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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话间,从院落中走出数十位金丹期修士,向着小天泽参拜:“见过堂主。”
面对他们时,小天泽的语气严肃许多,“起来吧,我们已经离开极乐堂了,你们不必再叫我堂主。”
下属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叫他什么好。看出他们的尴尬,东木道:“你们唤他圣主吧。”
圣主的称号,随着上任圣主的离世,已然空缺了十万年。陆天泽是神木族圣子,有朝一日成长起来,自然是天下共主的圣主大人。
下属当即齐声唤道:“见过圣主!”
对于圣主的称号,陆天泽既没有认可,也没有否定。他有很多话想问,玄天宗的人为何要杀他?青龙又为何救他?但现在人多眼杂,显然不是说话的时机。当下他只是问道:“怎么不见狼风和珈蓝?”
其中一位下属回禀道:“珈蓝大人炼制迷梦散解药的时候出了差错,他便服下迷梦散,一同进入狼风大人的幻境中了,打算将狼风大人唤醒。”
小天泽闻言,神色大变。当初狼风死死地拦着他,不许他去玄天宗。他不得已,才对狼风下了迷梦散。珈蓝对他保证,炼制解药是小事一桩,他才放心离开。
服下迷梦散后,一百日之内性命无忧。百日之后却会渐渐侵蚀人的神智,让人完全沉浸在梦中,就是大罗神仙都无法将其唤醒。
如今距离狼风服下迷梦散,已经足足九十七日了!
小天泽急忙向东木求救:“请问真君可有救人之法?”
东木道:“看过之后才知道。”他原本不太在意,跟着小天泽走进了房中,只打算随便看看。反正对方只是一个元婴期小子而已,救不回来有什么打紧?
态度轻慢的东木,却在看到狼风之后,惊呼道:“神木族后裔!”这一下,他表现的比小天泽还要紧张,急忙将神识探入狼风的识海之中。
小天泽恍然大悟,难怪狼风会对他百般照顾。他们都叫他神木族圣子,狼风是神木族后裔,自然照拂于他。只是神木族是什么?圣子又是什么呢?也只能等四下无人时再问了。
少顷,东木收回神识,无奈地说:“不行,本座也无法将他唤醒。倘若只是他一人还好,但他们两人同时入梦,情况太复杂了,恐怕得十分精通幻术的元神期真君才能做到。”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秦宇连忙问道:“可有这样的人?”他同样十分担心狼风。
东木摇头:“据本座所知,虹元界的千年前便晋升元神期的真君之中,并无此等人物。至于新晋真君,就不太了解了。”他被古越镇压千年,世间沧海几度桑田,信息滞后太多了。
他微微一顿,才继续道:“这个鲛人倒有些特殊,他的气息给我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他入梦不深,我们以他为突破点,或许有机会唤醒他们,只是要去见一位故人。”
秦宇连忙催促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吧!”
东木却看向小天泽,见小天泽点头,才道:“好。”
迷梦散编织的幻境中,到处弥漫着一股薄薄的雾气,彷佛是在海外的仙山之上。
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站在人来人往的酒楼门前,翘首盼望着师父来接。每当有年轻女子经过时,他总免不了追上去看上一眼,但她们都不是他的师父。
师父明明说去去就回的,怎么迟迟不来呢?
因他所穿衣服的料子极为华贵,相貌俊秀,仪容颇为优雅,引来不少好心的路人关心。他礼貌地拒绝了他们的关心,继续等待。
直到夕阳西下,倦鸟归巢,他要等的人还是没来。又过了一段时间,夜深了,酒楼的客人越来越少,终于酒楼也要打烊了。
掌柜探出半个脑袋,好心地问:“兀那孩童,还不家去?”
小男孩转身,躲在阴影处,继续等待师父。他看着酒楼门口挂起了过夜的红灯笼,又看到灯笼里的红烛燃尽,东方大白,师父还是没有回来。
自父母相继离世后,他和师父相依为命,师父不仅传授他技艺,更是照顾他的生活,他敬重师父,视她如半个母亲。既然她说要他等,那他自然是要等下去的。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地等着。时间久了,路人踏马溅起的灰尘弄脏了他的华服,师父精心为他梳的发髻也被风霜打乱了。
曾经好心关怀他的路人,开始对他指指点点。酒楼的店小二挥着抹布驱赶他:“去去去,小叫花子,到别处要饭去!”
小叫花子?没等他替自己辩驳,便有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男子来到他的面前。其中一个抬起他的下巴,轻佻地说:“面皮忒得细嫩,该不会是个小娘子吧?”
另一个猥琐地笑笑:“脱了不就知道了?如果真的是小娘子的话,卖到窑|子里还能赚一笔呢!”
三人正欲动手,就听到一声厉喝:“放开那个孩子!”只见拐角处出现一位少年,一身侠客打扮,鲜衣怒马,长剑如虹,通身气息高深莫测,想必身手不凡。
地痞流氓哪里敢招惹此等游侠儿?当即撒腿跑了。
少年打马向前,离得近了,才看到他的面容竟是极美。姣好的轮廓,白皙如玉的面容,一双冰蓝色的眸子摄人心魄。那是一种模糊了性别的美丽,无论男女,都会忍不住为他倾倒。
靠近小男孩时,少年猛地一拉缰绳,千里马便停下了。他骑在马上,半弯着腰,对小男孩伸出手,问道:“要上来吗?”
那双手白皙而修长,骨节分明,指尖的弧度宛若流水,和手的主人一样,令人赏心悦目。
小男孩点头道:“好。”他把手放在了少年的掌心中。
小小的手,因为连日的游荡指甲带着黑边;大大的那个呢,就非常白净。但少年一点嫌弃他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温柔地收紧了手,提醒道:“抓紧咯!”
少年拉他上马,策马前行,环抱着他,在他耳边亲昵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转过头,彬彬有礼地答:“狼风。”
少年吹了个口哨,“你的眼睛真好看,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狼风微微一笑,追问道:“只有眼睛好看吗?”
少年思考了片刻,才道:“你年纪太小了,以后长开了或许会好看。现在嘛,比我差远了。”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两个男的在这里比美真是太好笑了。
岂料狼风郑重地点头,对他的话颇为认可,“你比我师父还要美。”
少年顺势问道:“你师父就是你要等的人吗?我经过这家酒楼三次了,次次都见你等在门口。”
狼风苦恼地说:“是啊,她走了十几天了呢。”
少年道:“我陪你一起等吧,你描述一下你师父的模样,我让下人看在这里。等你洗个热水澡,休息好了,我再带你一起来。”
狼风垂下双眸,不解地问:“我与你非亲非故,何必对我这么好?”
少年腾出一只手,揉揉他的脑袋,笑嘻嘻地说:“谁让你是本少爷第一个行侠仗义的对象呢?当然要送佛送到西啦!”
狼风犹豫地开口:“其实……”
他和少年几乎同时开口,少年语速更快,已经说完了一句话:“他们都叫我珈蓝少爷,为了表示对你的优待,你可以叫我珈蓝。”
说完后,珈蓝偏着脑袋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在珈蓝那张俊美如玉人的侧颜下,狼风摇摇头,咽下了之前的话。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人救,那三个地痞哪里是他的对手呢?但是说出来的话,就不是珈蓝第一个行侠仗义的人了,也就没有叫他珈蓝的优待了吧?
那就让这个傻呼呼的大少爷认为,自己是他第一个行侠仗义的对象吧!狼风愉快地做出了决定。
狼风就这么住进了珈蓝的府上,好在珈蓝府上家大业大,多出一张嘴吃饭也没人会说什么。
最初的时候,两人每天都去酒楼门前等候,只是徒劳无功。渐渐的,他们等候的频率换成了两天一次、一旬一次、一月一次……其他时间都让下人守着。
尽管谁也没有说出口,但大家都知道,狼风的师父恐怕是不会回来了。
五年时间一晃而过,两人日日同吃同住,关系越发亲密。
这一年,珈蓝二十四岁,狼风十八。珈蓝忽然下令,把狼风的东西搬到另一间房间。
听到下人禀报的消息,狼风气炸了,他到处找珈蓝,想要问清楚原因。
最终,狼风在庄子上的温泉浴池里找到了珈蓝。彼时,他正在水里和两位侍妾嬉戏,三人都赤|裸着身体,珈蓝修长的手指在她们身上游走,一片*之音。
狼风一脚踹开房门,怒问道:“你把我迁出去,就为了她们?”
珈蓝吩咐两位侍妾下去,她们披上衣服离开。经过狼风时,羞得红了脸,加快了脚步。虽然她们穿衣服的速度很快,但到底让狼风看去了,怎能不羞?
珈蓝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躺在温泉中,蒸腾的热气将他白皙的肌肤染得微醺,“小风儿,你还小,自然不懂女子的好处。再过几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身娇体软的女子,是何等的温柔乡了。”
忽觉鼻间有一股清香传来,等他睁开眼,就见到狼风媚若无骨地贴上来,与他十指紧扣,倾身蹭过他的下|体,挑眉问道:“她们再好,会比我更好吗?”
十八岁的少年,五官已经完全长开,精致如画,俊秀无比。看着他的时候,米分面含春,嫣红的双唇如同世间最娇艳的花朵,邀他品尝。
珈蓝只觉一阵口干舌燥,猛地吸一口气,“小风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再清楚不过,我是你第一个行侠仗义之人,如今还想做第一个与你燕好之人。”他低头,覆上了珈蓝的唇,吻得轻浅而细碎。
再也受不了的珈蓝翻身将他压在下面,不同于他的温柔,珈蓝