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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知道是什么武器,要到无艳这里来寻求答案。”
“暴雨梨花针。”唐杺开口,她从宫九的身侧踱步走到无艳和陆小凤的面前。也不愿意去理会陆小凤有什么表情,“前些日子,有消息传出,暴雨梨花针出现在极乐楼。无艳姐姐应该知道吧。”
“我只是这里卖笑的一个女子,怎么会知道那么厉害的东西和极乐楼有什么关系。只是知道,这个东西后来又被人给买走了。”无艳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这里有赌场,有人输的没有钱了,将这个东西拿出来做抵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哦?”宫九勾起嘴角,笑得是一派风清月朗,“那么姑娘可知道,是谁抵押了?”
“这个,恕无艳无能为力。”江湖上,知道太多事情的人通常都不会活的太久。
“那么您这里管事的能出来让我们拜访一下么?”宫九更感兴趣的是,操纵极乐楼的人到底是谁?他本来只是买个东西来“讨好”自己的小徒弟,如今他是真的很感兴趣了。
其实随着事情慢慢探寻真相,还真的别有一番滋味。
“我们管事的日理万机,可不是说见就见。二位,还是改日吧。”无艳依旧是笑容满面,但是眼睛里却透露出冰冷不耐的神色。
“可不能改日。”唐杺在一边嘟囔着,“若是改日,这里的人,可都活不了了。”
“什么意思?”陆小凤本来就想站在一边装聋作哑,虽然暴雨梨花针的问题,让他心里很是诧异。可是唐杺那不轻不重没头没尾的话,更让陆小凤介意——他就是为了查探极乐楼的事情而来。
“我进这楼里的时候,顺手在一楼、二楼下了毒药。三日后,除了拥有解药的人,其他所有人都会死。”唐杺看着无艳,突然间咧开嘴,露出可爱雪白的虎牙,“姐姐是不是感觉肋骨那里隐隐作痛?没有办法,我本来想着得到答案后,就再偷偷的给这里的人解读,如今看来,真的是可惜了。”
陆小凤也是大惊失色,他虽然认为自己不会着道,可是当他用左手把住自己右手腕的时候,发现脉象果然有些不同寻常的阻塞。“你何时下的毒?”怪不得花满楼说这个孩子身上有很重的血腥气,居然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给全楼的人下毒?关键是这个狠毒的心思。
“我不信,你上到三楼不过才一个时辰不到,不可能给每个人下毒。”无艳急着否认,不过有些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她。
“这里是赌场,每个人都会去触碰赌桌和筹码。”唐杺依旧保持一个天真孩童的形象,短小白皙的手指在无艳面前摇了摇。“所以你不必认为我是虚张声势,我们在一楼开始赌的时候,就将所有的筹码和赌桌边缘撒上了毒粉。”
“至于无艳姑娘和陆大侠,你们没有发觉端倪,是因为这里浓浓的脂粉气遮盖住了我撒的毒粉的气息。”唐杺抬起手,手中心多了一个荷包,陆小凤感觉隐隐的香气正是从荷包里飘出来的,“若是你们管事的不愿意出来,那么就在这三日之内,给自己买口棺材吧。”
“何必如此狠心?要知道陆某可是无辜被迁怒啊。”陆小凤倒是没有露出什么惊慌的神色,他只是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很背,之前为了逼迫他查探大通宝钞的事情,给洛马蒋龙下了毒,如今又给这个娃子阴了一把。
“谁叫您在房梁上呢?”唐杺表情任性。
“那么你下了毒,就确定自己能够全身而退?”无艳表情突然间变得狠利起来。她身后的侍女也纷纷从抽出长剑。
“谁想拦,谁又能拦得住?”宫九配合着唐杺的任性,在一边语气嚣张。
唐杺看着无艳,觉得她有些天真,“我既然敢让你们去死,为何没有把握离开?其实你只要说出我想要的答案,大家不都没事了么?”
然而这个时候,无艳和她身边的女子突然感觉到筋脉有些疼痛,她这回是真的慌了神色。
“我只是知道,暴雨梨花针,两年前就出现在极乐楼。当时男人,用它抵押了十万两白银。”
“十万两白银啊。”唐杺看看宫九,宫九则是一脸沉思。
“解药——”无艳觉得下腹疼痛难忍,然而一边的陆小凤则是没有任何相同的反应。
“虽然你没有完全说实话,但是也说了一半。”唐杺摸着下巴,却没有要拿解药的意思。
“红鞋子,我知道是红鞋子的人,她是女扮男装,多的就不知了。”无艳大叫起来。
红鞋子?唐杺一愣,不过看着无艳那有些扭曲的脸色,好心的告诉她,“没有解药,这不过是泻药,你们去找个马桶拉出来就可以了。”
不只是无艳,连宫九也是震惊的看着她。
“我一个孩子,能有多狠的心思。”唐杺一脸委屈,“姐姐们还是赶紧去找茅房吧。”
陆小凤看着这个孩子的表情,看着冲出房间要解决生理问题的美人们——原来是个任性的喜欢恶作剧的孩子,不过——
“小少侠,我也要去那个……”他刚刚完全没有和无艳相同的症状。难道是药效尚未发作?
“不,你是区别对待的,这个药没有生命危险,就是会——”唐杺露出有些难于启齿的表情,但是她说话的语气却不是那么回事,“7日之内,不举而已。”
第12章 互相试探()
第十二章互相试探
陆小凤张着嘴巴,他觉得自己还是必须对这个孩子保持原来的想法——她很恶毒!太恶毒了,这对于一个纵情花丛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最惨无人道的折磨!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旁边的宫九可不会顾及陆小凤的心情,他很开心,甚至开心到掐着唐杺有些婴儿肥的小脸,“真是个好孩子。”
唐杺撇开脸,她实在是不想被宫九当个面团一样揉捏,这个人不是极不喜欢别人靠近他,怎么老是对着自己“动手动脚”的?
这样的情形看在陆小凤的眼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宫少侠,令弟活泼可爱,但是还是需要多加管束。”你家的熊孩子还是牵牢一点,有这么点大的孩子随便给人下药,让人不举的么?
“令弟?”宫九一愣,随即摸摸唐杺的脑门,“若是弟弟我早就几巴掌打发了,这是我的徒儿。”
宫九他亲妈就生了他一个,至于他王爷亲爹的侍妾肚子里爬出来的,他从来都打发的远远的,比如说他那个有和亲作用的郡主妹妹。
“徒弟?”陆小凤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有点颠覆自己的认知,十几岁的少年收了几岁大的孩子做徒弟?这江湖是怎么了?也难怪一个可爱的孩子给教成了这样。
陆小凤正准备为江湖未来的新一代叹息一番,就看见宫九拉着唐杺,“走了,好歹有了点线索。”
红鞋子他熟悉,只不过他更熟悉的是她们的上层。如果这群人和唐门的灭门惨案有关系,宫九不介意帮着唐杺对付这帮女人来出出气。
“唉,等等等等——”陆小凤一看两个人居然就这么出门了,赶紧上前拦住。“你们得罪了这里的人,能出去么?”
“躺着棺材进来的,难不成还要躺着棺材出去。其实,陆大侠心里早就成算了吧。”唐杺因为自己成功让陆小凤被下药,觉得心情很好——每一个毒药制造者都很希望自己的创作能够物尽其用,并发扬光大。
“我——果然,你看着年纪小,心眼倒是不少。”陆小凤摸摸胡子,“在下一直没有和二位认真的自我介绍过,在下四条眉毛陆小凤,我只是知道这位公子姓宫。至于这位小少爷——”
“刚刚我问暴雨梨花针的问题时候,你应该能猜到,我姓唐。”唐杺绕着垂到肩膀两边发绳的穗子,“宫九是我师父。”
“这个我了解,你姓唐?你真的是唐门的人?”陆小凤心中叫苦,唐门人任何药的解除之法都非常隐秘。不是找个大夫就能解决的。而且,居然还是七日,这对于睡觉从来少不了女人的陆小凤来说,是何等的折磨。
“普通的孩子,我会收为徒弟么?”陆小凤一难过,宫九就高兴。高兴了之后,自己那自恋的本性顿时暴露了出来。
唐杺则是懒得去计较身后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试探,她走到进来的入口处“应该就是在这里。”
陆小凤在后头环视了一下极乐楼的周围,“其他人呢?”本来喧闹的赌场如今很是空荡。
宫九扇着扇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陆小凤,“显然都去如厕了。”他上辈子就死在这个人的手上?真是丢人。
“……”陆小凤表示,他和这两个孩子就是不对盘。准确的说,他从要“不举”7日的打击中,还没有彻底的回过神来。
“你那帮随从们已经查到怎么出去的方法了?”宫九一直很疑惑,唐杺和她手下的那些暗卫似乎一直能够保持联系,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秘法。算了,这涉及到他小徒儿本门的隐秘,自己就不追究了。
“就在这里。”唐杺伸手弯腰蹲下,摸摸地上的泥土。然后一路走过去,在一个石山的面前停下。“师傅,击碎它。”
宫九扇子不扇了,对于他的徒弟让他“凿墙”的行为有些不解,“难倒没有什么机关?他们不可能出去一次就击碎一次墙壁吧。”
“机关是从里面打开的,我在棺材里的时候,也给他们下了药。”唐杺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唐家小子,你这随手丢药粉的毛病,一定要好好改改。”陆小凤觉得,这墙壁给凿开后,他还查什么案子,这里的人,可不都跑了么?
“陆大侠——”宫九自然知道陆小凤在想什么,“知道他们的老窝,各种线索都能抓到人,我们现在还是出去吧。”
陆小凤追查什么,宫九心里清楚的很,他也很喜欢给他制造一些难题。
宫九伸出左手,摸摸石壁的厚度,对身旁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