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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不凡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有些兴奋地说:“以前看电影都是在家里的放映室看的,来电影院这还是第一次。”
反正现在洛三千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樊不凡也就不用刻意隐瞒自己之前的生活条件了。
“原来如此……”三千这时肯定不会再笑话他少见多怪,只能再次默默地感慨下有钱人就是任性。
“离电影开始还有将近四个小时,我们先去找点吃的吧。”樊不凡提议道。
他们刚才是直接从医院赶了过来,还没顾上吃晚饭。
听他这么一说,三千也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饿了,于是点点头:“你想吃什么?”
“额……”樊不凡少见的有些犹豫,看了看三千似乎不太好意思说话。
“嗯?想吃什么就直说呀。”三千微微诧异地看着他。
“这,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樊不凡小心地瞅了她一眼问。
三千内心:孩子你这想法也太一目了然了,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啊。
于是她配合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要吃什么,听你的吧。”
樊不凡轻轻呼了一口气,然后声音不大的问:“刚才上楼的时候我看到五楼有个大排档,你想吃吗?”
噗——三千在有心理准备的前提下还是差点笑喷了,不过她强行忍住了。万万没想到,樊不凡最想吃的东西居然是大排档,那根本就是看起来花哨吃起来后悔的典范,三千都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吃过这个了。
不过既然樊不凡都提了出来,想来他也是被那里面人多饭多的样子给吸引,自己就索性陪他吃一次好了。
三千这么想着,然后憋着笑说:“没问题,就吃那个吧。”
闻言,樊不凡弯起眼睛笑了,三千发誓那一刻她在他漆黑的瞳仁中看见了闪耀着光芒的小星星。
璀璨,晶莹,美不胜收。
就为了这一眼,别说是大排档了,就算他想吃的是她最讨厌的东西,她也会舍命陪他去的!
在美色面前,就是这么没有原则。
到了大排档之后,三千将点餐的任务交给了樊不凡,只见他兴冲冲地去点了好几种不同的东西,砂锅、凉皮、酸辣粉、麻辣烫、沙县小吃,三千严重怀疑他们两个人能否把这些都吃完。
不过后来她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樊不凡显然是对这些“平民食品”相当的感兴趣,最后竟吃得一点都不剩。
“喂,你觉得那些好吃吗?”吃完后三千有些不可思议地问。
“挺好吃的呀。”樊不凡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和我做的饭比起来呢?”三千不甘心地问。
“……”樊不凡给她一个沉默的眼神。
“……”三千黑了脸,“走人。”
“嗯……”樊不凡略感心虚地站起来跟在洛三千的身后,可是没走两步就看到她的肩膀在剧烈地抽搐。
他心头一紧,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难道竟把她惹哭了吗。
他连忙快走了几步拦在她身前,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却见三千紧紧咬着下嘴唇,脸色发红,憋着声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樊不凡先是愣了几秒,但看着三千越笑越厉害,最后他也忍不住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三千更是捂着肚子蹲到了地上,引来一众路人惊异的目光。
“哎哟……我不行了……”几分钟后三千已经觉得自己快笑出六块腹肌了,肚子疼得站都站不起来,还是樊不凡扶起她让她坐到了一边的长椅上。
“你也笑得太夸张了。”樊不凡无奈地看着她说。
“说的好像……像你没笑似的……”三千轻轻揉着肚子抗议道。
樊不凡摸了摸脑门,“没你那么夸张啊,至少我没笑到走不动路。”
“你还好意思说,”三千这会儿终于缓过些劲儿来,故意瞪着他说:“还不都是你先说我做饭难吃的。”
“这真是冤枉,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理解到的。”
“那你也至少是这么想了!”
“这我也控制不了啊。”樊不凡瞪着两只眼睛显得特别的无辜。
三千看着他又想笑,好容易忍住了,看了眼表岔开话题道:“算了不和你计较了,现在才不到八点,我们还得继续找地方打发时间呢,有什么建议吗?”
“没有。”樊不凡很干脆地回答,“不过,如果你想转街的话我可以奉陪。”
三千估计他是以为一般女孩子都喜欢转街,但她倒还真不是其中之一。
“转街多没意思啊,还是想想别的有没有好玩的。”她用手撑着脑袋思索着说。
樊不凡也一起想着,忽然,他看向她:“要说好玩的,这里六楼不是有电玩城吗?”
“诶好主意!只是……”三千猛地拍了下手,但转念又有些犹豫,“有好多我都不太会玩……”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樊不凡自信地笑了,信誓旦旦地说:“只要是你想玩的,我都能教。”
“哟呵,”三千自然知道打游戏是樊不凡的强项,不过他这话说得未免太过笃定,竟激起了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使坏心理,“你,确定?”她坏笑着盯着他。
樊不凡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说:“当然。”
半小时后……
“我说樊不凡,这次要是还没成功我们就换个别的玩吧?”三千用食指点了点身旁正聚精会神操纵着手柄的某人。
“先别说话,就要成功了。”他的声音有些紧张,眼睛也是紧紧地盯着那玻璃柜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二十厘米……十五厘米……十厘米……就剩最后的五厘米了!
然后……
“哦不——”樊不凡发出一声哀叹,看着那只穿着粉色花衣裳的小松鼠又一次掉了下去。
三千看到他这么失望的样子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她开始自责刚才为什么会想到那么不厚道的主意——居然让樊不凡来教她玩抓娃娃机……
显然,他并不擅长这个。事实上三千怀疑他以前从来都没有玩过。
不过她没有预料到的是,樊不凡在玩游戏的时候是个压根不肯服输的人,虽然他到目前为止还一次都没有成功过,但却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抓一个娃娃上来给她。
于是三千就迫不得已地见证着他的一次又一次失败,整个人都有点抑郁了。
“你等等,我再试一次。”樊不凡在短暂的停顿后又拿了两个游戏币投进机器里去,活动了一下肩膀就准备继续抓。
“哎等一下!”三千忍不住打断了他,“那个,你要继续玩我没有意见,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就盯着那一只松鼠来抓呀?明明旁边还有好几只看上去就比较容易夹起来的小熊和兔子,咱换个目标行吗?”
“不行,就抓那个。”樊不凡直截了当地回绝了,看到三千瞬间变得超级无语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相信我,肯定可以的。”
三千真是不明白樊不凡为什么铁了心要那只松鼠,不过既然他这么坚持,那她也就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好歹告诉我理由吧,你对松鼠到底有什么执念……”她叹了口气问道,不过是意想之内的没有得到回应,樊不凡已经又专心致志地在抓了。
当然,即便注意力集中在夹娃娃机上面,樊不凡还是听到了三千的话的,他只是不想告诉她真正的答案。
那只小松鼠抱着个松子在啃的样子,跟她实在是太像了。
第二十七章 旧事重现()
窗外是一片风雨交加,天空黑压压的,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密布的浓云还是纯粹的夜色。
屋内,则是一派暖融融的祥和气氛。光芒璀璨的水晶灯,复古而华丽的壁炉,还有其中时不时发出的燃烧时的劈啪声,都让人感受到难以抗拒的暖意。
陈双这会儿已经回房间休息了,徐纾温从书房里出来,走到酒柜那里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然后端着它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一把拉开了厚重的帘子。
反光的玻璃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还有他眼底那一抹堪比天色的阴霾。
思绪又回到了锁在书房抽屉里的那封信之上。匿名的信件,连邮票都没有贴,是直接让别墅的管理员送过来的。
他刚拿到的时候还以为又是什么表白信,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差点就随手扔了。
但就是一念之差,他有些好奇信里会说些什么,便拆了开来。
可是如今他却为自己的这个举动后悔了。
玻璃杯在手中慢慢地被握紧,徐纾温的目光直直盯着窗外,虽然什么都看不清,看不透。
如果那信上面的内容属实,那么,他的人生岂不就是一场巨大的骗局,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还一无所知尽心竭力地为他人做着嫁衣。
不对,不可能是这样的。徐纾温努力地想把心里正逐渐蔓延上来的恨意压下去,或许这只是一个圈套,他不该如此轻易就掉进人家的陷阱里,为人所摆布。
送信的人采用的是这样一个传统的传递信息的方式,可见其十分谨慎,在尽量降低被追踪到的风险。
既然对方是个谨慎的人,那他特意拿假消息来欺骗他的可能性恐怕很小。毕竟信中所说的事情时间已经很久远了,牵扯到的又都不是普通人,倘若有人意图以此为要挟来兴风作浪,那风险未免太大,极有可能落得个得不偿失的下场。更何况,如若真是以要挟为目的的话,也不该来找他。
徐纾温不停地在脑海中提醒自己要冷静下来,为今之计,只有先查清楚这事的真实性,同时还得争取找到这个送匿名信的人,调查他得知这件事的途径。
一个人又站了好久,玻璃杯早已见了底,从杯壁里面可以看到指腹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的纹路。
终于,徐纾温将窗帘拉好,端着杯子的那只胳膊因为长时间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