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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砚秉承着自己毫无底线的恶趣味笑着揶揄道:“那你拉粑粑也是香的?”
“真恶心!”安安拿枕头砸了一下过去,不过这时候杨砚的手按在她的足底,舒服的感觉开始传过来,仿佛有着某种魔力似得,只要是他做按摩,都能够迅速的让人消减疲劳,带也有奇怪的感觉,会滋生某种生理上的蠢动,仿佛杨砚的手指带着魔法。
“嗯……”为了驱散自己的杂念,安安把枕头垫高,抬头看着杨砚问道,“最近听说你都在杭城,为什么脸色还显得这么差,难道韩韵回来了?”
杨砚没好气的抬头看了一眼:“为什么韩韵回来我脸色就差?你对她有成见啊?”
“嘁……韩韵看起来端庄美丽的,可是私底下肯定是闷骚的啊,这很难看得出来吗?”安安没好气道,“上次在苏黎世,这家伙还跟我炫耀,一脸滋润后的嘚瑟,怕不是每次她跟你在一起,都恨不得把你跟榨干吧?”
“我哪是那么容易被榨干的?”杨砚没好气道。
“那你的脸色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差?不是韩韵,难道是何婷?不过说起来也不对呀,何婷的母婴店现在都连锁到整个东南市场了,这段时间她应当在中海那边筹备新加盟的几家店吧?”
“别瞎猜了,什么时候你也变成老司机了?”
“呵呵……跟你们在一起耳濡目染的呗!”安安盯着天花板,悠悠叹了口气道,“上次听说晴姐从西南回来了,现在她在杭城还是燕京?”
“都不在!”杨砚把安安的裤腿卷上去一些,露出白皙的一截小腿,手心搓热后往她的小腿肚和足三里的地方缓慢的用力按着!
酸涨麻涩的感觉让安安忍不住捂着嘴发出‘嗯’的一声,脸颊微红的仰起脖子盯着杨砚苦笑道:“等等……这个位置怎么会这么……酸?”
“这说明你最近腿力劳累啦,足三里承上启下,可以活络经脉和血脉,让你明天走路感觉轻松一些!”杨砚解释道。
“哦……那你还没回答,晴姐去哪了?”
“玉龙雪山!”
“啊?!”安安顿时错愕道,“怎么又回去了?不是说撤出那边吗?”
“撤什么啊!”杨砚冷笑道,“撤出金角洲是真的,暂时人力和精力都不够关注那边,而且公共安全部门和安全科的人联手时不时的打击一下,也不知道目的究竟何在,反而把果管的一些人给逼迫到深山里远遁了,陈长安拿伊芙娜威胁后,现在差颂的势力范围基本上都是黑手组的人接手,这些人穷凶极恶,据说附近的一些不服从的势力和村庄,都被他们屠戮了一遍……啧啧,那叫一个惨字,金角洲的一些穷人家才刚十五六岁的少女,全都被黑手组的人给祸害了!”
“真是一群恶魔……”安安听得皱眉,咬牙切齿道,“真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世界始终容得下这么恶人的存在!”
“善恶是对立的,不是说人对立,而是共存在人性和意识的深处,所以我们正常个人也可能一辈子做个规规矩矩的人,其实也有时候产生恶念,当有些人的恶念完全盖过善良因子,那就成了你口中的恶棍……不会消失的!”杨砚低着头叹道,“我虽然同情,但这个世界的事情并不是我们有心,就有这个能力都能够解决!”
“也是……”
“还有,玉龙雪山那边的实验室还在啊,撤出金角洲和滇南的承诺其实也是顺水推舟!”杨砚叹息道,“这几年扩张的速度太快,中海市和海外以及南方都在投入资金,而随着摊子越来越大,区域扩大意味着人力成本和各种成本的支出增多,但利润却相对还是在一个平稳的范围内,我们在西南和金角洲一带养一支特训队和给果管阵营提供补给换取信任,这笔资金的投入已经在近百亿了,不做白粉生意的话,这笔钱就是实实在在的砸掉了……”
“吴晴晴暂时到实验室那边待一阵子,乔杉已经回来了,目前接手了若雪的安保职责……其他的人拆分了三批,在雪域特训的人群里,先拉了一批人回到这边安排下去执行安保任务,玉龙雪山的实验室留守一批,还有一批依旧是打乱后混在果管阵营那边,等待将来的机会,以防万一……”
“玉龙雪山的实验室怎么样了?”
“老样子!”杨砚皱眉,忽然心念微动着闪过一个念头,继续说道,“目前‘白蛇’已经开始量产,不过产品的良性率太低,定价也因为太高的缘故,销售出去的产品当中,大部分是其他的医学机构和公司买去做实验研究了,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是真正的卖给了癌症患者……”
“嗯……”安安忽然咬着唇坐起来,按住了杨砚已经按摩到了膝盖附近的大手,眼眸里布满了潮意,低声道,“好了,我差不多不疲倦了,你要不要休息了?”
“好啊,那你也早点休息!”杨砚起身,帮安安牵好被子,在安安还以为杨砚已经读懂了她的暗示时,杨砚竟然直接转身躺在了旁边另外一张理疗床上。
“喂!”安安又羞又恼的坐起来,眼眸里盈着水汪汪,瞪着杨砚生气道,“谁让你睡那里了?”
杨砚有些艰难的转过身来盯着安安,知道有些事情终究瞒不住,不由得苦笑着坐起来,张开口给安安看:“不行啊……我的身体……出了问题……”
在他张开的口中,牙龈已经有些肿起来,不是正常的色泽,而呈现着淡淡的青色,而且原本洁白的一口好牙,安安这时候仔细看才发现变得有些暗沉……仿佛全都坏死了的牙齿一般。
“你这……”安安的眼神顿时大变。
杨砚坐在床上,神色复杂的盯着安安叹道:“暂时连我自己也没底,我知道你到了杭城,其实我的本意是明天以后出发去青城山再给你发消息的,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
“杨砚,你不会告诉我,你自己没信心吧?”安安的语气微微颤抖起来,“你从来都是很自信的好吗?别吓我……”
“蛊……”杨砚幽幽叹息着苦笑道,“说起来这还真的是世界上最神秘而复杂的一门传承了,即便是我,到现在还是觉得……有很多我不了解的秘密啊!”
能够感觉到身体的衰败,这是杨砚一生中所经历过最为清晰而又毫无自信的‘至暗时刻’,因为当他察觉自己的血液里有青色的毒液迹象后,已经意识到本命蛊的毒素遍布了他的全身,血液……经脉……全都是蛊毒!
第0872章 天灰蒙蒙的()
安安的目光停在杨砚身上呆了呆,相信他不是在开玩笑后,起身从床的这边过去,在杨砚想要避开的时候,用力的……抱紧了他!
“唉我说……”杨砚的手悬在她的背部上方,表情显得有些迟疑而无奈,“小心点,蛊毒散布我的全身,到现在为止都不确信会不会感染,严格说起来这是本命蛊,会认主,但很难说……”
“没关系。”安安轻语道,肩膀忽然抽动起来。
“嗯?”
“我说……没关系啊!”安安蓦地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往杨砚的胸口擦了擦眼泪,她的目光中满是怜惜与悲痛的神色,哽咽的声音像是断掉的琴弦一般漏出声来,“你说你这家伙……怎么从来都不让人省心呢?”
手终究是落下去,轻轻的拍在安安的背上,轻抚着安慰道:“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我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
“对啊!就因为你这辈子经历过这么多的风浪和生死次数,所以你就可以一直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一直让别人在为你担惊受怕的日子中度过吗?”安安抽泣着骂道,“你真是个混蛋!”
“我……”杨砚的嘴角抽动一下,苦涩一笑,“对啊,我可不就是个混蛋么?那你还爱我?”
“你这样真的很讨厌你知道吗?”安安使劲的捶了他一拳,坐起来盯着杨砚的眼睛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可怜你才爱上你的?”
“啊……噗……”杨砚没忍住,眼神显得有些无奈道,“好吧,可怜就可怜吧,那至少也是爱上我了,你说了算!”
“那年在车厢里,病毒扩散,我怕得要死!”安安咬着唇,泪眼朦胧道,“我生下来其实就不愁吃穿,一辈子向往的都是自由和广阔的天地,所以我的梦想其实是徒步走遍河山,那是我人生当中唯一一次真正感到恐惧和无助的次数,但哪怕只有一次那样的经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那样的感受……人还是怕死的,为什么唯独你不怕?”
“谁说我不怕了?”杨砚无奈道。
“那你为什么还一次次的让自己置于危险当中?”安安哽咽道,“多少次了?你明不明白啊,我们都是在压抑着自己对你的担心,徐洁、莫槿,还有晚晴他们……你真觉得我们能够一辈子忍受这样的生活吗?徐洁快四十了,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杨砚的眼神变得柔和,盯着安安笑了笑道:“你说的可怜和难过,指的是这个啊?我知道,不过我觉得你应该理解我……”
“我不理解!别跟我说什么没得选择,你把现在所有的俗世交给其他人不行吗?隐居或者移民,我都不反对,我只是怕你……”安安咬着唇,竭力的不让自己说出‘会死’两个字。
杨砚看着她压抑着委屈的表情,大概能够猜到她心中所想,不由得伸手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叹道:“其实我有过一次机会,那是在学军死在墨西克的那次,我和雨晴、小凌子和武贵锋他们去学军的家乡看他的父母,那时候学军的母亲还在……”
每次说起在墨西克用命换取他们逃生的学军,杨砚都会情绪潸动:“他们守着那样的一片荒山和学军的孤坟,让我感到可怜,有些人活到老都说不出活着的真正意义是什么,是传宗接代还是赚取功名利禄?我觉得或许在不同的人而言,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其实与生俱来的使命是上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