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警察有着确实的证据证明,容不得李红琴辩驳,这让李红琴一度陷入崩溃。
同时,在另一间审讯室内,警察从小田鹏口中得知,李红琴的丈夫已经死了,且家中还有一个妹妹。
警察将田鹏的妹妹带到李红琴面前,李红琴自知理亏,明明不能生育,家里竟有两个孩子?忙不迭低下头不敢与女儿相认。
童言无忌,女儿脆脆的一声“妈妈”转瞬间便击垮了李红琴的心理防线。
李红琴慌不择言,说女儿是丈夫在工地上捡的。但警察明显不再相信一而再再而三说谎的李红琴,就在警察要带走小女孩之际,李红琴把心一横,抱过女儿就往门外冲。
事情闹大了,所有警察闻声而动。几经折腾,警察两面夹击,四下围堵李红琴于墙边,绝望的李红琴抱着女儿,凄惨的叫声在走廊回荡——
同时,门外的田文军夫妇趁警察暂时离去,接踵起身走向田鹏。
两人面容憔悴,虽然眼中噙着泪,但脸上却透着一丝笑容。鲁晓娟伸手轻抚田鹏的脸颊,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儿子”。
而闻声的田鹏却立刻哭了出来,还叫警察叔叔将田文军夫妇抓起来!
一丝尴尬涌上心头,但相比脸上的尴尬之色,田文军夫妇更多的是心寒。
儿子啊,我们该如何向你讲起欲说还休相顾无言。
夜色已深,田文君夫妇及韩总低着头,沉默地走出了派出所。
然而走着走着,田文军站住不动了,或说终于崩溃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即便到了此刻,田文军的哭泣依旧是隐忍的,克制的,但真的已经伤到了深处。
田文军在儿子走丢的时候没有崩溃,在一次次被欺骗的时候没有崩溃,在家徒四壁的时候没有崩溃,只因在他心里有一份担当,一份父亲应该撑起来的责任。
但是当儿子找到的时候,这一切努力得到释然的时候,儿子却已经成为了别人家的孩子,不肯与自己相认,这时的田文军崩溃了,这样的结果让他如何释然?
寂静的深夜,三个落寞的身影,伴着田文军既克制又压抑的哭声
画面一转,又是半年过去了。
田鹏已经回到了田文军的家,但相比田文军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田鹏却是闷闷不乐,满脸都是对家人(李红琴及妹妹)的思念,怕不是仍未能接受儿时被拐的事实——
因妨害公务罪入狱半年的李红琴也在此时获释,第一时间便来到深圳,来到了女儿杨吉芳被暂时抚养的福利院探望。
然而还是那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回去吧,以后别再来了。”
李红琴的探望请求,遭到了福利院院长的坚决否决。
李红琴试着一而再的努力争取,福利院院长却丝毫不为所动,即使李红琴最后威逼说要找律师,福利院院长也只是一笑而过。
跟田鹏一样,孤僻寡言的杨吉芳来到福利院半年,却依旧不合群,孤孤单单的坐在角落,一个人默默哀伤,思念着家人。
同时,李红琴也趁着夜色通过攀爬下水管道,出现在了福利院二楼外头的空调外机上,为了见孩子,命都拼出去了,其爱子之心亦是可歌可泣。
镜头一转,到了一家名为衡信律所事务所之中。
律师高夏鬼鬼祟祟的来到一间无人的会议室,假装法院人员处理一起借款纠纷案,谆谆善诱电话另一端的人同意多支付百分之三十的违约金,他好在其中收取回扣。
事情办妥,高夏一脸洋洋得意,衡信律所事务所?呵呵。
领导们在开会,高夏主动请缨进去为领导们送咖啡。一个在事务所不受待见的小职员,争取每一次表现的机会。可惜能力不足,当即便被领导一通臭骂赶出了会议室。
由此可见,高夏是一个没什么大本事,并迷失了本真的落魄律师。
上头突然来短信,让高夏去前台帮他应付一个叫李红琴的人,狗腿子高夏二话不说就去了。
来到前台,高夏对前台接待妹纸那叫一个流里流气,转头看见李红琴的村妇穿着,立马打起了官腔,外加一脸的厌恶。
不明就里的李红琴说明来意,说自己能证明女儿是工地上捡来的,不是拐来的,希望高夏能帮她说服福利院让她合法领养女儿。
高夏狗眼看人低,说聘请自己可以,先给个一万块咨询费,后续案子推进还得继续付他钱。
李红琴一个村妇,哪来的一万块?只好拿出一袋家乡特产红枣,希望先付两千块。
高夏不乐意了,说你这还跟我讨价还价?以为菜市场买菜呢?要不你去找法律援助,那个不要钱。
李红琴再三请求,高夏或是不耐烦了,又或是看在蚊子腿也是肉的份上,最终同意帮助李红琴。
高夏打发走李红琴,回到楼上向上头汇报,而上头却只顾聊电话,让高夏有些自讨没趣。
同时,离开律师事务所的李红琴马不停蹄,转身便来到了丈夫生前工作过的工地,找到工友唐青山。
唐青山从李红琴口中得知老杨已死,以为李红琴是来找活干的,忙说工地上没有女人干的活。
但李红琴表明,她不是来找活的,而是想让唐青山证明杨吉芳是她丈夫生前捡来的。
画面一转回到田文军的家,鲁晓娟带着田鹏出去玩刚回来,看见田鹏随地吐痰的行为,田文军不禁开口指责,却被一旁的鲁晓娟一把拉住。
孩子是回来了,但生活习惯都和乡下人一般,田文军怎么都不顺眼。但鲁晓娟却劝田文军,说儿子指定是还不习惯,让他别说儿子,万一儿子自己又跑了怎么办?
遥想当年,生活就像一面镜子,似看到了当年的自己,相顾无言,两个人都觉得很累,心忖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
ps:书友们,我是麻衣织梦,推荐一款免费小说app,支持小说下载、听书、零广告、多种阅读模式。请您关注微信公众号:dazhuzaiyuedu(长按三秒复制)书友们快关注起来吧!
第一百九十二章:勾人心弦的电影 六()
田文军告诉鲁晓娟,前两天儿子跟他说话了,说想妈妈、想妹妹、想回家。
鲁晓娟默不作声。
田文军接着又告诉鲁晓娟,过两天寻子会想带着咱家的孩子上街宣传。
鲁晓娟默不作声。
“这么多人就咱俩找到了,不去不好。”
一而再,鲁晓娟只能默许。
“你说孩子被拐到那家,他是多久才叫他妈的啊?”
鲁晓娟抬头盯着田文军,欲说还休。
想必两人把孩子接回来半年之久,却对鲁晓娟连一声“妈妈”都没有叫过。
画面一转,田文军给田鹏洗漱,告诉田鹏咱们不说方言,要说普通话。
这跟电影开头,田文军的那句“陕西人不说陕西话说什么。”形成了对比。
生活就是一个推倒重建,充斥删减的过程。
田文军在每一个反复的过程中,不断认清生活的本质与自身所需。而鲁晓娟从前总认为丰富的人生才重要,如今才明白简单专一的人生才是最不易。
人生需要做减法,不是失去,相反,正是得到。
说回电影,高夏假冒法院人员的事迹败露,遭到处分,被事务所撵走。气不过的高夏愤然找到上司,二话不说,一顿胖揍。
“分钱的时候你拿大头,出了事就拍拍屁股走人,过河拆桥是不是?!”
大家身边有没有吃过这样的亏,遇到过这样的人?估计很稀松平常。
事业不顺的高夏正气头上,李红琴又来找,恰好撞到枪口上。但一听李红琴出五千块聘请自己,明明已经失业了的高夏仍故作一脸不耐烦地说:“行行,算我倒霉。”
就高夏那本事,最后到底是谁倒霉还不知道呢。但在李红琴眼中,高夏就是她最有力的援助。
镜头一转,妥协的鲁晓娟带着田鹏来到福利院探望杨吉芳。
从乡下回到深圳半年,看到妹妹的田鹏,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而妹妹看到哥哥当然也特别开心,但在妹妹心中,妈妈依旧是李红琴,家依旧是安徽的小村庄。
看到儿子对妹妹的关怀和爱护,鲁晓娟做出了一个任性的决定,且听其对田鹏说:“你想跟妹妹一起住吗?妈妈把妹妹接回家好吗?你放心吧。妈妈一定会做到的。”
一直以来,一言不发的田鹏一直不认同鲁晓娟这个妈妈,但在这一刻,田鹏主动牵起了鲁晓娟的手。
田鹏的举动让鲁晓娟有些意料未及,顿时热泪盈眶,既想笑又想哭,总之很感动。
镜头一转,李红琴带着高夏来工地找唐青山作证,而唐青山看到高夏手中的录音机顿时就怂了,赶忙改口说自己没见过什么女婴。
高夏见状,顿时不乐意了,对李红琴愤然道:“大姐,你这是玩我是吧。”说罢,转身离去。
李红琴见状,也不乐意了,转头责问唐青山说:“你是怕给自己惹麻烦是吧。”而唐青山却是恬不知耻地承认了,说:“我一个外地来打工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对此,李红琴一时无言以对,只好留下自己现时的住址,央求唐青山晚上一定要过来一趟,我们再好好谈一谈。
入夜,西装革履的唐青山来到李红琴所住的招待所,等同屋的女眷识相离开后,李红琴先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苦苦哀求唐青山帮忙作证。
唐青山坚决摇头。
迫不得已,李红琴提出你要多少钱才肯帮我?
唐青山扭过头说:“我不图你的钱。”
人生在世莫过于名利色,唐青山不要名不要利就只剩色了,都是成年人,后续怎么样就不说了,反正唐青山最后是提着裤子走的。
有了唐青山的证词,李红琴带着高夏第二天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