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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别人,她知道是谁,那个高调地对着他穷追猛打的向哲,本市著名企业家的千金。她很想问他,既然那么在乎她的家世,为什么又那么不在乎向哲的家世?但是她不敢问,她怕答案更令自己难受。
叶之遥退开几步,死死地瞪着他,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你看着我说,你不喜欢我了,你要跟我分手!”
他沉默了很久,风吹得他的头发乱乱的,心麻麻的,狠了又狠,还是没能抬起头来说出那句话。
人生往往就是这样,你微妙的一个动作,就会被人解读出勇气和希望。自此,这个没能按照叶之遥所说完成的沉默,拉开了两个人三年的纠缠不休。
外面的风不知道卷起了什么东西,“啪——”地一下打在了窗户上,拉回了屋里人的回忆。
叶之遥移开了视线,推开他,冷冷地笑了笑:“我从前不是这么爱哭的人,你看看,这几年我哭了多少次?别人都说,长大了就该坚强,眼泪都是小孩子的工具。可我是越长大越没了那份坚强,我就像被你扯在手中的提线木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安易,我没了自我了,你觉得你的‘对不起’能够带给我什么?或者说,一句‘对不起’能够弥补什么?”
安易被她推开的时候,正好抵在书桌边,他被她的话伤得有些狼狈,但是他知道,有些东西真的是现世报的。当年,他伤叶之遥有多深,都会一点一点还回来。他烦躁得有些想抽烟,借用那样刺激浓烈的味道来麻痹一下神经,摸出一根来点上,吸了一口,又颓废地夹在指间没有再动。
“叶之遥,我这辈子坎坷无依,只有和你在一起那几年才稍微安心,有了点归宿的感觉。当初我自己亲手去毁了过往,现在怎么样都是我活该。可是……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难道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叶之遥暗暗咬牙,他总能击溃她最薄弱的防线。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心软的人,可是为什么在安易的事情上,她总是一让再让,难道这也是爱情的效应吗?呵,这样的爱情,真的好悲哀好卑微。
“上一次,我还心心念着和好,才几天啊,风水轮流转了。”她无声地扯扯嘴角,笑得比任何一次都勉强都难看,“安易,我有我所顾忌的人和事,你认为经过这么多的事,我家人会接受你吗?而我,自然是要尊重他们的决定的。更何况,你有太多的事瞒着我了,我是真的被你伤怕了,那些你所谓的‘不到时机’对我来说,完全就是一个炸弹。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你的又一个心血来潮,是不是明天又后悔了?”
以前那么辛苦,还是要忍受,不管多难,她始终没有怀疑过两个人曾经的感情。但他方才的闪躲,不管是言辞上还是神色上,都让她凉了心,真不敢再相信了。
她怕,空欢喜一场之后等待她的又是那样的万劫不复。如果最后是同样悲惨的结果,那么她宁愿不要开始。”安易,我们还是算了吧,这次我放手了。
第8章 为了解锁
段子:
他们是同一个学院的,她一直暗恋他,但从来说不出口。有一次,她被寝室的姐妹派去买了六份午饭回来,满满当当地挂了两只手。收到不少诧异的目光,她脸一红,低着头快速地朝着宿舍走去。半路上,冲出来一个人拦住她。她抬头,居然是他!他淡淡地看着她问:“你们家的外卖电话是多少?”明白过来是被当做送外卖的了,她伤心又难过,抿紧了嘴不说话,却听见他突然笑了一声:“或者我把我自己当做外卖送给你,你要吗?”
她家隔壁住了一个年轻干净的小伙子,她默默地注意了他很久。有时在电梯里遇见了,她总爱盯着他看,而他总是在她看过来时不耐烦地皱眉头,几次之后,她就真的不敢再看着他了,只红着耳尖低下头。那天,半夜饿得受不了的她下楼去超市买东西,衣服穿少了,冷得发抖。突然就从后面贴上来一个人双手扣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她惊慌失措差点大叫,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穿这么少还出门!看什么看,老是看,又不上来搭话!我等你那么久……”
她和他是初中到大学的同学,她家境不好,晚上就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超市里做兼职。他是纨绔子弟,总是呼朋唤友地邀上一大群人在超市里买饮料买烟,然后在隔壁的网吧窝上一夜。清晨,她交班的时候,刚好遇上他从网吧出来,挂着一对黑眼圈跟在她后面回学校。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她喜欢他,所以在他跟在后面走回学校的每个早上都高兴得不得了。有一天,隔壁网吧老板递给她手机,说是他的。老板挤眉弄眼的表情,她看不懂,但不小心碰到解锁键的时候,她瞬间明了。手机的墙纸是偷拍的她的照片,上面p上了小小的一行字:以保护老婆大人为己任!
他是她的上司,很严厉,喜欢毫不留情地训人,却从来没骂过她。公司里所有的人都说他偏心,她也这么以为的,心里还暗暗高兴。有天早上,她买了早点给他,他却当着所有人的面第一次训斥了她:“上班时间谁让你这么随便的!”她惊愕,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羞愤得差点掉头就走,却听得他继续说:“下班去我家,我给你做饭,我家一直秉承男人给老婆做饭的传统!”
她是家里老大,爸妈想要个儿子就生了个二胎。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自然免不了重男轻女,她几乎是被父母和弟弟打大的。后来,隔壁搬了个邻居来,是个不太爱说话的男孩子,偶尔帮她提提东西上楼,两人也不交流。她以前就见过这个邻居,好像是来看亲戚的,正好碰上她弟弟在小区里追着她打。他当时甚至出手帮忙拦住弟弟,她一直记得,但他恐怕忘记了吧?她也就没有提起过。
回到家的时候,弟弟又来要零花钱,她是真的没钱了,弟弟勃然大怒,追着她又骂又打。对面的门突然打开,她只看见他大步跨出来,一只手拎着弟弟的后领往旁边一扔,恶狠狠地说到:“你再打我媳妇儿试试!”
她喜欢在小区里骑自行车转圈,他一直都知道。好哥们出谋划策了好几天,终于想出了个办法,于是某天在她又骑着自行车的时候,他直愣愣地就撞了上去。接下来的好几个月,他的腿一直没好,她就一直照顾着。有一天,他的好哥们来探病,见她在厨房里给他煲汤就揶揄道:“得手了?撞上去这点子不错吧?”
他一抬头就看见了她端着碗鸡汤站在门口,吓得脸都白了,支支吾吾地要解释。她却平静地走进来,对着他的好哥们一笑:“什么烂点子!要不是我为了接近他,按着刹车放慢速度撞上去,他现在能只受这么点轻伤,还使唤我这么久?”
她暗恋了同桌三年,毕业的时候,红着脸鼓足了勇气还是没能说出那句表白。到谢师宴散场的时候,她眼睁睁地看着喝得两颊通红的他从自己面前走过。有其他同学问他,他笑嘻嘻地说要回学校准备追女朋友。她心里苦涩难当,伏在室友的肩头嘤嘤嘤地哭,他立时手足无措起来,递给她一张纸巾,焦急地说:“你别哭了,我……我先得去买烟花,你不是说最想得到一场有烟花的告白吗?”
她原来打算情人节这天向暗恋许久的他表白,但早上一进教室就看见他的那群好友聚在一起揶揄他。
”你开窍了吗?是不是美女!〃他温柔一笑,有些羞涩地点头。她的心就在那刻碎了一地,以前他老是说她丑,周围那么多人说她漂亮,他还是固执地说她丑。她默默地转身,准备趁他没发现退出教室,刚迈出一步,就听见他懊恼地开口:”我以前老是故意逗她,说她丑,不知道等会儿告白她还会不会因为这个闹脾气不答应我”
【原河蟹版 各取所需】
他瞬间暴怒起来,直接将烟扔在奶白色的瓷砖地上,上前一步紧紧的钳着她的肩膀,红着眼睛问她:“算了?怎么算了?叶之遥,前几年被我上的时候,你他|妈|的怎么不说算了?”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老实巴交的人,可对着她爆粗口还是第一次,叶之遥都有些错愕。惊诧之后,剩余的又只是可悲可笑了,总是这样,好不容易心平气和地摊开来谈一次,又这样不明不白的了。恐怕下一步又是搅到床上去了,叶之遥看着面前盛怒的他,心底一片荒凉。
他说他没有归宿,现在的她不也没有了吗?她连自己的心都找不到了,死了或者还被他玩弄在股掌间,这又谈什么归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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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我说我就是向哲说的那样,我下|贱,才会让你一次次地上。”她不在意地笑了笑,看着他的眼神满是认真,“以后,我嫁人了,在其他男人的床上,想起这些,真的会是我这一生的羞耻。”
安易气得双手都在发抖,他一直以为过去那么多次都是你情我愿。她从来舍不得抵触他的触碰,从来舍不得拒绝他提出的做|爱。以往,借着在她的身体上驰骋来让自己安心,暗暗地安慰自己她还在身边。原来,那对她来说竟是羞耻!
在其他男人的床上?她怎么敢想!
“羞耻?”安易的唇畔牵着弧度,却没有丝毫的暖意,“和我做就成羞耻了?叶之遥,如果当初分手的时候,你走得干干净净的,后面几年我还会纠缠你?事实上,你和我都是顺水推舟的那类人而已,你在我跟前晃,我就顺带着接过来……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她一巴掌。这一下估计是用了全力的,他的半边脸都火辣辣地疼。安易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转身就将她压在书桌上。她双目通红,怒视着他,但又无可奈何地动弹不得。
“所以,你现在是在怪我这么多年没皮没脸地缠着你吗?安易,你怎么这么渣?哪一次不是你自己一个不顺心就把我脱光了往床上扔的?”
他早就被她激得没了理智,捏着她的下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是我扔的,可哪一次你没有爽到?在床上叫得那么浪,我得到我要的,你也有舒服过,难道不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叶之遥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突然发疯似的挣扎起来,双手被他按住,她就挺起上半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