一起,但如果要说的话,其实只是因为我们的命都是连在一起的,他死了,不意味着我们能够后退!”
杜茗溪想要倒吸冷气,可是却忍着,手伸过去碰到杯子后,笑了笑道:“我明白了,这或许就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执念,因为是命运把一些人牵扯到一起的,所以这辈子大概是无法放下,只能拿起,哪怕负重前行!”
“谢谢你能理解!”
“没事……”杜茗溪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起身拉开椅子说道,“那我先回家去陪家人了,我会趁着拜年的信息跟包公子提及这件事的!”
“你难道不问问我们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吗?”林晚晴诧异一下。
杜茗溪摇了摇头,浅笑道:“你的决心我已经看到了,既然是命运都相连在一起的,那资金的问题就不是这件事本身的问题,我也会尽自己的全力去和他斡旋,但不敢保证会成功,他也只是包家的一份子,无法决策这么多的!”
“谢谢!”
“不用送哦……”
杜茗溪笑着离开后,梁媛媛把她送到电梯口后又折返回来,坐在林晚晴对面,苦笑着说道:“不知道这些事情还有没有意义,总觉得世界仿佛突然空了一样,失去了奋斗的意志!”
林晚晴端起咖啡杯,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幽幽道:“徐洁也没倒下啊,莫槿忍着悲痛主持葬礼,还得每天回去面对几个孩子,我实在无法想象,如果是我站在她们的位置,只怕早已崩溃!更何况我们都还只是各司其职罢了,不管前程如何,这最后的一场战事,他不在了,那就由我们继续帮他完成吧!”
梁媛媛叹息道:“但愿南方的那小子会赢!”
“他确实与众不同,至少他没有畏惧!”林晚晴蹙眉道,“明天谁去同仁堂跟乐清宇接洽?”
“雅薇吧?”梁媛媛苦笑道,“她受的打击也不轻,听说原本都在准备二胎计划了,但突然间传来这样的噩耗……”
“二胎?她还真是愿意跟徐洁争啊?”林晚晴无奈苦笑。
“这没办法啊……曾经的闺蜜嘛!”梁媛媛耸了耸肩,端起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微微有些茫然的坐在椅子里叹道,“这大概也是她们之间的趣味吧,如果在生孩子这件事情上赢过了徐洁,雅薇的心理可能会有另外一种成就感!”
林晚晴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到遗憾。
……
杭城。
韩韵面无表情的拿着签好字的合同起身,确定金额到了指定的账户后,转身欲走!
“等等!”身后传来富有磁性的声音喊了一句。
“有事?”韩韵转头,眼神淡然的盯着对面一脸桀骜之气的中年男子,挑眉询问。
中年男子笑了笑,上下打量着韩韵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嘴角勾起玩味的表情道:“你真的是个极品尤物,既然杨砚都成了一具尸体,不如以后你跟我?我刚从狱中出来,相信我……如果你跟我的话,将来得到的不会比杨砚能给你的少!”
韩韵的眼神微冷,却笑着张嘴‘呸’的一声,一口唾沫直接吐在了陈以儒的脸上,神情高傲的嘲讽道:“你?不配!”
“有个性!我喜欢!”陈以儒发出狂笑声,伸手把唾沫抹着放到自己的嘴巴里,做出恶心的动作后,盯着韩韵那红润的嘴唇,咧嘴狞笑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以为杨砚就是天?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跪在我的膝下必须叫爷,因为除此之外,你什么都做不了!”
“再说一遍?”
韩韵利索的从腰后掏出枪口,眼神冷冽的盯着陈以儒咬牙切齿道:“你虽然姓陈,但并不意味着你算什么东西,信不信我现在一枪崩了你,会有很多人愿意站出来承担这个罪名?杭城还不是姓陈的天下,你睁好你的狗眼,猜猜你会怎么死?”
“哈哈哈哈哈…………够味,够味!”陈以儒狂笑着站起来,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丝毫不惧的伸手过去将韩韵的枪口抓着,顶在自己的脑门上,如同一个神经病一般狞笑道,“死在你的枪下或者让你在我的‘枪下’欲死不得,这都是人间美事一件呀,我……赌你不敢开枪!”
‘咔’的一声!
陈以儒的狞笑僵在嘴角,一道寒意从他的背后传来,带着仿佛从地狱而来的寒冷声音传出:“我赌你怕死,否则你就继续笑一个试试?”
杀气是真的,因为站在他身后的人是杀过人的人,一个女人!
陈以儒慢慢的放开了韩韵的枪口,表情尴尬的举起手,想要转头,但却猛地被枪身狠狠的砸了一下脑门,血顿时迸溅出来,他的人刚想上前,枪口却重新顶住了陈以儒的脑门。
“你们……想让他死吗?”冰冷的语气传出,凌厉的杀气扩散出去。
“你又是谁?”陈以儒摆了摆手,一脸狞色,转头盯着一张秀美如女大学生般的年轻脸庞,咬牙道。
“玫瑰!”
吴水水走过去,跟韩韵并肩站在一块,眼神往上挑了挑,冷声道,“你最好聪明点,死亡会一直笼罩着你,因为这里是……杭城!”
陈以儒转头看了一眼,即便无法看清,但黑夜下那种被盯上的感觉让他明白,有狙击手潜藏着。
这让他感到既兴奋,又愤怒!
第0906章 谁放纵了谁?()
年夜,欢聚一堂。
老人在热闹的气氛稍许平静后,独自起身,颤颤巍巍的给屋内一个安静的中年男人丢了个眼神过去,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的出了大厅,去到了走廊最尽头的书房。
紫檀木是几十年前从废品收购站的小老板手里收购到的,那时候是一整张的紫檀木床,也不知道是燕京哪个豪富人家破落后变卖或者被人盗窃着贩卖给了废物站,那些年代发生的事情,老人已经不太愿意去回忆了,反正他睡不惯那么贵的床,亲自动手把床拆了,改成了一个紫檀木书架,上面很多的书籍都被翻看了许多遍
战略论百年孤独还有一些人物的自传集和几套金雍亲手赠送的正版武侠,都摆的整整齐齐的,老人把灯调成暗色调的,坐在书桌前朝着韩乾招了招手:“来陪我走一局!”
“您不休息吗?时间已经很晚了!”韩乾有点担心老人的身体,他没有亲近的家人,以前是在韩家过年,这几年在曹家过年的次数比较多,但也有两年是独自在学校里的宿舍自己一个人度过的。
老人家欣赏他,也是因为他身上有一股不骄不躁的气质,从年轻到中年,看了很多年后,老爷子认为这是个人才!
“休息什么?我们那时候守岁都是真的围着一截枯树根烧得火堆一直聊天的,哪里像现在?都拿手机抢什么红包,大家都低着头,哪有人理我这个老头子哟?”曹仁辉无奈的说道,“下盘棋吧,顺便聊点事情”
“好!”韩乾坐过去,在对面摆好自己的棋子。
“我打算今年就把身上所有挂着的职也卸下了,你有想法没?”老人推了一下自己红色的兵子,淡淡的开口问道。
“我?”韩乾跟着跳了黑色的马,苦笑道,“您还健朗,职责重大,我觉得其实学校教书也挺好的!”
老人盯着对面的黑马,表情淡淡的把自己的炮拨动一下,淡淡道:“以前呢我是担心你的私心太重,你老师韩老头虽然对外是教授权谋韬略,其实我觉得是在教人权术与功利,我怕你跟他一样,所以就没想在前几次职位交接的时候考虑到你,不过你在‘校’多年了,我觉得你和你的老师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我们这些老头子差不多都快入土了,身边看着的一些人,我觉得你挺合适的!”
韩乾盯着对面的红炮,微微皱眉把自己的黑卒拨动一下,苦笑道:“权这种东西放在人身上其实很累的,比起来我更喜欢教书!”
“教书是把道理说给人听,但主政和参谋是将自己的韬略付之于民祉,一者在于书,一者效于行,如果你心里坦荡的话,不如听我一句,出来吧!”老人叹息着,把自己的炮直接发了出去。
“呃”韩乾赶紧的把自己的炮也拿出来,眼神迟疑道,“如果您觉得这样更好,我听取您的意见,不过您为什么这时候想着要全部卸任呢?”
“老了,累了!”老人停了一下,把自己的马跳过去,淡叹道,“时代真的不同了,以前我们百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