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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取所需!”叶之遥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突然发疯似的挣扎起来,双手被他按住,她就挺起上半身照着他的唇狠狠地咬下去。
安易吃痛,却仍不松手,任她的贝齿染上他的鲜血,红白相称,格外血腥。叶之遥看着他微皱的眉头,想着他刚才的浑话,用劲又大了些。直到他的血开始往她嘴里漫的时候,她才嫌恶地松开了他,撇开了眼不看他。
安易的手指在她的唇瓣上慢慢地揉,抹掉自己的鲜血,然后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叶之遥,这一次,我说和好,那么我就势在必得!”
她冷冷地笑起来,十指深深地掐进他的皮肤里:“从前,我求也求不来,现在,我不稀罕了!以前,你不过仗着我喜欢你,现在呢,你又哪来的自信?安易,我告诉你,我叶之遥死心了,彻底死心了,你当初有多厌恶我,我现在就有多恶心你!”
“我哪来的自信?”他按住她,一只手滑溜进她的睡袍内,沿着她的大腿往上走,“我让你看看,我哪来的自信!”
叶之遥当然明白他想要的,当即剧烈地反抗起来,不住地抬腿踢他。安易平素在床上本来就强势,现在更甚往时,用膝盖轻而易举地就顶进了她的双腿间。叶之遥几乎尖叫起来,双手扒拉着想要挣开他的控制,却也只是徒劳无功。
他整个人压下来,闷闷地磨在她的胸前,擒住她的唇就吃进嘴里。她扭着头想要躲开,他强壮的身体足以压制住她,便腾出了一只手来,捏着她的下巴。叶之遥死死地咬紧牙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身都在发抖,连她自己都理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怕。
“我不愿意的话,你只能算强|奸!”她边哭边冲他吼。
安易动作只是一愣,然后变本加厉起来,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睡袍。她的身体被他从里面剥落出来,白白净净地落在他的眼里。他的手掌已经自发地就握上了她的胸|部,滑腻的乳|肉被他肆意地把玩,收拢五指轻轻一握,指缝间都漏了些出来,真真是软香嫩滑。他爱不释手地玩着她的胸|乳,嘴上也不闲着,凑在她的颈侧吮得不亦乐乎。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什么姿势什么时间段什么地点都尝试过了,安易对叶之遥的身体熟悉得仿佛是在对待另一个自己。他轻轻松松地就能找到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然后一一撩拨,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叫着“想要”或者一如此刻这样。
她潮红着脸,全身都是粉红的,胸前的两颗小樱桃涨涨的硬硬的,下面一颤一颤的,双腿已经完全支撑不住了,在桌沿边上晃晃荡荡的。安易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弄得情|欲高涨,恨不得自己的东西一下子全部插|进身体里了,可是她死咬着唇就是不开口,那么……他就忍着继续撩她,直至她自己开口。
叶之遥真的快不行了,小腹那一团痒痒的,里面更甚,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他两腿之间瞟。真的很想要……可是欲望这种东西依然遮掩不了怨恨。即使人快瘫在桌子上了,她仍是死死地忍着。他的手指已经分开了她腿间濡湿的花瓣,食指的一个指关节已经插了进去。她意识在抗拒着,身体却是背道而驰,一层层的嫩|肉涌上来,渴望吸住他的手指不放,渴望他的手指能够一下子深|插到最敏感的那个点上,抵住狠狠地磨。
从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厌恶自己,叶之遥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地偏过头,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安安静静地任由安易动作。
心死也莫过于此,从此以后,你的所有,于我而言,不痛不痒,无关紧要。就连我自己也成了漠不关心的那一个,因为我曾经那么爱你,所以和你有关的,包括我自己都成了漠不关心的。
安易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也难受,可越难受就越渴望,激得他动作更加孟浪起来。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嘴唇凑上去想要吻她,冷不丁就见她瞪着眼满是厌恶的表情,动作稍稍缓了下来。她这才看向他,问:“完了没有?”
她衣衫不整,他的手指甚至还没有完全撤出,这么一句话使得安易发了疯,俯身就咬住她的耳垂。细嫩的肉在他的齿间慢慢地磨着,温软得他恨不得一口咬掉吞下肚去。
“不是说我这是在强|奸你吗?”
他轻笑一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释放出自己的那根东西,抵着她的下面,一个猛力插了进去。
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好,突然被他的粗大充满,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再也无法做到冷静自持。叶之遥迎着他的动作挺起身体,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他的衣服都还没脱,她隔着衬衣咬得又狠,不一会儿就有红色血渍浸上白色衣料。她像是要咬下他的一块肉来,这处咬出了伤口,狠狠地衔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地方又是一口,依然是狠狠的!
她是用了劲的,安易也觉得痛,但抿了唇没说话,又猛又重地抽|插起来。她呜呜咽咽地咬着他,身体痉挛着,又是享受又是折磨的。这副样子落在安易的眼里,又引起一阵笑意。他故意拿自己那东西抵着她的深处,埋头在她胸前,含着一边乳|头,拿舌头卷着玩,她自然又是一阵发颤。
“强|奸?我这要是强|奸,你能那么爽那么发|浪?”他说着粗俗不堪的话故意刺激着她,“你看你都骚成什么样了,出了那么多水,里面那么滑那么紧……嗯……”
以往在床上的时候,他偶尔也会说些让人脸红的话,那时叶之遥觉得羞人,却又欲罢不能地在那些言语下颤颤地收缩着那儿达到高|潮。可今天被他这么一说,分明是调笑讽刺的味道,她又急又恼,蓦地就哭了起来。
她一哭,他更舒服了,身心俱爽。下面紧|致地箍着自己,真的是要把自己榨干了。安易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会儿,守住精|关,掐着她的腰大力地进出。她越哭越惨,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珠儿,被他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安易又心疼起来,可心疼归心疼,做起来仍是不含糊。大手托着她的背,将人抱在怀里,下面还连在一起呢,他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将人抵在旁边的墙上,在她脸上轻轻地啄。她扭着头不让,只是哭,被他的一个深|顶弄得呻|吟一声,心里更觉羞耻,哭得更厉害。
他也想要停下,可那滋味真销魂,他恨不得就这么死在她身上,哪还停得下来,只得温柔地哄:“不要哭……嗯……对不起,不要哭了……嗯……好不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遥遥乖,不要哭了……”
她心里还是恨,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她缩着腰往上逃,可又怎么逃得了呢?最终不过还是被他搂着往下拉,下面紧紧地套着他那热烫。他突然闷吼起来,汗珠糊了她一脸,那里似铁一般硬烫,在她身体里烙出一阵阵高|潮。
她真的快不行了,尖叫着想要推开他,下面毫无规律地缩紧,夹得他头皮发麻。一股温温热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涌出来浇在他的勃发上,她像条离了水的鱼僵在他圈出的怀抱里。他微眯着眼享受着她的爱|液,然后又发狠地抽|插起来,而且专挑那个点,次次都戳上去。
她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狂浪,接二连三之后,直接泄出了透明的液体,一股脑儿地打在他的小腹上。那是什么,他自然知道,一时又是欣喜又是得意的。腰部发力狠狠地动了几下,他伏在她耳边,轻哄:“射|给你好不好?”
她张大嘴还没回答,他就尽数将浊白液体推进了她的最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够肥了吧?话说写完回头一看,好多和谐词汇啊,但愿不要锁……
第9章 求婚
叶之遥累得不想动,连眼皮都睁不开,闭着眼休息了会儿。她能感觉到安易抱起自己去浴室,匆匆地给自己冲洗了下,又抱回来,然后一直维持着搂着她的姿势躺在床上。两人一时都无话可说,安易搂在她腰上的手紧了又紧,才哑着嗓子问出了一句:“遥遥,想不想喝水?”
她事后总是觉得口渴,有喝水的习惯,久而久之地,喂她喝水也成了他的习惯。
叶之遥点点头,安易赶紧爬起来,刚套上裤子准备去外面接水,就见床上的人睁眼看着他,淡淡地加了一句:“上次你给的药被扔了,你顺便出去买回来我吃了。”
两人还没分手那会儿,有时是安易戴套,他觉得不舒服,几次之后就不肯戴了。叶之遥又是想要生个孩子的,两人也就顺其自然了,有了孩子生就是了。后来,分手了,叶之遥更是加深了想要孩子的,只想着,有了孩子,他便不会真离开了。所以,吃药这种事她从来没有提过,两人唯一的一次触及还是上回,他要求的。
这会儿,她突然这么平静地提出来,安易要接受却是无能。那次,碍着向伟胜,他不敢轻举妄动,孩子更是想都不敢想。现在,有了新打算,虽然当前情况下,要个孩子还是有些危险,但由她口中那么j□j裸地提出不愿,他心里像被一根大鱼刺狠狠扎住了,疼。
他手里还端着她的杯子,站在门口,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叶之遥躺在床上,见他只顾皱眉,一动不动的,干脆自己掀开被子,下床找衣服穿。安易这才嚅着唇犹豫了两下,上前一把抱住她将人放进被窝里。
“你躺着,我去买!”
他穿好衣服,先是接了杯水放在她手边,又坐在床沿边用手指头磨着她脸上娇嫩的肌肤,不知道在想什么,郁郁寡欢的样子。她挥开他的手,转过身去不看他,整个身体缩在被子里,嘴里涩涩地苦:“买了药你就回去吧,我怕向哲明天又来找我的麻烦。”
安易没有回答,只是拿起她放在桌子上的钥匙,下了楼。
叶之遥等他走了之后,才松开咬得死紧的被子,嘤嘤地哭起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处理这段感情了,两人就跟在角力一场拉锯战一样,她稍微进一点,他就往后退,等到她终于想明白退步的时候,他却又不依不挠地追上来。她下定了那么大的决心想要结束,偏偏不如愿,又混到床上去了。防线一再崩溃,要再筑起又谈何容易?
现在社会风气虽然开放,男女上|床也不是什么喊打喊杀的兽行,但叶之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