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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这种时候他不好把自己的疑虑表露出来,仍礼貌地跟陈知宁打招呼,只是当他说完后等着三千的问好时却半天没听到动静。
樊不凡不由回头看了眼洛三千,这一看才发现她的脸色有些僵,表情说不好是尴尬还是什么,总之不是她平常的神态。
“陈叔叔,抱歉,三千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这会儿不太方便说话。”樊不凡的第一反应是先给三千打圆场,倒是陈知宁一点介意的神色都没有,反而关心地看着三千说:“不舒服?怎么了,严重吗?要不要开个房间歇一会儿?”
“我没事。”三千总算从牙缝里挤出仨字儿,她稍稍握紧了樊不凡的手,“陈总,我和他还有点事,先失陪了。”
“好。不过三千,我有正事想和你谈谈,等你方便的时候给我回个电话。”陈知宁并不回避樊不凡,而且像是故意要当他的面说出来。
三千这会儿不能再回绝他,只得点了点头。
“走吧。”她又拉了拉樊不凡,也不再往座位走,直接从大厅出去了。
站在宏隆酒店大堂一侧的落地窗旁,樊不凡看着眼神飘忽的洛三千,沉默了半晌问道:“怎么了?”
“透透气。”三千看着窗外说。
“洛三千。”樊不凡的声音沉了下来。
“嗯?”三千心不在焉地应道,然而下一秒就感觉下巴被人握住,将她的脸转了过来。
樊不凡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所以并没有弄疼她,但三千还是觉得这种被强迫的滋味很不好受。
“你干什么。”她有些生气地看着他说。
“你问我?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怎么了?你和陈叔叔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这跟你有关系吗?”三千反问。
樊不凡的瞳孔猛地收缩,眼睛里的凛冽之色一闪而过。
他身体逼近了她,同时双手紧抓着她的手臂不许她后退,压低的声线仿佛能从人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渗透进去,让人难以逃脱。
“洛三千你听好了,今天除非你跟我把话说清楚,不然别怪我用强。”
“呵,”三千听见这话竟稍扬起些笑意,“行啊樊不凡,都学会威胁人了,你想怎么用强啊?凭什么用强啊?你以为自己是谁?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跟你把话说清楚?我有那个义务吗?我今儿要是说我不愿意难道还违法了不成?!”
三千到后面的音调越来越高,远处有几个人听见声音不由朝他们这里看了过来。
樊不凡向来淡然的脸上也出现了明显的愠色,他直视着她,语气已变得隐忍和克制:“洛三千,你一定要这样吗,非伤人不可吗?”
“伤人?”三千眨了眨眼睛,稍低下了头,等了等才又抬了起来。“那樊不凡,你倒是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你能吗?”
“还需要理由吗?!”樊不凡像是对她的话感到极度的无法理解,“洛三千你是不是傻?我这三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可以更好地和你在一起,我想跟你过一辈子,难道你都不这么想吗?我爱你,还需要理由吗?”
三千定定地看着他,看了许久,看得眼睛都泛红了,但是她却笑了起来。
“不就是需要这个理由吗。”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
“你早说不就好了。”
第八十二章 终于等到()
等了这么长时间,三千想要的无非就是樊不凡的一句话而已。
她想要听他亲口说爱她,只是这一句。
曾经是她先表了白,如今便是希望能够反过来。虽然矫情,但若是少了这道程序二人直接在一起的话,她定会觉得缺了些什么。
偏偏樊不凡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暗示过他那么多次,他却始终都领悟不到这一层意思,今天要不是被逼到这份儿上了他还不知道要迷糊到什么时候。
望着樊不凡那依然没有缓过劲儿来的表情,三千心里却是实实在在的开心和踏实。
不管要多久,有些人,能等到就不亏。
三千的脸上绽放出让樊不凡十分熟悉的笑容,还跟原来一模一样,毫无芥蒂与隔阂。
“樊不凡,如果我不让你参加婚礼的话你会生气吗?”三千一反之前疏远的态度,拽住了他的西装袖子问。
樊不凡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为什么不参加?”
“因为有更想做的事啊!”三千也不想再在这儿多耗时间了,反正樊不凡这个傻蛋总得反应一阵儿,那就由着他去好了。
思及此,三千便直接抓住樊不凡的手腕往前台走去,到了柜台前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然后又催促着樊不凡把他的也拿了出来,递给人家服务员说:“麻烦您开一个豪华套间。”
“好的请您稍等。”
几分钟后,在樊不凡惊讶的目光注视下,三千一路把他拖进了电梯里。
“三千,你这是想干什么?”某人的思维回路在这种时候总是像有生理性障碍一样的慢。
三千都懒得回答他,朝着电梯门翻了个白眼儿,内心已经是躁动不堪。
或许是她周身所散发出的那种气场让樊不凡渐渐明白了什么,又或许是电梯的上行时间太长导致梯内的温度有些升高,总之当三千将樊不凡一把推进房间按在墙上踮起脚尖强吻时,就发现他唇上也是火烧火燎的。
“三千——”樊不凡大约是没有料到洛三千会这么主动,他只来得及仓促叫她一声口齿就已被她潮湿的唇给封住。
上颚那里的感觉最为敏锐,樊不凡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就好像被三千在身体四处从里到外都点上了火,还是三昧真火,水都浇不灭的那种。
偏生三千这一边激烈地吻着他,另一边手还不老实。
“三千……”在她突然用力的瞬间,樊不凡禁不住出声,他都还没搞明白自己是怎么沦落到小媳妇这一角色的就已顺着三千的力道滑坐在地上。
三千此时就跪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那眼神又是得意又是邪恶,神情说不出的挑逗,仿佛下一秒就会对着他说出“妞,给大爷笑一个”这种台词。
樊不凡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看来你这三年过得很清淡嘛,这么敏感。”她凑到他耳边半是挑衅半是挑逗地轻声说。
“洛三千……”樊不凡的额头、发间、鬓边都是细密的汗珠,他整个人现在简直就像个功率过盛的烤炉一样,皮肤表面烫的仿佛能把鸡蛋煮熟。
“你这是在干什么……”樊不凡强忍着心头涌上的快意,趁着自己还有几分理智的时候挤出一条完整的句子。
“看在你这么洁身自律的份上,作为奖励啊。”
樊不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约是他的神经递质终于走完了那条超长的反射弧,他在搞明白当前状况的同时霸道总裁之魂也终于在体内觉醒,打跑了那个猖狂了半天的小媳妇。
眼看三千要低下头去,樊不凡猛地倾身直接伸手托住了她的下颌。
“洛三千这可是你自找的。”
三千稍一发怔,还没来得及说话樊不凡就已经狠狠地吻上了她,他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延续着她刚刚所做的事情,但要更加剧烈和彻底。
三千也不知道樊不凡怎么能闭气那么久,到最后她是真觉得自己再不吸口气就一定会窒息而亡了,于是便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推樊不凡,这一下他倒真地从善如流地放开了她,然而不等她再退得远一些他已屈起双腿,将她整个人卡在了他的腰间,动也动不了。
三千今天为了参加婚宴,还特意穿了条晚礼长裙,那下面的口是特意设计成收紧的样式,看起来尤为洋气和好看。然而如今她以一个跨坐的姿势骑在樊不凡身上,又被限制了行动自由,这个高洋上的时尚设计就显得尤为累赘了。
只听得“刺啦——”一声,那条花了三千两个多月工资的裙子立时就被某人撕成了一片华丽丽的废布。
“喂樊不凡你干嘛!!你知道这条裙子我花了多少钱吗??!!”三千心疼地看了眼自己身上冲樊不凡大声喊道。
“管他多少钱,回头我十倍赔你。”
三千气鼓鼓地瞪着他,“一百倍!”
“成交。”樊不凡话音刚落已是又展开了迅猛的攻势,密集的亲吻如初春的雨丝一般纷纷落在三千的唇边,嘴角,脸颊,眼睑,樊不凡伸出舌头沿三千的耳廓轻舔一圈,就听见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开始时还只是压抑地低声呢喃着,到了中间呼吸便愈发急促,十指紧紧地扣住樊不凡的背部,感觉指甲都已经陷进去了,他不喊疼,她也顾不上心疼了,最后的那个瞬间她竟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牙齿深深地烙进了肉中,嘴里都弥漫起一股血腥味。
“三千,你这样,要怎么补偿我?”樊不凡的手臂环上伏在自己肩头的洛三千身上,明明都负伤了,他那略微发红的眼角和眉梢之间却都晕染着浓浓的笑意。
“你想……怎样……”三千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她还没缓过劲儿来,却不料下一个瞬间突然被樊不凡整个抱了起来。
“当然是,继续了。”樊不凡抱着她直接走进主卧里将她放在那张欧式奢华黄花梨木的大床中央,自己一个倾身压了上去,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下。樊不凡凝神盯着三千的模样,目光不肯放过她身上的任何一个角落,他要把她深深刻在脑海中,融进骨血里,此生不换也不忘。
一时间,樊不凡和洛三千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樊不凡轻轻扳过三千的肩膀,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凑近了去吻她的额头,然后看到她纤长的睫毛已被汗水打湿,有几根黏在一起,都在急速地颤动着。
樊不凡有些出神地望着她,这张脸近在咫尺的感觉,他是想了有多久了。
“你盯着我在想什么?”三千好容易喘匀了气,眨眨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